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民国的狂人,那真是数不胜数,例如之前所提到的朱自清先生,他就是一个狂人,不过,他的狂是藏于身中的,是不轻易展现的。而我们今天所说的狂人,他从不掩饰他的狂,哪怕用生命也要捍卫属于他的那份狂。

闻一多事迹(浅谈民国狂人闻一多)(1)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荒,看它造出个什么世界。”没错,这就是今天我们的主题人物闻一多先生所写。说起闻一多先生的狂,他的狂是爱国的狂,狂到视死如归,狂到视统治者如无物。从其诗《死水》中就可见一斑。闻一多先生写《死水》于1925年,1925年正值军阀混战,列强割据,中国的前路是一片昏暗,闻一多先生也正是在这种内忧外患的背景之下,写了这首《死水》。他不仅想痛骂这潭死水,更想要这潭死水重放生机。(与《死水》写于同一时期的《七子之歌》,也同样表达了闻一多先生的爱国之情,并且还有同名歌曲哟)闻一多先生是最应该被记住的人,不为什么,就因为他纯粹的,疯狂的爱着自己的国家,并且毫不保留的去捍卫它,去唤醒它。

闻一多先生自抗战开始便留起胡须,并说:抗战不胜利誓不剃须。他这样做就像个天真的孩子一样,拿出一个小小的誓言为某种信念作担保,他想要的自然不是被人看到他长胡子的样子,而是尽早让人看到他剃掉胡须的那一刻,可只为这一刻,一等就是八年。这八年里,他自然也没有闲着。闻一多先生在新诗格律体中提出了著名的“三美”主张,即音乐美,建筑美,绘画美,为新格律诗派奠定了理论基础。不仅如此,他还致力于中国古代文学研究,涉猎之广,研究之深,连郭沫若都称赞不仅前无古人,恐怕还要后无来者。

闻一多先生和朱自清先生一样,自骨子里都有着那份属于文人的傲气,属于他们自己的狂,他们不允许别人轻视,践踏,甚至用生命去捍卫。1946年7月11日,民盟负责人、著名社会教育家、当年救国会七君子之一的李公朴先生,在昆明被国民党特务暗杀。闻一多先生当即通电全国,控诉反动派的罪行,并于1946年7月15日,出席悼念李公朴先生大会,在会上讲演了著名的《最后一次的演讲》,并发出:反动派,你看见一个倒下去,可也看得见千百个继起的!的呼声。最令人痛恨的是在闻一多先生在作《最后一次的演讲》的当天下午,被国名党特务枪杀于其宿舍门口。

据台湾学者陈勇发分析说:“闻一多遭暗杀事件,是国共内战转折的关键事件。当时国民政府处理不当,被人民视为法西斯独裁政府,让红色政权赢得了知识分子、学生的支持,甚至连国际舆论的支持也开始转向。”这便是一个书生的影响,一个文人的力量。

要说谁最能透彻的总结闻一多先生,当属朱自清先生。他在闻一多先生生前便与其为挚友,因为他们二人同样的爱国,同样的具有那份文人傲气,难免会惺惺相惜。朱自清在闻一多先生的追悼会上这样形容闻一多:“你是一团火,照彻了深渊;指示着青年,失望中抓住自我。你是一团火,照明了古代;歌舞和竞赛,有力猛如虎。你是一团火,照亮了魔鬼;烧毁了自己!遗烬里爆出个新中国!”一介书生,却蕴藏这能改变时代的力量。这就是文人,这就是闻一多。

这里说一说闻一多先生名字的趣事。闻一多先生原名闻家骅,至于他为什么改名闻一多呢?缘由他在清华大学读书时,同学给他起绰号“one two”(一、二)或“widow”(寡妇)。并且他曾对同学表示想改一个简单的双名不要光叫“多”。同学半开玩笑地建议他在“多”前面加个“一”字。他听后十分高兴,说既好写又易记,遂改名“一多”。(文人随性处处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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