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的《欢乐喜剧人第六季》第5期“网络平台版”播出后,孙建弘成为观众讨论的焦点。

新一期的赛程,一番厮杀后的十位(组)选手,将举行“命题团队赛”,十强选手组成两队,分别由之前晋级赛中得分最高的孙建弘(队员孙建弘、张浩、孟鹤堂&周九良、艾杰西、张霜剑),和晋级赛得分第二金霏陈曦(队员金霏&陈曦、郭阳&郭亮、白凯南、白鸽&郭金杰、烧饼&曹鹤阳)担任队长。

欢乐喜剧人六孙建弘(孙建弘跑题遭郭德纲当场定义)(1)

临时和团队成员孟鹤堂、周九良调换“话题女王命题”的孙建弘,请来了薇娅,带来了《男人的谎言》。

孙建弘这段作为“话题女王”命题的参赛作品,请来的助演薇娅,在整段作品中的作用,就是一个陪衬背景。少了薇娅,这就是孙建弘的一段旧作;加上一个可以被任何其他人随意替代的薇娅,这就是一段加了陪衬的旧作。

如果说酒瓶装旧酒,充其量只能认为孙建弘创作能力不高,不太值得大肆批评。但在孙建弘的这段旧作中,主演薇娅在其中的作用完全不能让人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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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孙建弘表演的过程中,来自德云社的相声演员烧饼,就接连发难,抛出“跑题”和“刨活”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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捋叶子

《欢乐喜剧人第六季》除了上线爱、腾、优三大网络平台,同时还在东方卫视频道播出。由于频道档期等方面的限制,与东方卫视同期播放的“首发版”,会有较多剪辑;而几天后,网络平台会再度上线更趋“完整”的版本。

近日,第5期更趋“完整”的版本上线,透露一个细节,孙建弘原本没有抽中“话题女王”,这是他临这期节目录制前不久跟队友调换的。虽然有着《笑傲江湖第一季》冠军之类的光环,孙建弘的作品话题窄,内容单调,不是什么新鲜的认知了。所以,我们不难理解孙建弘为什么选择调换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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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烧饼义愤填膺地指责孙建弘“刨活”,小马和大部分网友一样茫然。由于小马平常以听郭于以及年代较远的寿、宝、文等相声前辈的作品为主,对烧饼的作品涉猎较少,只隐约感觉孙建弘在《男人的谎言》中“我勒死你”这个包袱,烧饼在很多年前的某场商演中就曾使过。也许烧饼指责孙建弘“刨活”的根据,正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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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相声演员曾经在舞台上半开玩笑地说:“相声是一门捋叶子的艺术”。在过去,相声界其实极其鄙视“捋叶子”的行为。所谓“捋叶子”,也称“捋活”,是指演员在未经原创者同意的情况下,在台上表演别人的原创作品或包袱。

在“捋叶子”方面,孙建弘其实早已有着不少“前科”。但喜剧界互相“捋叶子”,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的新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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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云鹏在2013年参演的某段情景剧

但“刨活”的问题,显然比“捋叶子”要严重得多。

刨活

但相比而言,“刨活”似乎更令人痛恨。现在的“刨活”形式,往往是台下观众因为过于热情,而把台上演员即将使出的包袱提前说出来,导致节目效果大打折扣。

比如曾经有一次,郭德纲在返场的时候,刚准备砸挂主持人侯震,话风正往“侯震和于谦小时候放鞭炮”的段子走,台下就有人刨活:“虾仁”,郭德纲立刻说道:“噢噢噢,然后呢?”然后手指这位观众,说道:“喏,这就是吃虾仁那位”,随后临场更换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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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智的演员能够轻松应对观众刨活,但如果面对同行刨活,则要复杂地多。

德云社在自己家谱中的《十大班规》中,赫然写着“不准刨活阴人”。这条班规,显然和其他九条班规一样,针对的是德云社内的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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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显而易见地,由于相声演员上场有顺序先后的区别,在同一场演出过程中,如果先上场的相声演员,在明知后面上场的同行将要在节目中使用某个包袱的情况下,还故意使用这个包袱,最直观的问题后果就是,后来上场的相声演员再次使用这个包袱时,起到的效果将大打折扣。

值得注意的是,“刨活”显得严重,是在同一场演出,或者某几场有明显联系的系列演出过程中。如果两段节目不在同一场演出,只算作“捋活”。

那么,在《欢乐喜剧人》舞台上,孙建弘提前使用了烧饼的包袱,显然是“刨活”了。

小马很愿意强调“刨活”的前提,是“明知后面上场的同行将要在节目中使用某个包袱的情况下”。那么孙建弘在当时知不知道呢?

在《欢乐喜剧人》的节目现场,孙建弘“大方”承认:“所以我选择先演嘛”,暗示——已经是明示——知道自己刨了烧饼的包袱。

欢乐喜剧人六孙建弘(孙建弘跑题遭郭德纲当场定义)(9)

跑题

除了“刨活”,孙建弘的节目还同时面临“跑题”的质疑。

对于“跑题”的质疑,孙建弘称节目组当时给出要求仅仅是“有话题女王助演即可”。

欢乐喜剧人六孙建弘(孙建弘跑题遭郭德纲当场定义)(10)

有网友分享录制现场,孙建弘和主持人郭德纲的一段对话,非常有意思。

郭:说说你的“获奖感言”吧。

孙:(犹豫)那个……应该是没有跑题。是有这个自信的。呃……

郭:你这不叫自信,叫坚持。

孙:(现场观众大笑,但当事人没反应过来)坚持。

郭:不能承认跑题。

孙:因为导演组给我们抽题的时候,说“话题女王”就是说现在比较热的、非常有流量、有话题的“女王”来给你助演。所以我觉得还是没有跑题。

郭:(挖坑)那毛病就出在导演组上了?

孙:(确信)对,导演组。

郭:(一段闲聊,突然完成蓄力)你坚决不能承认跑题。承认的话就有问题了(指导演组)。而且你会连累这些个专业评审,显得他们没有文化(观众会意,大笑)。打死也得说没有跑题。

这段对话被剪,自然在预料之中。

“话题女王”的命题限制和范围,究竟如何呢?作为与孙建弘对垒队伍的队长,金霏、陈曦有着他们的疑问。在面对节目组采访镜头时,金霏在发言中数次用了“可能”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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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两组队伍的演员对同一个命题的范围和限制,有着相差如此之大的理解?这个问题,很难不让人往“导演组的锅”上面寻找答案。

比如落败于孙建弘的郭阳、郭亮怀疑的,是不是节目中对票数结果动过手脚,“怕他们队队长丢人”。

欢乐喜剧人六孙建弘(孙建弘跑题遭郭德纲当场定义)(12)

比如节目组是否对起家于同样由东方卫视制作的《笑傲江湖》、后来又多次参加东方卫视制作的《笑傲帮》、《笑傲江湖第二季》、《生活大爆笑》,《欢乐喜剧人第四季》等节目的“海派笑匠”孙建弘有着什么程度的偏爱,以至于不惜明目张胆地偏袒。

“内有隐情”,抑或是负隅顽抗?

节目播出后,孙建弘备受争议。比如有网友揶揄道:“请这么多助演是助演也能参与投票么,增加票数”。在质疑的声音中,这样的揶揄已经是比较客气的了。

欢乐喜剧人六孙建弘(孙建弘跑题遭郭德纲当场定义)(13)

24日,孙建弘在微博发布藏头打油诗一首,暗示:“内有隐情”。

有什么隐情呢?他卖了个关子。

欢乐喜剧人六孙建弘(孙建弘跑题遭郭德纲当场定义)(14)

如果说疯狂“捋叶子”还属于不难容忍的范围,那么,刨活竞争对手被对方当场抓包,却还大言不惭;作品跑题被主持人当场定义,依然倔强故我;遭受网友争议后仍然第一时间想到甩锅节目组……孙建弘的这些做法,都让他自己在网友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在之前的节目中,被淘汰的李鸣宇曾经讲述了自己在考虑是否参加节目时的内心挣扎,因为他认为自己在事业上已经拥有了不差的成绩,而且这一季又有不少“90后”年轻演员,起点足够高的自己,即使赢了,不见得讨好;万一输了,损失却会无限扩大。

《笑傲江湖》第一季总冠军,第二季更是作为主持人身份……孙建弘的辉煌历史,并不比李鸣宇差。可是他的所作所为,偏偏容易让人感觉他是一个因为怕输而使尽诸般拙劣手段的选手。

许是自知被骂得太狠,孙建弘很快隐藏了网友评论。但网友的意见,依然可以散见于转发信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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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某位自称“不是孙建弘的粉丝”的网友,就暴露出脑洞清奇的一面,旗帜鲜明地为刨活行为站脚助威。

你瞧,我们诚然不能要求喜剧演员无论台上还是台下都要时刻尊老爱幼,谦恭自守,有容乃大,虚怀若谷,但我们肯定不能放任像这样耍花招还沾沾自喜的行为。

也许和世界上其他大部分地方一样,《欢乐喜剧人第六季》的舞台上,无法做到绝对的“公平”,这可以理解。但孙建弘这样公然践踏规则,破坏公平的行为,属实令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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