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篇赏析了张宗昌的《大明湖》,发现他是一个最纯粹的诗人(张宗昌诗歌赏析(1):最纯粹的诗人,水平绝对不浅浅)。今天咱们接着欣赏张大帅的其他“好诗”。
贾浅浅副教授的几首“屎尿屁”诗,搞得诗坛大乱、陕西文坛大乱、西北大学大乱、中国作协大乱。巧合的是,张大帅也写过“屎尿屁”诗。比如,贾副教授写了雪天尿尿,张大帅则写了雪天拉屎,两者相映成趣,不妨来比较一下。
①《雪天》||贾浅浅
我们一起去尿尿,
你,尿了一条线,
我,尿了一个坑。
【评】这是一首充满了骚味、毫无美感的诗,文字没有美感,意境上更没有美感。不仅仅是“尸字头”的诗(一共三行,却有四个“尿”字),走的还是下三路的路数,隐晦,不,其实就是很直白地在写男女某个器官生理上的差别。
有人为她辩护说,这是一首童趣盎然的诗,小男孩小女孩穿着开裆裤在雪地里玩,然后就有了这一生活场景。如果真是这样,就不仅仅是诗品的问题,还是人品问题了。因为这首诗在文字上根本看不出是写小孩子,严重怀疑她故意打擦边球。
另外,道德品质有问题。小孩子随地大小便,当父母的竟然没有批评教育,反而喜滋滋地写了一首“诗”炫耀,这一家子都什么道德观念啊?还有,下雪天让孩子穿开裆裤出去玩?正常的父母应该都干不出这事儿,难怪他们家会把屎啊尿啊都当做童趣呢!
【文章发出后,贾浅浅辟谣说《雪天》不是她写的。因头条不能改动过多,以上《雪天》相关内容作废,特此说明。】
②《雪日大便》||张宗昌
大雪纷纷下,
乌鸦啃树皮。
风吹屁股冷,
不如坐屋里。
【评】第一句开门见山,点明场景,“大”“纷纷”这两个形容词和副词,颇有点《水浒传》里“那雪正下得紧”的感觉。
第二句乍一看似乎有点出戏,与主题并不相干,但其实并不。你想啊,乌鸦作为一种杂食性的留鸟,能吃的东西很多,为什么要啃树皮呢?因为冬天的食物本来就少,再加上大雪覆盖了地面,更加无处觅食了,乌鸦饿得只能啃树皮。所以,这第二句其实还是在强化第一句的雪之大。这种写法颇合《诗经》以来的中国古典诗歌传统。另外,乌鸦之黑和雪之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增加了画面的张力。
第三句作者没有直接写生理活动,而是写了个人感受——屁股冷。按照诗经六义来分析,前两句是“赋”,这一句是“比”。然而,读者诸君看到这句想必都能明白,这是开始点题了。但这一生理活动的具体情况及其产物的形状,既不宜入诗,也与主旨无关,作者也就省略了。
第四句自然就是“兴”了。由上一句的个人感受,很自然地过渡到内心想法:“不如坐屋里。”可能有的看官看到这里会感到疑惑:“这句诗平平无奇,有什么意思?”其实意思大了去了。你想想啊,张宗昌是谁?大军阀、狗肉将军、当时的山东省一把手。这样的人,家里不可能不豪华,生活不可能不奢侈,但其大便之所依然风吹屁股冷,可见当时的社会生产力是低下的,科技是落后的。张大帅都这样了,普通老百姓的日子,就更加可想而知了。所以,这个不经意的句子,其实有着深刻的时代烙印。
结语
以上虽为戏评,但贾浅浅作为一个知名“文二代”、文学院的副教授,写诗却频频直奔“下三路”“三俗”的路子而去;而张宗昌作为一个没有文化的大老粗、狗肉将军,写诗却反而尽量要往“文雅”的路子靠拢。两相对比之下,张大帅的这首诗实在是好太多了。
由此可以看出,贾副教授成为众矢之的,真的是她自找的,大众和网友都没有冤枉她。
张宗昌诗歌赏析(1):最纯粹的诗人,水平绝对不浅浅
贾浅浅的问题,不仅仅是水平问题,更是公平问题
《五环之歌》:一首连岳云鹏自己都不知道的好诗
人有三急:写了一组关于屎尿屁的诗,能发《诗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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