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桌子上,狗头高昂,宛如帝王在俯视自己的臣民,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你心疼过他悔过的样子吗?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你心疼过他悔过的样子吗(难道他把你糟蹋了)

你心疼过他悔过的样子吗

小白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桌子上,狗头高昂,宛如帝王在俯视自己的臣民。

萧远山兄弟俩看着这只狗,心里一阵窝火。

这狗的眼神咋如此贱嗖嗖的呢?

“气大伤身,喝点茶降降火。”萧绝倒了杯茶递过去,青衣小嘴一瘪,“手酸。”

萧绝笑睨了她一眼,就差没把你个小懒虫这句话写脸上了。

他轻吹了茶雾,将茶盏举到她唇边,青衣这才小口小口的啜起来。

萧绝是何等冷心寡情的狠角色,萧远山兄弟俩岂会不清楚。这小子打小时候起便是对谁都是冷淡淡透着疏离,便是面朝着他那过世的双亲,也没有眼下这般殷勤温和的样子过吧!

关于他和长公主之间的传言一直都没停过,萧家人听到过不少,但要说他真心喜欢上一个女子,谁也不信。

就这没心肝的男人,会喜欢上谁?

可这会儿……

萧家四人瞅着这架势,都被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喝完茶,青衣脸色稍好了一点,示意桃香和淡雪撒手。

萧远海夫妻可算能离开地面好端端跪着了,脸色惊魂未定,可不敢再造次。

“萧绝是本公主未来的夫婿,这摄政王府便是本公主未来的家,忠伯便是本公主未来的家人。老娘的人,只有老娘能打,你们算什么玩意儿,也敢欺辱他!”

萧家两爷听着心里也是一阵窝囊气啊。

便是一直显得知书达理的玉氏这会儿也有些不忿了,“忠伯虽是王府老人,可他毕竟是奴才。我们才是萧……摄政王的血亲,公主此话,实在叫人寒心的很。”

“寒心就对了。”青衣呵的一声冷笑,“本公主是嫁给萧绝又不是嫁给你们,我管你们寒心不寒心。在我心里,十个萧家也抵不上一个忠伯,哦,旁边的狗子份量也比你们重。”

小白适时的汪了一声,满脸傲娇!

萧家四人脸色一青二白。

萧远山脸色也禁不住难看,他到底是萧家家主,知道青衣是个惹不起的狠角色,但还没进门的侄媳妇儿气,也不是这么受的啊!

他也不冲青衣说话,面朝萧绝:“摄政王,你真要置亲情于不顾吗?”

萧绝淡淡睨向他们:“二叔三叔不也是有用时,才想起本王这侄儿吗?”

萧远山脸上有些难看,萧绝此话说的的确是事实。

萧家这些年与萧绝明面上虽没撕破脸,但背地里真和陌路人没什么两样,主要还是几次三番求上门都被推拒了。

朝堂上他一手遮天,要给亲戚们谋个差事还不是三两句话就能办的事儿,偏偏他就是不开这口。

眼看着萧家一天不如一天,当年送进宫的萧淑妃也被打入了冷宫,更是没得指望。

世人现在只知萧绝而不知萧家,本家那些人又如何能舒坦?

想着趁过年来走动一番,开年他又将大婚,娶的还是现在谁也不敢招惹的长公主,若能修复好关系,哪愁以后萧家没有出路?

可谁曾想……

“你是大哥唯一的骨血,我们……我们又岂会置你于不顾,只是你公务繁忙所以……”玉氏见自己老爷沉默了,赶紧帮衬着解释。

后边的萧远海夫妇俩也跟着点头。

青衣高坐在主位上,没骨头似的靠在萧绝肩膀上,直接打了个哈欠。

“街边戏班子唱的都比你们说的好听,尴尬不?”她戏谑的问道。

萧家四人脸上悻悻,像是被人给扇了一巴掌,一阵红一阵白。

这长公主到底是何方孽畜转世投胎,张嘴就能让人夭寿,恨不能把她就地掐死。

偏偏这恶婆娘手段又狠本事又大,想弄她,但是又干不过她!

真的好生气哦!

“我这人脾气不好,耐心又差。尤其不喜欢听废话讲废话,纵容你们在这儿说半天,已是看在你们与萧绝那些点微薄血缘的面子上。”

“以后这王府大门,最好别来。”青衣冷笑道:“本公主别的本事没有,杀人放血是一把好手。”

萧家四人顿感浑身一凛,那些攀附的心思,彻底断了。

萧绝如此绝情,无视他们的死活。

这长公主是个蛮不讲理,动辄杀人的狠辣角色。

这男女双煞的组合简直他妈就是绝配!

还攀个屁的高枝,再攀命都没了!

四人哆哆嗦嗦就要告退,公主殿下一声冷哼:“本公主让你们走了吗?”

萧远山几人胆战心惊的又跪了回去,惊惧的看着她。

你还想干嘛嘛!

萧远海夫妇都快哭了,白白挨了一顿揍,还不能走,这孽畜公主上辈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阴司里的十八层地狱的魔头转世也没她这么个孽障法吧!

“欺负了人就想跑,你们要点脸成不成!”青衣一拍桌子,怒瞪道:“没瞅着忠伯都晕了吗?咋滴,还要本公主给你们出医药费啊?!请郎中不花钱啊!”

萧家四人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这是什么雁过拔毛青扒皮!

萧家四人郁闷的掏出银两。

公主殿下脸色漆黑:“你们打发要饭的?”

一袋又一袋银两,最后周氏和玉氏把身上的珠钗首饰全给摘了下来,两位妯娌都快哭了。

大过年的谁不是穿金戴银套新衣,都图个喜气,现在倒好,整个他们今儿就是来送钱的!

“成,滚犊子吧。”

公主殿下手一摆,四人如蒙大赦,颤如鹌鹑走出了屋子。

还没走远,就听后边灵风急急道:“大爷,不用装了,起来起来,分赃了!”

“哦哟哟,公主殿下干的漂亮。”

萧家四人对视一眼,一口老血冲上喉头,差点气得吐血而亡。

“来来来,分赃!”公主殿下摇摆着小手,把大家伙都叫了进来。

王府下人全都激动的涌了进来。

萧绝看着自家这个比山大王还土匪的小媳妇儿,由着她横她闹她横行霸道,只要她开心就好。

瓜分了赃物的众王府下人,激动的两眼泪汪汪。

果然,跟着公主殿下,就是有肉吃!!

正是开心时,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嘤嘤嘤从外飘来。

青衣一听就晓得是谁来了。

立马瞪圆美目。

“拦住!把那小脑残给我拦住!”

大过年的,她才不要陪脑残一起逗乐子呢!

苏子衿飙着两行猫尿跑来了王府,青衣瞅着她就觉头大,这小脑残哭唧唧的找上门干嘛?

屏退了闲杂人等。

恶婆娘挑眉道:“你哭撒?楚子钰把你糟蹋了?”

这打脑壳的话一出来,苏子衿的猫尿立马止住,脸涨红成了狒狒屁屁。

萧绝也在边上揉起太阳穴,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稳重……是不可能让青衣稳重的了。

她那一脑壳黄色废料丢出来估计能把冥河都给上色。

“陛下!”小脑残羞愤的直跺脚。

“乖,叫皇姐。”青衣懒洋洋的打着哈欠,“叫陛下多生分啊,弟妹。”

小脑残嘴一瘪,“出事了!我找你真有正事。”

青衣眼睛立马闭了下去,开始打哈欠。

屁的正事,她现在只想当一个睡了萧绝的咸鱼。

“画烟不见了。”

“兴许它找野男人快活去了呗。”

苏子衿急的跳脚,您老能不能正经下。

青衣掀开眸,幽幽看了她一会儿,嗤道:“它妖魂不见了一夜,你现在才来找我,早干嘛去了?”

苏子衿脸涨的通红,都快要滴出血了……

她可没脸说自己昨儿一夜没回上官府。

至于干了什么……

青衣啧啧了两声,“好一个除夕失贞夜啊。”

“我们还没有……”苏子衿急道,对上她戏谑的眼神,都快被臊哭了。

大帝爷在边上都有点看不过眼了,敲了敲自家媳妇儿的小脑袋瓜,“别欺负小孩儿了,欺负她多没意思,晚上来欺负为夫。”

苏子衿:……

大帝爷,您老也没要脸到哪儿去呢。

猫大爷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这狗男女之间的眉来眼去,求你们了喂!能别强塞狗饭给喵吃了好吗?

“小脑残,到底怎么回事,你直接说,别理这恶婆娘。”猫爷一脸严肃。

苏子衿吞了口唾沫,沉声道:“我怀疑它找楚子翎报仇去了!昨儿夜宴前我和画烟溜出去,在御花园碰见了他,那家伙出言挑衅,而且古里古怪的!”

“怎么个古怪法?”说起楚子翎,青衣倒来了几分精神。

苏子衿皱紧眉:“他看穿了我的身份,而且,他居然能看到画烟的妖魂了!”

萧绝和青衣对视了一眼,前者沉吟道:“楚子翎与妖物打过好几次交道,若是忽然开了阴阳眼,倒也合理,不过……”

“事出反常必有妖。”青衣抿唇道,白眼翻上天,“为什么大过年都不能给本座一个清静!”

“皇姐~”苏子衿软绵绵的叫道。

青衣给了她一眼白眼,起身伸了个懒腰。

“走吧!大年初一,咱们也去走一趟亲戚。”

……

翎王府青衣是来过的,只不过没走正路子。

上一次过来,府邸里怨气冲天,血光骇人,不晓得楚子翎那小变态到底造了多少杀孽。

可这一回过来,那些怨气和血光居然都消失不见了。

比被狗舔了还要干净。

便是得道高僧前来给他净化府邸也做不到这么彻底,更何况,那小子能控制自己嗜杀的习惯吗?

“果然有问题。”青衣嘀咕了一句。

带上苏子衿,施了穿墙隐身咒,三人一猫直接进了翎王府。

大年初一,人间烟火气最旺的时节。

这翎王府照旧阴森森的像个魔窟。

竟是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有。

翎王府的人都去哪儿了?

肥猫趴在地上动了动鼻子,嗅到了一股腥气,爪子刨了刨土。

“这地下好像有什么。”

萧绝手一掀,大地自动开裂,露出下方暗道,青衣他们走下去,站在了那处铁门前。

沉重的铁门被缓缓推开,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映入眼底的,是一片尸山血海。

全是死人!

青衣的脸色沉了下去。

苏子衿声音都哑了,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住了,“这些……都是翎王府的人?!”

“难道是楚子翎…杀了他们?”

“谁杀了他们或许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的魂魄去了哪儿,”肥猫沉声道,“此处,太干净了。”

干净?苏子衿看着屋子里四溅的血液,皱紧眉头,哪儿干净了?

“的确干净。”萧绝微蹙着眉头,半点怨气、鬼气乃至凶戾气都没有。

青衣的目光在暗室内环顾了一圈,瞳孔忽然一缩。“秋雨?!”

秋雨?

肥猫一惊,赶紧看去,就见那墙壁上用血密密麻麻写满了秋雨的名字!

青衣心头忽然涌出一种不祥之感。

楚子翎写那么多秋雨的名字做什么!她忽然想到,这次回人间,她还没有见那小子一面呢。除夕夜里让桃香和淡雪把他叫去王府,那小子却借口要修炼,一直窝在千秋殿里。

“不好!秋雨有危险!”

“血还没干,楚子翎那变态死小子应该跑不远!”

……

千秋殿中。

秋雨把自己锁死在屋子里,一口又一口的咬着自己手腕,却见那手腕上满是骇人的牙印,每一口都咬到出血。

身体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喉咙处灼烧无比,渴……

他好渴……

可任他喝再多的水,都浇不灭那种干渴与饥肠辘辘之感。

他眼前已出现重影,身体里像是分裂出了另一个自己,在不断说话。

——别忍耐了。

——出去吧,外面有数不清的血肉。

——吃了他们,吃了他们你就不会再难受了。

不!不!

秋雨强撑着最后的意志,抓住铁链又将自己缠绕了一圈。

“呵呵……”

讽刺的笑声,似从幻境中飘来,落入耳中,是梦?

不!

秋雨眨了眨眼,看着忽然出现在屋子里的楚子翎。

是现实!

“翎、翎王!”

楚子翎站在他身前,浑身上下染满了血,唇角挂着诡异的笑。

“如此苦苦忍受,是不是痛苦极了?”

“你……你怎么回事?!”秋雨看着楚子翎泛红的眼,以及他身上传来的与自己无比相似的气息,瞪大了双眼。

“与你一样,本王也修了《天邪道》,不过,本王不像你是个半吊子。”楚子翎走到他跟前,缓缓蹲下去,托腮笑道:“你这模样,瞅着真是可怜。皇姐最宠爱的小侍卫,怎生只有这点本事?”

“不然,本王来帮你好了。”

“你想做什么?!”秋雨骤然瞪大眼。

楚子翎唇角勾起诡异的笑,猛地割开自己的手腕,强塞到秋雨的嘴里,逼他饮下自己的血。

“帮你真正入魔!”

“呵呵……如此、如此皇姐……便也记住我了吧!”

刺鼻的血腥味在屋内蔓延。

哐的一声,门被一脚踹开。

青衣直接冲了进来,满地猩红撞入眼帘,她愣了一下,错愕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那人。

竟是楚子翎!

这结果让人意外。

可更让青衣的意外的是……

秋雨此刻异常的清醒,在楚子翎自杀式的割开自己的手腕,脖颈,将鲜血乃至魂魄献祭给他了之后。

一直在他脑中盘旋不断,蛊惑他出去杀人饮血的魔音消失了。

但他又切切实实的能感受得到,自己……变了!

“公……公主……”

他看着青衣,眼神中透着绝望。

一刹,青衣的心像是被什么给绞住了一般,脸色重重的沉了下去,“你……入魔了。”

殿中一片死寂。

像是守着最后的清明,盼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看到青衣之后,秋雨也倒地晕厥了过去。

秋雨怎么会入魔?!

有那么一瞬,青衣脑子都空白了。

但仅仅是瞬息,她深吸了一口气,紧咬住牙关,强迫自己醒过神来。

手被用力握住,掌心传来的温度,无形中给了她几分力量,整个人都镇定了下来。

“我在。”萧绝轻声道。

青衣点了点头,快步上前检查起秋雨的状况。

确认他性命无虞后,轻松了一口气,但脸色却是越发凝重。

“阿绝,你过来看看。”青衣有些拿捏不准,秋雨体内的情况,像是一团充斥着魔气的混沌地,而他的魂魄完全被这些魔气给包裹着,连她的神识都渗透不进去。

有点棘手。

萧绝掌心覆在秋雨的灵台上,青衣撤手,余光落在旁边的楚子翎身上,神色阴晴不定。

肥猫伸出爪子刨了刨楚子翎,表情也甚是怪异,“恶婆娘,这小子……死了……”

青衣闷闷的嗯了一声。

没错,楚子翎死了。

划破手腕,割破喉咙,被吸干血液而死。

至于是谁吸了他的血,不用废话。

诡异的是,这小子到死都面带着微笑,而他的魂魄……也不见了。

苏子衿打了个寒颤,这会儿已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她巴不得楚子翎这个死变态早死早超生,可现在看到他真的死了,心里却涌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死时的笑……为何让人看上去那么难受?

竟像是一种解脱?

楚子翎死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等秋雨醒过来才知道。

另一边,萧绝站起身,沉眸道:“先把人带回王府再说。”他说着顿了一下,“把楚子翎的尸身也带上。”

青衣没有耽搁,也没让苏子衿跟着,让她先去东宫或者直接回上官家等消息。

至于肥猫。

“把这边处理了。”

猫大爷:你个孽畜恶婆娘!一天到晚就晓得使唤老子干事,不是塞狗饭就是收拾烂摊子!

……

回到王府。

青衣和萧绝守在秋雨的身旁,两人轮番查看他身体的状况。

“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青衣皱紧眉。

“入魔,但是,却又与玄霆他们不一样。”萧绝摇了摇头,“他灵台中没有魔珠的存在。”

没有魔珠?青衣神色微动,“那不是和我一样?”

“但你当初只是嗜杀,对血肉却无垂涎。”萧绝眼中也带着困惑,青衣与他对视了一眼。

秋雨到底是怎么入魔的?

两人心中都生出同种疑惑。

“你看着他一会儿,我出去透透气。”青衣抿了抿唇,沉眸往外走。

萧绝看着她的背影,没有阻拦。

秋雨入魔,必和永生教有关,这丫头在人间收的第一个小弟便是秋雨,煞费苦心的让肥猫和月妖教他修行,岂会不看重!

现在秋雨遭难,还是在她眼皮子底下被人给暗算,她岂能不难受!

青衣到了外间,桃香和淡雪都在门口守着,她们眼看着秋雨浑身是血的被带回来魂都快吓飞了。

“我离开的这段时间,秋雨可有什么异常?”

桃香一脸茫然,“没……没什么异常啊,他基本上都呆在千秋殿里,没怎么出去过,也就答答小郡主时常过来找他。”

淡雪却是想到什么,摇头道:“不对!他经常一个人躲起来偷偷修行,还故意避开我和桃香。有几次我晚上起夜遇见他,他说是起来练功,可脚上却沾着泥巴,像是去过什么地方。”

“公主,秋雨到底怎么了?”两丫头都焦心不已。

青衣并未回答,沉吟片刻道:“这段时间王都可发生过什么怪事?”

“怪事……这倒没怎么听说,不过前段时间小五上来过一次,说人间行走抓住的阴魂数目有些不对。”桃香嘟哝道:“说是莫名其妙少了很多,许多阴魂都失踪了。鬼吏们到了地方常常扑空,以为是人间行走那边抓的,可是七日楼那边又说没抓过这些阴魂。”

青衣听着桃香的话,陷入了沉默。

她去往妖界的那段时日,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听说秋雨出事入了魔,灵风忙不迭把子都也给叫了上来。

子娘炮脸色都变了,不敢风骚出场,怂不拉叽的缩到门边来,“恶婆……王后,小的拿我那些衣裳担保,我是真没摸鱼!”

“少废话,我问你,除夕夜宴那天你见到楚子翎,他什么情况?”

子都略作沉吟:“不好形容,那小子给人的感觉一直不舒服,不过那天他的确有些奇怪。我瞅着他都有些发憷。”

问了等于白问。

青衣翻了个白眼。

这时,青衣感到一缕熟悉的气息波动。

秋雨醒了!

青衣立马折返回屋,就见秋雨靠在床头,脸色有些泛白,整个人还有点没醒过来神的架势,然而他身上的气息却是强盛的紧。

青衣嘴角抽了抽,压住心里的燥火。

冷声问道:“你修炼了《天邪道》?”

秋雨点了点头,眸光看着还有那么点委屈。

青衣瞪着他,真想掀开他的头盖骨看看里面是什么猪脑花。

“你是猪吗!什么东西都敢瞎练!中了永生教的暗算都不知道,到底是哪个棒槌把这邪功传给你了!”

秋雨疑惑的看着她,甚是无辜的咕哝道:“就是公主殿下你啊……”

嗯?

青衣表情一滞。

我就是那个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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