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雪莲也是叶集密状白色长毛宛如棉球,婷婷雪间也甚是可爱,可是舍妹每每用醇酒浸泡后却说不是,”荹藜轻摇头,“真是奈何不了她”,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锦瑟忘流年第23章?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锦瑟忘流年第23章(锦瑟十弦第三十八章)

锦瑟忘流年第23章

那些雪莲也是叶集密状白色长毛宛如棉球,婷婷雪间也甚是可爱,可是舍妹每每用醇酒浸泡后却说不是,”荹藜轻摇头,“真是奈何不了她。”

----

“你是说雪莲么,”我道,“那只有在岩缝,石壁和冰磺砾石滩上才能长出上好的种子呢。”

“哦,是么,难怪是不对了。”荹藜说。

“雪莲泡酒的时候克数和酒量在用途不同的时候用量也是不同的,雪莲在幼苗期适当多浇水又不能浇涝,还有---”

师傅慢慢的把头侧向我,笑着说:“你说的这点常识人家是知道的。”

“师傅,雪莲啊,你还不知道我有多知道它?它有多娇贵呀,就我们山上的雪莲连雪狮都要看护呢。”

“你是说昆仑山上的雪莲?舍妹常常提及呢,说那里的雪莲才是天上独一无二的珍品,就算是看上一眼都能够此生无憾了。”

师傅夹了一口竹笋放在我的碗里,叹了口气道:“令妹所言极是,昆仑山上的雪莲名为雪狮莲,五毒兽的血浇灌、雪狮双守孕育而生,可是他人只传其艳丽举世无双,殊不知非昆仑人见之,只闻其味便已丝丝入肺其毒性举世无双更无解,所以请告之令妹还是忘了它吧。”

我寻思着咬住了筷子,其实我去观看雪莲的次数也是寥寥无几,或是雪纷飞的时候,虽说总是被师傅叨念我要满怀敬重之心,还真没听到师傅讲解过它的毒性。

我看师傅,师傅和我对视了一眼,“嗯,就是这样。”他镇定的说。

荹藜的酒杯拿起又放了下去,说:“原来如此,谢谢三太子的好意,我定会转告竹韵,只不过,这么说了,怕只怕那个丫头更是仰慕了。”

师傅浅浅一笑:“前些日子,魔君的二世子说也是心存仰慕,在昆仑山外小绕了一圈,毒至肝脏,也不知现在是否能够走路如初了。百眼魔君只以为是五毒的毒气所致,到现下也许仍没悟出来那是雪狮莲刚刚结出一颗果实所吐的花蕊之气。所以说,有些事物,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我觉着师傅举的例子是有这回事,总结的这句倒有点别扭了。正好师傅的胳膊肘和我的胳膊肘挨着,我假装不注意的碰了他一下。

师傅根本没理会,居然开始吃上红嘴绿鹦哥了。我看了眼荹藜,含有歉意,没想到荹藜居然站起身,对师傅拱手道:“多谢三太子提及五兽,也多谢三太子这么多年对五兽的悉心爱护和照料,使他们能够少些思乡之苦--”

师傅放下筷子,淡然回礼道:“公子之意,在下自是明瞭。五兽,是我尊师守护爱怜之物,自是不敢怠慢,烦请公子回禀族长,请族长放心,也请公子放心。”

荹藜的脸有点泛红,斟酌着想要说什么。

师傅没等他说出口,向窗外看了看,眉头微皱站起身,对荹藜道:“请公子海涵,今日我还有点要事需先行一步。”

然后看了我,我少有尴尬的冲着荹藜拱拱手,亦趋亦行的尾随着师傅。

北海的东郊,海面微波轻荡,一股呛人的腥藻味扑鼻而来。师傅玉箫化作蒲扇,冲着海面扇了两扇,海藻汹涌般浮出海面。我看师傅,师傅的眼神变得犀利,蒲扇又化作火球。

那黄藻乍眼望去,一片片,密密匝匝,如荒草般丛生,杂乱无章。

师傅推了一下火球,那黄藻遇到火星开始噼里啪啦的发出响声,随后竟然又涨势凶猛,师傅“嗯?”了一声,手掌一转,又一个火球推之而出,瞬间,一声闷响砸向海里,只见得两只火球滚动,不见火势,只有一个闷响在海里开了花,那些黄藻随之散发着一层一层被烧焦的气味,同事甩出两只一模一样的白鼠。

这两只白鼠被烧了之后真是丑陋,捣着蒜般的在师傅面前求饶,师傅收回火球,化为玉箫,在碧海晴空之下吹起了曲子,曲调悠扬婉转,不一会人头攒动,北海老龙王行着礼,道:“三太子,真是让老夫好等。”

师傅还礼道:“龙王未出手,也是宅心仁厚,我没料想他们妄为到如此地步,搅了北海的秩序还伤及众多,看来我还是疏忽了,请龙王见谅罢。”

“哪里哪里,”北海抖着手说:“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这两只白鼠看来可是把老龙王气坏了。出手收他们吧,上有南极仙翁,不出手他们竟如此猖狂--

那两只白鼠还在跪拜,并且哭着求道:“三太子,放过我们--”

“这可如何处置啊三太子?”北海又是气愤又不好拿捏的问。

师傅道:“看看你们北海管辖的河道还有哪个地方没有堵住,拿他们去堵河道。”

“不要,不要--”两只白鼠缩成一团,浑身颤抖着求道:“三太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们是南极仙翁门下--”

“仙翁素来清净,怎会有门下敢私闯北海,”师傅厉声喝道:“收了它们。”

龙王手指一弹,瞬间两只透明的钵便罩住了它们。

都说天族的三太子杀伐决断,做事干净利索,不容分说,果不其然。

“这位是--”龙王看到我,问道。

“哦,”师傅对着我说:“瑟尔,来,见过北海龙王。”

我忙鞠躬行礼:“瑟尔参拜龙王。”

北海看看我,把头往后倾了倾,仔细端了端详,我以为他也要说:好像,好像。没有,他说:“哎呦,好一个标致的娃儿。”

我偷眼瞄师傅,师傅顺势也在看着我,脸上有了隐藏的笑。

龙王陪着师傅往龙宫走。

“诶,请问,你不是那位,那位--”敖白看他父王没在跟前,快步走到我旁边,诧异的说道。

我点点头:“那日不知是北海公子,有些冒犯--”

“哪里,仙姑是见义勇为。”敖白爽快的说。

他这么说,倒让我冲他一礼,道:“还请见谅。”

“姑娘也是情急之下,为的是帮敖美,哪有冒犯之说。”敖白道。

这敖白可比敖美懂事多了。

“说起那日,在下还有些不明。”敖白在我旁边走着,说:“那日仙姑和家妹提及阚雀宫,阚雀宫可是魔族的地宫阙,是不是家妹去过那里?”

敖美一个窜步窜过来,拽着敖白的衣袖,嗔斥道:“哥哥,你瞎说什么?”

我看敖美,敖美的眉毛挑的老高,又是怒视又是威胁又是担心的看着我。

“公子误解了。”我说。

“噢--”敖白放下一口气道,“我妹素来玩劣,仗着父亲自小溺爱,我也是常常担心她鲁莽行事。”

“哼。”敖美又高傲的抬起她娇美的头。

龙宫,珊瑚遍处,景致非凡。龙王宴请师傅,我才吃过于是和师傅请辞说看看海景,师傅允了我。

海天一色。正所谓:雾锁山头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我伸了伸胳膊,站在海滩上,感叹这浩瀚无边的蓝色比之昆仑竟多了好多柔美。我脱了鞋子,双脚踏进水里,光光滑滑的甚是惬意。就这么惬意的走着走着,只感觉两只脚越来越沉重,我想可能是海水没得深了,就想往上再抬抬脚,可是抬不上来。我又往下跺了跺,发现我的脚被无声无息的绑住了。

我四处看看,微风拂面依然海天一色,甩出绣针,脚下钢钢的碰撞声打破沉静。

“敖美,你出来。”我道。脚底越发的往下沉陷,我估计我劲道越大陷的越深,便提了口气至胸膛,说:“敖美,这种事你既然做的出来,那还躲什么?”

敖美轻飘飘的从树上落下来,姿态还是很飘逸,手里拎着装着白鼠的两只钵。

“哈哈,我躲什么,我为什么躲,我就想看看你的窘态。”她那股趾高气昂的劲儿又冒出来了。

“我的窘态,你在阚雀宫看的也应该淋漓尽致了,看的次数多了反而该腻了。”我看着她说。

“不会--不会--,自打我哥哥怀疑我去过阚雀宫,我已经好几日没出过北海了,寂寞了无聊了正好你来了,当然得好好看看了。”她慢声细语的说,眼神里扫过一丝怨愤。

“你是因为这个”我“呵”了一下,道:“长兄如父,你听你哥哥的话还会错么,况且就这北海的景致比阚雀宫也强太多了吧,听听海风闻闻海味不好么?”

“你--”敖美怒视的看我,“我去哪里用得着你旁敲侧击么?”

我沉思了一下才说:“阚雀宫门口的四条黑麒麟我呢是看的瑟瑟发抖,三太子带走我时也是伤痕累累,被称之为魔宫想来那里不是谁想去就去想走就走的地方,如果我是你,就算再寂寞再无聊也不敢贪念那个地方啊。”

敖美指着我,嗓门也大了起来,“你当然不会有贪念,堂堂的天族三太子走哪儿带你到哪儿,你怎会有贪念?”而后声音又调低了说:“不过,你跟着三太子这么招摇的连我们北海也来了,不怕那个谁知道么,听说她连喜帖都备好了,三太子走哪都带着你没什么人家是太子呀,你呢,哪儿冒出来的呀还粘什么呀,虽说我看着你也挺生气,可是照之那位比起来可差远了,她要是知道你们这样手牵着手的甜蜜,恐怕就不会只栓住你这双脚这么简单了。”

“不过,我还是要看看你有什么好,好看么,”她把脸凑到我面前,仔仔细细的端看着,摇摇头啧啧嘴,“法术高么?是啊,我还没见识过你的法术呢,这得试试--”说着,放出钵里的两只白鼠,说:“拿出你们的看家本领,活好呢没准我就放了你们,不好呢,堵河道我也是帮不了的。”

这两只白鼠一秆箭似的飞扑过来,我脚挪移不开,收回绣花针,冲着白鼠打将过去。白鼠本来是软骨动物,又偷食仙翁的灯油,钻来钻去,加上样貌实在丑陋,我干呕一口,绣花针化作钢针大圈化小圈层层将白鼠圈住。

“敖美,你竟敢私放他们?”我喝道。

“什么叫私放啊,我放得出去还收的回来。”敖美看着我挑衅的说。

我手掌一翻,不知几只钢针落在白鼠身上。

“不错呀,”敖美拍拍手,“没白在三太子身边晃悠一回--”

“你--”我涨红脸,没等把你字说痛快,一股臭烘烘的气味席卷过来,一下呛进我的嗓子。

“下来吧。”敖美一声令下,两只白鼠跳到她的脚下,俯首听令。

这回换我怒视着敖美,敖美向我走进两步,高傲的眼神高傲的语调:“哼,怎样啊,说你厉害你就真的厉害了?”

我怒目道:“你竟然敢让他们用毒,胆子太大了吧,等龙王知道看你如何说--”

敖美抬抬头,不屑的看着我说:“哼,那是后话,只是你,只怕分分钟之内就会失声了吧。”

我干咳两声,喉咙确有不适,我又咳两声,把师傅的扳指甩向我海里,铁链断开,朝敖美一步步走去。

“敖美,你收敛一点比较好。”我说。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想告状么?我去过阚雀宫,我告诉过魔君昆仑有你,怎么你也有胆子告诉我父王么?”敖美欺身到我跟前道:“别忘了,你要是敢说,我就敢禀告天帝说你私入昆仑,到那时有罪的可不光是你,还有三太子呢。”

我抽出玉笛指着她,嗓子却开始发痒。

敖美嗤笑出声,道:“说吧,你想说什么现下这也没人,尽管说,等一会儿你想说也怕说不出来了。你以为南极的灯油是无用的么。”

我好想慢声细语的告诉她:我在昆仑呆了整整五百年,师傅自然不会让我傻白甜长大,南极的灯油虽然尊贵,不过区区两只小白鼠放的毒于我不过是弹指之间。

但是凭着她说我是被三太子私自带入昆仑,我将连累师傅诛仙台,我还是输了。

输得气红了眼睛。

“公主原来在这里,龙王刚还在找公主呢。荹藜见过公主。”一袭白衣翩然而至,荹藜冲敖美小施一礼。

“荹藜公子--”敖美看见荹藜,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

荹藜手握掌中扇,微笑回道:“宴会刚散,在下还想观观景致,没想打扰到公主闲聊,望请见谅。龙王刚还在找寻公主呢。”

敖美看看荹藜,又看看我,走到离我最近的地方,轻声说:“哼,你好生闭嘴,这是给你个教训,下次看你再敢乱说话。”她拿着钵和荹藜点点头扭身走了。

荹藜看着我,我别过脸,他用功把白鼠的毒气逼出,说:“毒气没有了,不过嗓子还会痒一阵。”

我黯淡的说了句:谢谢。又咳出了声。荹藜关心的看我,我说:“没事,我能找到药草。”我还是挺沮丧。

荹藜笑笑。他看看我垂下来的发丝,拨了拨,又看看微波起伏的海面,轻轻的问道:“怎么会惹上这位公主呢?”

我咳了一声。

荹藜侧着头看我:“不好说么?”

我把头发束在一边,叹口气说:“敖美喜欢师傅,想入昆仑被止,见我常在师傅身边,多少有些恨意吧。”

“爱恨情仇啊--”荹藜笑着调侃一句。

我扑哧笑出声。

“天族好的风景还真不少,可是相似的也很多,我们九黎,有九个部落,风景人情各不相同。”荹藜说:“不过在情致上倒是大体一致,都很直率。喜欢一个人,便站在他对面唱着山歌,声音越是嘹亮越能证明自己的心意,如果另一个人也喜欢,就跟着他附和,如果不喜欢,就笑笑的扭头一跑。这样看来,天族有些扭捏了。”

“唱山歌啊?”我问,“那是不好意思呢,都是男子唱吧?”

荹藜摇头,“女子唱的更是嘹亮呢,情趣来的时候,她们会围在篝火边,手拉着手边唱边跳,若中意那个男子,便跳到他身边,拉过来一起跳,很有看头。”

“你也有跳过吧?”我觉着很有意思,想起在昆仑和师兄在一起的时候。

荹藜笑笑。

“你也唱过山歌吧?”

“没有。上元节的时候被竹韵拽着跳过舞,唱歌,没有。”他看着我说。

“怎会没有呢,你看你的眼,有没有谁说你的眼像一汪水,湖水,清澈湛蓝,好看。”我冲着他说。

他用扇子挡了眼,又放开,笑意满满的说:“有--”

“真好看呢。”我真诚的说。

“傻瓜,是你呀,你才会这么说。”荹藜笑着拉我起来说。

我也笑笑,“认识你真好,”我说,“在这里,除了师傅师兄还有星君是我的亲人,就剩下花莲了,花莲还被借去到芳主那里,也不知哪天回来--”

“你师傅待你很好吧?”

“嗯。”想起师傅,我深情的点头,“我师傅,嗯,挺深沉的一个人。我离了昆仑才知道他是三太子。虽然他有时闷了点,也不会说好听的话,不过,他待我是顶顶好的。”

荹藜眼望向海边,顿了一会儿,说:“因为你好。”

“我有什么好?师傅可从来没这么说过,”我一笑,说:“他说我是从草堆里捡回来的,他待我好可能是因为他捡我一回不容易吧。”

荹藜低眼看我,那一汪清水竟深到了海底。

“你看什么,真的呢。”

“我母亲说,遇到可心的人苦瓜吃到嘴里都是甜的,这也是真的呢。”他说。

我知道他笑我,不好意思的还是笑笑。

“哦,对了,你谢我师傅照看五兽,五兽是你们九黎的怪兽么?”我想起他说的感谢师傅让五兽免受思乡之苦的话,遂意问他。

他点点头,想了想,说:“五兽是九黎的家兽,极是眷家之物。那年仗败,族长也以为定被施以极刑,幸好药神厚德载物,保全他们一命,留在昆仑,族长无话可说。这些年过去,两族也渐渐趋于平和,族长不时会有想念之情,说:五兽思乡,长久极衰。”

作者说:感谢大家的收看,您的支持和关注是我写文的最大动力,谢谢[玫瑰][玫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