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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向东
摘要：本研究以内蒙古自治区某市一所较好高中两个文科班83名学生为例，结合全市某大型模拟考试答题情况，通过收集并统计学生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失分试题，试图找到其失分原因。结果发现：冠词丢分最大，the和a容易混淆；动词时态、语态难分辨；非谓语动词与谓语动词易混淆；介词匹配短语模糊；连词与关系词混淆。笔者建议，教师应该在高三备考复习中积极发挥导向作用：加大语篇输入，避免词汇过分讲解；关注学生的作答过程，找到问题的根源；注重研究试题，科学指导备考。
关键词：语法填空；短文改错；词汇混淆
一、引言
目前，高考英语试卷仍然以四选一的选择题（阅读理解、完形填空）考查为主，这使得“题海现象”在高考英语复习中尤为突出，也导致了“英语高考与常态教学错位”（许凤，2015：1）。那么，如何回归复习备考，走出“题海”误区，这也成为学界所一直关注的焦点。本着“让教师回归教学正途，让学生摆脱题海困惑”（包天仁，2012：i），国家基础教育实验中心外语教育研究中心联合广大外语教育教学专家、学者、教研员以及一线教师展开相关研究并取得了一定成绩，特别是已经实验了近30年的英语“四位一体”中高考复习教学方法。此外，针对高考复习教学模式，一线教研员及教师也积极地展开了多种形式的探索（何闵娥，2013；赵钰莲、赵连杰，2014；林才回，2015；潘云梅，2015）。以上研究者均从学生实际出发，探究并尝试了词汇、阅读的适切方法，一定程度上解决了教学中的困惑。但是，这些成果及经验的积累仍没有引起一线教师的重视，反而是所谓试卷“答题策略及技巧”深受一线教师追捧。因此，“为选择题而练”便成了很多一线教师的教学目标。
此外，随着机器阅卷的普及，英语教师更喜欢用此形式进行当堂检测或阶段性检测，这样既能节省阅卷时间，又能提高阅卷效率，同时能较快地得到相关数据（如正答率、标准差、平均分、区分度等），这为有效讲评试卷提供了很好的保障。但是，鉴于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的试题特点，阅卷机只能统计分数段，却未能直观地呈现学生每道试题的作答情况，所以一直以来它仍然是教师试卷讲评方面的一个盲区，并不能对学生及试题进行客观评价。
再则，就分值来看，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共计25分，占整个非选择题部分50%（即试卷中第三部分“英语知识运用”中第二节“语法填空”和第四部分“写作”中第一节“短文改错”）。可实际上学生卷面得分非常低（见表1.1），这不得不引起任课教师的关注。究竟学生失分原因是什么？基于“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的题型特点，分数统计时不能准确定位试题作答，所以教师往往只关注这类试题的整体分数而忽略其丢分具体情况，这大大地降低了教师试卷讲评效果，也无益于下一步的授课突破点。所以，本文试图通过个案研究，帮助教师真正地找到学生两类试题的失分原因，并提供相应的对策。
二、研究设计
（一）调查对象
本次试卷由市教研室教研员组织并命制。语法填空共10道小题，给定提示词5个，没有提示词也为5个。其中5个提示词均为动词，分别考查时态2个、非谓语2个、形式变化1个；没有提示词则分别考查连词2个、冠词1个、不定代词1个、介词1个。短文改错中词汇替换8处、删除1处、增加1处。本研究选取的学生采自两个文科普通班，他们在历次大型考试（全市统考或模拟）中成绩稳定，平均分为65分左右。学生英语成绩呈正态分布，且均为同一名任课教师执教。
（二）自然情况
考场布置完全按照高考考场标准化要求，即每个考场30人，且学生桌椅按照“七七八八”摆放，考生前后、左右距离适当。每个考场配备两名监考员，主监考在讲桌前台负责发放试卷，副监考在考场后面就座监考。待考试时间终了，试卷由副监考收齐并送至教务装订。然后，将试卷分配给非本年级任课教师阅卷。阅卷之前，教师熟悉试题及答案，无异议后开始按照评分标准给分。值得注意的是，短文改错中以下情况不予给分：铅笔作答、横线处使用“____”、斜线用“/”、增加词使用“∨”。
（三）数据收集
笔者根据研究需要，分别对学生作答情况逐一做出如下处理：首先，将学生语法填空错题情况使用Excel统一按表2.3.1手工输入。考虑到学生的隐私，学生则用考号替代。然后，分别利用表格文件中的“筛选”功能选择研究所用的数据。同样，短文改错也是采取如此办法。其次，使用表格中的“排序”功能将学生答错的试题归类，这样更方便下一步数据的分析。最后，根据学生“分数”，我们可以发现“高分”和“低分”学生的相同点和不同之处。
三、结果与讨论
由表1.1可知，本次试卷中短文改错的试题难度高于语法填空，这也与笔者曾经做过的调查一致（付向东，2015a），学生得分过及格线（≥6分）的比例相当低。再由表3.1和表3.2可知，学生改错失分人数远远多于语法填空。 就失分来看，冠词、动词时态等在短文改错中更容易丢分。
（一）冠词丢分最大，the和a容易混淆
通过调查发现，冠词的失分率最高，其中语法填空中是50.6%，短文改错中是98.8%。通过试题例1和例2可以看出，例1中考查的是与定冠词the搭配的短语the moment“一……就”，而例2中则是考查不定冠词a泛指。就学生作答来看，高分学生基本熟悉the moment的匹配，但也有个别学生下意识填a。
例1（语法填空）：You can imagine how terribly shy I was __61__ moment I thought of that ...
例2（短文改错）：Soon we went to Westminster College to attend a presentation about the school. The professor gave us a vivid and interesting introduction... （应该将The改为A）
笔者经过统计发现，学生答错的词中除表3.1.1的高频词外，还有after, before, real, some, that, then, to。由此，笔者认为学生对冠词搭配存在三点误区：一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仅仅通过感觉a moment（一会儿）搭配就草率作答，根本没明白句子的特点。该句You can imagine how terribly shy I was 和I thought of that... 分别为两个句子，所以61处应该为下句的引导词（the moment），并不表示时间段；二是“胡编乱造”。语法填空试题中，非提示词一般为功能词，并非实词。此外，冠词常常位于名词前，介词用于搭配，连词位于两单句中间；三是the的“特指”。据学生反馈，很多人认为例2中the professor一定是Westminster College的教授，所以必须填the。但是，上句中根本没有提及任何一名教授，所以此处应该指的是该学校的某位老师。
（二）动词时态、语态难分辨
动词时态、语态考查是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的必考项目之一也是学生丢分较多的试题。通过研究发现，此试题对于高分段和低分段学生来说仍有困难。本次案例1中64题丢分42人，68题丢分55人，分别占到总人数的51%和82%；例2中丢分72人，占到总数的87%。就64题和68题来看，两者均考查时态，不同的是64题以形式lie出现则增加了试题难度，容易让学生对其过去式lied和lay产生困惑；而68题则是既考查了时态，又考查了否定前缀dis-。
例1（语法填空）： ... But the hardest part __64__ (lie) in my oral presentation from memory...
... From then on, my fear of talking before a big audience __68__ (appear).
例2（短文改错）：From the study tour, not only had we improve our speaking skills, but also we’ve got a far better understanding of British culture. （应该将had替换为have）
通过观察学生试卷，发现64题有11人误认为是非谓语形式doing和to do，其余31人按谓语时态作答。其中18人为lied，5人为lies，这就说明学生误解文中lie的含义为“撒谎”，忽略了“lie in”（在于）的搭配。同时，我们发现在答错学生当中，也不乏有高分学生。
在68题答错的55人中，21人认为是非动词形式，其中9人为appearance，3人为appearence，3人为appearly，2人为appearent，4人为appearation，1人为appearing。其他34人作答为时态形式变化，其中appeared为12人，had appeared为2人，was appeared为3人，appear为3人，appears为4人，7人均将appear误看作appreciate来作答，但是仅仅作答disappear为3人。由此看来，首先学生划分句子成分依然是一大障碍，学生理解为“在许多观众……之前”“before a big audience ______”，无疑填写为名词形式；其次学生只关注形式而忽略表达意义，就误填为appeared或had appeared等动词形式。所以，这一问题值得教师反思。
（三）非谓语动词与谓语动词易混淆
通过研究发现，学生在短文改错中非谓语动词更容易丢分，而在语法填空中非谓语动词与谓语动词容易混淆。本次调查答错学生中，其中62题有42人，66题有26人，例3有76人，例4有56人，分别占总人数的较大比例。
例1（语法填空）： ...with so many eyes __62__ (fix) upon me.
例2（语法填空）：Gradually I found myself back, __66__ (give) out my speech with difficulty.
例3（短文改错）: Soon we went to Westminster College attend a presentation about the school. （在attend前加to）
例4（短文改错）：In the followed days we visited some famous scenic spots ... （应将followed改为following）
对比学生作答情况可知，62题填写fixing的有15人，其余27人均填写为fix的时态fixes, fixed, are fixing等；66题中有10人填为gave，其余16人则填为giveing（5人），given（11人）；例3中答对的7名学生中全部为高分段学生，而在例4中既有高分段学生也有低分段学生。从试题来看，影响学生作答的难点就是无法识别句子的谓语。从失分严重的例1和例3来看，学生没有注意到with的复合结构和fix eyes upon sb的搭配，直译为“眼睛看着我”，所以就出现了fixing的非谓语及其他谓语动词形式。其实，如果学生明白了with复合结构，知道了eyes和fix的被动关系，问题就简单了。而在例3中，此类错误又恰恰是学生书面表达中最为常见的错误，即谓语动词叠用（付向东，2015b）。学生并未意识到动词不定式表示目的。例4中，动词-ing形式做前置定语的说法应该不是很陌生，但是丢分人数同样比较多。由此，我们发现学生对谓语和非谓语概念还是很模糊，需要教师指导并予以阐明，然后通过文本中的语法现象加以渗透并强化。
（四）介词匹配短语模糊
介词数量虽然较少，但是它们在名词和动词构成的语块却非常丰富，又很不稳定，这就加大了学生对其识记和应用的难度。本次调查中例1和例2错答率分别约为61%和89% ，它们都是考查学生短语搭配。
例1（语法填空）： ... I know the greatest difficulty on my way __69__ success is our fear.
例2（短文改错）：I was selected to go on with a study tour to Britain.
例1是短语“在……路上 on one’s way to 名词”。但是笔者访谈学生得知，很多学生在答题过程中陷入处理整个复杂句子中而忽略了已知短语的搭配。这就说明，学生长难句的处理仍然是一个非常薄弱的环节，这亟需教师指导。其实，之所以学生较难解构句子，是因为学生对定语后置缺乏关注，学生们基本都这样翻译“我知道最大的困难在成功的路上是我们的恐惧。”此时，若学生在教师指导下重新认识介词短语on my way to success为difficulty的后置定语，并适当做相关句子训练，学生便会形成正确的定语思维。但是，有些学生还是填写in（6人）、with（4人）、of（2人）。当然，更多为低分段学生填写which, and, where, that, a, the，这就需要学生进一步熟记，否则只能靠猜测作答。
例2考查学生对短语go on和go on with的意义区别。根据句子大意，此处应该为“进行”而不是“继续”，所以应该去掉with。但是，有74名学生丢分，这就说明多数学生重形式搭配，以为“搭配的就是正确的”，而忽略了文本所需的确切含义。
（五）连词与关系词混淆
已有研究证明语法填空中“非提示词”的考查中比重最大是连词，像or, and, as, if, so, but等（付向东，2015c），短文改错中以考查and和but为最多（付向东，2015a）。本次调查中仅仅语法填空中命题，但结果证明这一考点仍为学生丢分点。
例1（语法填空）：Overcome it, __70__ we will be able to achieve our goals.
例1中考查的是祈使句后接简单句所需的连词。一般来说，根据句子前后关系，表示“顺承；递进”使用and，表示“转折”则用or。丢分学生共计43人，约占总数52%，其中11人没有作答，32人作答错误，分别是which（8人）、so（7人）、that（4人）、then（4人）、because（3人）、as（2人）、And（2人）、how（2人）。调查还发现，在丢分学生中也有本题高分段学生，像考号3016学生（10.5分）填为that、考号4007学生（9分）填为then、考号4022学生（9分）填为which。从答错情况来看，学生之所以误解是因为缺乏对句式的操练及不能辨识句子成分所致。
四、教学启示
通过以上对“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中学生失分率较高的六个考点的逐一分析，可得出以下关于高考英语复习备考的启示。
（一）加大语篇输入，避免词汇过分讲解
单一的词汇及语法讲解已经不能满足目前英语学科教学。且不论社会对英语的切实需求，就高考英语试卷对教学的反拨而言，“英语高考在考试内容和题型上也在不断调整，直接考查语法和词汇的试题有所减少，听力和阅读的比重在加大”（林清华 等，2016：7）。所以，单一的词汇讲解更会让学生陷入孤立的词汇辨义，而忽略在文本中的语境词汇。笔者认为，通过大量地接触阅读文本，才能感受到规范的语言输入，在文本内容第一位的情况下，进而再处理学生常出现错误的词汇及语法，这或许效果更好。
例1：The market, which was founded in 1979, sets up its tents every Saturday ... （2015年高考英语全国卷I阅读理解B篇）
例2：Disappointed by many a broken, vine-ripened promise, I’ve refused to buy winter tomatoes for years. （同上）
例3：The gap year phenomenon originated with the months left over to Oxbridge applicants ... （2015年高考英语全国卷II阅读理解C篇）
笔者曾做过这样的尝试。首先，分发给学生指定的阅读文本阅读（源于高考阅读理解文本），归纳出文章段落大意并熟悉其篇章结构。其次，让学生找出他们易错的语法性词汇（如例1、例2、例3）。然后，仔细分析其划横线词汇：例1中sets是谓语形式，因为主语是The market，而which was founded in 1979是主语的后置定语；例2中是主语I感觉到“失望”（be disappointed by...），所以作状语时为Disappointed by...；例3中left作months的后置定语，翻译为“剩余的”。通过语境中呈现的句子，学生能够较好地认识动词（set）和非谓语动词（disappointed和left）的位置特点，而且也熟悉了动词的语法特征。实际上，学生一旦能够识别句子中的谓语动词，其他的非谓语问题就会迎刃而解。所以，教师在选择语篇时，要根据学生的实际情况选择恰当的文本，否则不但达不到预期效果，还会抑制学生文本阅读的兴趣。同时，笔者认为此类做法对理解冠词、时态、连词也有积极的作用。
（二）关注学生作答过程，找到问题根源
就目前中小学研究领域来看，针对学生领域的研究严重不足（林清华 等，2016：7），这在外语测试方面亦然。根据学生作答情况加以研究，才能真正找到学生答错的原因。特别需要注意的是，专题性的训练应该当堂限时完成为佳。这样，教师就能直观地了解到学生的解题情况并“面批面改”，及时纠正问题，这对于高三学生来说应该是非常有必要的。因为学生学科时间分配较少，不可能再腾出时间靠积累错题经验而获得新知识。在实践教学中，笔者发现学生在谓语动词时态、语态、非谓语问题上所犯的错误较为严重。
例1：
Seldom do we remember __61__ one variety of mosquito, the anopheles mosquito, carries a serious illness called malaria (疟疾). The anopheles mosquito __62__ (grow) in wet areas or in small ponds.
... The first person __64__ (discover) the cause of malaria was Laveran, ...
... He examined __67__ a microscope the blood of malarial patients and __68__ (see) clear transparent bodies within the red corpuscles.
所以，笔者根据学生情况，选取某套联考试卷作为训练卷，给学生一定时间去作答部分试题。结果发现，大部分学生能够按照教师指导作答，先选择“提示性”词汇中的形容词eventual（形容词变副词），然后完成例1中的64题（确定was为动词后，观察“the first 名词”可知后面接to do形式）及66题（while后接doing形式），再作答时态62题和68题。 关于时态的选择，一般都需要借助句际关系，像62题中grows可以通过上句carries可知，68题中saw需要本句连接词and前examined判定。值得注意的是，学生有时候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知道语法填空或短文改错中某词时态有问题，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去拼写。这就需要学生对此类词汇多加关注并强化记忆。依笔者观察来看，学生比较薄弱的是不规则动词的形式、形容词后加ly、不定冠词（a还是an）、名词单复数（-s还是-es），以及个别词汇的异化形式，像anxious（名词为anxiety）、admit（名词admission）、deadly（形容词）、species（名词）等。因此，这就要求教师减少授课的一些随意行为，提高复习课堂效率。
（三）注重研究试题，科学指导备考
一般认为试题研究要选择典型性、代表性样卷，像教育部考试中心命制的全国卷I和卷II以及其他省份试卷，这样能更有效地反拨实际教学。实际上，各市、区、校单独组织命制的阶段性测试卷及学年统考卷或高考模拟卷同样值得关注。一线英语教师研究试题并不是为了评价试题，而是要为真正的教学服务，为了真正地跳出题海而去选编或命制一套属于本班级、学校、地区高质量的试题。众所周知，试题对教学的反拨越来越明显，一些名校试卷、地区试卷，甚至是某某命题中心或机构的考前压轴卷、密卷等遍地都是。更为严重的是，每年高考结束之后，有些教辅机构严重申明“压中某卷某题”等。题海的泛滥直接给广大师生带来巨大考验，究竟什么的题才是好题。所以，教师要在分析试题中炼就一双“火眼”，从学科本身考题类型、命题侧重点以及试题区分度等甄别，为学生把好试题关则尤为重要。“语法填空”考查以“提示词”为主，且多数为动词，然后依据句子中残缺成份填写动词的适当形式，常见的像谓语变化（过去式或完成式）、非谓语（动词ing或ed）；“非提示词”以功能词为主，主要是冠词、介词、代词、连词。“短文改错”主要考查动词（时态、语态、非谓语）、名词单复数、形容词和副词转换、功能词的缺失或互换。
五、结语
本文通过研究某市一所较好学校两个普通文科班83名学生的“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答题情况，发现学生在以下五个方面失分较为严重：冠词丢分最大，其中the和a容易混淆；动词时态、语态难分辨；非谓语动词与谓语动词易混淆；介词匹配短语模糊；连词与关系词混淆。同时，学生不按要求作答（主要是铅笔作答和短文改错没按要求更正）、放弃作答也是低分学生失分的主要原因。为此，笔者建议教师：加大语篇输入，避免词汇过分讲解；关注学生作答过程，找到问题根源；注重研究试题，科学指导备考。
最后，通过本次个案研究发现及其教学启示，笔者认为，教师应该在整个高三复习备考中发挥积极的导向作用，在研究高考试题的前提下还应该认真关注教学主体（学生），发现并思考他们存在的不足，进而较快地调整教学方向。囿于本研究样本（试题及学生）的特殊性，本文中学生“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中的失分原因有一定的局限性，但是期望本次探索性的研究会给一线教师某些思考。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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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auses and Solutions to the Gap-filling and the Error CorrectionFu Xiangdong
Abstract: Based on 83 students from two arts classes in a high school, the study surveys the samples of one large-scale mock examination on the Gap-filling and the Error Correction, collecting and analyzing the papers with the purpose of finding the root cause. The results are shown that the poorest are articles, of which the students are often confused with a, and that the same goes the tenses of verbs, the non-finite verbs, preposition collocations, conjunctions and relative words. Besides, some available suggestions are also given to teachers in Senior Three who should guide students correctly: text input should be strengthened to avoid words taught in detail; students’ samples should be focused on to find the cures; papers should be highly analyzed to guild the teaching for exams.
Key words: gap-filling; error correction; words confusion
（本文首次发表在《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2016年第5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