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去世前叮嘱宝玉要以什么为乐(秦钟在贾家家塾学问没有进益)(1)

笔者在上文《为什么说去贾家学堂之前的秦钟德才兼备》中,分析了去贾家前的秦钟可谓是德才兼备,那么为什么后面秦钟会变成如此龌蹉、下流之人。为何秦钟进入贾家家塾后有如此剧变?

笔者通过文章分析发现秦钟是被宝玉带坏了,对于小孩子而言,学好很难,但是学坏却很容易,虽然作者文笔中一直在隐藏宝玉的不良行为,但是作者通篇下来都是在贬宝玉,笔下的贾宝玉是一个不肖子孙。在第五回宝玉想多看卷册时,警幻仙姑知他天分高明、性情颖慧,恐宝玉把仙机泄漏,于是掩了卷册,这里就有脂批评语说:

甲眉:通部中笔笔贬宝玉,人人嘲宝玉,语语谤宝玉,今却于警幻意中忽写出此八字来,真是意外之意。此法亦别书中所无​。

先看结果,即秦钟跟宝玉在贾家家塾中到底学到了什么?然后再分析过程。

第十五回秦可卿死后停灵铁槛寺的第一个晚上,秦钟竟跑去与智能儿偷情,而且还被宝玉逮到。秦钟求宝玉不要张扬出去时,有这样一段描绘:​

那智能百般挣挫不起,又不好叫的,庚侧:还是不肯叫。 少不得依他了。正在得趣,只见一人进来,将他二人按住,也不则声。二人不知是谁,唬的不敢动一动。只听那人嗤的一声,撑不住笑了,二人听声, 方知是宝玉。秦钟连忙起身,抱怨道:“这算什么?”

宝玉捉奸二人之时,绷不住笑了出来,作者用这样的文字把宝玉包装成一个喜欢恶作剧的小儿,难道宝玉真的是恶作剧吗?

秦钟被宝玉捉了听出是宝玉的声音后,秦钟当时的反应是抱怨道:“这算什么?”听出来了吗?秦钟当着宝玉的面说了这算什么?也就是这样的事不是什么大事。

假如一个不正经人做了一件很丢人的事,被一位正经的朋友发现后,他的第一表现应该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一个洞钻进去,才是他正常的反应。

什么时候才会说“这算什么”?只有当自己做羞愧之事的时候,被与自己同是一类的狐朋狗友发现后,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算什么?”是反问语气,其中也有一种比较包含在内,秦钟同什么进行比较呢?应该是同他与宝玉之前所做的事进行比较,那么就说明他们两人还做过比这更肮脏的事,如果是秦钟一个人做的,就不会有这算什么的话了。

而且那么宝玉又是什么反应呢?

宝玉笑道:“你倒不依,咱们就叫喊起来。”羞的智能趁黑地跑了。宝玉拉了秦钟出来道:“你可还和我强?” 秦钟笑道:“好人。”庚侧:前以二字称智能,今又称玉兄,看官细思。你只别嚷的众人知道,你要怎么样我都依你。”

宝玉笑道,又是用小儿痴顽之态隐藏宝玉的真实行为,一句笑说明宝玉他并没有感觉到这是一件羞耻的事,反倒是智能儿羞得趁黑跑了。

秦钟去世前叮嘱宝玉要以什么为乐(秦钟在贾家家塾学问没有进益)(2)

秦钟竟在自己亲姐姐停灵之日时去和小尼姑偷情,而且还强行对其进行非礼,这件事在作者的精心安排下,看似偶然,但是这件事的发生并不是一件巧合。

同样是十五回这段文字之前,作者通过宝玉的口写出了这么一段:

宝玉笑道:“能儿来了。”秦钟道:“理那东西作什么?”宝玉笑道:“你别弄鬼,那一日在老太太屋里,一个人没有,你搂着他作什么呢?这会子还哄我。”

从秦钟在贾母房中如此大胆,秦钟对智能儿的觊觎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想这一天肯定已经很久了。所以在她姐姐的停灵时,恰好有这样的好时机他就下手了。

不料被宝玉抓了个正着。放在当今如此开放的环境下,不管是抓者还是被抓者都会感到羞愧难当,何况是曹公笔下的那个时代。宝玉秦钟二人却没有一点羞赧之态。

在宝玉威胁秦钟要嚷出来后,秦钟又是笑道。有此一笑便说明秦钟是知道宝玉不会嚷出来。秦钟对宝玉说了“好人”二字,庚辰侧批可是耐人寻味,

前以二字称智能,今又称玉兄,看官细思。”

各位看官思考出什么了吗?如果没有的话,把“好人”二字改成当代人常用的“宝贝”二字,各位应该恍然大悟了吧?这不就是二人调情之语吗?先是男女之间的调情,现在变成了同性之间,可以想见秦钟与宝玉之关系了。

宝玉的回答就更增加了这种猜测。

宝玉笑道:“这会子也不用说,等一会睡下,再细细的算帐。

画面感有了吗?这真不怪笔者腐人看人基,这真就是作者如此安排的。

宝玉与秦钟算了什么账呢?原文:

一时宽衣安歇的时节,凤姐在里间,秦钟、宝玉在外间,满地下皆是家下婆子,打铺坐更。凤姐因怕通灵玉失落,便等宝玉睡下,命人拿来塞在自己枕边。宝玉不知与秦钟算何帐目,未见真切,未曾记得,此系疑案,不敢纂创。

作者为了给我们塑造一个天真无邪的宝玉形像,真是煞费苦心。把秦钟与宝玉算账之笔给隐去。隐去的是什么?笔者也不敢纂创。不过可参见第九回金荣说秦钟的淫秽之语。

再可参考此处甲戌侧夹:

忽又作如此评断,似自相矛盾,却是最妙之文。若不如此隐去,则又有何妙文可写哉?这方是世人意料不到之大奇笔。若通部中万万件细微之事俱备,《石头记》真亦太觉死板矣。故特因此二三件隐事,借石之未见真切,淡淡隐去,越觉得云烟渺茫之中,无限丘壑在焉。

至此我们已经分析完了秦钟在贾家学堂所学之大学问了。笔者已经在分析秦业之文中提到了秦钟在来贾家学堂学习之前是以学业为重,立志扬名,考取功名之人。并且来贾家堂堂前,不管是贾母、王夫人、还是凤姐他们都是以的为人与人品对他进行夸奖与赞扬。但是来了贾家学堂后却完全变了一个人。

秦钟何来此变呢?

我们回过头来看第九回。

如今宝秦二人来了,一一的都互相拜见过,读起书来。自此以后,他二人同来同往,同起同坐,愈加亲密。又兼贾母爱惜,也时常的留下秦钟,住上三天五日,与自己的重孙一般疼爱。因见秦钟不甚宽裕,更又助他些衣履等物。不上一月之工,秦钟在荣府便熟了。

此处作者的交代又用了隐语,特别是最后那句:不上一月之工,秦钟在荣府便熟了。

秦钟在荣府能与谁人熟?他在荣府能熟之人不就是贾母与贾宝玉,顶多再加上王夫人,凤姐,无非这四人尔。所以熟悉这几个人,肯定不要一月之工。

还有一种可能是熟悉地方,荣府里住的大都是女眷,秦钟所能活动之地也不过贾母与宝玉居所,并且宝玉那里那么多丫鬟,在宝玉那里活动也不大便,所以秦钟所能活动之所就只有贾母这一处。

贾家现在还没有建大观园,再由第九回,贾宝玉因其乳母拿了给晴雯留的豆腐皮的包子与喝了早起泡了一碗枫露茶而摔了茶钟,就被贾母听到便派人来问怎么了。此便说明了贾母与宝玉所住之地很近。

就算秦钟能到宝玉那里活动,少则一日,多则三五天便可全熟悉了。

如果人与地,作者用了不上一月之工,这个日子未免太长了吧?

结合秦钟后来的变化以及与宝玉所做之事 ,笔者猜测这里所指的熟了,指的是熟悉了贾家私墪里的那些淫秽之事。

在第四回作者介绍薛蟠在贾家的情况时。

谁知自在此间住了不上一月的日期,贾宅族中凡有的子侄,俱已认熟了一半,凡是那些纨绔气习者,莫不喜与他来往, 今日会酒,明日观花,甚至聚赌嫖娼,渐渐无所不至,引诱的薛蟠比当日更坏了十倍。

也是不上一月的日期,即不上一月之工,薛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为了抢英莲把冯公子活活打死,已经坏得很透彻了,但是在作者看来,薛蟠与贾家子弟相比,他所做的都是小儿科,他竟然在贾家学到了坏十倍不止。可想而知贾家子弟中的那些人是有多么坏。

我们再看第九回还有如此描写:

宝玉终是不安分之人,竟一味的随心所欲,因此又发了癖性,又特向秦钟悄说道:“咱们俩个人一样的年纪,况又是同窗,以后不必论叔侄,只论弟兄朋友就是了。”先是秦钟不肯,当不得宝玉不依,只叫他“兄弟”,或叫他的表字“鲸卿”,秦钟也只得混着乱叫起来。

这几句话中,能看出有什么不妥吗?应该没有吧!古代大族虽然是重礼仪诗书之家,但对于同窗者,年纪又相仿,论起兄弟笔者认为这个问题也不是很大。那么为什么作者说秦钟也只得混着乱叫起来呢?

叫“兄弟”二字肯定不是混叫,其实作者又在此处隐写。重点在秦钟的表字——“鲸卿”。在古代对于“卿”的解释,是君王对大臣的称呼,即“爱卿”。“卿”还有一层含义表示夫妻或朋友之间非常亲昵的称呼。

要按这样解释,也没有什么不妥,“鲸卿”就是朋友之间亲昵的称呼。贾宝玉与秦钟关系好,这样称呼似乎也没有问题。那也就不存在“混叫”一说了。

在第五回贾宝玉在太虚幻境与秦可卿云雨之时,宝玉醒来前叫可卿,虽然卿都是他们的表字中的名, 但是这里面应该暗合了作者想要表达含意在内。

第十五回送殡途中歇息之时遇着“二丫头”作者之行文:

秦钟暗拉宝玉笑道:“此卿大有意趣。”宝玉一把推开,笑道:“该死的!再胡说,我就打了!”说着,只见那丫头纺起线来。宝玉正要说话时,只听那边老婆子叫道:“二丫头,快过来!”那丫头听见,丢下纺车,一径去了。

此处秦钟见了二丫头对宝玉笑着说了一句“此卿大有意趣。”从“意趣”外加宝玉的反应,我们可以看出秦钟这句话并不是一句什么好话,应该是动淫荡想法之语。而“卿”就是说的是夫妻二人之间亲昵。这里面隐含着性的成分在内。

秦钟去世前叮嘱宝玉要以什么为乐(秦钟在贾家家塾学问没有进益)(3)

从这三个地方我们可以看出,作者所说的“混着乱叫起来”话中的含义,其实隐写宝玉与秦钟的同性之爱。“卿”便是他们之间的亲昵之语,这里面的亲昵已经超出了友情。

为了举证宝玉之淫邪,笔者就顺着把这节说完,作者其实在此处也在为宝玉作隐。我们看秦钟说出“此卿大有意趣”的时候,宝玉的反应是笑道“该死的!再胡说,我就打了!”这样的表述说得宝玉好像正人君子一般,如果是正人君子,宝玉就不应该“笑道”,而是“严肃”道,这跟我们前面提到宝玉抓秦钟与智能儿偷情时之言如出一辙。都是用小儿顽笑为宝玉掩饰。

此回中后文当宝玉一行人歇息好了的时候,作者对宝玉的描写是如此所言的:

外面旺儿预备下赏封,赏了本村主人,庄妇等来叩赏。凤姐并不在意,宝玉却留心看时,内中并无二丫头。庚侧:妙在不见。一时上了车,出来走不多远,只见迎头二丫头怀里抱着他小兄弟,庚侧:妙在此时方见,错综之妙如此!同着几个小女孩子说笑而来。宝玉恨不得下车跟了他去,料是众人不依的,少不得以目相送,争奈车轻马快,一时展眼无踪。

如此寥寥几语,让读者看来的却是一个多情公子哥儿,但实际上却真是如此吗?无非淫乱无底线罢了。每个人都想得到,而每个人又不得。此处便是为贾宝玉的隐语。

所以秦钟这月之工秦钟在荣府熟的便是贾家那套淫乱之事。

我们再看最开始去上学的时候作者说:

自宝、秦二人来了,都生的花朵儿一般的模样,又见秦钟腼腆温柔,未语面先红,怯怯羞羞,有女儿之风;宝玉又是天生惯能做小服低 ,赔身下气,性情体贴,话语绵缠,因此二人更加亲厚,也怨不得那起同窗人起了疑,背地里你言我语,诟谇谣诼,布满书房内外。

再有:

如今宝、秦二人一来了,见了他两个,也不免缱绻羡慕,亦因知系薛蟠相知,故未敢轻举妄动。香、玉二人心中,也一般的留情与宝、秦。因此四人心中虽有情意,只未发迹。每日一入学中,四处各坐,却八目勾留,或设言托意,或咏桑寓柳,遥以心照,却外面自为避人眼目。不意偏又有几个滑贼看出形景来,都背后挤眉弄眼,或咳嗽扬声,这也非此一日。

两段文字中,我们可以发现作者是在故意偷换时间,引起读者混淆。所举文字中“宝玉二人一来了”,“每日一入学中”这些表时间的词语,让读者误以为宝玉与秦钟,二人一来了便开始了男男淫乱之事。

从而把秦钟之笔隐过,让人觉得秦钟是个本性淫荡之人,从而让人推知秦可卿也是淫荡之人。这样就可以更能为读者误读出秦氏与贾珍逼奸一说,提供一个很有力的证据支持。

此处笔者还得加一个证据证明秦钟与宝玉相见之前,宝玉已经在家里的家塾上学一事,而不是在秦钟来了之后才第一次去。

第七回宝玉与秦钟初见的时候,说起了业事之事,有如下描写:

“我们家却有个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师的,便可入塾读书,子弟们中亦有亲戚在内,可以附读。我因上年业师回家去了,也现荒废着。家父之意,亦欲暂送我去,且温习着旧书,待明年业师上来,再各自在家亦可。家祖母因说:一则家学里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气,反不好,二则也因我病了几天,遂暂且耽搁着。……”

宝玉的话中可以看出他有专门的业师教授,并不是在贾家的家塾中上学。但是宝玉对秦钟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也说不准,毕竟这么个不愿读书的人,在秦钟面前却说出愿意与他一起去读书的假话。

秦钟去世前叮嘱宝玉要以什么为乐(秦钟在贾家家塾学问没有进益)(4)

那么宝玉之前到底去没有去家塾呢?笔者认为宝玉应该是去了的,贾宝玉说的业师去年也回家去了,这样的话语与秦钟说他的业师去年死了,如果说有巧合也说得过去,但是他们说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了,也就宝玉的业师去的也差不多一年还没有回来,这肯定是说不过去的,而且宝玉口中的这个业师在后文中只字未提。笔者猜测,对于这么一个不爱读书的贾宝玉,贾政是没有给他请业师的。而以上之文完全是贾宝玉为了讨秦钟欢喜而编造出来的谎言。

而且在宝玉去拜见贾政的时候,贾政问跟宝玉的是谁。有如此之言:

“你们成日家跟他上学,他到底念了些什么书!倒念了些流言混话在肚子里,学了些精致的淘气。等我闲一闲,先揭了你的皮,再和那不长进的算账!”吓的李贵忙双膝跪下,摘了帽子,碰头有声,连连答应“是”,又回说:“哥儿已经念到第三本《诗经》,什么‘呦呦鹿呜,荷叶浮萍’,小的不敢撒谎。”说的满座哄然大笑起来。贾政也掌不住笑了。因说道:“那怕再念三十本《诗经》,也都是掩耳偷铃,哄人而已。你去请学里太爷的安,就说我说了:什么《诗经》古文,一概不用虚应故事,只是先把《四书》一气讲明背熟,是最要紧的。”

此处从贾政问读书,再到吩咐太爷如何教宝玉,都说明贾宝玉此时不是第一次去家塾。

既然贾宝玉不是第一次去,那么他对家塾中的那些事也应该是很清楚的。如此我们便可以这样作解,贾宝玉把秦钟引来其实根本不是为了读书,主要还是为了泡他。正如第九回回目:恋风流情友入家塾,从“恋”与“风流情友”来看,宝玉入学的目的便可想而知了。

有了宝玉的引荐与教导,所以秦钟不上一月之工,便把荣府这些事情熟络了。也便有了他在贾母房中调戏智能儿一事。

那第九回学堂中的议论之语:

“……二人更加亲厚,也怨不得那起同窗人起了疑,背地里你言我语,诟谇谣诼,布满书房内外。”

就不是谣言,而是真实有之。特别是从第十五回,宝玉找秦钟所算之账,二人可谓驾轻就熟,便知二人没少这样。

秦钟去世前叮嘱宝玉要以什么为乐(秦钟在贾家家塾学问没有进益)(5)

还有后文贾代儒不在学堂的时候:

妙在薛蟠如今不大来学中应卯了,因此秦钟趁此和香怜挤眉弄眼,递暗号儿,二人假装出小恭,走至后院说体己话。秦钟先问他:“家里的大人可管你交朋友不管?”

此时的秦钟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淫荡公子哥,贾家学堂的那些恶习他已经全学会了,从最开始的腼腆温柔、未语面先红、羞羞怯怯,到现在的实际行动,可以看出来秦钟的变化是如此之大。由此便有了闹贾家学堂一事。然后秦钟便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的姐姐,而且让他姐姐的病加重了。

秦钟怎么给他姐姐秦氏说这件事,文中没有直接提出来,只是在第十回是通过尤氏的口说出来:

“……不知是那里附学来的一个人欺侮了他了。里头还有些不干不净的话,都告诉了他姐姐。……”

这里面尤氏用了“不干不净”四个字总结了秦钟所说之言,从这四个字,估计秦钟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可以看出,秦钟此时对这种善恶好坏是分不清的,他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是好还是不好。

经过在贾家学堂的学习,便可以看出他跟薛蟠一样变坏了,薛蟠是坏了十倍,而秦钟是从一个好人,彻底变成一个不知羞耻,不知上进,不知道德情操之人。让人不得不让人感慨唏嘘。没想到秦业千方百计的把秦钟送去贾家家墪却是换来这样的结果。与当初秦业的期望——秦钟此去,学业料必进益成名可望背道而驰。

对于秦钟的结局作者又在给我们传递什么信息呢?笔者将在下次探讨,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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