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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婚团伙故事大全(表哥万福虞幼窈9岁时)(1)

第一本:《驯夫有道:不做你的下堂妻 》作者:隔壁住着安徒生

简介:"林婉是萧景行的妻子,她十一岁认识他,二十一岁却成了他的下堂妻。从此以后,那些和萧景行关系暧昧的姑娘——丞相千金、袍泽之妹、青楼名妓……终于有了上位的机会。 萧景行冷眼看着,林婉迟早是要回来的。 像……

入坑指南:

萧景行下了朝没有回府,直接去军营待了一天,晚上去了苏府找苏青喝酒。苏青一见他就笑着将他拉进了屋里,看起来心情格外高兴,“你来得正好,刚好宁王殿下来我这儿寻你,不如咱们一起喝酒,喝个痛快!”萧景行越发觉得郁闷了,今日林婉闹出来的事想必已经传遍了朝野上下,怎么每个人都那么高兴?“苏青,阿景今日心情不快,你该正经些,安慰安慰他。”宁王周昭禹是皇帝的二皇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比萧景行和苏青性格都要沉稳一些。“心情不快?阿景吗?”苏青哈哈一笑,“我看他高兴得很,他不是早就想休妻了吗?”“胡说!婚姻大事岂是儿戏?阿景夫妇少年结发,相互扶持到如今,阿景怎么会想要休妻!”周昭禹这几年不在金陵,对萧景行的事知道得并不是很详细,于是又看向萧景行,问道:“你与那林氏当真和离了?你当真早想休妻了?”萧景行烦躁地推开苏青,在周昭禹面前坐下:“我何时说过我想休妻,不过是林婉那个女人自己闹出来的事!”见周昭禹还看着自己,萧景行又解释了一句:“可能是怪我前阵子替我母亲请封了诰命,女人就是心眼小!”“也难怪,你家那位太爱慕虚荣了!也是蠢,伺候好了你,以后要什么没有?闹这闹那,结果什么都没有了吧!”苏青一脸鄙夷,抱了一坛酒上来,自顾自地喝上了。周昭禹却听出问题,放下了酒杯,看向萧景行:“你连你母亲都请封了诰命,为何不替她请封?你若是开了口,父皇也不会不答应。况且,这诰命在我看来,本就该是你夫人林氏的。”周昭禹和萧景行一同长大,又有着表兄弟的情分在,便直接将心里话说出来了。苏青喝着酒,不屑地说道:“阿景给那个女人的已经够多了……”“那本就是她该得的!”周昭禹无奈地叹了声气,“你们啊,无论林氏是不是爱慕虚荣,可她该做的都做好了,阿景从军这么多年,家中又没有长辈理事,可晋安侯府却从未出过纰漏,这不是林氏的功劳?再者,身为阿景的妻子,本来就是一荣俱荣,得到再多都是应得的。反倒是阿景的母亲……容我说句不该说的,便是不为她请封,也不会有人说你一句不孝!”当年萧家一出事,萧景行的母亲冷氏头也不回地走了,连带着冷家一家也跟萧家撇清了关系。如今萧家起复了,她又眼巴巴地回来。萧家就算不重新接纳她,别人也只会说一声活该。可萧景行不仅让她回了萧家,还替她请封了诰命,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阿景做得也没有错吧,毕竟老娘只有一个,媳妇随便换。”苏青笑嘻嘻地说道:“反正想嫁阿景的姑娘多了去了。”“媳妇随便换?”周昭禹似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沉痛,不知道是对萧景行还是对自己沉吟道:“若是能换就好了。”众所皆知,四年前宁王周昭禹的未婚妻被人在婚礼上掳走,一天一夜后被人衣衫不整地扔在大街上,之后便不堪受辱自尽了。从那以后,周昭禹便一直未娶。萧景行看了周昭禹一眼,似乎有些被他的失落所感染,心里也不太好受了,端起酒杯连喝了几杯。“不过是一个诰命而已,她若真想要,我再去为她请封便是了!”苏青的酒很烈,萧景行的眼睛渐渐有些发红。“是不是我为她请封了诰命,她就不再折腾了?”周昭禹和苏青对视一眼,苏青觉得十分意外,周昭禹却开始有些担心。三人往常爱聚在一起谈天说地,这会儿却觉得有些压抑,谁都不开口,只一个劲地闷头喝酒,没多久就都醉醺醺的了。“该走了。”周昭禹将萧景行拉了起来,萧景行酒量很好,向来是千杯不醉,可这会儿看着却有些迷糊了。“我送阿景回去。”正要走,苏瑶带着丫鬟端着醒酒汤过来了。其实萧景行和林婉和离的消息一传开她就知道了,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她贸贸然凑上去的好时机。只是萧景行一直都没来找她,让她有些坐不住了。“见过宁王殿下,景行哥哥喝醉了,不如让他在苏府歇一晚吧!”苏瑶一边说一边拿眼睛去看自家哥哥。苏青正要点头,周昭禹却皱起眉头说道:“侯府离这里不远,外面也有马车,阿景不至于连家都回不去!”说完,又对苏青说道:“你与阿景再亲密,阿景也是外男,你府中有女眷却无长辈管束,他在你府中过夜不合适!”其实周昭禹觉得萧景行在苏府留宿也没什么,但是见苏瑶往萧景行身边凑的样子就觉得有些不合礼数。也难怪,苏青的父母过世得早,苏青又是个浪荡的性子,难免对妹妹管教不到位,作为好友,日后他还是要提醒一下为好。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萧景行心中有事,作为好友,他不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苏瑶却不乐意了,不高兴地咧起嘴,说道:“可是,景行哥哥从前经常在这里留宿啊,他又不喜欢回家!”周昭禹眉头更深了,也不反驳苏瑶,只是看向苏青:“我不在金陵的时候,你就是这样和阿景鬼混的?难怪他夫人要和他和离!”说完,周昭禹扶着萧景行就走了。萧景行虽然昏昏沉沉的,但是却将周昭禹的话都听了进去。林婉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闹的?萧景行依旧不觉得林婉是真的和自己和离了,他心里虽然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可他觉得,林婉是不会离开侯府的。等他回去,她最多不过冷着脸做做样子,过几天自己就好了。而此时,萧景行认为绝对不会离开侯府的林婉,已经在城西的一个小宅子里安置下来了。金陵是都城,寸土寸金,且那些好地段的宅子也不是想买就能买的,所以林婉和陈玉只能先在城西冷槐巷租了一个宅子。虽然这宅子有些老旧,但是好歹有两间厢房和后面两间耳房,还带一个小院子,林婉和陈玉两人住刚好合适。而且经过两人一天的收拾,也勉强能住人了。“累死了!”陈玉提起水壶“咕哝咕哝”往口里倒水,然后瘫倒在椅子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林婉将最后的东西归置好,发现一会儿的工夫,陈玉就已经歪在椅子上睡着了。“小玉儿,醒醒!醒醒!”林婉叫不醒陈玉,笑着凑到她耳边说道:“吃烤鸭啦!”“烤鸭!哪里有烤鸭!”陈玉正饿得发昏,抓着林婉的手臂就要上嘴去啃,咬到了一嘴的布料才反应过来,抬头一看,又吓得坐回到了椅子上,“你……你谁啊!”“你饿糊涂了?”林婉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阴恻恻地一笑:“难道你看见了?站在我身后的那个……鬼魂!”“啊!”陈玉吓得叫了一声,然后气呼呼地打了林婉手臂一下,骂道:“呸!这都是我玩得不要不要的把戏,还能把我吓到?姑娘你也太小瞧我了!”“那你是被什么吓到了?”林婉一边将身上的围兜解下来,一边用手指简单地梳理自己的头发,然后用一根红绳重新绑好。陈玉看着她头发下露出的白净修长的脖颈,以及领口那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忍不住吞了下口水。红着脸说道:“姑娘,你……你怎么变了个样子?”“没变啊,就是换了身衣服,刚刚我把衣服弄湿了,就换了这个,离了侯府,那些衣裳也不适合再穿……”林婉突然想到什么,张开手臂转了个圈给她看,“我就算穿了男装,你也不至于真把我误认成男人吧?”陈玉脸一红,是不会误认,可是她这样……也太不一样了!比从前端庄刻板的样子好看太多,显得有些妖媚,还有些……风流。林婉一向是好看的,饶是在金陵这个美女众多的地方,陈玉也不曾见过比她更好看的姑娘。但是她一向打扮得规规矩矩,穿着略显老气又十分繁复的衣裳,将身体遮得严严实实。头上的发饰也梳得一丝不乱,一举一动都比照贵夫人最严厉的要求来。久而久之便让人忽视了她原本的模样,只记得一个古板的贵夫人形象。其实那些要求如今也没多少人时刻去遵守,那些贵妇小姐都会追求时下流行的穿着打扮,也就是老夫人要求高,所以林婉就一直照做。如今离开了侯府,她把那些衣服头饰都舍弃了,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身打扮,反倒显现出她原本的风情和魅力来。她的一头长发高高挽起,乍一看就像一个面容如玉的清瘦少年,可仔细一看,便能看见她的面容比男子精致太多,那眉目天生带着一丝媚却又带着些许冷清,勾得人心痒却又不敢随意靠近,让陈玉止不住感叹,简直就是话本中的红颜祸水嘛!林婉见陈玉迷迷糊糊的,顿时起了调戏的心思,勾一勾她的下巴,双眼迷离地问:“小娘子,可是肚子饿了?夫君带你去天上居吃好吃的,可否赏脸呀?”“姑娘,你真是,真是太不正经了!”陈玉拍开她的手,脸却是红透了,只好匆匆往门外走去。要完蛋,她竟然被这个女人迷住了!林婉被她逗笑了,以前在侯府的时候她怕人设崩塌,就憋着没调戏那些水灵灵的小丫头,其实她最喜欢这些天真单纯的大孩子,天真又单纯,就算是泼辣如陈玉,也有着可爱羞涩的一面。两人租了辆马车一齐到了天上居,陈玉一路掐着手指算着:“得雇个看门的,还得找个浆洗做饭的婆子,丫头就算了,咱俩如今也没那个命,这可都是钱呐,天上居就算了吧,贵得很!”林婉笑眯眯地问她:“你吃过天上居的烤鸭没有?金陵一绝!”“我当然吃过!”陈玉自然是舍不得吃这么贵的东西,但是她是老夫人面前得脸的丫头,也曾有人买来讨好她,虽然也就那么一回,但好歹是尝过味道了。“唉,我果真混得还不如这个丫头。”林婉无比哀怨地叹了口气。“你没吃过?”陈玉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是,林婉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世子爷又不关心她,谁会给她买这些吃食呢?“不止天上居的烤鸭,”林婉掰着手指头数道:“广福寺的素斋、寿喜阁的果子、东斋的九九还阳羹……我都没吃过。”“你不是一直都爱吃清淡的吗?”林婉冷冷地斜了她一眼,“那是我爱吃吗?是老夫人爱吃!她说作为一名合格侯府女主人,不应该好口腹之欲,需常年饮食清淡才行……”陈玉是知道老夫人的习性的,常年茹素,跟在她身边能吃口肉都算好的。不过金陵城里各府的后院什么情况她也知道的不少,没有哪家的夫人小姐能做到这地步的。“别家夫人说也是这般说,但也没几个这么做的,就你这般年纪的,哪个不是穿红戴绿、赏花看戏的,怎么偏你就这么轴呢!”林婉笑笑,“人家那是天生的贵女,做得好那是加分,做不好出身摆在那儿,谁敢说句闲话?我的身份是老夫人给的,是那些繁琐礼仪、穿搭堆积出来的,你别说那都是表面功夫,我也只有这些表面功夫了。”陈玉突然觉得有些心酸,她虽然也跟在老夫人手下,但是她从小性子活泛,祖母在世时也不拘着她,倒也没受过什么委屈。她只知林婉受了老夫人的大恩,却没想到这恩情却像是沉重的枷锁,困了她这么些年。陈玉拉住林婉的手,郑重地说道:“姑娘,你是商贾出身,总好过我是下人出身,便是别人瞧不起你,我陈玉也决不背弃你!”“好。”林婉微微勾唇,拍了拍陈玉的手,说道:“不过你记住了,不管咱们是什么出身,只要能自力更生,就不比任何人低贱!”

骗婚团伙故事大全(表哥万福虞幼窈9岁时)(2)

第二本:《宠冠京华 》作者:香梨

简介:楚明萝重生一世,才想明白,错的不是她。  手握天赐医书,她素手轻翻,定要叫那些豺狼,血债血偿!  唯有前世那个杀人如麻的大反派清清冷冷的凑过来:“听说你爱慕我,我要嫁给我?”  楚明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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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萝被带到褚极房间时,房间只有躺在床上的褚极一人。但楚明萝知道,暗处的护卫能在一息之间取了她的人头。“楚小姐手里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神药吧?”拿着剑的高嬷嬷挽了个剑花,收剑入鞘,语气笃定。楚明萝终于知道,自己漏算了一步,褚极此时虽还不是前世那个威震朝堂杀人如麻的大反派,此刻却也不容小觑。自己去动他的船,他岂会没有发现?不过,他不曾拆穿,还是来了。楚明萝看着床上的那个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的人,纵然晕了过去,却还是难忍痛苦的微蹙着眉心,冷寒的深秋,他额上还沁着一层薄汗。“没有神药。”楚明萝垂在袖中的手指轻轻捻着,脑海里飞快的计算着每一种可能。明扬医方太过神奇,既是她的保命底牌,也会是她的催命符,她绝对不能暴露。但三殿下,她也不想看他就这么死在眼前。高嬷嬷的脸沉了下来,杀气萦绕四周,动了杀心:“楚小姐的手,难不成是换了一双?不若让老奴试试砍断,看能不能长出新的。”高嬷嬷自认杀气汹涌,别说十几岁的小姑娘,府里那几个暗卫见到她如此都要抖上一抖。面前这小姑娘却抿了抿唇角,说:“倒也不必。”高嬷嬷有一种打拳给猴看的尴尬。“我身上的确有些好药,是早年有人送给爹爹,爹爹转赠给我的,没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功效,但兴许能让三殿下好过些。”楚明萝看着一脸古怪的高嬷嬷:“药剩的不多了,若是试试不行的话……”“你先试试吧。”高嬷嬷抱着剑等着,楚明萝道:“房间里只能留我跟三殿下在。”高嬷嬷眼睛一眯,打量了下楚明萝:“非要如此?”楚明萝点头,明扬医方决不能再叫其他人看见。高嬷嬷却更加古怪,看了看躺着的三殿下,又看看楚明萝,这小姑娘虽清瘦了些,却明眸皓齿,实实在在的美人坯子,以身做药,三殿下也不亏。高嬷嬷想得远了,离开前嘱咐楚明萝:“你温柔些,咱们殿下还是个……”“出去。”清冷淡漠的声音传来,高嬷嬷差点蹦起来,麻溜的消失不见。楚明萝不解的歪了歪头,回头,便见褚极那双极薄凉的眼睛正淡淡看着她,见她如此,也没多余表情:“你不想叫人看见你取药,去屏风后便是。”楚明萝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已经因为疼痛而紧紧蜷缩,面上却还是一片淡然,不由回想起前世的他。那时候所有人无不是闻褚极色变,他的残酷和冷血几乎无人不知。但那样强大的他,却也败在那位手里,听闻,就是因为他这一身病。“怎么了?”褚极实在无法忽视她过于强烈的目光,问。“没事。”楚明萝想了想,朝他笑了笑:“就是觉得,殿下真的好厉害,这么痛还能忍得住。”褚极瞧着她的目光,当真是十分的诚恳。意识到她是实实在在的称赞自己强忍疼痛这件事,褚极幽深的眼底拂过一丝笑。只不过,她并不知道的是,他并非强忍,而是早就习惯了将疼痛全部掩藏,这几乎成为了他的一种本能。楚明萝默念褚极的症状,明扬医方上只出现了一部分,想来褚极的病太重,并非现在的楚明萝能救的,兑出来的药,也仅仅能缓解他的痛苦。治标难治本。而且在这一次的透支之后,楚明萝喉咙涌起了口血,而手里的明扬医方也破烂成了渣,躺在她的掌心,十分可怜。

骗婚团伙故事大全(表哥万福虞幼窈9岁时)(3)

第三本:《表哥万福 》作者:犹似

简介:《表哥万福》虞幼窈9岁时,就被表哥周令怀盯上,占有欲极强

  虞窈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她嫁给了镇国候世子宋明昭,被关在偏院里,成了三妹妹虞兼葭的药引。  活取了三年心头血后,虞幼窈油尽灯枯,被剜心而死。醒来后,九岁的虞幼窈心肝乱颤,抱jin紧了幽州来的表哥大腿:“表哥?”周令怀遂撑她腰,带着她一路荣华,凤仪天下。  虞幼窈十五岁,  镇国候世子宋明昭上门提亲,  周令怀将虞幼窈堵在墙角里,声嘶音哑:“不许嫁给别人!”  周令怀是幽王世子,幽王谋逆,满门抄斩,他以一介残躯,狗延残喘,携着不臣之心,怀着蚀骨之恨,住进了虞府,以天下为棋,掀起了乱世风云。  所有人都嘲笑他是个残废,只有小姑娘蹲在他面前,心疼他:“疼不疼?”  周令怀遂愿:“以一身血肉残躯遮风挡雨,护她衣裙无尘,护她鬓角无霜,护她一世周全,予她一世荣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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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孙女儿的手,虞老夫人淡淡地看着堂下的少年。少年重新抬起头来,恭敬道:“侄孙幽州周氏子,父取名令怀,字景之,见过舅祖母,因腿脚不灵便,若有失礼之处,还请舅祖母见谅。”说完,他将搁在膝盖上只有巴掌大小的黑檀木匣子,递给了一旁的柳嬷嬷。柳嬷嬷接过,转头送到了虞老夫人手中。虞老夫人轻抚着匣子上贴金镶玉的浮雕牡丹,神色间充满了怀念:“这个匣子,还是当年妙芙远嫁幽州时,我送给她的添妆,没想到这么多年,她竟然还留着。”屋子里气氛有些凝重,其他人也都心有戚戚。虞妙芙是虞老爷子的嫡亲姐姐,虞老夫人在闺中时,就和这个大姑子感情不错。后来虞妙芙远嫁幽州卫指挥佥事。幽州离京兆远了些,虞妙芙嫁人后,拢共回娘家不到五指之数,两家虽然一直保持着联系,但天长日久,关系难免生疏下来。思及往事,虞老夫人眼眶有些湿润,捏着帕子按了按眼角:“我上次见她,还是三十多年的事儿,没想到这一别,竟是……”天人永隔!三年前北狄进犯北境,幽王镇守失利,导致北境连失三城,百姓死伤无数。后来朝庭查出幽王贪墨军晌,与北狄勾结,意图谋反,皇上震怒,幽王府被抄家灭了满门,幽州一应官员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周家被撸了官职,亲戚好友皆是避如蛇蝎,没过多久,家里就剩虞妙芙和周令怀这祖孙俩。不久前,连虞妙芙去世了。虞幼窈好奇地看了一眼周令怀,见他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凑到祖母跟前,想看看匣子里放了什么东西。虞老夫人打开匣子,里面摆着一封信,还有一个拇指大小的鸡血石印章,色鲜红如鸡血瑰丽,形精巧而高雅。印章上头刻了一个“虞”字,翻开印底,有淡红色的印泥,上头刻了一个“妙”字。是虞妙芙的私印。这是虞妙芙的父亲,虞老太爷在虞妙芙出嫁时送给她的,女儿远嫁,父亲忧心女儿前程,亲手刻下印章的同时,也刻下了虞家对虞妙芙情份。虞老夫人忡怔良久后,幽幽一叹,连信也未看,就合上了匣子:“这些年,当真是苦了妙芙。”周家被撸了官职,没有下狱、杀头、流放,也是虞家从中斡旋的最好结果。饶是如此,虞妙芙在幽州日子也很不好过。可皇上对幽州不放心,虞家就是有心帮衬,也无能为力,以致于这三年来,与虞妙芙彻底断了联系,虞妙芙那边的情形也是半点也不清楚。还是昨天,门房接到了周令怀的拜帖,家里使人去客栈打听,这才知道虞妙芙几个月前因病过世,其孙周令怀尚未及冠,不顶门户,只好带着仆从上京投奔虞家。这才有了虞家一大家子齐聚一堂,等着周令怀登门一事。好在这事已经过去了三年,幽州的局势也稳当了一些,一个腿脚不灵便的遗孤,倒也不妨碍什么。虞老夫人面上的伤感,不似作伪,周令怀垂着头:“祖母走得很平静,舅祖母不必介怀。”心中有了权衡,虞老夫人便对周令怀道:“你就安心住在虞家。”周令怀低声道:“有劳舅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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