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高:老父亲每天都喝个二两酒,能有人陪着喝一口就很高兴。一次喝多了,抓起老大胳膊乱亲一气。老大(高的大哥)老婆,把老大管得紧管坏了。老二(高的二哥)退伍兵,老跟老父亲要钱。老大没工作,捣腾旧货。宝姐(与高父结婚的保姆)打电话告急,说老大抽出老父亲的一本厚书,还让老父亲答应把书送给老大儿子,要拿走。我赶紧赶过去,一看是三本一套的《辞源》的一本,说是看上了那本当中插图多。不能让拿走,这套《辞源》放家里几十年了。老二开车送老父亲去达旗的姥姑家,跟父亲要油钱!有回回奈曼旗婆婆家,我来例假腰凉,强子(高的儿子)要给妈烧炕,不会烧,引不起火,奶奶不让烧了,急中推搡了强子一下,强子就凶了奶奶一句,此后强子就不再叫"奶奶",祖孙关系就不好了。廖哥(高的丈夫)外资单位收入不错,我们在农村买了好几处房子带院子。十几万就能买一处。院里种苹果梨、种桃(迷信不能种),婆婆不让种,砍了!廖哥有一姐一弟,小叔子懒的,没工作,靠刘哥养。弟弟、弟媳都有病,两人生不出孩子,吃药吃了十年。商校有个坏人,没学历,天天中午请所有人吃饭,就靠巴结领导,还评了高级职称。这不,老房子我准备给宝姐,宝姐侍候我妈四年,我妈去世后宝姐就侍候我爸,在家至今也有十几年了。宝姐儿子才死了,就一个人了。宝姐就吃住家、又没拿工资,我撮合俩人结婚的。老大、老二反对我爸娶保姆,这不又不同意给房子。我请了个律师,让律师出面,律师说话他们听,那天律师就说如果不签字同意要承担相应啥后果,律师说话比我有用,他们听啊,当场俩人就签字同意了。我乳腺癌过了五年危险期了,现在咋也不咋(好好的)。每年去趟北京做个复查。我就是义务献血才发现的,强子逼他爸:把全部银行卡拿出来给我妈治病。幸亏是早期,割了一边。前后总共花了二十六万。当年病房里老的、小的几个人前后都走了,病好了就特别感恩。(高是商校教师、党员,业余无论冬夏一直坚持在社区做义工,三年前疫情初起时即开始在自已小区站岗)。我想捐献遗体,我眼晴视力好、眼角膜能用。那天同意书都填好了,父子俩都不同意,强子抓起来一把给撕了。

非凡的经历造就英雄(也算一种故事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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