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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婚后的秘密相同的小说(小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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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来,沈兮如明着是看望莫老爷子,内心深处的真正想法却是司马昭之心,没瞒过莫老爷子,没瞒过严赫华,瞒住了的大概只有她和莫煜安两个当事人。

她想再见见莫煜安,那个男人,她十六岁那年见了就一直在她脑海中萦绕不去的男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五年就忘得干干净净?

她回来的这几天,面对莫煜安的追求,她暗喜在心。

可所有的一切,随着他昨晚的质问怀疑还有那一巴掌烟消云散。

她沈兮如早该长大,再不是二八少女,整天活在犹如泡沫一般的幻想里。

过日子,还是得找一个合适的人。

她想,严赫华会是一个很合适的选择。

沈兮如刚挂断电话,一辆出租车便停在她面前。

车子一路疾驰,后面高大的公寓楼很快便淹没在钢铁森林里。

大约半小时后,沈兮如发现了不对劲。

虽然她五年没回来,但帝都的大体形貌她依旧了如指掌,这条路不是去机场的路。

可司机却说:“这条路,不堵。”

沈兮如从反光镜里看到司机闪躲的目光,警惕心一下子吊起。

“就在这停吧。”她拥紧雪菲。

那司机却是不答。

沈兮如压住心慌,又说:“我不去机场了,往回开吧。”

这下子,那司机直接把油门踩到最底。

沈兮如觉得发动机在唱着悲鸣的曲子。

她甚至在想,如果不跟莫煜安闹别扭,如果好好听莫煜安的话把事情跟他解释清楚,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一巴掌,是不是就不会身陷囹圄?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还好说,大不了拼着半条命跳车便是,可还有一个雪菲在她身边,做这件事便需瞻前顾后,如果她有幸得救了雪菲怎么办?

路越来越偏僻,最后,只能看到有人高的杂草。

沈兮如内心深受煎熬,最后终是忍不住问了句,“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如果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咬咬牙,搬出莫煜安这座大山来,“你不会不知道莫煜安吧,他是我老公,如果你敢对我图谋不轨,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那司机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那一眼,极其不屑。

沈兮如捏着手机的手出了薄薄一层冷汗,在屏幕上印上了几大个脏兮兮的指印。

很快,远处杂草掩映间,一栋三层楼高的危楼歪歪斜斜地矗立着,在周围全是杂草的地界,显得十分突兀。

车子停下,司机按了几声喇叭,有几个光着膀子的壮汉走过来,打开车门,把沈兮如和雪菲强行分开,强制拖了出去。

雪菲即便再怎么懂事,此时也被这群剑拔弩张,满脸横肉的汉子唬得张嘴哭了出来。

其中一个厉声喝道:“臭丫头,再哭信不信把你毒哑了。”

沈兮如心头一跳,挣开按住她肩膀的两个汉子,朝着雪菲扑过去。

可还没跑出几步,她的头发便被揪住。

头皮传来火辣辣的疼,有人打了她一巴掌,“臭婊子,老实点,跑什么跑?再跑打断你的腿。”

沈兮如被打得脑袋发蒙,她摇了摇脑袋,清醒些许后,朝着雪菲喊:“乖宝贝,不要怕,不要哭。我们会没事的,妈咪不会让你有事的。”

雪菲不知是被刚才那个汉子吓的,还是被沈兮如安慰的,抽搭了几声,只憋着嘴默默流泪,再也不敢嗥出声来。

看着她这样子,沈兮如只觉得心头泛出一阵阵心疼。

她转身对着那些汉子大声喊道:“雪菲只是一个孩子,你们抓我就算了,干嘛为难一个孩子,求你们别……啊……”

话说到一半,一个汉子突然把冒着火星子的烟头按在她手臂上,令她猝不及防,一下子叫出声来,可下一瞬,她便紧紧咬住了牙关。

有些人以折磨人为乐趣,被折磨的人叫得越凄厉,他们就越兴奋。

沈兮如坚决不会让他们得逞。

哪怕她疼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哪怕头发被冷汗打湿,一绺一绺地黏在她脸上,让她看起来凄凉无助,狼狈不堪,哪怕冷汗布满了她全身,哪怕她牙齿都快咬碎……依旧没吭一声。

“这娘们倒是有点意思,看她表情痛苦到极致竟也不吭一声。呵呵,兄弟们,让她尝尝我们其他折磨人的方法。”

这一刻,沈兮如恨不得咬舌自尽。

那些人将她拖进那座危楼,进去才发现,里面锅碗瓢盆床铺毯子等生活用具一应俱全,因为长期烟熏火烤,墙面泛着黑,男人的汗臭味混着霉味,几欲令人作呕。

那些人动作蛮横粗鲁地将她鞋子脱掉,然后把她攮进一个三四坪的小黑屋里。淫秽恶心的笑从他们嘴里吐出来,“这里面老鼠最多了,有些可是吃过人肉的,比一般老鼠更为凶残,希望你和他们能玩得愉快。”

沈兮如的心,剧烈颤抖了一下。

下一瞬,木门关上,从门口射进来的光也一并消失,小黑屋里暗的不见五指。

沈兮如抱着双臂,心脏砰砰跳得十分剧烈,她往左跨了一步,踩到一个软软的东西,那东西“叽叽……”叫得十分哀戚,窜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吓得立即把脚缩回来,不敢乱动。

地面的冰凉从脚底板传到四肢百骸,让她的身体也跟着发寒,寒到了心底。

如果她是穿着鞋子的,可能还不会那么害怕,可坏就坏在此刻的她斥着脚,也不知地上有什么令人作呕的脏东西,不知这黑暗中有什么恶心的小动物陪着她。

越想越觉得恐惧,越想越觉得恶心。

她止住思绪,不敢再胡思乱想,可黑暗中未知的东西依旧在抓挠着她的心。

周遭全是窸窸窣窣,叽叽凄叫的声音,间或有几只毛茸茸的东西窜到她脚背上,又一下子窜没了。

大脚趾尖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沈兮如不可抑制地尖叫出声,不停踢着脚,那东西虽然满身绒毛,但凸起的骨头却硌得她脚疼。

联想起刚才那些人说的话,沈兮如终于认清了那是什么东西,老鼠。

而且,还是饿了好几天瘦骨嶙峋的老鼠。

它们会把她当成食物,她会躯体残缺地死掉,到最后被老鼠啃得只剩森森白骨,偶尔沾着点血丝肉丝,眼眶脑袋会被老鼠做成窝,在她眼洞里钻来钻去……

无边无际的恐惧蔓延了她全身,然而,比恐惧更甚的,是等待死亡,那会让她越来越绝望。

她觉得在黑暗中窥视的老鼠已经准备发起攻击,沈兮如的神经时刻在紧绷着。

她开始摸索周边有没有什么可以防身的东西,比如木棒之类的。

老天此刻或许终究偏向了她,让她摸到了一根四四方方细长的椅子脚。

沈兮如捏紧那根椅子脚,在一只老鼠叽叫着朝她跑过来后,一棒子砸了下去。

那只老鼠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跑远了。

有这根棍子傍身,多多少少缓解了她的害怕。

可很快,更深的绝望再次席卷她全身。

外面那些人似是觉得她的叫声令他们十分不满意,把注意打到了雪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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