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乎每周都要和另一半做爱,我们在床上会探讨如何做爱会更让双方更满意,在网上也会看到很多有关性爱的知识。但是做爱这件和我们吃饭、睡觉一样的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你真的会做吗?一个新的议论轰炸我们的世界“你到底会做爱吗?”引发了我们深深的思考。我们是不是这么多年做的爱都不是爱?

爱过你但是什么事现在也做不了(你真的知道咋做吗)(1)

“什么是真正做爱?”这个问题刚刚滑落进床单的皱褶和最激烈的肉体交流中。它足以难倒我们当中最“久经沙场”的人。

被过度曝光的性问题

关于性的信息铺天盖地,且相互矛盾。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谈论性技巧的手册,压得人喘不过气,甚至听不到自己真正的欲望是什么。它们直接讨论一些越来越细微的问题:“是否应该接受把精液射在脸上?”,“是否要做阴道整型?”——这些自称能让阅读者满意的“应该”和“必须”,描画出的往往是一些新的标准,扰乱了我们原有的性爱观念。

在性产业领域,所有的细节也都被描述、曝光,并在灯光的直射下以特写镜头展现。人们窃窃私语:“你能看到一切,一切关于性的技巧。”

其实,“如何真正做爱”最“真正”的问题,却是首先要有“真”。正如一些人告诉我们的,你尽可以有50岁的年纪,经历过“一切”,却也会突然感受到一个异样的、从未接受或付出过的——吻。

真正的性火花是神秘的,和技巧毫无关系。

身心合一

与技巧至上论者的观点相反,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人们一直认为“真正的性”是性和爱的统一。人类曾经从无爱的性——以繁衍后代为目的——过渡到无性的爱——那时避孕措施尚未发明。1968年以后,西方进入全方位性爱时代,开始鼓励人们“不受约束地享受性快乐”,甚至可以不需要感情。尽管性革命的影响已经退潮,不能否认,现在的中国人却正在迎头赶上。

《纽约客》上的一幅漫画,准确地为我们揭示了男女之间最传统的区别:一对夫妻身着睡衣坐在床上。她看上去很生气,手里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一句大大的口号:“无爱=无性”。他手里也举着自己的标语:“无性=无爱”。

但我们几乎已不能再相信这类读物所传递的信息:承认能将性与爱分开的女人很多,而很多男人则说他们需要有感情后才做爱。

怎么才能找到出路呢?

敢于超越自己的局限

演变还表现在别的地方:我们正从一个仅仅基于感情之上的“浪漫”模式进入“感官”情侣模式,后者追求共同体验激烈的感官享受。相信你也常常会听到身边的女友这么说:“假如遇到一个能让我产生强烈感受的人,我会嫁给他的。”

我们因此面临新的挑战:让自己真正被深深地“打动”。

真正的性爱总是富有颠覆性的。要敢于摆脱内心惧怕的羁绊,敢于和另一半即兴发挥,即使我们自认为彼此早已不再新鲜。敢于创新并面对自己身体的陌生部分,比如在做爱过程中才甦醒的疯狂劲和动物性。为那个和自己生活了很长时间的人身上所不熟悉的东西兴奋,而不是去别处寻找。

这些是对自我的超越,远比换妻或性虐待游戏所鼓吹的好处更可贵,实际上它能粉碎我们内心的防御机制,比如那些让我们自我控制的习惯和思想:“我要是让他这么做他会怎么想?”“如果我这么做了,他会不会感到难以接受?”要摆脱来自童年的、过去的经历或潜意识中的自动约束行为,为自己和伴侣所创造的那种不可言说的、生动的、纯粹的亲密关系而感到无比惊奇。

这是一种难以用文字表现的体验。不过法国哲学家马扎诺分析了色情的生理机制。在她看来,这段描述是无法超越的,因为它展现了一种激烈的“性爱”,而不是一些简单的性交场景。那对恋人,康妮和猎场看守人梅勒斯,经历了一场丰富、野性和全身心投入的性爱。哲学家说:“当他们做爱时,每个人都把自己毫无保留地献给了对方,每个人也重新发现了真实的自己。双方都摆脱了自我的控制,为了肉体而不惜名声受损,愿意面对来自社会的评判和挑战。”

和另一个人去探索自己的全部,我们自己,离这种难以描绘的体验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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