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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写元宵节(约会吧元宵与元宵)

写一写元宵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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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牵着春风,春水拥着春水,草芽像谁的亲人,不言不语,只一寸寸拔高温暖,努力走绿?

我在柳梢头,我在黄昏后,我满月般的额头,光洁如镜,湖水也刚揽镜自照,再与我双双辉映,照四海神仙眷侣,照人间母子连心。

1.

是白的。那个时候,应该是新浴归来,到处还袅娜着她白色的气息,温香如玉。的确是玉一样的美人儿,灯下,她手若柔荑,肤若凝脂,静静等在青花雕饰的港湾。

自然已深谙团圆的意义,就此喜欢并祝福团圆,乐此不疲地长成团圆的样子,真想更“汤圆”之名,永远被喊作“团圆”。又韵味天成,缠绵甜糯到只此一款,被恋亲爱亲的人爱不释手,又赞不绝口,这不是她需要的,她需要倾尽既有的温暖,去安抚漂泊的归心,驱赶长途倦意,亲见他们个个围桌把盏,欢颜如昔。

是红的,也许是热情染红,也许是被羞涩晕红。初春料峭的风里,安身门边街旁,是天下母亲与妻子的影子,守候,也观望。一声狗吠之后,可闻夜归人,也许嗔怪春色晚的飞雪,还在衣帽上,转眼被院内盼归人的那声轻唤融化了;

于是,柔软的内心里,泛起最顶级的波澜,那撮小烛焰的舞蹈,更加灵动,越发曼妙,而脸颊红到更红,红到发烫,红到格外明亮。

纯正的红,像母亲亲手缝制的,穿戴最熨帖的嫁衣红;

像灶膛前那个双手粗糙的妇人头上扣着的头巾红;被走街串巷大呼小叫的孩童,宝一样提在手里,与他们套在寒衣上的红色夹袄呼应,又像他们另一只手里握着的冰糖葫芦,在心无挂碍的童眸里红着;

像案前会提笔写字的女先生,忽然止笔,稿笺上只留下一串串长的符号,红竟可以欲言又止,深信既能“心有灵犀一点通”,何苦再洋洋洒洒,费尽笔墨,不如就此都省略了罢;

貌富喜气的红,因无言成谜,长街之上,被善解的人,猜来猜去,猜明白的,会心一笑;猜不明白的,相视而笑,因为有些谜,不必费猜,只见、只要那份美好不被走散,就好。

2.

是天上的, 也是人间的。

远古太远,那就唐朝吧。一路笑意盈盈,那个至尊无上的君王,携着他的贵妃,来到熙攘的街头,那时,他与她,穿民间衣裳,做民间夫妻,逃离“兵器”之冷,尽享民间烟火之暖,难说他们没有祈求过,若时光重来,就投生农家,从此隐姓埋名,伺鸭弄鹅,鸡鸣犬吠地安享一生……

那位醉里挑灯看剑的词中之龙,一贯豪放磅礴的笔,却也在这一天,身心毫端寸寸柔软,写下那句“众里寻他千百度”,他也愿意,在曲终人散的街头,蓦然回首的刹那,就看见他朝思暮想,美得如诗如词的那个人,站在那里,只为等他。只可惜,字中愿景常少,而人生最多的却是阴差阳错,擦肩而过,很难说灯火阑珊处的,就一定是“那人”,而不是一个春梦。要不,怎么会有人“泪湿春衫袖”?

走过了汉魏唐宋历朝山水,一待春风二月,这个被称作“元夕”的日子,这个无论君王、词客,还是民女,都为之念念难忘的日子就笑意盈盈而来……

既她笑意盈盈而来,就当盈盈含笑而往,愿你,花市灯如昼里,得见“去年人”,纵然不见,你依然是那个温暖的人,年年岁岁,再无青衫湿……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