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前文,我们一行人带着寻找沉船的任务出海了,我躺在甲板的躺椅上睡着了,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大帆船沉船过程?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大帆船沉船过程(我在海上打捞沉船遇到的那些诡异经历)

大帆船沉船过程

紧接前文,我们一行人带着寻找沉船的任务出海了,我躺在甲板的躺椅上睡着了。

“砰”的一声是我从躺椅上翻落到甲板上发出的声音,我还在船上,阳光很刺眼,微风还在徐徐地吹着。周围甲板上的他们还是三三两两地闲聊着,只不过“砰”的一声让他们突然把目光都转向我我,继而一阵哄堂大笑。

原来是一场梦。人们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我最近想的都是克里斯特亚号沉船,从来就没有把理查德教授讲述的故事以及什么神谕、石棺和提亚王妃的事放在心上,在我心中,那依然只是一个故事,或者说不管是故事也罢,真实事情也罢,而我要做的就是去打捞克里斯特亚号沉船而不是其它的东西。

我爬了起来,感觉到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玛莎小姐走了过来,玛莎小姐强忍住笑说到:“林先生,你没事吧。”

我尴尬地说到我没事,想到刚才梦里玛莎的表现,我竟然随口说了句“谢谢”,玛莎以为我在对她的问候表示感谢,于是很自然的说到不客气。

我伸了伸懒腰,抬手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三点多了,阿曼达一号差不多航行了四个小时了,从时间上算我们还在墨西哥湾上,我于是想去驾驶室看看具体位置以及航行情况,在下楼梯时恰好碰到理查德教授迎面走上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紧张,应该是刚才那个梦做的原因,理查德教授不会真的有把枪吧,还有那个查理,我现在看他还是怪怪的。理查德教授看到我后微笑地说:“林,你睡醒了?没想到你在甲板也能睡得着,我一到那就晕。”

我也笑着说到:“没关系,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理查德教授又说到:“林,晚上,我们喝酒,我有瓶好酒,一起喝啊”

我说:“好啊,到时在弄些烤肉,我们干脆在甲板上弄个篝火晚会吧。”

理查德愉快地大笑起来,然后去甲板上了,我则来到驾驶室,快到换班时间了,凯文在忙着记录航海日志,看起来没什么事发生,我和凯文以及朱利安三个人轮流值班,其时作为船长完全可以不用值班的,不过我还是喜欢坐在驾驶室透过前窗看着海面,感觉得到船在飞速地乘风破浪行驶着,那种感觉其时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我问到:“凯文,现在我们在什么位置?”

凯文头也不回地说到:“今晚九点能到佛罗里达海峡。”凯文就是这样说话总是很简洁。

我又问到:“今晚的气象图小宋传过来了吗?,怎么样,有什么情况?”

凯文说到:“传过来了,一切正常。”

这时朱利安走了上来,显然他是来替凯文值班的,看到我在,他大笑了起来说到:“林,听说你从躺椅上摔了下来,看来下次你要留神了,别摔倒海里去。”

我笑着说:“还好不是你摔倒在甲板上,要不然我们的船非得翻了不可,砸个大洞也有可能啊。”说完我们两个人都大笑起来。

凯文将航海日志交给朱利安,朱利安简单地翻看了一下,见没什么事情就放到操控台上了,我对朱利安说到:“从现在开始,这里是你的地盘了,而我们将去享受美酒和烤肉了,你最好把门关上,以免香味窜进来让你迷失方向,千万别把船开回新奥尔良。”

朱利安夸张地做出晕状的样子,嘴里喊着“不,这不公平,我现在就饿了,林,拜托给我留条烤鱼。”我和凯文大笑着走下楼梯,后面传来了朱利安放着摇滚音乐的声音。

篝火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在甲板上弄的,要不然我们这一船人真可能面对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的悲剧了,不过弄些烤肉那是再正常不过了,马克就是我们之中的美食专家,每次出海航行时我们都会享受到他的正宗新奥尔良烤肉,现在他正在甲板上弄原料,李俊舟和北野在旁边帮忙支着烤肉架。而理查德教授和玛莎以及查理三人在船尾甲板上聊天,不知道聊得什么开心事,玛莎不时地捧腹大笑。

我刚才那一觉睡得时间长了点,现在有些无聊,凯文是个闷油葫芦,我和他说十句话,他能回答一句就不错了,马克他们三人又忙着准备烤肉,看着理查德教授他们聊得那么开心,我很想加入他们,和他们聊聊天,可是又不好意思,毕竟他们三个人是一起的,万一我这个外人过去,他们反而放不开了,那太尴尬了。

正当我闲着无聊准备找本书看的时候,忽然我的对讲机里传来了朱利安向我呼叫的声音,朱利安在对讲机里说到:“林,你最好上来一下,有些情况。”朱利安平时说话总是笑嘻嘻的,这时候却一本正经地说话,那说明一定是有些情况发生。我匆匆地下楼然后又上楼来到驾驶室。

朱利安这时拿着一张雷达打印图递给我,说到:“林,你看这是什么?”我接过雷达图看了一下,上面雷达扫过的范围有一个长形的阴影,看起来很像是一艘船,数字显示距离为前方大约二十海里处。

我没好气地对朱利安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一条船吗,现在墨西哥湾上航行的又不是只有我们一条船,这也值得大惊小叫的?”

朱利安听了我的话摇了摇头,然后对我说道:“不,林,不是这个意思,你在看看雷达探测仪,你看看那上面有什么?”

我走到雷达探测仪前面,雷达扫过的地方却什么也没有,这倒是有些奇怪,会不会那条船调转方向走到别的地方了,不过不可能那么快啊,我回头看看朱利安,朱利安耸耸肩表示不可理解的样子。

我又拿过刚才的那张雷达打印纸,上面显示的时间是16点42分,而现在的时间是16点47分,我问朱利安那个物体出现多长时间,朱利安回答我说大约两分钟。我有些不理解,只出现两分钟然后就消失了,那这个家伙的速度也太快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我想我有必要把凯文和马克叫来一起分析一下,于是我告诉朱利安呼叫凯文和马克,很快他们两个先后走了上来,我把雷达图交给马克,然后把这个情况和他们说了一下。我问到:“会不会是条大鲸在浅海里游,然后现在又跑到深海里了,雷达图所以扫描不出来。”

马克摇了摇头顺手把雷达图递给了凯文,然后说道:“林,图上显示那个东西长大约80公尺,墨西哥湾上是不会有那种蓝鲸的。”

我又问到:“那会是什么东西,如果是船的话,不可能有那么快啊。”

听了我的问话,马克笑了笑说道:“很简单,那是一艘潜艇,潜艇的下降速度非常快,很快会潜入深海,那样雷达是扫描不出来的。”

这时朱利安忽然说道:“快看,那个家伙又出现了”,我们马上把目光都集中在雷达显示屏上,确实那一片阴影和刚才打印纸上的一样,我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它,过了差不多两三分钟,那个东西又消失了。

我问马克:“潜艇的速度真的有这么快?是军方的,还是民间的?用不用报告给海岸预备队。”

马克耸耸肩说道:“你是船长,你决定喽,不过要是我的话,我就不会那么做,告诉他们的话会有很多麻烦事,再说了,你想想,墨西哥湾这地方会有可能出现俄罗斯核潜艇吗?我想是不会的。”

我对马克笑了笑,表示认可他的话,我于是让朱利安把雷达图和我们现在的位置只是传给了小宋,然后告诉朱利安把这个情况写到航海日志里,再密切观察一段时间,并且改变航向绕开那个东西,然后我和马克、凯文就离开了驾驶室回到甲板上。

之后我又去了两次驾驶室,问问朱利安那个东西是否又出现了,朱利安说什么情况也没有,于是我就没把它放在心上了,到了晚上六点多的时候,天已经微黑,前桅灯、后桅灯、船舷灯都已经打开了,甲板上灯火通明,我们吃着烤肉,喝着酒,聊着天。

在美国,人们聚餐时其时很随意,不像在中国似的人们要围坐在一起,酒喝得兴起时大呼小叫,称兄道弟,和中国人的扎帮不同,美国的聚餐习惯就是没有固定的地点,人们手拿着酒杯和食盘三三两两地找个清静的地方小声的边喝酒边交谈,彼此说话声不会打扰到别人。

我本想和玛莎聊聊天,因为她懂中文,不过这个理由欺骗不了大家,我得承认因为玛莎是个漂亮的女人,所以我、凯文、朱利安这几个光棍都看着眼热,没办法,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金发碧眼、魔鬼身材的美女,你不动心,鬼才相信呢。

可是查理那个令我反感的家伙,确切地说是令我们反感的家伙,因为从上船开始我不止一次看到朱利安斜瞪着眼睛偷偷地盯着查理,那眼神好像要吃了她似的。查理依然殷勤地在围绕在玛莎周围,一会去倒酒,一会又去拿烤肉的,让我们很是不满。

就在我愤愤不平的时候,理查德教授忽然走到我跟前小声地跟我说:“林,你跟我来,你忘了我还有瓶好酒,咱们两人喝。”

我一听大喜,忙说道好啊,于是我们拿了两盘烤肉来到他的卧室。

我们这条船很大,所以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单独的房间,理查德教授从他的包里拿出一瓶红酒,然后在两个杯子里分别倒了一点,递给我一杯说道:“尝尝,看看怎么样?”

说实话,我根本就不懂红酒,20年的和5年的我根本就喝不出来,但我看着酒瓶上写着1982年,知道这瓶酒到现在20年了,看来一定价格不菲。我仰脖一饮而尽,然后装作很高兴地说到:“嗯,真是不错。”

理查德教授看到我的样子笑着摇摇头,然后说到:“林,你真是太可爱了。”可爱一直是我内心里形容他的词,没想到他倒先用在我的身上。

理查德说到:“林,你那个是喝啤酒的姿势,红酒应该是这样品尝的。”说着理查德轻轻端起杯座,将杯中的酒上下左右地轻摇着,然后举起酒杯在鼻尖下轻吸一下,吸的时候微闭着眼睛,一脸的陶醉样,最后才把酒杯轻轻地放在嘴唇边上微啜了一下,然后好像红酒在他的嘴里打了一个来回才咽下去。

喝完之后理查德笑着看着我,我则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到:“教授,让你见笑了,我哪懂什么红酒啊,要不然你的酒还是留着吧,给我喝有些浪费了。”

理查德哈哈大笑说到:“林,你很坦诚,喝酒就是要和坦诚的人在一起,没关系,你随意,反正今天这瓶酒已经打开了,就一定要喝掉它。”

之后我们两个你一杯我一杯的边闲聊着边喝了起来,我也学着理查德教授的样子品酒,不过说实话还是喝不出好来,真没有冰镇啤酒来得过瘾。红酒虽然喝着没有白酒那样入口辛辣,不过后劲也不小,喝了一会我就有些头晕了,而且有些口不择言,我忽然想起白天做的那个梦来,我于是和理查德教授说到:“理查德,你说提亚王妃长得漂亮吗?”

我的这句问得很突然,理查德教授先是惊了一下然后大笑着说到:“林,提亚王妃当然漂亮,要不然拉美西斯法老能娶她为妻吗?咦,你怎么想到问这个问题?”

我当然不会把我白天做的那个梦告诉他了,于是我说:“我就是随便问问,她到底有多漂亮,你能给我描述一下吗?”

理查德教授摇了摇头说到:“林,你真是喝多了,三千年前的人我怎么会见到过呢,我只不过在拉美西斯三世法老的陵墓里面见她的画像,不过模糊不清,根本就看不出来模样,我只是在古籍中看到描述她的文字,说她容貌艳丽,不可逼视,也就仅此而已。”

我又问道:“她的肤色是什么颜色,棕色吗?”

理查德教授沉思了一下,然后说到:“你这个问题问得虽然简单,但是我很难回答你,说实话我不知道,因为古埃及人种非常复杂,到底谁是最早的埃及人种,这在史学界是一个长期争论的问题,从现有的古籍以及陵墓、神庙中的壁画来看,很难分辨他们是什么人种,当然你说的棕色人种是完全有可能的,不过也有史学家分析他们也有可能是黑色人种,还有人说他们生下来时是白人,然后非洲大陆充沛的阳光照射又把他们变成棕色或黑色人种了,当然了这只是一种推测,你也可以把它当成笑话,说实话,这不是我所要研究的课题,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的酒喝得有些多,我很想告诉理查德教授我见过那个提亚王妃,不过是在梦里,我又怕他笑话我,说实话我在梦中见到那个提亚王妃真的是既性感又漂亮,可是这些话我怎么能说出口呢。于是我转移了话题,我问理查德教授,我说:“理查德,你给我讲的那个提亚王妃的故事,哦,不,是那个真实的事,我还有几点不明白,你能告诉我吗?当然我只是感兴趣,觉得蛮有意思的。”

理查德教授当即高兴地说道:“没关系,林,你说吧,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我很喜欢你能和我讨论那个事情。”我发现理查德教授平时沉默寡言,但是一谈到工作内容相关的时候总是兴高采烈的,好像很喜欢同人分享他的发现。

我有两个问题想问理查德教授,那两个问题在那次他给我讲完那个故事时我就想到了,只不过当时我还在犹豫是不是要接这趟活,所以当时也就没在意,那两个问题一个是提亚王妃身上的月牙图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审判团看到那个月牙图案会大吃一惊,月牙图案有什么魔力可以使得提亚王妃豁免于罪,提亚王妃失踪了到底去了哪里?第二个问题就是提亚王妃为什么不救他的儿子彭塔沃尔王子。我于是把这两个问题和理查德教授说了。

理查德教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到:“林,你很仔细,下面我来回答你,不过我的回答都是我推测的,并不一定正确,我们这样的人平时工作就是大胆的假设然后严谨的求证,我想如果这次我能找到那个神谕石棺,也许一切问题会迎刃而解。”

理查德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说到:“林,我已经和你说过底比斯的两个神,阿蒙神和阿努比斯神,他们一个是天堂之神,一个是地狱之神,实际上还有一个神就是月神。

月神名字叫做洪苏,是阿蒙神和妻子穆特女神的儿子,月神或者叫做洪苏神是一个很奇怪的神,因为他从没有见过他的父亲阿蒙神,或者你也可以说阿蒙神很奇怪,因为他从来没有以真面目示过人,他的造型如果你去现在埃及的阿蒙神庙去看,只能看到一个羚羊头造型的雕像,包括洪苏神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久而久之,月神逐渐的脱离了阿蒙神庙,远离了他的父亲阿蒙神和母亲穆特女神,而成为一个独立的神,

月神拥有阿蒙神的一部分魔力,但是为了尊重他的父亲,他从没有显圣于古埃及人民,他也不需要历代的法老和埃及人民去膜拜他,但是作为阿蒙神的另一个儿子法老以及他的那些王朝高官却知道这些事情,所以我推测提亚王妃胸前的月牙图案就是月神的标志,也许是提亚王妃征服了月神,也许是提亚王妃做了月神的奴仆,这些我们还有待进一步考证。另外古籍上没有记载月神是什么模样,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遗迹。怎么样,林,我的推测你会相信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问道:“月神既然有那么大的魔力,那提亚王妃怎么能征服他呢?”

理查德教授又说道:“林,你难道忘了,提亚王妃拥有神谕鹰眼啊,神谕鹰眼是会满足她的三个愿望的。”

我又不解地问道:“神谕鹰眼会比月神的魔力还大吗?”

理查德教授回答说:“神谕鹰眼只有阿蒙神能够去压制,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抑制它的邪恶。

我还是不解,我又问道:“可是提亚王妃为什么能够控制它?”

面对我的穷追不舍,理查德教授开心地笑了,他说道:“林,你入错行了,你如果去做考古学家,一定会很出色的。提亚王妃为什么能控制他,因为她知道控制神谕的咒语,如果你再问我为什么她会知道咒语,那我只能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另外还有提亚王妃最终消失了,到底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见理查德教授这么说,我笑了一下,其时不解的问题还是很多,如果我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那么就是到第二天早上可能也问不完。我于是问了他第二个问题为什么提亚王妃不去救她的儿子,反而让她的儿子受到那么大的刑罚。

理查德教授又喝了口酒,然后说到:“林,其时你应该能够想象得到,之前埃及有过女法老就是哈特谢普苏特法老,也许对这个法老你不知道,那么在一千多年后的埃及还有一个叫做克丽奥佩托拉的女人,你一定知道,或许我说出她的另一个称呼,你会更熟悉,就是你们说的埃及艳后。”

埃及艳后我是知道的,她做了埃及的女王,和凯撒以及安东尼都有着扯不清的关系,不过我也只知道这些,而且还是从那个伊丽莎白泰勒演的那个电影里看到的,不过从那个电影来看,我觉得她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至少为了当时弱小的埃及与罗马帝国周旋,保全了埃及,也保护了埃及人民,可惜最后被罗马执政屋大维逼死了。理查德教授拿她来和提亚王妃比较就是说提亚王妃想做埃及的女法老。

我于是说到:“提亚王妃想做埃及的法老,所以他谋害了拉美西斯三世,然后又致他的儿子于死地,她这么做太残忍了,幸亏她没当上,要不然埃及人民不知会受到怎么样的苦难,恕我直言,您拿那个叫做克丽奥佩托拉的埃及艳后同她比较,或许不太恰当。”

理查德教授笑着说到:“林,你很坦率,我想说的是对政敌残忍和治理国家完全是两回事,历史上有很多对政敌甚至对至亲都很残忍的君主,可是他们有很多都是些有作为而英明的君主,我再举一个例子吧,或许你对她更清楚一些,就是你们中国唐朝时候的女皇武则天,她是一个生性残忍的人吧,对皇室李姓的人大力打压,甚至对自己的亲儿子都不放过,可是历史证明她是一个出色的皇帝,比后来很多男性皇帝都要英明得多,在她的治理下,你们的大唐朝出现了盛世,你难道只凭她的残忍就说她是一个昏君、暴君而否定她是一个伟大的皇帝吗?”

我听了有些吃惊,没想到他对中国的历史也很熟悉,我恭维地说到:“理查德,你可真是博学多才,中国历史的事情你还知道得那么多。”

理查德听了我的恭维话显得很高兴,他说到:“林,谢谢你的夸奖,你是一个愉快的交谈者,我很喜欢和你谈话”

我们又愉快地聊了一会,喝光了一瓶酒,我抬手看看表已经快到晚上九点了,九点我要去驾驶室替换朱利安值班,于是我起身告辞,理查德说正好他也要休息了。我先来到甲板上,晚上风有些大了,而且很冷,我看到只剩下北野一个人在那里,收拾着餐具,北野说他们都下去睡觉了,我说他们真不人道,就留你一个收拾,北野笑笑表示没关系。

我笑着对北野说:“我去值班了,希望你们今晚睡个好觉。”说着我摇摇晃晃地准备下楼去驾驶室,这个红酒的后劲真是大,风一吹我更是有些步履蹒跚,不过头脑还是很清醒的,北野见状忙拦着我说到:“林桑,我替你去值班吧,你这样能行吗?”

我忙说道:“没事,没事,你去休息吧,我行。”说完我自己有些惭愧,作为一名船长在掌舵的时候怎么能喝多呢,不过我还是有些自信,这条航线我已经走过几次了,哪里有暗礁我都很清楚,我们设计路线的时候都已经避过那些暗礁了,再说我们这条船上的设备很先进,雷达探测仪,声纳仪配合自动导航系统,即使是无人驾驶也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只要不遇上飓风,应该不会有危险,再说4月份的墨西哥湾是不会有飓风的。

我到驾驶室把朱利安替换走了,临走的时候朱利安见我喝得有些多问我有没有问题,如果不行他还可以继续值班,我感激地冲他笑了一下,然后摆摆手示意他赶快走。

在船上晚上值班是最无聊的,外面船头虽然打着探照灯,可是也只能从监视器上看到前面的海水,从前挡玻璃上往外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想悠闲地欣赏沿途的风景那是不可能的,非但如此,轮船飞速的前进带来的呼呼的风声而你又看不到外面的任何东西,则让人心惊肉跳,如果此时在下上大雨那就更吓人了,对我们这样经常在海上漂泊的人来说晚上实际上是最难熬的,我们都如此,我想理查德教授他们这样第一次出海远航的人可能根本就睡不着觉了。

晚上的酒确实有些喝多了,不过虽然有些头晕,我的头脑还是很清醒,不过下次我想我一定不会再喝那么多酒了,我准备了一大壶咖啡,每当自己有困意时就强迫自己灌一大杯。我每隔五分钟我会检查一遍仪表,看看航行的路线是否正确,现在的位置以及检查雷达及声纳探测仪,看看附近是否有其它船只出现,看看前行方向是否有暗礁。其实我完全没有必要那么做,因为这艘船的雷达和声纳系统是自动的,也就是说真的有物体靠近船只时,它们会自动地报警,可能从来没有驾驶过这么高级的船只,所以我还是习惯性去检查。另外每隔一小时我会把当前的航向、位置、船速传给海岸观测室的小宋。

船行很顺利,大约五个小时后,我们已经穿过佛罗里达海峡,绕过巴哈马群岛来到了北大西洋海域,天气也越来越冷了,外面又下起了大雾,探照灯的探照距离有限,我甚至看不清前面的海水,不过好在外面无风,船还是很平稳地前进着。

再过半个小时,我的值班就结束了,凯文对来替换我,一晚上咖啡喝得太多了,一坐下我就感觉一阵尿急,待我方便回来准备记录航海日志时,我的目光一下子落到了监视器上,我的头皮一阵发麻,监视器上显示右前面不远处一艘船横在那里,一艘长八九十米的五桅大帆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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