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面可以放书好不好(为什么镜子不能对着床)(1)

“老黄!我就过来看看你还活着没。”

“嘿嘿,你们喝着,我就不打扰了。”

赵凡话说的轻巧,人却是一屁股坐了下来。

“上门就是客!”

“小军,给赵先生奉茶。”

黄天林也不敢真得罪他,连忙招呼道。

“奉个屁,他没手没脚么?”黄小军板着脸不满道。

黄天林张了张嘴,终究是没吭声。

“黄少金贵,我还是自个儿来吧。”赵凡淡然一笑,自斟自饮。

他看出来了,黄天林今儿是攀了高枝,已经没把自个放眼里了。

“咳咳!”

一旁的唐装男不爽的皱起了眉头。

“赵凡,我来给你介绍下吧!”

“这位是江州青云观的张大灵天师,西城的九龙桥你知道吧,那就是张道长亲自主持修建的。”

黄小军眉飞色舞的吹了一波。

“原来是张不灵大师,幸会幸会!”

赵凡搓了搓手,笑嘻嘻的伸出过去。

他暗中打量了一眼。

张大灵生的方方正正倒是幅好面皮,只是眼鼻朝天,一看就是个装哔犯。

打装哔犯的脸,正是赵凡的拿手好戏。

“鄙人张大灵,大道朝天的大,灵动天成的灵!”

张大灵黑着脸不悦提醒道。

“不灵大师,你今儿奔着这方风水来的吧?”

“听我一句,今儿你真灵不了。”

赵凡才不管他大灵还是小灵,反正在他眼里都是不灵。

你大爷!

是大灵、大灵啊!

张大灵心头狂奔过一万匹草泥马,彻底凌乱了。

“法事重典,怎容让这等粗鄙之人前来搅场。”张大灵大感颜面无光,拍桌怒道。

“大师息怒。”

“这个赵凡自称是草桥第一仙,风水相面无人能敌,跟你也算是同道中人。”

黄小军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哼!”

“什么草桥第一仙,草桥都是坑摸拐骗之流,哪有真本事,羞于我辈同论。”

张大灵一抚短须,不屑至极道。

“老叔,听到了吧。”

“你上次就是踩了个黑道凶日,赶上寸点子,被这小子给忽悠了。”

黄小军瞪了赵凡一眼,冷笑道。

自从上次在金宝斋吃了瘪,他就一直怀恨在心。

这次不惜大价钱请来了张大灵,就是想出了这口冤枉气。

“嗯,我是大忽悠,张道长是高人,那就请大师亮一手给我长长眼呗。”赵凡拱手笑道。

“张大师,天下道门本一家,要不就亮个高低?”

黄天林毕竟是老江湖。

别看赵凡说话吊儿郎当的,背地里能阴死人。

稳妥起见,他还是决定观望一二。

“好!”

“我就断这一方风水,教你这顽劣之徒开开眼界。”

张大灵有意镇镇赵凡的威风,自是一口应承。

只见他取了一面罗盘,在大厅东一脚西一脚踏着玄步绕几一圈。

“黄会长,你这宅子就是个死局啊。”

张大灵盯着罗盘不停晃动的指针,神色凝重道。

“张大师,你,你别吓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黄天林满头冷很,焦急问道。

“你这局叫三枪煞!”张大灵道。

“三枪煞?哪三枪!”黄天林问道。

“你看,商会大门正对着对面的丁字路口,道行众生,气运百千,全冲着你来了,你兜得住吗?”

“这是第一枪,直枪煞。”

“第二枪便是这块匾!”

张大灵顿了顿,继续道。

“这块匾怎么了?”黄天林在发问的时候,眼神不自觉飘向了赵凡。

“这块匾煞气太重,会要人命的。”

“且不说你配不上正大光明这四个字,就这匾本身历经数百年,冤煞之气极重,又摆在正南的火位助长其势。”

“外有刀枪,内有火煞,若非我上次给你的护身符,只怕你早已命丧黄泉。”

张大灵冷然道。

黄天林吓的直打哆嗦。

此前赵凡就说过这匾会杀人,他没当回事,如今却由不得他不信了。

“再说第三煞,你看对面的东行其状如枪如戟,而你正处在枪戟锋芒之下,怎能不危。”

“此三煞一合,阎王催命,你逃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张大灵走到阳台上,指着对面的那座高楼凛然道。

“大师救我,该如何破?”黄天林吓的面无人色。

“破法却是不难,有两种法子。”

“你去买下对面东行大楼,在楼顶上加一道圆球,盖住刀戟锋芒,自然可破。”

张大灵道。

“大师,我要能买得起东行大楼,直接就搬腾走了,还看啥风水啊。”黄天林苦笑道。

“嗯!那就第二个法子。”

“取一面一丈八的镜子来,最好铜镜,没有用普通穿衣镜也可以,我现在替你打造一道祛煞玄关。”

张大灵傲然一笑,自有应对之道。

“小军,赶紧去找镜子。”黄天林大喜吩咐。

黄小军领命而去。

很快,便找来了一面一丈八的穿衣镜。

张大灵亲自测量确定无误后,令人抬到了楼顶。

他先是在楼顶测好方面搭了个玄台,又催运朱砂笔在镜子上龙飞凤舞的画了一道大符。

赵凡在一旁看得真切,暗暗点头。

张大灵虽是高傲,这符画的倒也有两分灵气。

“准备好香火、纸钱,我要点符眼了。”

张大灵画完符,衣衫已经湿了大半,颇是疲惫道。

黄天林等人大喜,一行人烧起了香火纸钱,只待破解死劫。

“哈哈,佩服,佩服,不灵大师果真是高人。”赵凡陡然鼓掌大笑了起来。

“区区玄关,举手之功。”

“风水之道,手中乾坤罢了。”张大灵抚须飘飘然道。

“夸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别误会,我只是佩服你作死的功夫无人能敌。”

赵凡一脸鄙视道。

“无礼竖子,我这布局怎么就作死了?”

“你,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张大灵走到哪不是被人当菩萨供着,今儿屡屡被赵凡羞辱,登时气的脸都白了。

“大师,他就是眼红你,不用鸟这货。”黄小军大叫道。

“聪明,这都被你给看出来了!”

“就这样害人害己的废物,都能被当做大师,我怎么着不得做你们的祖宗啊。”

“不灵,我问你,你这镜子干嘛用的?”

赵凡问道。

“自然是反射煞气、镇宅保安之用。”张大灵没好气道。

“那你知不知道镜子属阴,同样有吸纳阴煞之气的副作用?”赵凡道。

“这还用你废话?”

“我在镜子上开化的是九凤化秽符,开阳正中,吸收日月精华,自可抵御煞气。”

“两者取其重,自是化解比吸纳的要多,如此生生相息,稍以时日此方煞气便可化解。”

张大灵很专业的解释道。

说完,他抬手就要去点符眼。

“沙雕,你这一笔点下去就是作死!”赵凡一把拽住了张大灵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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