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精彩继续四、谁真谁假

美女助理和老板闹进派出所(美女稽查官和他约会家中)(1)

凌宇飞满意地离开“迷你”酒吧,赶去兴安桥下和李云龙约会。

“对不起,迟到了半小时。”凌宇飞傍晚约他见面时,没预料到在“迷你”酒吧会有那番意外的周折。

“没关系,你能约我,我已够高兴的了。”李云龙建议去看场夜电影。

“我好累哟,还是上我家去聊聊吧!”李云龙欣然允诺。

凌宇飞的房间布置得清洁而幽雅。两人喝着浓浓的咖啡,海阔天空地闲谈,十分融洽。

凌宇飞喝完一杯咖啡,起身取过咖啡壶想再倒时,忽然一阵眩晕,险些栽倒在地。李云龙慌忙扶她坐下。

“你怎么啦?李云龙急切地问。

“心跳得厉害。你试试脉搏?”

李云龙用手搭住她左手脉搏,果然跳得很快,“你身体素质挺好的,怎么会这样呢?”李云龙望着她苍白的脸,奇怪地问。

“我也不知道……”凌宇飞绵软无力地说道,忽又醒悟,“啊,对了,是咖啡!”

“有毒?”李云龙吃惊地站起身。

“不,”凌宇飞摇摇头:“是咖啡过量,过浓了。我忘了,在和你见面之前,我在朋友家已喝过一杯咖啡了。”

李云龙注视着她苍白的脸说:“你现在连个老鼠都打不死了?”

“没事。”凌宇飞坐起身,“你尽管喝。”她抓起咖啡壶为他再斟时,手确在微微颤抖,洒落下好多咖啡在圆桌上。她苦笑地:“我这回可真连打老鼠的力气都没了,这该死的咖啡!”

凌宇飞走到床边斜躺下。李云龙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后,恋恋不舍地走了。

美女助理和老板闹进派出所(美女稽查官和他约会家中)(2)

五、路劫烟草

春夜,一辆“日野”货车闭着车灯悄悄地疾驶在公路上。刚临近十字路口交叉处时,一辆“考斯特”面包车却从路旁冲出,横挡住它的去路。“日野”司机一惊紧急刹车。

凌宇飞穿着工商局制服从“考斯特”车上跳下,扭亮电筒,照住“日野”驾驶室:“海市工商局的,突击检查!”

魏老板和阿七同时跳下“考斯特”,耀武扬威地站在凌宇飞左右,挥着手:“下车、下车!”

“日野”车上跳下了胖子,操着广东腔,忙不迭地招呼:“啊,小姐,先生,我们是装牛仔衣牛仔裤的啦!”

他递上货单和当地工商管理部门颁发的服装经营出入省界许可证。

凌宇飞瞥了一眼,也不去接,回头招呼魏老板和阿七:“上车,查货!”

阿七像灵猫般地攀上“日野”车斗,“彭、彭”地甩下两个纸板箱。

魏老板急忙扯开纸板箱的封条,打开一看,里面齐齐整整地放着牛仔衣裤。

胖子陪着笑:“小姐,我们是老实人的啦,不敢欺骗政府的。”

凌宇飞用脚踢了下纸板箱后冷冷一笑,弯下腰将牛仔衣裤翻起,露出了底层用塑料袋装封的烟草。

“这是什么?是仔衣仔裤?”凌宇飞严厉地问。司机和胖子灰溜溜地下来挨训。

凌宇飞大声叱责道:“私运烟草,还抗拒检查。货物充公,罚款、还得判刑!”

胖子打了个冷战。魏老板见机出来圆场:“你们如果老老实实,我就放个码头给你们跳跳。”

胖子见有希望,连忙递烟点头:“请大哥给个“方向”。”

“我们按国家牌价收购,每公斤十五元人民币!”阿七抢先说道。

“这不是讹诈吗?”司机愤愤不平地嘟囔着。

“不卖也行,那就去工商局!”魏老板马上威胁地说。

胖子无奈,只得忍痛接受这亏血本的“收购价”。

魏老板将钱交给胖子。凌宇飞则指挥“黄毛”和阿七将这三千公斤烟草,装进“考斯特”中型面包车。

魏老板好不得意,一条冒牌的“健牌”,所需的烟丝不过四、五两,这三千公斤烟草可以伪制一万余条。烟草及工钱至多化去五万元,而一万条“健牌”的售价却是五十万,真是以一博十啊!

“这烟草你们准备往哪儿运?”凌宇飞问。

“大本营。”魏老板神秘地笑答。

“哦!”凌宇飞说,“我也去?”

魏老板和阿七对视一下。阿七笑笑说:“都踩在一条船上啦,我们要是判刑,你也跑不掉。”不一会,“考斯特”在几间瓦房前的空地上停下,从堆放着的废纸上看,凌宇飞判断这是一家乡办印刷厂。她立即联想到伪健牌的烟壳和罗纹纸,准是这家印刷厂提供的。

魏老板取出钥匙开了一间瓦房的门。他和“黄毛”阿七一起将烟草送进房内。

凌宇飞帮着他们张罗完毕,阿七过来催她上车。但上了车后,车子怎么也发动不起来。

“完啦,”“黄毛”哭丧着脸说,

“这车刚才超载过重,引擎坏了,今晚回不去了。”

魏老板凑近凌宇飞:“凌小姐,看来只能委屈你在这儿过夜了。”

“这儿有铺?”凌宇飞淡淡地问。

“有。”魏老板晃了下钥匙,“这是值班室的钥匙。你睡那儿,我们三人另找地方挤一下。”

“你放心,都是自己人了,我们保证不动你的坏脑筋!”阿七认真地说:“要是你看中谁,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说罢,三人格格地笑起来。凌宇飞瞪了他们一眼,伸手夺过魏老板手中的钥匙:“值班室在哪儿?”

魏老板指了指东头一间,凌宇飞走过去,打开值班室的门,然后将门锁上。

美女助理和老板闹进派出所(美女稽查官和他约会家中)(3)

六、真相大白

一片乌云遮住了明月,郊野变得漆黑而阴沉。半夜里,凌宇飞悄悄地走出值班室,警惕地观察着这座乡办印刷厂。魏老板、阿七等人将她引到这个大本营来,并以车子引擎失灵这一并不高明的借口将她留下,是出于对她的信任,准备进一步合作,共图“大事”呢?还是隐藏着奸谋,准备过河拆桥地除她灭口?她还无法判定。但眼前,她极需找到他们秘密的烟草加工场,将伪制、销售假外烟集团的所有情况掌握在手。

凌宇飞估计烟草加工场可能在堆放烟草、纸张的仓库和印刷车间之间。

她紧贴着墙,沿着值班室、办公室、排字间,向印刷车间接近。但那里竟是一间“孕妇休息室”。只见厚实的铁门紧锁着,她疑惑地推了下玻璃窗,有一扇竟被推开了。她顾不得多想,抓住铁栏,左右分开,翻窗而进。

细细观察后,她发现临后窗的墙上露出条缝隙,稍用力,这块墙便移动了,后面是扇门。门后是一条地下防空洞似的通道。

凌宇飞沿着石阶往下走,眼前又出现了两扇大铁皮门。她推开左边门进去,用袖珍电筒一照,只见里面堆放着一条条的健牌烟。她用手紧捏了几下,没有声响,证实这些是假的健牌烟。因为真正的进口烟只要用手捏住它的过滤嘴,就会发出“咕咕咕咕”的响声。

她离开左边房间后,又进入右边门,这儿正是制造假烟的加工场。

角落里堆放着烟草,凌宇飞正想查看烟草的品种,就走过去伸手抓了一把,因为看不清楚就去翻弄那堆烟草。突然,“咔嚓”一声,她的右手被一副不锈钢铐紧紧铐住了!她吃惊地想抽回手,但却无法抽回,因为钢铐另一头正锁在烟草堆里的铁桩上。

霎时,房间里的灯亮了。出现在她面前的是魏老板、阿七,还有她“情人”李云龙。

“你好啊,我的朋友,”李云龙微笑地招呼着,“没想到在这儿见面吧?”

“你说错了,我并没感到意外。”凌宇飞平静地回答,反把李云龙搞懵了。

“奇怪吗?”

凌宇飞嘲弄地笑笑,“闹新房时,你为什么拿出自已的“万宝路”给徐志明接上,而不去动用桌上已拆封的“健牌”?”

“哦!”李云龙被问住了。又狡诈地说,“这不能说明问题吧?”

凌宇飞继续说:“那晚上在兴安桥下,你不是飞车为我解围吗?

不过,请你回忆一下你冲撞阿七的方向和你对我说的话。”

李云龙被盘问住了。他冲下桥头的位置是在凌宇飞的正前方,而当时他对她说,他一直在她身后悄悄地尾随着“保护”她。

美女助理和老板闹进派出所(美女稽查官和他约会家中)(4)

七、身陷虎穴

面对凌宇飞从容镇定的神色,李云龙感到十分恐慌。为掩盖自己犯罪面自,他长期伪装积极,换得了出版社团委委员的假面,而眼前这个女稽查官凭着他几个疏忽的细节,便戳穿了他处心积虑的伪装,这怎能不令他畏惧。想到此,李云龙不由发出一阵狞笑:

“你真聪敏过人,可有一点,你却没料到,从你向新郎新娘打听“健牌'的销售点时,我就明白了你的心思,所以就将计就计······这不,三千公斤优质烟草几乎是白送给了我,而我却要杀了你灭口。”

李云龙从西服内贴袋里掏出一把锃亮的手枪,枪口上居然还连着微型消音器。他将枪口瞄准了凌宇飞的眉心,微哂道:“你低估了我和我的“健牌”集团的能量,而我们现代化的武器却足以使你这位小稽查官粉身碎骨!”

凌宇飞抬起漂亮的眼睛向李云龙嫣然一笑:“你不会杀我。”李云龙怔了怔:“你那么自信?”

“当然。”凌宇飞柳眉轻扬,肯定地说,“你若真想杀我,货到手后,就可以下手。何必将我引到你们绝密的大本营后再动手呢?”

李云龙心中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理,从他主观愿望上,他希望凌宇飞真的加入他的团伙,为他们犯罪活动打掩护,提供情况。更何况她又是那样地清灵俊秀惹人喜爱。

他缓缓地垂下枪口:“你真心诚意和我合作?”

“我说过,我把金钱放在第一位。”凌宇飞斜睨着他,“因为我想赚笔钱出国去。”

李云龙怦然心动,但犹存疑心:“那你为什么深夜窥探我的秘密加工场?”

凌宇飞的回答很简单,她对他们毕竟初识,不知底细,不想在

没掌握他们真实情况以前,把自己的青春和生命轻易地押上作赌注。

李云龙猛吸着烟,判断凌宇飞的真伪。突然,他生出一个歹毒的主意,“你要让我相信你所说的是真,就得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

他无耻地说:“和我作爱!”

凌宇飞心头猛地收紧,下意识地动了下铐住的右手,哪知钢牙反倒推进一格,勒得她手腕生疼。

“我的手被铐着,怎么能······. ”她含羞似地低下了头。

李云龙阴险地说:“不行,就这么铐着。”他回头招呼魏老板,

“去,拿照相机来。”

魏老板冲地去取照相机。

李云龙淫笑着将手枪交给阿七。阿七会意地用枪指着凌宇飞的太阳穴,命令道:“脱!”

凌宇飞没料到李云龙会如此恶毒,她急切地思索着对策。

“等一等,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突然问。

“凌晨三点三刻。”李云龙看了下表。

“哈哈哈……”凌宇飞突然狂笑起来,“畜牲,你上当了!“你以为我真的会和你们沆瀣一气,干这肮脏的买卖?”

“我只是抱着侥幸心试试而已”。李云龙冷冷地说,“既然这样,那就玩了你,再杀你灭口。”

“可惜,你来不及了”。凌宇飞款款一笑,“你知道我为什么和你故意磨蹭时间吗?”

李云龙又一次陷入迷惑。

美女助理和老板闹进派出所(美女稽查官和他约会家中)(5)

八、斗智斗勇

原来刚才“日野”车上司机和广东老板是凌宇飞请来合作的公安人员。现在,他们已在四周布下天罗地网,只待信号一发就行动。

“信号?什么信号?李云龙紧张地问。

“我不说”。凌宇飞坚决地回答。

李云龙夺过阿七手中的枪,扣动板机,子弹打在凌宇飞脚旁:“说,不然我真的打死你!”

又一颗子弹打在凌宇飞脚前。凌宇飞仍然缄口不语,两眼喷着怒火。

“让魏老板和“黄毛”进来,横

竖是个死,先“轮”了她再说!”

“好!”阿七眼中闪出兽欲。

凌宇飞急叫起来:“别,别这样,我说,我说!”

李云龙好得意。凌宇飞交代,在那批入库的烟草中,公安人员已放进定时报警器,凌晨四点,警报器一响,他们就跃出埋伏圈,撒网打“鱼”。“警报器在哪里?”李云龙逼问着。

“这,我认识那个箱子”。凌宇飞嗫嚅地说。

李云龙看了下表,只剩下十分钟了。要找警报器,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除非由凌宇飞带着他们去找藏警报器的那个纸箱。

“让她戴着手铐,领我们去!”阿七建议说。

李云龙担心解开铁柱上铐圈的瞬间会给凌宇飞有机可乘,心中十分狐疑。

突然,李云龙叫道:“咖啡,快,去泡一壶浓咖啡来!”

阿七莫名其妙,而凌宇飞立即露出惶惶然的神情。

“快!”李云龙催促阿七。不一会,阿七和魏老板拿来一壶浓烈的咖啡。

李云龙倒出一杯咖啡摆在地上,以手枪指着凌宇飞,强令她喝下。果然,片刻后,咖啡因就发生了作用。凌宇飞脸色渐渐苍白,手脚微微痉挛。

“我,我真后悔那晚上把你带进家里。”凌宇飞凄楚地悲叹道。

“晚了”。李云龙冷酷地说,

“给她换铐,马上带她去仓库找出报警器。她敢违抗,锁起门先奸了她!

阿七走到铁桩旁,掏出钥匙打开铐环,朝蹲在地上晕迷的凌宇飞吆喝道:“起来,伸出左手”。

凌宇飞摇晃着站起。阿七刚想锁住她左手时,只见凌宇飞忽地用右手上的钢铐猛击阿七的下颏。阿七下颏被击碎,仰面倒下。

接着,凌宇飞飞起右腿将李云龙手中枪枝击落。魏老板疾扑上,欲拦腰将凌宇飞抱住,被凌宇飞臀部一用力将他送进烟草堆。

凌宇飞回头瞥见李云龙扑倒在地,伸手去抓那枝手枪,连忙鱼跃过去,一脚踩住他的手背,将指骨踩裂。接着再狠踢他胁下“大包”穴,踢得他叫不出声来。眼看三人束手待擒,冷不防“哧”地一声,一颗子弹向凌宇飞颧骨上射来,凌宇飞连忙避过。定睛看时,正是在地面上巡察动静的“黄毛”。“黄毛”举枪连击,凌宇飞倒地连连滚翻。凌宇飞翻滚到李云龙掉下的枪跟前,伸出右手去抓枪柄,“黄毛”一枪正击在她戴铐的右手腕上。钢铐将子弹弹

上天花扳,凌宇飞乘机抓住手枪,刚欲射击时,“黄毛”掉头想逃,凌宇飞急忙纵身而上,以三角肘向他背上“腰脊”穴猛地一砸,“黄毛”顿时扑倒在地。

凌宇飞左手接住用足尖挑起“黄毛”跌出的手枪。于是她双枪在手,喝令伤势最轻的魏老板仍过手铐钥匙,解下了吊在右腕上的不锈钢铐。然后她又命令他解下“黄毛”和阿七的腰带,将二人的双手反翦,一一捆住。最后,她将钢铐的一头铐住魏老板的左手,一头铐住李云龙的右手,这才松口气。

李云龙看了下手表,四点钟早过了,根本没听到定时警报器的响声,也不见有公安人员闯进地下室。他才明白凌宇飞所说的“撒网打鱼”全是诳话。但他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喝下浓浓的咖啡没能起过敏作用。

凌宇飞猜出了李云龙的心思,得意地说:“什么咖啡因过敏,那是我有意哄骗你的!难道我就真的那么轻率,和你初次见面,就带你到自已家里去?”

“你·····唉!”李云龙发出一声长叹,“栽在你手里,我服了”。

“是吗?这态度还算不错”。凌宇飞不无嘲讽地说,“那么!你们老老实实地待着,告诉你们,刚才的司机和老板都是我的同事,现在我可要正式通知公安局把你们带走了”。说完走向门外。

李云龙舒了口气,心想她毕竟疏忽了他和他舅舅的非法合作关系,“健牌”集团总算没有倾巢覆没。

“对了,”凌宇飞忽然驻足转身:“那壶“雀巢”是从你舅舅的办公室里取来的吧?看来他是这个印刷厂的厂长了。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一霎时,李云龙只觉眼前一黑,感到一切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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