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罪梦者》这部剧中,许光汉饰演疯癫的反派角色林季子。

许光汉想见你让人泪目(我和许光汉的爱情不是从想见你开始的)(1)

林季子总是笑着的,无谓纨绔的笑是他对命运弄人的回应。

好看的人笑起来自然是极好看的,不过林季子的笑却让人想起俄罗斯套娃脸上的那一抹弯弯红唇,没有温度的,不带任何情绪的,冰冷又虚伪。

许光汉想见你让人泪目(我和许光汉的爱情不是从想见你开始的)(2)

如果说人类的情感是盛在灯泡里的那团灯光,那么在林季子十二岁时,这盏灯泡就被人猛然砸得稀碎,受到重创的光渐渐变弱,变暗,在流逝的岁月里无助又悲哀的流尽最后一点光,从此湮没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虽然剧里对林季子十二岁遭遇的那场事故没有过多描写,但是对林季子来说,他永远忘不了那个夜晚。

尚未成型的灵魂,在哭泣和尖叫里被撕扯得面目全非,最后连林季子的人生,都变得面目全非了。

许光汉想见你让人泪目(我和许光汉的爱情不是从想见你开始的)(3)

养育出一个青年才俊需要消耗大量的财力与精力,可毁掉一个人却异常简单,简单到只需要几句怒吼、几句尖叫、几大滴孩子的眼泪......


被绑架后,小林季子害怕极了,他像只待宰的小鸡,只是本能的感到恐惧。


本来应该在头发花白、看尽世界时才需要面对的死亡,跨越了大半辈子,露出獠牙近距离看着这个刚刚来到世界的小孩子。


我记得在英语里,死这个词是没有进行时态的,因为死是一瞬间的事,而不是一个过程。

可是困在狭小的车后备箱里,看着爸爸被一拳拳打......那晚浓缩为一句话就是:林季子他正在死。


林季子不屑于被治愈,如失了人魂的野鬼飘荡在人世间,那柔软好看的粉色温柔,在他眼里就和涂在墙上的标语一样,只是一种手段、一种工具,因为需要才存在,但他不需要温柔。


而时间之所以有意义,是因为人们在时间的流动里会变得不一样,年年都有新的希冀和规划,走向未知不一样的自己,经历不同阶段的酸甜苦辣。

可以说,时间本身就是人们拥有的最好的东西。

但林季子连享有时间的权利都没有,他的钟表连一秒都走不动,就像转万花筒时突然卡在两幅图画之间,怎么用力都转不动,满眼所见只剩下一堆错乱难懂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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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季子疯了,他变得扭曲、傲慢,长成了一朵异常美丽的毒玫瑰。

有一本书叫做《疯子在左,天才在右》,林季子是疯子也是天才,这两种矛盾在林季子身上碰撞出了迷人的特质。

全剧最绝画面当属林季子叼烟弹琴这场。

钢琴往往象征高雅,发出的清澈音色里有种不容侵犯的尊严,而林季子蔑视一切定义里的美好。

他咬着烟头,双手灵巧的弹奏出一曲《peace piece》,烟雾和琴音在空中此起彼伏,缓缓描摹出这个男人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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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林季子轻而易举完成了复仇计划,就像碾死蚂蚁那样简单,令人不禁问:有必要吗?

林季子的回答大概会类似于薛洋吧——

“五十个人而已,怎么抵得上我一根手指!”

没经历过林季子的创伤,怎么能随意扣上坏人的帽子,无论是当年十二岁的林季子,还是现在二十二岁的林季子,都只是“恶的受害者”“恨的受害者”罢了。


在这场精心设计的游戏里,其实林季子想除掉的根本不是那些人,而是日日夜夜萦绕在心头的恐惧,又或者他是想以这种方式保护多年前那个弱小的自己。

可是等一切都结束后,镜头却给了林季子一个长达十几秒的面部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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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季子现在已经非常强大了,他不惧怕任何人、任何事,复完仇的他应该感到轻松才对,可是他却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平静里。

其实仔细想想,使他衍生心魔的那群人,不是极恶穷凶的歹徒,只是不够正义的普通人而已,自己挣扎痛苦的这些年,就像个笑话。


林季子后悔吗?

从他和蒋天佑的对话里也许可以找到答案。


蒋:如果让你选一个没有口袋,但是可以一直活着的机器猫,和一只有口袋,但是会死掉的机器猫,你会选谁?

林:有没有口袋,我都会选死掉的那一个。

蒋:为什么?

林:因为死掉就可以重新再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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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下辈子,林季子再也不想成为林季子,由仇恨构筑的坚硬外壳坍塌后,眼泪从眼角喷薄而出,这个好看的人,这个会哭的人,绝对不是恶人。

许光汉想见你让人泪目(我和许光汉的爱情不是从想见你开始的)(8)

​作者:小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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