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大学五、第一学期第19节:欢乐校园

(内容提要:在了解川师院的同时,全体干专班参加学校的开学晚会。中美大学生们各自的纯真表演,在大家思想上留上深刻印象。)

校园里的欢乐500字(迟到的大学五第一学期第19节)(1)

现在的川师大狮子山校区图片

9月27日星期一我32岁的生日,是在川师院的课堂里渡过的。当然班上谁也不知道,而且也没有必要;两年学习之间,我也没有听说谁过了生日。下课后老邵让我们大家,为他挑选即将表演的歌曲。有人建议了两支歌:一支是周恩来总理青年时候的诗作:

大江歌罢掉头东,邃密群科济世穷。

面壁十年图破壁,难酬蹈海亦英雄。

……。

这首诗说的是1919年3月,19岁的周恩来为了中国人民反帝反封建大业,毅然决定放弃在日本求学的机会归国加入革命。此诗正是他回国前夕,书赠为他饯行同窗好友等人的。还有一支是校广播站,经常播放《校园的早晨》:

沿着校园熟悉的小路,

清晨来到树下读书;

初升的太阳照在脸上,

也照着身旁这棵小树;

……。

老邵只赞同第一首,至于第二首他认为是小青年们唱的,不适合30多岁的人。他自己挑了《红星照我去战斗》:

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两岸走。

雄鹰展翅飞,哪怕风雨骤。

革命重担挑肩上,党的教导记心头……。

接下来老邵课余时间,在川师院人少的地方用功,练习自己将要表演的节目。他还告诉我说家里妻弟,已经同意我给他介绍对象;国庆节我和他们一道,去崇庆县商谈这件事。

……。

我们干专班来学校一个月,笔者已经大致知晓川师院的历史。四川师范学院创建于,新中国建立前的1946年,其诞生与东北大学有直接的历史渊源。抗战初期东北大学内迁,到四川省三台县办学,抗战胜利后东北大学迁回沈阳。留川师生在东北大学三台校址,创建了川北农工学院。

校园里的欢乐500字(迟到的大学五第一学期第19节)(2)

川师大新校区图片

1949年新中国建立后,耀邦同志主持川北行署,这时期四川分为东南西北四大行署。1950年由川北行署行文,川北农工学院合并川北文学院,更名为川北大学并迁到四川省南充市。1952年川北、川西、川南、川东4大行署,以及重庆市合并成立四川省。省委以川北大学为主体,合并川东教育学院(原乡村建设学院)、四川大学和华西大学的部分专业,组建四川师范学院简称川师。

1956年川师本科部,由南充迁到成都现址狮子山;专科部留南充,更名为南充师范学院。1964年原成都大学(现西南财经大学)数理化三系并入川师院。学校被教育部评为本科教学优秀单位,全四川中学、中专校长百分之五十以上,为川师院的毕业学生。

自川师建校以来,川师院先后涌现出:以著名墨学家伍非百、我国社会学和民俗学的创始人之一李安宅、我国教育心理学的创始人之一刘绍禹、楚辞学专家汤炳正、文献学专家屈守元、训诂学专家刘君惠、凝聚态物理学专家赵敏光、拓扑学专家刘旺金、非线性分析专家丁协平、化学结构专家陈通厚等人,为代表的一批知名专家学者。学校拥有一支发展潜力大、学缘结构好、学历结构合理、爱岗敬业、艰苦奋斗的教师队伍。他们的学术贡献和教书育人的业绩,享誉海内外赢得了社会的广泛赞誉。

橱窗里还有某老师的小诗一首:

师生初到狮子山,野羊家狗串林间;

开辟鸿蒙兴师范,转眼之间三十年。

……。

看上述橱窗的时候,81级的许小亚等人,还讲了些口碑笑话。 1952年成立川师院的时候,省上决定由南充迁址成都。当时的校领导是个老红军,省领导授权他在成都四门选校址。他座着配备的伏尔加轿车,选中狮子山这里的黄土高坡。有人向他建议说离城远了,他反问说有好远?坐车从九眼桥算起,才10来分钟就到了!内心世界是他惜农怜农,不想占川西农村的田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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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川师大狮子山校区图片

文革期间这个老红军虽说没有退休,但因为年龄关系也不管事了。省上有人照顾他去看一场《芭蕾舞剧——白毛女》的演出。他去看了但回来就说不安意、不好看,跳了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当年他在部队看《白毛女》的时候,演员连比带唱要说好多话啊!这人怀念的当年部队生活。

哲学杨老师上课的时候,顺便讲到一件事。他说自己是教授工资,每个月才50多不到60元人民币。听美国美国戈申学院来的教授说,同等条件下美国象他这个级别的教授,月工资几千上万美元。因此美国的教授能够养家,中国的教授只有糊口;美国可以请助手协助工作,中国什么事情都得自己干。美国的大学可以在郊外的森林里,中国的大学必须在城市里;最后是美国教授出成果多,而中国教授出成果少。

川师院700至800教职工,家属包括子女在城里上班的据统计有几百人。每天早晚大队的人骑自行车进出,是我们校园的景观之一。不然教职员工的一家人咋个过?无论教授还是校工,谁家里只要有青年人耍起在,这家人别想过好。

(这段文字描写的是,20世纪80年代初期的情形。时间已经过去几十年,中美两国大学教授的情况;在中国经济世界第二的情形,又发生极大的变化。笔者认识川师大外语系一青年女副教授,学术交流去美国后经国内同意没有回来,还嫁了美国人在美国安家落户。

在美国女副教授65岁退休,养老金每月只600美元,相当于3600元人民币。她是教英语的,美国没有人找她学习英语,美国大学也没有福利分房。

如果她在川师大?副教授退休金,每月1万人民币以上。肯定还有许多中国人,大人、小孩找她学习英语。这笔收入以月计算,起码也是1万人民币以上。川师院教职员工都有福利分房,这应该又价值几十万元人民币。)

后来我自己在公交车上,也看到成都街头早晚,大队自行车要占顺方向的多半个街道。据报载成都市区有100万辆自行车,而北京有几百万辆!《参考消息》上有外国记者用形容:每天早晚北京街头,都会响起几百万辆自行车的叮当声!

杨教授还说自己的理想是,照目前的物价中国教授,能有1000元人民币一个月就不错了。如果这样学校离城远一点,教授家的爱人不就业也没有关系。按上面的文字介绍,应该说杨教授的理想达到、甚至超过了。

……。

29日晚饭后班主任杨老师来到我们楼道,她催促大家带上凳子去3灶食堂看演出。还说今天演出节目,都是各系、班排练很久的精华。魏班长和蒋书记也逐寝室催促,大家自然是搬着各自的独凳,在宿舍外集合几十个人排成队列一起去。划给我们的区域内,班上的10个女同学已经在那里,她们住的女生院就在3灶前面不远出门就到。

干专班排好凳子坐定,我前面正好是“熊猫馆”的常客们——美国美国戈申学院的留学生。他(她)们一共20多人,男女生各占一半。还有几个川师院外语系的,男女学生参差在之中,他们都用英语不停地交谈。我在学校操场见到过这群留学生中的一些人,还看到他(她)们结伴骑自行车出校门郊游。

在好莱坞大片中,美国人男的威武、女的漂亮。在我们面前川师院的现实中,这些美国小伙子确实潇洒。而那些女的却不怎么样,没有一个受看和耐看,最主要的是美国女人都偏胖。这批美国戈申学院留学生,其中之一女的身材,超过川师院女学生一倍!她骑自行车时笔者曾担心,那辆凤凰加重自行车,能否承载其肥胖的身躯?

校园里的欢乐500字(迟到的大学五第一学期第19节)(4)

川师大新校区图片

我面前看演出的美国男青年,是这批留学生中最高的,差不多1.90米。此人身材魁梧特别爱踢足球,每次在操场上一个人玩,或几个人踢都尽兴得很!他或他们美国小伙子,常常脱去上衣、下穿绸缎的灯笼短裤、和运动鞋袜,露出多毛的胸部在球场上快速奔跑。

我们的男大学生也有喜欢足球的,川师院的男生足球队,在成都、在四川大学中排名靠前。那些时候从操场上过路的人,时常都会听到“同学踢一脚!”的呼声!那是请你帮忙,把滚到脚下的球给踢过去。只不过我们大学生的穿着,当年和美国人相比,可以用寒碜二字形容!感觉上他们美国人身心要开放一些,物质决定精神这才真的一点不假!

另一方面欧美民族是食肉民族,他们的身体发育远远超过,食谷物为主中华民族。川师院的操场上仅从踢足球,两者的差距任何人都能看出来。报刊杂志上有文章说,现在中国人吃得起肉制品;再过30代人中国人的躯体,就和欧美人没有区别了。至于穿戴方面?中国只几十年,世界第二的经济,我们就已经赶上了。

直到我电脑上打这些文字的时候,虽然中国已经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实体,但是美国的人均产值仍然是我们的10倍以上。 1985年川师院改称川师大,此后的几十年,间偶尔有川师大的消息传来。说是某女大学生,跟着戈申学院的留学生去美国了。某有夫之妇背弃家庭,跟着某留学生一段时间又被抛弃。

据报载美国人平均要结3次婚,这些事情发生应该说不算什么。在校两年期间我还听说,某老师去美国不回来。学校还把家属给放过去,感觉上中国的政策越来越宽容。另外来川师院的还有黑人留学生,听说他们都自称什么猶长的后代?笔者认识某川师大外语系毕业生,原本和丈夫在川师院开超市,日子应该说过得不错。他(她)的女儿更是心高气傲,邻居熟人用“小乖——小歪”来称呼。

大致是他(她)女儿10岁时,这位与丈夫开超市的外语系毕业生,和川师大留学生——某黑人猶长的儿子跑了。她丈夫重新找对象就是了,可能也没有什么。苦了的是他(她)们的女儿!这孩子再也歪不起来了。

现在手机联系十分方便,有时这个当母亲的;也要联系自己的女儿,送点钱和物给她。笔者还听说那个黑人留学生,根本就不是什么猶长的儿子,那个女的已经和他分手。即使是又怎么样?世界资本主义革命已经好几百年,还有好多高高在上的猶长类家庭和人物?

……。

回过头说这天川师院3灶食堂,里面舞台上灯光通明,此时此刻坐在我面前的正好是美国大个子。他坐的是折合式层板椅,我坐的是木制独凳这还是其次。他高大的个子,正好把我挡得严严实实,因此我只能专心致志地听。中文系和校乐队演唱的《红梅赞》里,那支领奏的金属短笛最引人入胜,其演奏氛围比电影、电视里播放的一点不差。据说吹奏者考取大学之前,本身就是达州文工团的专业演员。

校园里的欢乐500字(迟到的大学五第一学期第19节)(5)

现在的川师大狮子山校区图片

《红梅赞》之后是那些以校园歌曲为伴奏的舞蹈,其中有大家都中意的《校园的早晨》。我站起身伸腰的时候,看到曾经在302教室玩蝉子的政教系80级小伙子,此人在台上跳舞还可以。我前后左右的人看得目不转睛,我多数时候只能看美国大个子的后背。轮到老邵登台在校乐队的伴奏下,他唱了周恩来的诗作“大江歌罢棹头东”,和《红星照我去战斗》两首歌赢得满堂喝彩。当时就有大学生说你们干专班还可以啊!——歌唱得好……。

接下来美国戈申学院的留学生们,20多人集体唱了几支美国歌曲。我不懂英文不知他们唱些什么?只觉得他们很开心。我也高兴因为大个子美国人的后背,终于让开我能看到舞台了。我把他的层板椅子稍为挪动一些,他下台来也看到了;不过他很快明白我的意思,自己把腿脚并在一起勉强坐下。我终于能看清节目,这已经是最后一个女声独唱,“在欢度节日愉快的时候……”。这是一首《祝愿歌》歌词如下:

在欢度节日愉快的时刻,

祝你岁岁平安天天快乐。

让歌声驱散往日的忧愁,

让酒香温暖人们心窝。

祝你愉快学习舒心工作,

焕发精神幸福生活。

祝愿家家幸福人人快乐,

在灿烂阳光下心花怒放,

在人生大道上放声高歌。

祝愿爱情甜蜜青春似火,

身体康健事业蓬勃。

……。

唱歌的女大学生身材长相都好,她上身花衣衫、下着条纹花裙人显得很漂亮。她歌声得到最热烈的掌声,乃至站在台中间退不下场。我听到有人说这是历史系的系花——小叶!最后学校宣传部的只得走上台,告诉大家明天还要上课,今天的演出到此结束!

校园里的欢乐500字(迟到的大学五第一学期第19节)(6)

现在的川师大狮子山校区图片

回到寝室我们4个人各自洗漱后,又互相说些话再睡觉。老邵还说最后那个女子歌真的唱得好,不知歌词和曲调是不是川师院老师、学生自己搞的?不然咋会那么贴切!当时谁都答不出来。我忽然想起那个女大学生是灌县人姓叶,家住北街距离县委大门不远,父亲在县教育局工作。那女子上高中的时候我还见过,没想到女大18变一下子就美若天仙!(文庙山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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