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说:“每逢佳节倍思亲”、“养儿才知父母恩”、“亲儿亲女胜过亲自己”。得确如此。每当孩子们回家和我们一起吃顿团圆饭时,我对已经去世多年的父母亲更是倍加思念。

今年,我的母亲虽已去世三十七年了,但我仍是深有此感。有时还偷偷地看一看我父母亲留下的像片,甚至停不自禁地暗暗流出了眼泪。

又对在眼前坐着的,正在相互啦呱的孩子们,就象是没见过似的,喜罕的东拉西扯,滔滔不绝,无话不说。

尤其是每当过时过节,更想让孩子们回家吃顿饭,示意娘在家在,倾吐亲情。其实早在前几天,甚至是更多时就有了打算,购买下所需要的各种食品。准备把心中所想象的最香的、最美的、最好的东西放在自己的家里,等孩子们回来再吃。

而我们一两个人是咽不下去的。具体讲,在节日前夕,就把所需要做的营生基本完成,甚至有时候连晚上睡觉也是难以踏实。

尤其是近年来,丢东落西的现象时有发生,还有时睡到半夜,突然想起来了,立即赤身裸体下地寻这找那,正怕遗漏下什么似的,尽量做到万无一失。

翌日,刚刚天亮就不由自主地比平时早起一陣,虽然没啥事情可做,但也总是转来转去,收拾收拾,也闲不住。就这也还是会出现遗这忘那的时候,方才觉得自己确实是有些老了。

今年,我是七十七虚岁,老伴是七十一虚岁。饭好饭赖不说,甚至是粗粮细做,但尽心竭力,也就心情舒畅了。除让大人孩子们吃好不说,在走的时候还想给他们再拿上,这是常事。也是我们老俩口的一片心意。

特别是还有一件往事,难以忘记。那还是一九七三年的冬天,当时我二十八虚岁,媳妇是二十二虚岁,刚结婚四年,孩子才三岁。我们的家虽然居住在井坪城西五道街,但我在平鲁城公社六百户大队(现在的凤凰城镇六百户村)教书,两地相距七十华里,媳妇和孩子有时跟着我在六百户村居住,多日了还想回家看看。

有一天,她乘坐着该村去井坪城东面木瓜界煤矿拉炭的28型拖拉机顺路車回家,走了一下午,到井坪城西城墙外下車时,夜幕已经降临,再步行一百多米即到,进门就是打炭劈柴生火,心里想着既可做饭又可取暖。

没想到事与愿违,而火灭了。再点吧,连根火柴也没有。也许是由于刚娶过门还不到四年,有些拿心;更主要的是年幼无知。本来一个院中有公婆,一堂两屋中有妯娌,不知是不敢还是没想起来,连一根火柴也不张口去要,连饭也没吃就在冷家凉坑上睡下了。

冷了多盖些,大人好说,自作自受。可是孩子却不是那么理解乖顺的,又哭又闹,朝哪么也不给在凉坑上睡,那就只好扶在他妈的肚上睡觉而熬过了一夜。其实并非隅然,在平日里,孩子尿湿左边睡右边,尿湿右边也是扶在她妈身上睡是常有的事。

从小到大,上往下亲,类似之事,何止是一件两件,也更不是一次两次。由此可见,母亲对孩子的恩爱真是屈指难数。但是,换来的往往是每当父母亲提起类似之事时,看到的却是厌烦,听到的嘟囔。真是天下孩子们都是难以理解父母之心呀!

人到老年忆旧是常事,凡是生我的,或者是我生的,这种恩爱亲情,天下人都是一样的,永驻心中难以磨灭。严父慈母、恩重如山,经常怀念。娇生惯养、望子成龙,人心相同。

诸如此类之事,何止是我一家,更不止是我一人,而是成千上万,代代相传。地球上的人类都是这样。所以说:“天下母亲最伟大”!

2o22年1o月3日

慈母情深著名作家(天下母亲最伟大)(1)

作者刘青向

作者简介:

刘青向,男,1946年生,山西省朔州市平鲁区井坪镇人,中共党员,中专文化,朔州市平鲁区自然资源局退休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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