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夫在旗山矿宿舍连续请客一个月的“蒲种”名声传出去后,虽然花了不少钱,但也有一点好处,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二姐夫在农村?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二姐夫在农村(家里湖里的活儿不耐烦)

二姐夫在农村

二姐夫在旗山矿宿舍连续请客一个月的“蒲种”名声传出去后,虽然花了不少钱,但也有一点好处。

那就是矿领导对他的工作考勤放松了,知道他新婚不久,对他请假回家探亲,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矿上请客一个月,他装大款,花了两个月的工资,囊中羞涩了。

为了省钱,二姐夫那段时间,从矿上回家,一般是坐车到省道路口,还剩四五里土路,二姐骑着自行车去迎他,搞得像老干部下乡一样。

二姐家里湖里的活再忙,也得抽空去接他,不然他就背着手在路口干等;

回矿里,二姐也是骑车把他送到路口,跟解放战争送夫上前线的阵仗一样。

这种接送方式,在农村并不常见,因为感情表达的朴素又细腻、持久又温暖,这大概是他们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没有花哨的言语,只有周而复始、简单默契的行动。

有时我大姐、三姐、四姐看不惯二姐对他每次回乡必接、回矿必送的殷勤,三姐怼二姐说,“四五里路,田强步行二十分钟就到了,你非骑车去接、去送,都把他惯坏了。一次次来回,老干部视察一样,不耽误活么?你接回来,他还跟大爷一样,啥活不干,你还生气,图个啥?”

四姐也跟着添油加醋,“最气人的是,都是你骑车带他,他在井下抡锤挥铁锹,满身力气,一顿饭吃七八个馒头,就不能骑车带你?一次次老老实实的,小孩子一样,就差上死车子,安个小孩座儿坐在大梁上了。都是你惯的!”

二姐也没办法,结婚那些天接送,二姐夫都习惯了这样的接送模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不过,二姐夫在矿里、在井下真是勤快、挥汗如雨,但如条件反射一般,他升了井口,就换了一个人,洗了澡,吹瓶啤酒,啥事也不愿干,就想躺平,死懒不动,然后等着晚上正式的酒场;

到了家里,更是这样,和二姐结婚后,工资一交,愈发严重,家里油瓶倒了都不服,窗户玻璃坏了、筷子没了、猪跑了也喊二姐,家里湖里草棒子也不动一下,真是被二姐惯坏了。

原因是二姐太能干、太会干、家里湖里一把抓、干活干净利落;

二姐夫干活马虎邋遢、浮皮潦草的样子,她看不中,看不中就想说,就得返工,几次下来,索性不指挥他了,自己带着小叔子、小姑子干。

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二姐夫适应家庭结构,慢慢演变的一种偷懒耍滑的方式。

有一次,我去二姐家帮着干活,听田刚哥向我二姐抱怨,“俺嫂子,你没来俺庄时,俺哥啥都能干,还带着俺几个干,你一来,他彻底躺倒了,你说这是啥病呢?”

我当时刚上高中,学了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脱口而出,“这是动物世界的用进废退,二姐夫的懒,是他的保护色;二姐越勤快,二姐夫就越懒,他已经产生了依赖性。说白了,就是‘懒’病。”

四个小叔子、小姑子中,田刚哥能打架、善结交、也能干活,是个二愣子、急性子;

田海哥慢性子,心细爱手工、喜欢做饭做衣服,有点假女人的味道;

两个小姑子在二姐的言传身教下,性格、学习、干活方面也改进了不少,像个女孩的样子了;

唯独二姐夫,家里湖里的活不耐烦,农活能力严重退化,养成了甩手掌柜的习惯,和我父亲如出一辙,难怪这翁婿俩能喝到一起去,邻居们都调侃,“田强除了不大吸烟,这真是亲爷俩。”

二姐夫虽然家活懒、但外活勤,我们湖里有活,喊他来干时,他表现的会特别积极,也显得特别能干,比如平板车拉稻捆儿,别人一车40个,他能奔着60个装车,通常装到50个,稻捆儿就歪斜倒了,没办法只要重新来。

他干活莽撞程度和大姐夫是相反的,苗贵干农活精细、审时度势,慢工出细活,基本不返工,看着慢,讲的是细水长流。

二姐夫讲究大干快上,显得很忙、吵吵呵呵,但不出活,一天下来还累的要命,回到他自己家要躺着休整几天,说是要养伤。

二姐骂他是地主家的懒驴,拉一天磨要歇半个月的腿,气的不愿使唤他。

他每次从矿上回来,休探亲假,没过几天,二姐就要催他赶紧走,因为他在家喜欢指手画脚、背着手晃荡,对家里人干活指指点点,让种这种那,自己一点都不干,到了饭点还急嗷嗷等着吃,二姐看了心烦。

印象深的是,家里每次农忙,他都休探亲假,美其名曰,帮家里干活,其实死懒不动,二姐忙得要命,他喝醉了在屋里一躺就是一下午。

这做派和我父亲如出一辙,真是一个师傅教的,爷俩凑到一起,一瓶酒,一碟花生米、咸鸭蛋,就能对付一顿。

五忙十月,看到爷俩躲在一起喝蔫酒,我们忙里忙外的家人,也是醉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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