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七零后,我排行老二,上有年长我三岁的哥哥,下有年少我两岁的妹妹哥哥从小跟随父亲与后妈生活,妹妹与外公外婆生活,而我则由姑爹姑妈带养我们三兄妹虽然从小不在一起生活,但后来我们由于家庭原因,三个人曾经一起生活过六年我们三个人在那个艰苦的年代互相取暖,那份情义一直都在心中,不会随时光的流逝而淡却,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从此再无兄妹情?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从此再无兄妹情(兄妹情深上)

从此再无兄妹情

作为七零后,我排行老二,上有年长我三岁的哥哥,下有年少我两岁的妹妹。哥哥从小跟随父亲与后妈生活,妹妹与外公外婆生活,而我则由姑爹姑妈带养。我们三兄妹虽然从小不在一起生活,但后来我们由于家庭原因,三个人曾经一起生活过六年。我们三个人在那个艰苦的年代互相取暖,那份情义一直都在心中,不会随时光的流逝而淡却。

小时候对哥哥记忆深刻的一件事情是关于他出车祸的那次事故,当他上初中二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中午他骑自行车带一位同班同学去书店买书,在半路上遭遇了一辆刹车失灵的公交车,当时在他旁边有一位同样骑自行车的中年工程师,公交车直接撞上了这位工程师,当场身亡,他把我哥哥撞倒了。昏迷了十多个小时后,哥哥终于醒过来了。当我听说了这个消息后,带上了我最心爱的小游戏机跟随父亲来到了医院,见到头绑纱布的哥哥,我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把游戏机递给了哥哥,哥哥模着我的小脑袋,劝慰我不要哭,过段时间就会好的。感谢上天,哥哥捡回了一条命。沉默寡言的哥哥老实巴交,善良本分。初中毕业后,考取了武昌车辆厂的技校,考了木工和电工,在武昌车辆厂当了一名技术工人。我初中毕业后,来到了后妈家,跟哥哥妹妹一起生活。

哥哥是个有想法的人,当普通工人不挣钱,就想着多挣钱贴补家用以及留着以后给妹妹上学用,夏季周六日的时候,哥哥找了一家门面,我们进了一些书籍和时兴贴画以及冷饮卖。内向的哥哥是不好意思吆喝的,开朗健谈的我则大胆地介绍和推荐书籍和贴画,店内的东西几乎都是我卖出去的,初次做生意的我那时非常有成就感。哥哥在当时的”好吃一条街“给我买了我最爱吃的饺子奖励我,别提有多开心了!还有一次后妈厂里发了一箱方便面,我们三兄妹从来没吃过种面,哥哥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趁后妈不在家,欣喜若狂地泡了三碗,招呼我和妹妹吃,我们三个一口气就吃完了。禁不起诱惑,一周的时间,我们就吃完了这一箱子方便面。后妈知道后暴跳如雷,训斥了我们三个人一顿,虽然挨骂了,但我们三个过后想起来那个面条的味道就回味无穷。

我们的住房条件不好,家里没有卫生间,上厕所是要过马路或穿过几个巷子才能解决的。记忆中的那两个公共厕所臭气熏天,绿头苍蝇飞舞,蛆虫蠕动,夏季是必须捂着鼻子进去,屏着呼吸出来的。有时候屁股被蚊子咬,出来后,屁股上就多了几个大红包,呜呜呜呜……晚上是不能上厕所的,外面漆黑,我真害怕,只好憋着,到天亮了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去解决内急。更别提洗澡了,春夏秋季的时候,由于手巧的哥哥在铁通上安装了一个小水龙头,做了一个简易的淋浴器,我们就把温水放入铁通里,挂在墙上,开着细小的水线淋浴。到了冬季的时候,天气太冷,在家里洗澡是要感冒的,哥哥就带我们去武昌车辆厂的公共浴室洗澡,他骑自相车带着妹妹,我自己骑车,我们三个洗好后,就一起回家,到家后,我和妹妹的头发都冻着冰条了。

那个时期的武汉有着”脏、乱、差”的名声,我们居住的环境就是这样的。家里有老鼠、蟑螂、鼻涕虫、蚊子、苍蝇。见到蟑螂不害怕,已经见怪不怪了。我是O型血,可能最招蚊子,夏季的我,浑身被蚊子叮咬,整个腿全成了“癞蛤蟆”,冬季的我,则双手长冻疮,冻烂得流脓流血,左手食指整个冻烂了,掀开皮,全是脓血,惨不忍睹。做不了事情,心中如刀割,妹妹给我洗澡,洗头,洗衣服。厨房的池子里总是可以见到白乎乎的鼻涕虫,我就把盐洒在上面消灭它。晚上是我们最难熬的时候,我和妹妹睡在中间的卧室,房间狭窄,只能摆下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两个旧书桌,两个椅子。床的上部空间是一个小暗室,供后妈堆放杂物,暗室也成了老鼠们的温室。到了晚上,那些闹腾的老鼠就出来活动,在上面窸窸窣窣不停跑动,我和妹妹就轮流学猫叫,刚开始,老鼠还真被镇住了,但过两天此法就失效了,狡黠的老鼠发现是“只有雷声,不见雨点”。居然叫唤得更嚣张,动静整得更大。我和妹妹急得干瞪眼。后来妹妹从她的好朋友家里弄了一只花母猫,这下真家伙来了,花猫几乎每天都可以抓到老鼠,好几次我都看见它得意洋洋地叼着失魂落魄的老鼠招摇而过。后妈就买来小鱼儿奖励给它。有一阵子家里的老鼠少多了,但没过多久,在一个春天的季节,这只发情的猫在叫唤了几天后就跟着别的野猫跑了。之后,老鼠又出现了,我和妹妹也就习惯于伴着鼠声入眠。由于不卫生的环境,我得过一次痢疾,我独自一人到医院打吊瓶,那个时候的心情是落寞的,晚上哥哥妹妹就安慰我,要我别难过,过几天就会好的。在那个和昆虫老鼠为伍的年代,我们就这样度过了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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