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一片海洋,其中总有一些会被我们遗忘,而后成为偶然被打捞上来的沉船宝藏这些宝藏或许是一件事,或许是几个人,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进入社会被毒打的三个阶段?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进入社会被毒打的三个阶段(我在郑州被毒打的十三年)

进入社会被毒打的三个阶段

如果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一片海洋,其中总有一些会被我们遗忘,而后成为偶然被打捞上来的沉船宝藏。这些宝藏或许是一件事,或许是几个人。

即使忘记,他们也不会消失。这些人和事大都陪我们走过一段回忆,没有人知道有些再见是再也不见,有些告别其实是一种永别。

等到终于明白这一切的时候,他们早已消失在天涯,唯有在岁月里堆积思念的沉沙。但好在,我们还记得一切,再次相遇重逢时,仿佛是已经重生了样,各种喜悦和伤感瞬间涌上心头。

再见老八已经是2013年夏至,从08年毕业老八远走新加坡到现在已经5年有余,老八即不姓老,也不叫八。

这主要归功于他的不靠谱的爸爸,他爸是个酒鬼,他妈生他那天,他已经喝高了,被邻居从酒馆揪去医院,路上还迷迷瞪瞪地问人家,你揪我干嘛。邻居说你媳妇快生了,赶紧瞧瞧去。他爸疑惑地说,怎么又生了,谁生的?邻居说,想什么呢你,这回你媳妇生的是孩子。孩子?他爸一时转不过弯来,我没有孩子呀?所以你媳妇才给你生了一个,邻居说,再这么磨磨蹭蹭的,你儿子可就满月了。

他爸赶到医院的时候,老八已经出世,还没有名字,护士说你是孩子他爸吧,赶紧给你儿子取个名字。他爸就做出冥思苦想状,然后特有学问地说,张三李四王五,钱七赵八,就叫他赵八吧。

老八妈为了生他,声嘶力竭了两个多小时,此刻已经安静地睡了。取名一事他爸也没和他妈讨论,就擅自做了主。相信如果他妈醒着的话,流产也不会同意这个名字的。护士一愣,随手将“赵八”写在婴儿手册上。

第二天他爸酒醒了后,为名字的事儿还骂过街:操得累,谁这么没文化,起他妈这么个名字。

由于我和伟人以及老八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厮混在一块差不多天天聚、顿顿聚,哪怕是早饭都要等磨蹭的那个人处理完个人卫生后一起去吃。老八从毕业实习就远走新加坡,为此我和伟人伤感了很久。

五年来就难得一聚,见面后不免对伟人说,这孙子在资本主义社会的腐朽下,越发像周扒皮了,宰他,狠劲的宰他,伟人说,你孙子还知道回来,想死我们了,没有了你,我们俩真的很孤单,斗地主都不够手,只能下象棋,你挣的是新币,我们发的是人民币,你一新币能换我们四块人民币。请客,请客……

我们俩大发牢骚,为了挣钱忘了哥们。老八说他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没钱哥几个聚会喝什么呀,这个社会喝茶都要钱。

大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老八放下第六瓶啤酒,我说哥几个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你还别说这国内的啤酒还是够劲,哪像在国外喝个啤酒跟马尿似的。

咱们换场子吧,说他想找个“鸡”。这六瓶啤酒对老八恰倒好处,并没有因此而神智不清、倒头便睡,却酒壮怂人胆,道出了多年的心声。

我和伟人一听,乖乖的,老八现在玩的够大,估计是憋坏了,想想也是老八一去就是五年,也没有个固定的女友,看来在国外,老八没少干这些找野食的勾当,归根结底还是受资本主义文化的戕害颇深。

我俩一致认为,这些年老八可憋得够呛,产生不正当想法在所难免,但本质上还是个好同志。老八此举一定是深受《美国派》的影响,资本主义腐朽颓靡的道德观已经潜移默化在老八日常行为之中。

老八抽了几口,然后把半截烟递给我们:就剩这一根了。

伟人接过烟,问老八:想找个什么样的?

老八波澜不惊说:看着来一个就行,主要是想考察一下国内的业务能力。

我说:要不你俩各找一个,买二送一,搭我一个,有难同当嘛,看着你们堕落我余心不忍。

伟人说:一定要找个漂亮的,她还得身怀绝技,要么品竹调丝、吹弹歌舞样样精湛,要么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而且业务水平一定要高,最好能有点儿文化,英语达到国家六级水平。

老八说:那到不用,四级就够,或者有个大专毕业证。

你要找的是极品鸡,兜里那点儿钱结了酒帐按照我俩的生活水平就不剩什么了,还是安分守己,照着工薪阶层的标准随便来一个吧,我说。

老八似乎故意做给我看,从兜里掏出一摞百元人民币说:行,那就这么定了,找就找个精品,我也潇洒一把,尝试一下国内的业务能力。

我们一行三人驱车赶到目的地,皎洁的月光笼罩着发廊一条街,路边停着路虎,奥迪的汽车若干,却不见传说中的女子,细心再看,只见街边发廊家家灯火通明,里面端坐着轻纱薄袜女子无数,正含情脉脉地向我们投来暧昧的目光。

由于是天气热的原因,她们都躲进了空调房。店门口数十年如一日地挂着大得出奇的胸罩和小得可怜的粉红色内裤,比“倩女幽魂洗头房”、“难忘今宵美发厅”等招牌还引人注目,那些花红柳绿的内衣内裤张挂统一,正步伐整齐地在晚风中摇摆,好似每逢节假日北京家家户户门口挂的国旗一般。

老八决定货比三家再做定夺,我和伟人跟随他,挨家溜达,挨户观察。街道越走越深,发廊陈设也越来越简单,先还是刀子剪子吹风机洗头水一应俱全,到了最后,索性只剩一水龙头、一镜子、一沙发、一单人床、一女子而已。

已经到了街道尽头,在温暖的夜色中,发廊中的女子在向我们招手,好像相识多年的老友。只因我们多看了几眼,那女子便摇臀摆腚走出来:大哥,进来吧。

老八上前一步:小姐,认错人了吧,我们是第一回来,再说了,怎么看你都比我们大,没必要叫大哥,我们大学还没毕业呢。

那女子说,小女子年方二九,大哥看我老成,是因我饱经沧桑,过早体验了社会冷暖的缘故。大哥,您是洗头还是按摩。

老八一本正经:我理发。

那女子说,我们这里没有大工,只有小工,不理发,只洗头按摩。

老八不苟言笑道,那就按摩吧。

那女子说,按摩过后还有更放松的服务,我们的办业宗旨是让您乘兴而来,满意而去,给您宾至如归之感,本着顾客至上的原则,大哥要不要试一试,保质保量。

老八说,好啊,怎么消费。

那女子说,刚才听大哥说还在上学,我们这里对学生八折优惠。

老八说,那好。然后转向我和伟人:别走远,帮我照看着。

那女子说,今天真不凑巧,姐妹们有外卖,两位大哥就坐屋里翻翻画册吧。说完拿出一摞男男女女的写真集,摆在我和伟人面前,然后挽了老八的胳膊说,大哥,随我来。老八双眼迷离,春心荡漾,随她向发廊里间的小黑屋去也。

快进去的时候,老八回头对我和伟人说,我去去就来。一副大义凛然、临危不惧的气概。

只听那女子在里屋问老八:看大哥的神态,好像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老八皮带扣一响说,常客了。

接下来的一幕因梦醒而没能上演。原来,我们仨在赶往发廊一条街的路上,醉倒于路边,露宿街头一宿。

女友知道事情之后恨铁不成钢失望的说:你已经28了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未完待续,在郑州被毒打的十三年(16)创作中,喜欢收藏关注,不喜勿喷[祈祷][祈祷][祈祷][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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