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轩回忆了哪些事(为曹文轩说几句公道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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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有小学生的地方,就有曹文轩的《草房子》。这句话一点都不夸张。我在2016年春季的时候,开始在河南省一个乡镇小学任教。那个时候我就发现《草房子》是四年级学生的必读书。一晃眼六年过去了,我教书的地方已经从河南变成了新疆。环境变了,学生变了,但是《草房子》还是没有变,它依旧是小学生的必读书。

在《草房子》之前,我印象中能够阴魂不散到如此程度的文学作品,在古代是“凡有井水处,皆可歌柳词”,在当代数“凡有华人的地方,就有金庸的武侠小说”。

能和柳永的词与金庸的武侠小说相提并论,可以推测《草房子》应该是比较优秀的作品。而《草房子》自身的表现确实也不俗,根据它改编的同名电影在国内外斩获多项大奖。他的作者曹文轩在2016年4月4日获得“国际安徒生奖”。

曹文轩回忆了哪些事(为曹文轩说几句公道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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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安徒生奖”被称为童话届的“诺贝尔文学奖”。曹文轩获得这个大奖,按理说应该算是为国争光了。但是,2022年5月,人教社小学数学教材的插图从形式到内容都出现了很大的问题。这就是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的“毒教材事件”。这次事件殃及到人教社小学语文的编辑曹文轩。起初是“童话大王”郑渊洁实名举报他在编写教材时“任人唯亲”,夹带私货。由此引发了“多骨诺米牌”效应,一时之间对曹文轩的质疑声此起彼伏,说什么的都有,有说他进校园卖书的,有说他的国际安徒生奖是用钱买来的,有说他编写的系列图书中存在色情内容,甚至有人说他与“西方”串联、直接以“曹贼”相称。

网民的嘴总是口无遮拦,他们的观点往往流于肤浅。真相到底如何,让我们交给相关的专业部门去勘探。作为平民,我们需要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到曹文轩的作品本身,去看看它到底值不值得我们的孩子去捧读。

曹文轩回忆了哪些事(为曹文轩说几句公道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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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身为人教社小学语文教材主编的曹文轩被指在编写课文时“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把自己的作品塞入课本,但是客观地说,被选入教材的那两部曹文轩作品《青铜葵花》、《草房子》确实是佳作。

曹文轩的作品乡土气息浓厚,美感十足。读他的作品,明显能感觉其受到废名、沈从文、汪曾祺、孙犁等作家的影响十分深远。所以,曹文轩的小说又被称作唯美主义文学。长期读之,对提高小学生的文笔肯定好处颇多。

现在网络上许多声讨曹文曹文轩的人,把曹文轩的作品批评得一无是处。有的说打开孩子的书包,一看到曹文轩的《草房子》,就立马像扔毒品一样扔掉。其实这样说话的人,有相当一部分的人压根就没有读过曹文轩的作品。他们骂曹文轩的原因,仅仅是因为看到网上有人在骂,所以他们也莫名其妙地开始跟风,在网上连连发问:为什么曹文轩的作品还不下架?为什么曹文轩还是人教社语文教材的主编?

也有一部分网民骂曹文轩,不是跟风,而是因为曹文轩在曾经为中学生编的一本书里,选入了一首民歌:姐儿生得漂漂的,两个奶子翘翘的。有心上去摸一把,心里有点跳跳的······乍看之下,它低俗不堪,但是,喜欢汪曾祺的人都该知道,这首民歌出自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的名篇《受戒》。放在原著小说所描绘的情景中,这首民歌显得非常适宜。但是单拎出来拿给中小学生去看,就显得格外色情了。就好比罗丹的雕塑名作《思想者》,那个裸体男人,整体看是艺术,把它的三角区单独拿出来,那就是污秽不堪。

作为一个丛书编辑,犯下这样的低级错误,固然是不应该。但是有的网民借机炮轰曹文轩,并给他扣上曹贼”的帽子,那就是矫枉过正,甚至是居心叵测了。

曹文轩回忆了哪些事(为曹文轩说几句公道话)(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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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曹文轩,如果你不喜欢他,那么可以备上充分的专业知识,从文学方面去指摘他。至于文学之外的一些事情,特别是涉及到违反法律、民族大义方面的事情,如果你没有足够充分的证据,那么还是免开尊口,把它交给专业的人员去处理。否则,为逞一时口舌之快,人云亦云,制造出冤假错案,我想,这样的结果也是与你最初想要维持社会正义的想法是相违背的!

2022.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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