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唐朝有个和尚,法号叫齐己齐己喜欢写诗,他有个好友郑谷也是诗人,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关于志愿的文案?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关于志愿的文案
话说,唐朝有个和尚,法号叫齐己。齐己喜欢写诗,他有个好友郑谷也是诗人。
有一次,齐己写了一首诗,拿给郑谷看。这首诗叫《早梅》,其中有这么两句:“前村深雪里,昨夜数枝开。”郑谷看了笑着说,写得好,意境很好,情致也很高。但是“数枝”不能表现出早意来,不如用“一枝”好。齐己惊讶不已,不由得整理三衣,恭恭敬敬地向郑谷拜了一拜。从此,众多读书人就把郑谷看做齐己的“一字之师”。
后来,出现过很多“一字之师”。说一个近点的故事:一次,郭沫若看《屈原》,第五幕第一场婵娟怒骂宋玉:“宋玉,我特别的恨你,你辜负了先生的教训,你是没有骨气的文人!”郭沫若听后,感到骂得不够分量,就到后台找“婵娟”商量,建议在“没有骨气的”后面加上“无耻的”三个字。旁边一个演员灵机一动说:“不如把‘你是’改成‘你这’。‘你这没有骨气的文人’多够味,多有力。”郭沫若连声称好。
为什么修改一个字,都能称为老师?因为一字可以值千金。
我做编辑、记者已经有20年了。之所以做了这么久,且没有中断过,是因为我深深地陷进了文字的魅力之中。一个标点、一个字用得好,就锦上添花,否则就像我的老领导、《学习时报》原总编辑周为民先生讲的像“吃了一颗坏花生米”。所以,在写稿、编稿、审稿的过程中,经常为一个标题、一段文字、一个词语、一个标点反复斟酌。因为你的表达,既取决于你的心地和境界,又取决于你的知识和素养。
一个作家出版了作品往往召开研讨会,会上溢美之词简直如洪水泛滥。多年前,我在中央党校学习时报社工作期间,参加了著名马克思主义理论家、中共党史学家、教育家龚育之先生的《党史札记》作品研讨会。所有参会者都发自内心地赞美龚育之先生的作品,但是龚育之先生却这样回应,大意是:你们这样说就像开我的追悼会,只有在追悼会上评价一个人才是完美的,没有缺点的。这段话让我印象极其深刻,让我对龚育之先生更加敬佩。
也有一位著名作家的作品研讨会让我始终不忘。会上,同样是好评如潮,但有一位评论家指出,作者在后记中用到了一个词语“下层”。他批评说,用“下层”是不对的、是歧视,应该用“底层”。只是一字之差,却天壤之别。这两个词都被用来界定劳苦大众的身份,在英语中“下层”是Underclass,“底层”是Subaltemate groups。有人觉得可以通用,其实不然。如何表达,实实在在体现了作者的心地和境界。
简单说,在阶级社会中一定存在阶级和阶层的差别,人们由于从事不同的工作因而拥有不同的身份。餐厅里总有老板和服务员,家里总有主人和保姆,马路上总有开车的、骑车的、走路的和清洁的,也总有在办公室空调房里等外卖的和顶着烈日送外卖的……当然随着科技的发展,会有一批劳动力被解放出来,有一些辛苦工作被人工智能取代。但是分工总有不同,不同就会带来差异。在一个有温度的文明的社会中,不论是哪个角色、什么工作,权益都可以得到基本的保障,能吃饱能穿暖,有钱上学有钱看病,被社会认可和尊重,没有高低贵贱,就是一个好社会。当然,目前我们的社会还达不到这样的状态,但是文学可以,特别是“志愿文学”要引领一个社会的精神气质和走向,要彰显高尚的心地和境界。
那为什么又取决于知识和素养呢?这个问题我简单说,一个创作者一定要多读书。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读多了自然就会写、就会说。当然要读好书,不能读“下层”的书(这里可以用“下层”)。其次,短文最难写、短句最有力量。一字可以当老师,一句话表达清楚了就不要用两句话,除了“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我在《学习时报》工作的时候,报纸的顾问、中央党校教授沈宝祥先生经常引用清代著名画家郑板桥的书斋题联“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告诉我们年轻的编辑记者,创作要以最简练的笔墨表现最丰富的内容,要“自出手眼,自树脊骨”,不可赶浪头、趋风气,必须自辟新路,似二月花,一花引来百花开,创造与众不同的新格调。时任报社总编辑周为民教授,也经常告诉我们,写文章要平易近人,不要煞有介事,比如少用叹号,等等。
创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有一句流行的话叫,你的长相里藏着你读过的书、走过的路、爱过的人。那么,我想说,你的文章里藏着你的长相、你的心地、你的格局。所谓文如其人。所以,对于文学创作特别是“志愿文学”创作这件事情,务必不可大意和轻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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