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粥的《出山》火了之后,陈雪凝的《绿色》也火了,这些歌曲凭借搭载短视频快速传播至大江南北,音乐播放平台上随便一首都是十万加的评论量,与之相应的歌曲演唱者也火了,当听众发现他们还是原创歌手时更加欣喜若狂。
创作者为什么这么有才华呢?听众从小视频回到音乐播放平台打开评论,发表自己矫情的感想,顺带点赞那些看上去高深莫测的“彩虹屁”。
标榜着零零后原创音乐人的徐秉龙,靠着《白羊》火了,无论走到哪里接受采访,都乐于谈论自己的创作心路,却被同学曝光《白羊》搬运同学编曲和吉他录音,紧接着网友扒出《没有名字的歌》伴奏直接抄袭岸部真明老师《少年的梦》,歌词则“借鉴”唐映枫作词的陈鸿宇《早春的树》,《鼓浪屿的猫》抄袭谢有君《毛毯》,《原味》抄袭ergo《if you》等等。
《白羊》抄袭事件直接上了热搜,原创音乐人徐秉龙在百般抵赖后发表了诚意不足的道歉,对其他歌曲的抄袭,他和他的粉丝则选择性遗忘。
比他脸皮更厚的是原创音乐人花粥,对于抄袭她坦坦荡荡,谁要质疑就是与她和百万粉丝作对。
中文系副教授在微博上吐槽《盗将行》歌词“狗屁不通”,她转发怒怼,引得粉丝和网友爆发口水战。一时间“你笑得像条恶犬”被网友争相调侃,花粥粉丝在护主这件事上能做到不分青红皂白。花粥歌曲中直白的恶趣味,解构了歌词意义所产生的独特性,是获得年轻人喜爱的原因。
当《出山》火起来后,音乐制作人指出其作曲是从国外网站“租”来的beat《super love》。这种常用于嘻哈音乐圈的歌曲制作方式,竟然被花粥开天辟地使用在流行音乐制作中。且花粥方在原作者开始维权后仍未在播放平台改动作曲人署名。
随后网友又发现那首捧红花粥的《妈妈我要出嫁》的原曲是前苏联的经典民谣,歌词由薛范先生翻译。
《何去来哉》抄袭《新宝岛》,《去问猫耳朵》抄袭《小小恋歌》,《小相思》抄袭《i don’t sleep well》,花粥已经不是原创音乐人,说她是音乐界的“搬运工”比较合适,孜孜不倦地搬运着外国歌曲,来填充国人贫乏的曲库。
撇开花粥抄袭的歌曲,她的作曲质量如何呢?最简单的初学者吉他和弦配以空洞浅显的歌词,谁都可以是原创音乐人。如今,大批原创音乐人仍然奋斗在搬运汉化的第一线。
2019年五月初,在billboard中国榜单中,《绿色》连续上榜8周,在各种平台上《你的酒馆对我打了烊》和《绿色》,这些歌曲反复被翻唱和传播。
陈雪凝,这个不满十八岁的音乐天才少女的热度越来越高。但是几首歌听一圈下来,感觉就像在听一首歌,相同的作曲套路,相似的歌词故事,都是在表达爱情里受挫的遗憾。很快,她也被网友揪出作词东拼西凑的现象。
毫无疑问,陈雪凝式歌曲制作是低成本的廉价商品,她作词就像是大学生完成期末论文,东拼西凑。但这些歌曲绝对合乎她的受众——年轻女性的情感需求。
被华晨宇揭穿不懂乐理的“原创音乐人”李袁杰,本以为已经“糊穿地心”,没想到2018年末又作为“国风美少年”参加了新的选秀。尽管被群嘲音乐裁缝,他仍然在发歌,曝光没有减少,还会在电视上露脸。
“中国电音第一人”徐梦圆绝对是中国电音界人气最高的,但也是个“撞曲鬼才”,《china-p》与iris 《akizora》高度相似,《china-rain》涉嫌抄袭日本天团岚的《风见鹤》,就算有人说这是新人起步的借鉴,但此种说法更加证明其制作水平之低,名不副实,没有实力却收揽了人气,不得不说是当今乐坛的怪事。
比起这些人,更加肆无忌惮的是“洗歌才子”宋孟君,他是云猫文化的领头人,紧跟网络热点,抓住网民心理,是他和他的公司音乐制作的理念。什么歌容易火就写什么,《一厘米的距离》与《夜曲》的相似,让每一个听众都感受到什么叫做被愚弄。
《王者荣耀》是周杰伦《龙骑战士》的重新填词,《独上西楼》是许嵩《多余的解释》的翻唱,《对方正在输入》是汪苏泷《我也不知道》的高仿。把一首歌的节拍和几个音符改一改,就是自己的原创。
尽管宋孟君明目张胆的抄袭把拥护原唱的歌迷气得跳脚,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热度,媒体为他洗白的新闻稿可以说是发挥汉语词汇的极致,连《中歌会》都邀请他作为嘉宾演出。
一个歌手立足于乐坛,不是音色出众就是拥有创作的才华,想要用原创音乐人的头衔吸引粉丝,就应该用努力认真学习编曲作曲知识,丰富遣词造句的能力,然而这些音乐人早早被制作公司收买,对版权毫不重视,用一首首低成本制作的廉价歌曲套牢听众的耳朵,是为态度乃至人品问题。
而许多节目为了制造噱头吸引观众,故意请一些被网络群嘲为音乐裁缝的歌手,为他们的生存提供温床。由此可见,音乐市场的版权之路任重而道远。希望所有的听众都能够有明辨好坏的耳朵,音乐人和听众对版权问题绝不妥协,抵制粗制滥造歌曲的流行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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