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加入头条的第一天,文章也是发在头条的第一篇文章。宿舍老大几年之前就给我说过这个网站还有他的帖文,一直没有关注。今年初三的聚会,他在群里发表的评论才让我看到老大早已发表的文章。以后也准备在头条上写写东西。文字虽然粗鄙浅陋,却是个人的原创,凝聚了个人的思考和心血,欢迎你的关注点评。好了,现在开始阅读我的浅陋之作吧!
一大早就听到鸟的叫声。
先是家中孩子养的两只鹦鹉,叽叽喳喳。寒冷的冬天里,孩子天天在傍晚将鸟笼提到屋子里。天一亮,两个小鸟在笼中忽高忽低飞翔,边飞边叫唤。将笼子提到外面,它们才停止叫唤。它们很满意我的帮助,舒展彩翼,啄啄毛羽,舒舒身子,开始了一天精彩的生活。
还能听到对面楼或者是别的楼的斑鸠的叫声。咕咕咕,咕咕咕………有时候还有一个颤音在楼宇之间穿梭着。这是斑鸠间的某种沟通某种交流。它们在交流昨天快乐的事,交流哪儿能找到美好的食物,哪儿人最好……
过年时候,不由自主地走向田野。田间,麦苗青青。其实这句话不完全对。因为这不是真正的描写。今年的天气寒冷,麦苗上头都冻成片片黄叶了。如果走近,你看到的是麦叶上黄色的枯叶。顶着枯叶的麦苗也是一种快乐,一种倔强的快乐。
每当过年的时候,只要有时间,我一定到田野里去。那里面有我童年的记忆,有我童年的欢笑,有我童年耕种过的土地割过的鲜草,有我祖先长眠之地。
田野好景好静。
忽而看到几只珠颈斑鸠和几只喜鹊在麦田里翻飞。带去的一只小黑狗,嗅着气味,总是想靠近它们,可是这几只鸟也太警觉了,总是戏弄小狗一把。我们这地方的斑鸠以珠颈斑鸠为多,这种鸟头为鸽灰色,上体大都褐色,下体粉红色,后颈上布满斑点形成的环形颈部。
乡人对喜鹊的好感远远超过斑鸠。我却一改幼年的认识,却莫名对斑鸠有好感。还记得小时候,一两只斑鸠总是混在麻雀之间到庭院中寻找食物。看着斑鸠躲躲闪闪的样子,蹲在屋檐上叽叽咕咕的小样子,总是觉得好笑。自从搬到城里住,经常听到斑鸠在楼宇之间鸣叫,经常看到斑鸠在小区的道路上成双成对地觅食,一点也不怕人的样子,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对它们有一种好感。这些进城的斑鸠,或者说这些不愿意离开栖息地的倔强的斑鸠依然在钢筋水泥间穿梭溜达,没有怕人的意思。它们在我的面前自由自在地走来走去,没有羞涩,没有胆怯。是昂首挺胸走过去,时不时看我两眼,好像朋友之间的对视。
最近我读了《庄子》。读到《逍遥游》中的一段: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
这句话的翻译是这样的:蝉与小鸠对此觉得很奇怪,它说:“我尽全力而飞,力图到达榆树和檀树的树枝,有时飞不到,也就落在地上而已,为什么要到九万里的高空再而向南飞呢?
以前读的书,看到的翻译总是认为庄子在嘲笑大鹏鸟,当时也受到这种思想的影响。总是认为这些蝉和这些小鸠之类的鸟是多么的无知和渺小,大鹏鸟是如何的大气和宽容。你看人家根本就不鸟这些草丛中小家伙的放肆之言无知之言。大鹏鸟,它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现在我不是这样看,我觉得这里的“笑”,怎么能是一种嘲笑呢,你说是嘲笑,我就不信,凭什么就该给他翻译成嘲笑,如果我要是给他翻译成微笑,不行吗?你别说,如果这样翻译的话,不是也可以看出庄子对每一个生命的尊重和赏识吗?我从这里读到蝉和这些小鸠鸟的快乐。从这棵树飞到那棵树,在麦田里转悠,在庭院里转悠,找找吃的,没事喊叫两声,谈谈自己的爱情的故事,讲讲自己的浪漫故事,这何尝不是斑鸠鸟的快乐。
有些人,总是将眼光向上看,总是看到大,总是崇拜大。所以看到这个笑是嘲笑,然后说庄子是在嘲笑这样的小东西,这也就不足为怪了。
斑鸠能在田野上晃荡,能进城在楼宇之间穿梭,唱给人好听的歌,这难道不是一种亲民的鸟。
我以前还误会过斑鸠,因为鸠占鹊巢这个成语。我将之理解为不筑巢,只会将卵产在别的鸟巢让别的鸟帮忙孵化的可恶的斑鸠。所以我不喜欢这种好逸恶劳的鸟。后来读书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的错误。这里的鸠不是指鸠鸽类的斑鸠。而是指俗称布谷鸟的一种杜鹃,古称鸤鸠 shī jiū 的。
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是参加宿舍聚会回来。聚会是在热闹、快乐的气氛中度过的,这是属于104(后来是304)宿舍的快乐。岁月虽然收割了容颜、头发,但是我们一直保持一年一聚的快乐。
斑鸠鸟的叫声一直伴着我的写作。感谢它的叫唤给我的启示。
人活在世上总要经历酸甜苦辣咸。如果生活没有给你带来欢乐,你为何不想想小斑鸠鸟呢。
它的叫何尝不是一种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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