既然是新部门的文章,那我得严格的按照此部门的意志去写符合它气质的东西。
今天上班的时候偶然听到了一首我觉得还算有趣的歌。
我很少听人声,就是有歌词的音乐。
但是好听的音乐,没有什么人能够抗拒的吧。
贴在文中的音乐。
是陈鸿宇《理想三旬》的改编版,编它的人叫谢春花。
原版的歌当时火了一阵,吸引力一大票粉,我与大多数人一样,但不同是我不是粉,我只是喜欢这歌。
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年轻歌手的作品,词与意境,曲与声,都算是中国民谣里为数不多的精品,所以仅凭这一首歌我就觉得陈鸿宇和唐映枫,是当下非常具有灵性的歌手与词人之一,应该不会太武断吧。
……
音乐确实是一个很奇妙的存在。
女人可以勾人心神,音乐可以勾人心魄。
听这首歌,我不觉间就想到了从前。
想到了,旧时光。
其中滋味,五味杂陈,酸甜苦辣,足以用这辈子去品,细细咂嘴后,再来一口长长的叹息,别提有多享受了。
……
爱上一个人。
先看表象,再看内在,两两能入你眼,直击你心,才有爱的可能。
每一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些能让你感到温暖的事或人。
正是他们的存在,才让我觉得人生是有温度的。
他们或许已经走远,远离你的生活,或许还在你的生命里担当者重要的角色,甚至他们的喜怒哀乐也会让你牵念不已。
说到底,再孤独的人,心里也是有某个人存在的,像是某种信仰,也是一种力量。
……
在失去中寻找着,在哭泣中微笑着。
我总是会有这样矛盾的情绪。
开始时像是陈鸿宇的《理想三旬》所带来的悲伤,孤独的人流离漂泊的哀愁。
结束时如同谢春花的《理想三旬》所带来的乐观,悲伤的人擦干眼泪的追寻。
所以我说自己是一个典型的‘悲观主义里的乐观主义者’
总是会从悲观的角度出发,用乐观的态度思量,用最好的心态去应对最坏的打算。
……
关于爱情。
总是会有千万多的想要对她诉说的话语,但一直藏于脑海,埋于心底,期望它能生根发芽,开出鲜花。
对于未来。
之前还有很多的理想抱负,每一个场景的规划里都会有你的身影,但未来的东西总归要来,提前规划只是空想罢了,现在的我,再也不愿意去畅想未来,自己忽悠自己的梦,之所以是梦想,是因为实现不了。
……
敬昨天一杯秋天的酒。
秋天的酒喝起来已经开始凉心肺。
我失去过很多,那些得到的和看似得到的。
要么是自己离开的,要么是被我推开的。
我也很难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或许是没有什么想要的,如果身存于世,非要去要点什么的话,我最想的就是在不远的将来,能有一天,我的能力可以让我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有口饭吃,我踩踏着明媚的阳光,走向从未去过的地方。
说真的,我很羡慕旧时有一个叫做‘游吟诗人’的职业。
他们的物质是匮乏而贫瘠的,思想是丰满而富裕的。
这很尴尬。
我得聪明点,让两者都是充足的才行。
我并不相信,自由与金钱是不能共存的。
那些所谓的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
……
昨天最好的朋友,就是十年恋情刚结束的那位,给我打电话说吐血了。
殇到极致,伤及心脏,情志不遂。
他的声音像是老了十岁。
苦笑着说‘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不像你,你还有未来。’
我的未来?
未来,本就是一个虚无而又飘渺的不确定不靠谱的词汇。
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非要整天把它挂在嘴边。
如果非要有个未来的话,那差不多就是这样:
若卅岁前姻缘不透,便一心侍奉双亲终老,待百年后,孤便云游四海,沧桑历遍,风雨湿衣,烟尘轻散,于万物之间,踏遍青天,书文所见,自得悠然。若身感病疾,待归来时,嘱咐吾弟,心有归根,落叶如焚,不留物,不进棺,不入土,不见泪,不设灵,不通告,不吊唁,有用之位献于医疗,余下无用将之火化,扬灰入江,随水飘散,生前亲友乘船自长江水而游下,若是见到波浪如松涛,风声如天籁,那便是我来看你了。
——不是人根据地首席鉴黄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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