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今天的社会中并非属于弱者,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别打扰正在热恋的人?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别打扰正在热恋的人(很抱歉有人在等我)

别打扰正在热恋的人

女人,在今天的社会中并非属于弱者。

男人,要想得到一个女人,得追得求,这本身,就表明男人已经处于下风。

男人,最难以忍受的折磨是,爱上了一个女人,却又得不到。

而在这种情况下,放弃,会于心不甘;不放弃,又往往会引来对方的厌烦。

男人,真的是一个十分可怜的动物。

男人,有时候还真得任从女人的摆布。

如果你没有耐心,你就有可能永远与你理想的女人失之交臂。

而女人又是不可替代的。

尽管女人从身体结构上看,都是一样的。但当你面对你爱的女人和面对你不爱的女人,你绝对不会是一种感觉。

放弃对理想的女人的追求,会造成你一生的失落。

那是永远也弥补不了的。

勉强地建立起来的婚姻,不会给你带来真正的幸福。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吗?

女人,为什么你的一个眼神就能勾走一个男人的魂?而男人苦苦地追求,为什么结局又往往是水中捞月?

下面是一个男人的自述。

请您把它看完——

我如坐针毡地又耗过半个小时之后,再次拨通了娟所住宾馆的电话。

这回,她来接了。

我说:“今天,我们再去个什么地方吧。”

她说:“可我白天得参加会议。”

我说:“那就晚上。晚上我陪你到一个地方去消夜吧。那里是京城最高档次的饭店。那里的繁华舞厅很是气派,你去感受一下。”

她犹豫片刻,回答:“我现在还定不下来,下午我再给你打电话吧。”

我只能等待。

我确实是想带她到京城最高档次的地方看看,我想她在她的老家不会见到真正的奢华。

她是我在江南的一个小城一见钟情的女人。

一天前,她有事来到了北京。

我觉得这是我与她进一步接触的天赐良机。

我幻想我们有一天能终成眷属。

我想我应该尽可能地让她感受到大都市与她所居住的那个小城的不同。

因为我确实爱上她了!

可是,我在单位办公室里整整等了她一个下午,等来的却是:“很抱歉,我得去见一个人,他在等我,我到不了你那里去了。"

她在电话里很匆忙地说。

我还说什么呢?

我放下话筒,一时间僵木在了那里。

我感到了我的滑稽可笑。我觉得我不是色迷心窍也是鬼迷心窍了。

我把她想象得过于完美了,以至想象不出她会像扔掉一块擦鞋布一样把我扔到一旁!

进而,我想到,她的心目中现在根本就没有了我!根本就没有把我当回事,可我还傻呵呵地在等!

她是说过:“我想你了”,她也确实是给过我微笑,但这一切无非都是在逢场做戏,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任何真情!是我太认真,是我想岔了,是我在做白日梦!

由她去吧!

我愤然地对自己说。

我想,等她的男人,肯定跟她已经有了那种关系!

我想,她去与之相会,也肯定还会进行那样的事!

我无法接受!

一阵鸣响之后,手机显示出一串让我熟悉的号码。

是另一个女人给我打来了电话。

这个女人是在她的家里给我打来了电话。

一年前,这个女人已经去了国外。

接通电话之后,我听到了这个女人的声音:

她说:“还能想起我吗?到我这里来一趟,行吗?”

我们早已断了,不存在什么关系了。但是,我在那一刻,竟没有犹豫地去了她那里。

我是想知道她怎么又出现在京城吗?

我叩响了她的房门。

她在屋里说道:“请进。”

我推门进去了。

她似乎刚睡醒不久,正裹着睡袍躺在床上,腹部还盖着一个被单。

她见我进来,纹丝未动,只是直着眼睛打量着我,似乎奇怪于我怎么会变得面目丑陋了。

我的下眼睑还是黑色的,我的脸还浮肿未退。

那是因为我昨夜想娟想得失眠造成的。

她也有所变化,但是是比以往更有风韵了。

她好像胖了一些,脸上比那次离开我时要光亮多了。

她见我驻步于她的面前,张开双臂,说: “你不想亲亲我么?"

我没有动。我问:“你不是去国外了吗?”

她淡然地说:“去了,就不能再回来了?"

“在那边生活得怎么样?”

“没什么意思。不过,我还是要过去,明天的飞机。”

“那到时,我去送你。”

“不用了,你能来,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在那边做什么呢?”

“什么也没做。”

她坐起身来,伸手拉住我的双臂。她说:“别老这样问我了,好吗?”

她忽闪着两只眼睛,迎住我的目光,柔声地说:“我约你来,就是想你了。”

“我想你了。”——娟,不也曾这么对我说过吗?

她是娟么?她是替娟来向我重复这句话的么?

我在这一刻,好像有点恍惚了,好像面对的就是娟,就是让我思之若渴又愤之难平的娟。

我不由得让她如愿以偿。

她说,她整整一个下午都在等待着我能给她打电话。

她说她已经回国两个星期了,她幻想我能给她打电话。

她说她曾立誓永生不再见到我,可是真踏回故土又做不到。

她说当她明白我不知道她回来了,也就不可能打电话来,便忍不住自己拿起话筒拨通了我的电话。

而我什么都不想再问她了。

我在那一刻把她当成娟了,我让她成了娟的替身。

这时,已经是夜里九点多了。

当那一过程结束之后,我忽然后悔了。

她,并不是娟!

我在干什么?我是她什么人?又跟她这样?我还想接续已经断了的关系?

我茫然又怅然地离开了她的身边。

她没有动,似乎还沉浸于那种满足之中。

我突然感到了我的下贱,突然感到我成了她的一个物件。

我的到来,并没有一丝寻回旧梦的意思,而完全是趋从于她,为了她来排遣她自己在登机离去前难以排遣的寂寞!

我不想再陪伴她了。

她似乎也不需要我的陪伴了。

她犹豫了一下,从一个抽屉里取出一块金黄色的手表,不容我做出反应,取下我戴着的,换上了它。

她说:“我一直想送你一件礼物。留作纪念吧。”

我当时没有谢绝她。

但离开她的住所之后,我发觉那是一块已经不走的表,指针停留在那天我拒绝她求婚的那一刻。

她别有用意!

我怔愣了片刻,把它摘了下来。

我面对茫茫夜空,在心里对娟发出了吼叫。

我说: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让我神魂颠倒了!你让我忘了我应当干什么不干什么了!你勾住了我的魂,又把我排斥在他人之外,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才叫恨!

这个男人,从那一天起,真的是变得有些神魂颠倒了。

他在痛苦中,终日自我折磨,最后憔悴到形若枯槁。

我是梦野艳齐。我愿与您一起探索爱情与婚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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