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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知县刘一心结局(刘知县玉成苦鸳鸯)

刘知县刘一心结局

刘知县玉成苦鸳鸯

刘汉明到安山县几月之后,县城附近的民风大有改变。

一日,刘汉明带张明武到县城南梧塘街微服私访。

梧塘街是一个大镇,位于安山县中部,离县城大约四十里地,中间有几座丘陵。

刘汉明和张明武两人骑马,一红一白,不急不缓地行驶在山路上。

转过一个山坡,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救命声。一人在前拼命奔跑,其后几丈,两三人手拿器械追赶。

前者喊救命,后者则大嚷:“别喊了,你今天是跑不了了。”

很快,逃命的人来到了刘汉明和张明武马前,一下子跪倒在地,哀求救命。刘明汉和张明武从马上下来,张明武把跪倒在地的人扶了起来。这是一个年轻人,瘦瘦弱弱,一副书生的模样。

几个追赶者也来到了跟前,最前面的一个豹子眼、蒜头鼻、满脸的络腮胡子,身材高大,相貌凶恶。

“赶快滚蛋,不要多管闲事!”他瓮声瓮气地对一边的刘汉明和张明武说,一边晃了晃手中的大刀。

那个年轻人吓得躲在刘汉明身后,瑟瑟发抖。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持刀伤人,没有王法了吗?”刘汉明大声呵斥。

“哼哼!王法?王法算个屁!有钱能使鬼推磨,在这一亩三分地里,我家老爷就是王,就是法。”络腮胡子一脸不屑地看着刘汉明说。

“真是岂有此理!”刘汉明说。

“你不要啰嗦了!赶紧走人!不然,老子连你也一块砍了。”络腮胡子说着,举起了刀,向刘汉明砍来。

张明武箭步上前,右手一把抓住络腮胡子握刀的手腕,用力一扭,“咔嚓”一声,络腮胡子的手腕断裂,疼得一声大叫,大刀“嘡啷”一声掉在地上。他的一个同伙手握木棒,从背后向张明武砸来。张明武侧身躲过,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那个同伙闷“哼”一声,四肢朝天躺在了地上。另一个同伙见势不妙,拔腿就跑。躺在地上的同伙见状,也爬了起来,狼狈逃离。

络腮胡子大喊:“回去告诉老爷,带人来救我。”

刘明汉和张明武带着那个青年、押着络腮胡子,向县城而去。

在路上,年轻人对刘汉明和张明武说了起来。

年轻人姓杨,名瑞清。他家本是镇上的富庶人家。几年前的一个没有月亮的夜里,一伙土匪打破了他家大门,闯了进来,绑走了几个人,对他家进行勒索,要几天内交出多少银子,否则就撕票。遭到土匪的绑架勒索,他家没有那么多银子,只好卖地、卖房子,把所有的值钱的都卖了,才把人赎了回来。

遭遇那场变故,家变穷了,父母不久就相继离世。他一介书生,年龄又小,自己谋生无法,只得暂住到未来的岳父家中。

他的岳父家是镇上的大户人家。他的岳父姓汪名效贤,年轻时和杨瑞清的父亲是结拜兄弟。有一年,两个人的妻子都怀孕了,两人就约定,如果生出的孩子都是男孩,就结为兄弟。如果都是女儿,就结为姐妹。如果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并立下毒誓,除非一人死去,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会改变。

结果,两个孩子出生了,杨家的是男孩,起名叫杨瑞清。汪家的是女孩,起名叫汪环环。杨瑞清和汪环环一下生就成了娃娃亲。这件事在镇上人人都知道。

杨瑞清到了汪家,一开始,汪效贤对他还可以,可是,慢慢地对他越来越冷淡了,后来,直接把他当下人一样对待。

杨瑞清对汪效贤的做法很不满,多次想离开汪家。但是,他未来的岳母对他很不错,很关心他,而汪环环更是在暗中多次帮助他,这才让他打消了离去的念头。

可是,几天前,杨瑞清因为做错了一件事,竟然被汪效贤赶了出来,并不让他进家门了。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无家可归的他,躲在路边的一个老房子过夜,竟然听到有几个人路边商量,如何杀死他。

这两天,他到处躲避着,不想还是被这几个人发现了。这几个人就开始追杀他。如果不是遇到刘汉明和张明武,杨瑞清就被络腮胡子他们杀死了。

听完了杨瑞清的诉说。刘汉明就问络腮胡子,为什么要杀杨瑞清?

络腮胡子不屑地看了一眼刘汉明,说他们是多管闲事,是活得不耐烦了。络腮胡子告诉刘汉明,把他交到官府也没有什么用,他家老爷会很快让他出来。

刘汉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加快速度行进。

到了县衙,刘汉明让张明武看着,自己步入后院,安置好杨瑞清。

县衙升堂,络腮胡子被带入大堂。当络腮胡子看清大堂上的知县是谁后,一下子懵了。

他不再嚣张了,老老实实地说,是他家老爷让他们杀杨瑞清的,至于原因,他也不清楚。

刘汉明问他家老爷是谁?络腮胡子仰起头,有些骄傲地说,他家老爷是孙福林。

孙福林刘汉明倒是知道,曾在外地做官,当过几年县令,口碑还不坏,两年前退休回家了。刘汉明问杨瑞清可知道孙福林,杨瑞清说听说过,但是不认识,祖上也和他没有什么过节。

刘汉明有些纳闷了,孙福林为什么要杀杨瑞清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刘汉明决定会一会这个孙福林,弄清楚其中的原因。如果真是孙福林下令要杀杨瑞清,那他也绝不会放过孙福林。

第二天,刘汉明坐着轿子,带着张明武和一些衙役,来到了梧塘街,他要去拜会孙福林。

梧塘镇是一个古镇,镇上商铺林立。一条东西大街,贯穿镇的东西。

有人告知说,孙福林的家在镇子的最西头。

刘汉明坐着轿子到了镇的中间,忽然轿子停下了。刘汉明探头向外一看,一个女子跪在路的中间,口中高喊:“请青天大老爷做主。”

刘汉明刚下轿子,忽然从北面一个高大门楼里走出几个人,中间的一个人用手一指,嘴里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个男子就急匆匆奔过来,向跪地的女子走过来,伸手要拉跪地女子,想把她拖走。

“大胆!你等是何人,见了知县大老爷还如此放肆!还不跪下!”

那两个男子听了,倒也听话,也跪在了轿子前面。

刘汉明来到轿子前面,抬眼向站在门楼里的人望去。中间那人见状,急匆匆跑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刘汉明面前说:“草民汪效贤叩见知县大老爷!”

“你就是汪效贤?”刘汉明问。

“真是草民。”汪效贤回答。

刘汉明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女子问:“这是谁?”

“这是我家小女。”汪效贤低声说道。

“她拦本县轿子所谓何事?”刘汉明又问。

“是,是为了一些家庭琐事。都,都怪我管教不严。”汪效贤有些紧张了,结结巴巴地说。

“青天大老爷,不是我父亲说的那样,民女是有很重要的事,请大老爷做主。”跪在地上的女子大声喊道。

“你,你这个黄毛丫头,你在胡说八道,小心我打断你的腿,把你赶出家门。”汪效贤气咻咻地说。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我倒是想听听究竟是怎么回事?”刘汉明不急不缓,看着汪效贤说道。

汪效贤脸上黄豆大的汗珠纷纷滚下。

“青天大老爷,是这样的,”跪地女子又开口了。

“你再胡说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了!”汪效贤慌忙阻止女儿说话。他又对刘汉明说:“青天大老爷,小民恳请大老爷屈驾到家中一坐,容许小民细细告知。”

刘汉明觉着在大街上也多有不便,就答应了汪效贤的请求,带人来到了汪效贤的家中。

汪效贤的家中十分阔绰,正房是五间宽敞的大瓦房,此外,还有东西厢房、南屋等。

堂屋十分宽敞,八仙桌、太师椅,摆在中间。

汪效贤请刘汉明坐在了八仙桌周围座位的正中,让人沏茶端水,他和女儿仍然跪在地上。刘汉明让他们站起来说话。

汪效贤指了指女儿说:“小女环环,自小订了门娃娃亲。亲家前些年出了事,孩子的父母先后去世。之后,我就把那个孩子接来家中居住。不料,前几天,那个孩子离家出走了,寻找了几天也不见踪影。我觉着那个孩子可能不见了。恰巧,昨日有人到家中给小女提亲,我就答应了。没有想到,小女死活不同意。今早听说知县大老爷路经此地,就去拦截大老爷的轿子了。冒犯了大人,实属该死。”

“是这样吗?”刘汉明看了看汪效贤,又看了看汪环环。

“青天大老爷,不是我父亲说的这样。”汪环环急忙说道。

汪效贤对女儿怒目而视,想阻止女儿说话。

刘汉明对汪环环说:“不要害怕!有话直说,本县给你做主。”

汪环环抬起头说道:“杨公子自从父母离去后,就住在我家,和下人一样干活。前几天,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被父亲赶了出去,不让他再回来了。一开始我还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前天,孙家上门提亲,我才知道了其中的缘由。原来,父亲是想悔婚,把我嫁给孙家那个二公子做偏房,我不同意,并对父亲说,除非杨公子不在这个世上了,否则,我不会嫁给别人。”

汪效贤听着女儿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阻止女儿说话,可又不敢。

刘汉明听了,对汪效贤冷笑道:“于是,你就和孙家商量,要杀死杨瑞清!”

“爹!你能干出这样的事!”汪环环大叫一声,对父亲怒目而视。

“没有没有我没有!我怎会干出这样的伤天害理之事!”汪效贤脸上的汗直流。

“青天大老爷,杨公子现在怎么样了?”汪环环急急地问。

“还好,杨瑞清被人追杀时,恰遇本县,被本县救了。”刘汉明说。

汪环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杀杨瑞清的事你真的不知道?”刘汉明盯着汪效贤问道。

“不知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把小女只要杨家孩子在世,他就不嫁他人的话告诉了那位孙家人。”汪效贤说。

“那位孙家人是谁?”刘汉明问。

“是孙家的一位管家。”汪效贤回答。

“看来,我更应该到孙家走一趟。”刘汉明说罢,就要离开汪家。汪效贤是苦苦劝留。正在这时,有人来报,说孙家老爷绑着一人来见知县大老爷。

刘汉明迎出堂屋门口,看见孙福林在前,身后两个仆人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来。孙福林走到跟前,对刘汉明作揖行礼后说道:“都怪老夫治家无方、管教不严,出了如此荒唐大事。罪犯我已带来,请县太爷严加惩处。”之后,孙福林对身后被绑之人大声喊道,“还不跪下。”

被绑之人立刻跪倒在地,高声喊道:“大人开恩啊,都怪小人一时糊涂,做出了荒唐之事。”说吧,磕头如鸡啄米不停。

孙福林说:“这是我家的一个管家,竟敢背着我做出这样伤天害理之事,就交由知县大老爷处理吧。”

刘汉明令衙役把管家看管起来,带回县衙再仔细审理。

汪家已经准备了丰盛的酒宴,苦苦要求刘汉明在家中用饭。刘汉明答应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汉明他们正饮酒尽兴时,汪环环又闯了进来,跪倒在刘汉明跟前说:“小女有一事请大老爷做主。”汪效贤大急,刚想说什么。刘汉明已经开口了,说道:“有何事?但说无妨。”

汪环环看了看父亲说:“还请县太爷为小女子的婚事做主。我担心,县太爷走后,家父又要逼迫小女嫁与他人。”

汪效贤听了,心中暗暗叫苦,心想,我怎么养了这么一个闺女!

刘汉明听了,“呵呵”一笑,说道:“孩子,不要担心,从今日起,我就认你为义女,看谁还敢逼迫你。你可愿意?”

“义父在上,受女儿叩拜!”汪环环说吧,就在地上给刘汉明磕了三个响头。

汪效贤蒙了,孙福林也蒙了。他们都不清楚刘汉明为什么会这样做。其是刘汉明这样做,一是喜欢这个伶牙俐齿的女孩,二是担心这个女孩以后会发生什么意外。因为,事情还没有弄清楚。

“好!好!,女儿起来吧。以后女儿的婚事就有义父做主了。”说着,刘汉明又看了看汪效贤。汪效贤连连答应。

下午,刘汉明带着汪环环,衙役押着管家,回到了县城。

刘汉明对管家进了仔细审问,管家一口咬定,是他让人追杀王瑞清的,与他人无关。刘汉明命人把管家和络腮胡子押入大牢。

之后,刘汉明让汪环环和杨瑞清见了面。过了几天,为他两个主持婚礼,令两个人成婚。

杨瑞清就留在了县衙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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