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惊鞭 春节前夕,顺着街道与河提的数百个路灯灯杆上第一次挂起了解放以来成规模成片连线的串串红灯笼,放眼望去,春意盎然,一片喜色沿河两岸,桥头路面,车比人多,塞街堵巷,车流之中,执着红色年货的路人只可侧身而行腊月廿六这天,一家达十多辆清一色的奔驰迈巴赫迎亲车队被夹在下转盘,很长时间前后动弹不得,乡村不时上演着现代版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小镇上的各种豪车早已不再是稀罕物了,但大多都是从大城市开回来的,只为迎接心仪的山里姑娘灯火可亲,年味可期,开封迎来了近几年少有的喧嚣热闹虎年除夕之夜,场上灯火辉煌,人来人往,衣着光鲜的儿童欢快的燃放林林总总各型烟花,缤纷绽放的焰火点亮了,场镇大街小巷各个角落与节日的夜空,家家团圆,杯箸交错,户户欢笑,红光满面,新旧年交错的零时前后,场上远远近近,辞旧迎新的鞭炮齐鸣,地面与空中电光四射,硝烟弥漫,声如排山倒海,此起彼伏,震耳欲聋,连绵不绝,街面上铺满如花瓣般厚厚的红色纸屑,凌晨再次的阵阵炮声唤来了癸卯兔年,也唤醒了年初一慵懒的早晨 初六之后,雄的爱人燕就要赶回江苏上班了,雄回到开封照顾父亲的这五年,两口子聚少离多,常常只能视频相见,去年腊月初七,雄长年卧病在床的父亲离世,爱人向厂里请了假赶回来与雄三姊妹一起料理父亲丧事,儿子大学期间应征入伍,在部队当海军因为需要时刻防备美帝国主义的虎视眈眈与狼子野心,无法赶回来奔丧,正因为有钢铁军人的无私付出,让我们有幸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国度并拥有一个祥和的春节 虽说把父亲送老归山了却了雄心里一件大事,但母亲年事已高,雄犹豫年后要不要回到江苏原来工作的环境,即使去,他也打算在父亲百期烧满之后雄拿不定主意,该不该走,我鼓励他说:你母亲平时生活起居很有规律,并有很强的信仰,一直都在劳动,还常常骑自行车,身体上也没有什么杂病,近几年倒不需要你太多牵挂,你完全可以放心出去几年,外面才是属于你的天地 雄是家里的老大,脚下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他出生的七十年代早期还是大集体,农村伙食靠酸菜,红薯、南瓜等粗粮当家,饭稀碗大,孩子多,口粮少,大铁锅一年难见几点油,第二天早上起床揭开锅盖一看,锅底总有一小团红锈,那些年的老大在家里每天都需要挑吃水,捡柴,干农活,煮饭,吃的是红苕酸菜稀饭,连玉米蒸蒸饭都很难吃上一顿,因此农村的孩子多半长得又矮又瘦,同班的同学叫雄“小不点儿”仿佛他只是班群中的一个小标点符号,尽管他从小就住在场上,却不是有钱的人家,直到八十年代农村才开始吃细粮,雄却已经十多岁了,初中毕业不久,雄就成了到南方淘金队伍里面背铺盖卷的一员,不同的是,他把打工的地方当成了家,即使后来结了婚,与爱人数十年以厂为家,极少耽搁,业务又强,可能因为早年吃的苦多,比较懂事,加上平时节俭,在房价还不太高的年代,两口子用积蓄在江苏太仓买了房,让他在太仓终于有了一个稳定的家,成为打工有房第一族,改变了“有家的地方没有工作,有工作的地方没有家”让漂泊的心终于安定有了房之后,他们却把房子出租,吃住在厂里,这样就多了一份家庭收入更让人欣慰的是,雄尽管只有一个儿子,但儿子特别自律成才,两口子没怎么操心,孩子考起了理想的大学,读书期间并欣然应征入伍那些年,有人把雄的父亲叫“老耪(pang)”意思是他象一个“耪耪牛”样,什么不会的都敢试,什么没有干过的都敢闯,九十年代刚开始集镇化建设,“老耪”打算利用剑盐路靠河边的自家自留地建房,当时那里一片蛮荒,高坎陡地,不像现在街道纵横,商铺林立,成为了交通街的一部分改革开放初期的农村极度缺钱,老百姓恨不得把一个硬币扳成两个使,他父亲带着一家老小肩挑背磨硬是在公路边岩坎下挑出来六间屋基,三姊妹一人两间,后来挨着又增加了一间修房过程中,有包水泥硬成了块也舍不得扔掉,他就用铁锤一点点打碎,再揽进大铁锅翻炒成灰,用筛子筛出细面,和沙之后往墙面涂抹,哪知道失效的水泥根本没有粘性,不断往下掉落早年,他父亲除了务农,干石匠活,自学会了砖工,也种过几年菜,很多人对他父亲的印象是在街边摆摊修手表修收音机,这些林林总总的技术在那个年代大都是无师自通有人说:“艺多不养家”,但他父亲硬是凭一己之力,为孩子们撑起了一个体面的家雄的父亲在亲力亲为修建砖房的过程中,为了最大限度节约请工匠的工钱,哪门不会就学哪门,集石匠、砖工、木匠、钟表匠于一身非常传奇的是,几个孩子在外打工期间,他与雄的母亲两个人硬是码起一溜六间门面房的二楼(因为陡坎下还有两层,路面所见实际为四楼),实属不易,当时需要付出的各种艰辛,在当代人是完全无法想象的脑梗瘫痪之前雄的父亲就生过一次大病,几乎丧失了自理能力,雄的妹妹在家与母亲里里外外料理了两年,妹妹也有自己的家,需要外出挣钱,长时间卧医在床的父亲又需要不时翻转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已经无能为力了,三姊妹中慈良心细的老大也就成了照顾瘫痪老人的不二人选五年前雄回了家,每天除了需要给父亲洗脸,喂饭,换衣服,买药,喂药,还得擦洗身体,不能让他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定时给父亲翻身,有时还要把老人放在轮椅上推出去走走,他父亲平时只能从喉咙发出听不清的尖锐叫声,高兴或者恼怒旁人无法识别,只有雄能够听懂雄回来照顾父亲的这五年,有空的时候其实也没有闲着,先是跟人贴瓷砖打下手,河边开始修路他又去做临工,因为劳动强度大,工资也不高,于是他就想作长久之计,从太仓回家,他也是怀揣着多年的积累与梦想想参与到家乡乡村振兴中来,有人介绍他购买县城开发商的商铺,说“一铺养三代,月月收租金”已经先行在市级商贸城购买过商铺的发小却告诉他说:“真实的情况是三代养一铺,如果位置不好,线下商铺根本就无人问津”于是他就冷了心,先是有人介绍他投资四十万搞集成板的墙面,但雄感觉自己是个外行,风险也高,于是作罢,到阆中的一次旅游他看到一个小百货两元店摊面周围人头济济,老板跟前收的零钱堆积如山,雄感觉投资小,见效快,风险低可以试一下,回来之后马上在网上联系了连锁供货商,对方马上铺货,开始了他冷场居家坐店一并照顾父亲,逢场进市场练摊卖货的人生经历,两元店复制到开封之后却没有出现预想中人头济济的热闹场景,此时的上线供货商也无法保证他每天数钱数的手抽筋了大概因为江苏距离开封实在太远,雄在老家的收入与他在江苏的收入实在相去甚远对于父亲的这次离世,雄心里感到有些内疚,他说:“疫情放开之前,老太爷身体状况还是比较平稳,一切都还可以在掌控当中放开疫情管控之后,先是我到医院给老太爷拿药在医院被感染,回来之后,我又传染给了老太爷,老太爷病情一下加重,喘气不止,我们马上把他送到县医院并戴上呼吸机,上呼吸机的那三天根本就看不到主治医生的人,那段时间住院需要抢救的人实在太多了,住了三天院情况并无好转,看到他病情加重而子女又束手无策内心里面那种痛苦是最难受的了,最后医生建议我们最好赶紧把人往家里盘,老太爷一路上气息奄奄,回到开封,不过一个多小时就撒手人寰了如果不是因为我感染新冠,他不阳,他不会这么快就走的”说这个话时,雄的眼眶里面亮晶晶的今年年前因感染新冠去世的高龄老人实在太多,这批高龄老人,经历1958年吃大锅饭,60、61、62三年自然灾害,76年唐山大地震及十年文革等各种政治运动一生坎坷,前半生毕恭毕敬为国家每年缴纳农业税双提款,到晚年却只能依靠子女养老,辛苦一年缴公粮之后却常常被“打白条”,直到2006年国家彻底取消了农税双提,他们才如释重负严子和88岁的父亲严国跃老人去年腊月初三去世,头一天老人还在帮着邻居从山上往下背柴,但是否感染了新冠却不得而知,因为生前没有做过核酸检测,老人生前身体很好,一直都没有生病倒床,但走的很突然但杨绍虎的母亲确实是因为感染了新冠之后才去世的,如果不阳,老太太也不会这么快就去世严子和是父亲去世之后从北京坐飞机赶回来的,杨绍虎回开封照顾老人差不多已经有三年了,此前绍虎早已是百万身家,子和也早已是地方建筑行业翘楚,私宅堪称王府当我们坐在一起喝酒时这句调侃:“感谢国家让卧病老人延续了三年的生命,感谢新冠,让多年的尽孝止于2022年并解放了子女的手足”不是玩笑话,有句古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雄与绍虎已经做得相当不错堪称孝敬典范了文中的雄是我一个可亲可爱真实的同学网上传说,七零后是中国孝敬老人的最后一代,也是传统孝文化最后的承袭者但愿不是 ,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父与子免费阅读全文?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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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惊鞭

春节前夕,顺着街道与河提的数百个路灯灯杆上第一次挂起了解放以来成规模成片连线的串串红灯笼,放眼望去,春意盎然,一片喜色。沿河两岸,桥头路面,车比人多,塞街堵巷,车流之中,执着红色年货的路人只可侧身而行。腊月廿六这天,一家达十多辆清一色的奔驰迈巴赫迎亲车队被夹在下转盘,很长时间前后动弹不得,乡村不时上演着现代版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小镇上的各种豪车早已不再是稀罕物了,但大多都是从大城市开回来的,只为迎接心仪的山里姑娘。灯火可亲,年味可期,开封迎来了近几年少有的喧嚣热闹。虎年除夕之夜,场上灯火辉煌,人来人往,衣着光鲜的儿童欢快的燃放林林总总各型烟花,缤纷绽放的焰火点亮了,场镇大街小巷各个角落与节日的夜空,家家团圆,杯箸交错,户户欢笑,红光满面,新旧年交错的零时前后,场上远远近近,辞旧迎新的鞭炮齐鸣,地面与空中电光四射,硝烟弥漫,声如排山倒海,此起彼伏,震耳欲聋,连绵不绝,街面上铺满如花瓣般厚厚的红色纸屑,凌晨再次的阵阵炮声唤来了癸卯兔年,也唤醒了年初一慵懒的早晨。 初六之后,雄的爱人燕就要赶回江苏上班了,雄回到开封照顾父亲的这五年,两口子聚少离多,常常只能视频相见,去年腊月初七,雄长年卧病在床的父亲离世,爱人向厂里请了假赶回来与雄三姊妹一起料理父亲丧事,儿子大学期间应征入伍,在部队当海军因为需要时刻防备美帝国主义的虎视眈眈与狼子野心,无法赶回来奔丧,正因为有钢铁军人的无私付出,让我们有幸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国度并拥有一个祥和的春节。 虽说把父亲送老归山了却了雄心里一件大事,但母亲年事已高,雄犹豫年后要不要回到江苏原来工作的环境,即使去,他也打算在父亲百期烧满之后。雄拿不定主意,该不该走,我鼓励他说:你母亲平时生活起居很有规律,并有很强的信仰,一直都在劳动,还常常骑自行车,身体上也没有什么杂病,近几年倒不需要你太多牵挂,你完全可以放心出去几年,外面才是属于你的天地。 雄是家里的老大,脚下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他出生的七十年代早期还是大集体,农村伙食靠酸菜,红薯、南瓜等粗粮当家,饭稀碗大,孩子多,口粮少,大铁锅一年难见几点油,第二天早上起床揭开锅盖一看,锅底总有一小团红锈,那些年的老大在家里每天都需要挑吃水,捡柴,干农活,煮饭,吃的是红苕酸菜稀饭,连玉米蒸蒸饭都很难吃上一顿,因此农村的孩子多半长得又矮又瘦,同班的同学叫雄“小不点儿”仿佛他只是班群中的一个小标点符号,尽管他从小就住在场上,却不是有钱的人家,直到八十年代农村才开始吃细粮,雄却已经十多岁了,初中毕业不久,雄就成了到南方淘金队伍里面背铺盖卷的一员,不同的是,他把打工的地方当成了家,即使后来结了婚,与爱人数十年以厂为家,极少耽搁,业务又强,可能因为早年吃的苦多,比较懂事,加上平时节俭,在房价还不太高的年代,两口子用积蓄在江苏太仓买了房,让他在太仓终于有了一个稳定的家,成为打工有房第一族,改变了“有家的地方没有工作,有工作的地方没有家。”让漂泊的心终于安定。有了房之后,他们却把房子出租,吃住在厂里,这样就多了一份家庭收入。更让人欣慰的是,雄尽管只有一个儿子,但儿子特别自律成才,两口子没怎么操心,孩子考起了理想的大学,读书期间并欣然应征入伍。那些年,有人把雄的父亲叫“老耪(pang)”意思是他象一个“耪耪牛”样,什么不会的都敢试,什么没有干过的都敢闯,九十年代刚开始集镇化建设,“老耪”打算利用剑盐路靠河边的自家自留地建房,当时那里一片蛮荒,高坎陡地,不像现在街道纵横,商铺林立,成为了交通街的一部分。改革开放初期的农村极度缺钱,老百姓恨不得把一个硬币扳成两个使,他父亲带着一家老小肩挑背磨硬是在公路边岩坎下挑出来六间屋基,三姊妹一人两间,后来挨着又增加了一间。修房过程中,有包水泥硬成了块也舍不得扔掉,他就用铁锤一点点打碎,再揽进大铁锅翻炒成灰,用筛子筛出细面,和沙之后往墙面涂抹,哪知道失效的水泥根本没有粘性,不断往下掉落。早年,他父亲除了务农,干石匠活,自学会了砖工,也种过几年菜,很多人对他父亲的印象是在街边摆摊修手表修收音机,这些林林总总的技术在那个年代大都是无师自通。有人说:“艺多不养家”,但他父亲硬是凭一己之力,为孩子们撑起了一个体面的家。雄的父亲在亲力亲为修建砖房的过程中,为了最大限度节约请工匠的工钱,哪门不会就学哪门,集石匠、砖工、木匠、钟表匠于一身。非常传奇的是,几个孩子在外打工期间,他与雄的母亲两个人硬是码起一溜六间门面房的二楼(因为陡坎下还有两层,路面所见实际为四楼),实属不易,当时需要付出的各种艰辛,在当代人是完全无法想象的。脑梗瘫痪之前雄的父亲就生过一次大病,几乎丧失了自理能力,雄的妹妹在家与母亲里里外外料理了两年,妹妹也有自己的家,需要外出挣钱,长时间卧医在床的父亲又需要不时翻转。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已经无能为力了,三姊妹中慈良心细的老大也就成了照顾瘫痪老人的不二人选。五年前雄回了家,每天除了需要给父亲洗脸,喂饭,换衣服,买药,喂药,还得擦洗身体,不能让他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定时给父亲翻身,有时还要把老人放在轮椅上推出去走走,他父亲平时只能从喉咙发出听不清的尖锐叫声,高兴或者恼怒旁人无法识别,只有雄能够听懂。雄回来照顾父亲的这五年,有空的时候其实也没有闲着,先是跟人贴瓷砖打下手,河边开始修路他又去做临工,因为劳动强度大,工资也不高,于是他就想作长久之计,从太仓回家,他也是怀揣着多年的积累与梦想想参与到家乡乡村振兴中来,有人介绍他购买县城开发商的商铺,说“一铺养三代,月月收租金。”已经先行在市级商贸城购买过商铺的发小却告诉他说:“真实的情况是三代养一铺,如果位置不好,线下商铺根本就无人问津。”于是他就冷了心,先是有人介绍他投资四十万搞集成板的墙面,但雄感觉自己是个外行,风险也高,于是作罢,到阆中的一次旅游他看到一个小百货两元店摊面周围人头济济,老板跟前收的零钱堆积如山,雄感觉投资小,见效快,风险低可以试一下,回来之后马上在网上联系了连锁供货商,对方马上铺货,开始了他冷场居家坐店一并照顾父亲,逢场进市场练摊卖货的人生经历,两元店复制到开封之后却没有出现预想中人头济济的热闹场景,此时的上线供货商也无法保证他每天数钱数的手抽筋了。大概因为江苏距离开封实在太远,雄在老家的收入与他在江苏的收入实在相去甚远。对于父亲的这次离世,雄心里感到有些内疚,他说:“疫情放开之前,老太爷身体状况还是比较平稳,一切都还可以在掌控当中。放开疫情管控之后,先是我到医院给老太爷拿药在医院被感染,回来之后,我又传染给了老太爷,老太爷病情一下加重,喘气不止,我们马上把他送到县医院并戴上呼吸机,上呼吸机的那三天根本就看不到主治医生的人,那段时间住院需要抢救的人实在太多了,住了三天院情况并无好转,看到他病情加重而子女又束手无策内心里面那种痛苦是最难受的了,最后医生建议我们最好赶紧把人往家里盘,老太爷一路上气息奄奄,回到开封,不过一个多小时就撒手人寰了。如果不是因为我感染新冠,他不阳,他不会这么快就走的。”说这个话时,雄的眼眶里面亮晶晶的。今年年前因感染新冠去世的高龄老人实在太多,这批高龄老人,经历1958年吃大锅饭,60、61、62三年自然灾害,76年唐山大地震及十年文革等各种政治运动一生坎坷,前半生毕恭毕敬为国家每年缴纳农业税双提款,到晚年却只能依靠子女养老,辛苦一年缴公粮之后却常常被“打白条”,直到2006年国家彻底取消了农税双提,他们才如释重负。严子和88岁的父亲严国跃老人去年腊月初三去世,头一天老人还在帮着邻居从山上往下背柴,但是否感染了新冠却不得而知,因为生前没有做过核酸检测,老人生前身体很好,一直都没有生病倒床,但走的很突然。但杨绍虎的母亲确实是因为感染了新冠之后才去世的,如果不阳,老太太也不会这么快就去世。严子和是父亲去世之后从北京坐飞机赶回来的,杨绍虎回开封照顾老人差不多已经有三年了,此前绍虎早已是百万身家,子和也早已是地方建筑行业翘楚,私宅堪称王府。当我们坐在一起喝酒时这句调侃:“感谢国家让卧病老人延续了三年的生命,感谢新冠,让多年的尽孝止于2022年并解放了子女的手足。”不是玩笑话,有句古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雄与绍虎已经做得相当不错堪称孝敬典范了。文中的雄是我一个可亲可爱真实的同学。网上传说,七零后是中国孝敬老人的最后一代,也是传统孝文化最后的承袭者。但愿不是。

癸卯年正月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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