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幽蓝的眼眸澎湃着一股不明的情绪,像一个深邃的旋涡,要把她吸附进去,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三爷骗婚?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三爷骗婚
男人幽蓝的眼眸澎湃着一股不明的情绪,像一个深邃的旋涡,要把她吸附进去。
景如星心中有些害怕,说道,“三爷,我可以给你拿个抱枕过来。”
“我不要抱枕,我就要抱着你!”
薄御寒顺手一带,她猝不及防的跌进在他的怀里。
接下来的日子有点难过,她被他当成大抱枕,吓得大气也不敢喘,男人宽大的身体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避风港。
而她就像一只小小的船儿,在他的港湾里停靠着。
薄御寒现在已经习惯抱着她,闻着她发丝的清香气息入睡,这能令他感觉到安心,可以驱走他所有的疲惫。
没过多久他睡着了,景如星的头顶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的心里暗暗的松口气,想偷偷的挪动一下,但是男人的大手却扣着她。
她想逃出去是不可能了,最后只能认命的当他的抱枕。
本来不困的她,一直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到最后竟然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他们午睡的时候,薄远山从他们房门口经过,本想问问薄御寒在这里住的可习惯,有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但是门开一缝,看见床上两个抵足而眠的人都睡的很踏实,他便悄悄的阖上了门。
看来老三对那个女孩是认真的。
以前他也给他安排过各样的女孩,送到帝景蓝庄去,希望能让他有个伴。
可是那些女人不是被遣回来,就是被雪獒咬伤,要么就被整的精神失常,没有一个女人能成功的留在薄御寒的身边。
唯有这个景如星,已经打破了他对老三的认知。
但愿今后,她能照顾好他吧!
……
这里两人安静的午睡,薄家东苑的一品居里传出一些嘈杂的声音。
薄盛一家人都居住在东苑一品居里,此时薄盛因为被阮灵芝逼问的抓狂,不得不把实情告诉她。
“要不是他们手里有我的视频,我也不用给他们打钱,我真的没有养什么女人。”
阮灵芝搞明白原因,心里暗恨薄盛,“要不是你在外面整那么多破事,人家会敲诈你吗?”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这是挪用公款啊,你有没有想过,再这么下去,要是爸知道你干的事,你这个总裁还要不要当了?”阮灵芝气恨的说。
“我也是没办法的事。”
“薄盛,要不我们报警吧!”
“不能报警!绝对不能报警!一报警,爸爸肯定就知道了。”
薄盛当然知道问题的严重性,要是挪用公款的事被查出来,他的总裁位置别想保住。
但是如果不给钱,对方把他的视频发布出去,他同样会身败名裂,难保总裁之位。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灵芝,我们好歹多年夫妻,你不能见死不救,能不能把家里的钱给我……”
“你还想问我要钱?”
“你可以不给我,大不了我继续从公司弄,到时候我万一被抓,当不成总裁,你也做不成总裁夫人,倒让老三捡个便宜。”
说到这里,阮灵芝醍醐灌顶,他们要统一对付防备的应该是薄御寒,要是他们自己人内讧,把事情捅出去,后果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到那时老爷子说不定会把他们一家从老宅逐出去,落得个人财两空的地步。
“我怎么摊上你这个窝囊废,早知道我就……”
阮灵芝话说到一半,没有再说下去。
薄盛的眼神瞬间阴鸷下来,盯着她,冷笑,“怎么?现在后悔跟我了?当年也是你自己的选择,那件事也有你参与的份,你别想独善其身。你要搞清楚,我们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那件事你最好烂在肚子里,但愿这辈子不会有人知道。”
阮灵芝不再说什么了,世界上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后悔药可买。
薄盛再不好,她也只能陪着他一条道走到黑。
夫妻俩刚刚处理好汇款的事,薄彦展从外面进来,“爸!”
“彦展。”
“公司怎么样,都处理好了吗?”薄彦展关心问。
“嗯,都处理好了。”
薄彦展见到父母,卸下伪装,气愤的说道,“爸妈,你们说爷爷他到底怎么想的?竟然让一个残废回公司来。”
“你爷爷偏心又不是一两天了,你三叔回来,肯定是早晚的事。”阮灵芝道。
“现在的问题是,让他回公司做什么?爸,你是总裁,我是副总,难道要让我们把位置让出来给他?”
薄盛自有办法,“你别急,我会找你三叔商量,劝他放弃回公司的念头。他要是不肯的话,也好办。只要在公司给他安排一个闲职,架空他,看他还能翻出什么花来。到时候正好也能把他控制在我们的手里,不怕他再搞什么幺蛾子。”
薄盛一语惊醒梦中人,薄彦展所有的担忧迎刃而解,“还是爸的计谋更胜一筹。”
“你爷爷70大寿之前的这段时间,是非常时期,你也要好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做任何有损形象的事。等你爷爷到时候宣布退下董事长之位,我当了董事长,总裁的位置就是你的,好好干!”
薄盛拍拍儿子的肩膀。
“知道了爸,一定不会让你和妈失望的。”
阮灵芝想到什么,不忘交代,“对了,彦展,明天你爷爷请景振国到家里来,你正好把海瑶也带来,到时候一起商量一下婚事。”
“好的。”
……
午睡时间结束,薄御寒幽幽睁开冰蓝色的眼眸。
怀中的女孩还在安睡着,他便没有动,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景如星睡着后做了一个梦,梦见铂爵一直在舔她的头发和脸颊。
她是被一阵痒意挠醒的,迷迷糊糊的推开他的脸,“别舔了,铂爵。”
薄御寒:“……”
小丫头竟然把他当成铂爵了?
“好好看看我是谁,我是铂爵吗?”
薄御寒捧着她的小脸问道。
景如星睁开眼睛,看清眼前放大的俊脸,吓得往后退,身子差点掉在床下面,幸好薄御寒及时的把她捞了上来。
“就那么怕我?”
薄御寒从她澄澈的眸底看见了慌乱和恐惧的神色,这种无意识间流露出来的表情,应该才是她内心真实的写照。
“我……”
景如星心慌起来,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小脸也开始发热。
“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眼眸灼灼,看起来很危险。
盯着她害羞的小脸,他真的有种想要将她拆骨入腹的想法。
不过,暂时他是不会对她怎样的,他还没有找到他的心儿,也许等他找到心儿,说不定他会放她自由,这也算是对她对他自己的一种负责。
就算他没有对她怎么样,可是现在已经睡觉醒了,就没有必要继续当他的抱枕了,“三爷,可不可以放开我,我要起来了。”
薄御寒没有继续为难她,两人一起起床,简单洗漱,然后景如星推着薄御寒出门。
经过书房的时候,书房的门没关,他们看见薄远山正在书房里作画。
老人家擅长画的是水墨画,他的画风大气磅礴,气势雄浑,拥有着深厚的功力。
薄御寒想看看他父亲作画,让景如星推他进去,两人悄无声息的进来,安静的待在一旁欣赏。
只有懂艺术喜欢画画的人才知道,看别人作画也是一种欣赏与享受。
薄远山沉着一口气画完了一整幅画,最后放下毛笔,问薄御寒,“老三,你看爸爸这幅画如何?”
“苍山新雨,空濛如雾,高山流水,知音难觅,爸把气势恢宏的水墨精髓都给画出来了。”
薄御寒做了简单的点评。
薄远山频频点头,也只有老三能懂他的画了,老爷子兴致所致,邀请道,“你也喜欢作画,不如来画一幅?”
薄御寒平时以油画为主,毛笔作画少,不想在父亲面前献丑,不过他突然有个主意,“爸,我坐着轮椅不方便画画,但是,如星她会画画,不妨让她画上一幅看看。”
“哦?如星也会画画吗?来画一画,让我老人家开开眼界。”
景如星一直安静的站在旁边当观众,没有想到薄御寒一下子把她给卖出去了。
当即囧的直摆手,“不行不行的,爸,我哪里能班门弄斧,我只会一点皮毛。”
“没关系,随意画,爸爸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画纸。”
薄远山想起老三所说的他和景如星有共同爱好,指的是不是绘画?如果是,他也想见识一下女孩的本领。
“爸爸,还是算了吧……我真的不行的……”
景如星学过绘画专业,其中有毛笔画课程,她也学了一些,但是还是不敢在薄远山这样的拥有雄厚绘画功底的老前辈面前献丑。
真的快被薄御寒给坑死了!
她用求救的眼神看向薄御寒,希望薄御寒能帮她解个围。
但是薄御寒却抱着一坑到底的态度,直接把她推到前面去,“爸让你画,你就画,画的不好也没有关系,随便画。”
毛笔交在她手里,景如星实在推脱不了,只能硬着头皮站在桌前。
“那我就献丑了,我画的不好,你们不要笑话。”
画纸展开,景如星笔锋舔墨,开始在宣纸上勾勒线条。
她的画技可以从下笔的姿势和动作看出一二,如果不是专业练习过绘画者,是很难达到她这种熟练程度。
两个男人在一旁欣赏着,薄远山频频点头,表示对她的赞赏。
薄御寒一直在欣赏作画的女孩美丽的侧影,窗边的一缕阳光照进来,落在她的头顶上,为她度了一层淡暖的光晕。
看着她小手握着画笔,不断点缀勾勒的模样,都是那么的盈动美好。
景如星一旦入画,十分专注,她随手画了一幅峭壁寒梅图。
陡峭的山崖,一支血色寒梅独争春色,旁边点缀着一株兰草,画功极为到位,最后还有题字,落款。
“不经寒彻骨,哪得扑鼻香。好,好,好,画的好啊。”
“爸爸过奖了,在您面前,我画的只能算是简笔画。”
景如星谦恭的态度令薄远山比较满意。
薄远山看过她最后的成品,赞不绝口,不仅认为她画功了得,连书法也略见一斑。
难怪她能得到老三的喜爱,原来这个女孩果真有着过人之处。
景如星放下毛笔,乖巧的回到薄御寒的身边,与男人对视一眼。
薄御寒眸色淡淡,看不出情绪,但是听着父亲赞赏景如星,他怎么觉得心里有点小骄傲呢?
书房里气氛融洽,几人就作画聊了起来,但是这一幕全都落在门外的薄菁菁眼里。
她清楚看清书房里发生的一切,看见景如星当着她爷爷的面班门弄斧,他爷爷连声称赞三个“好”,这令她嫉妒的发狂。
爷爷一向对人要求严苛,从不轻易赞许谁,就连她拿到钢琴比赛第一名,他也只是随口说一声不错,可是现在,他竟然对景如星那个贱人连说三个“好”。
她画的真的好吗?
不就是一副破梅花图吗?
一个学服装设计的跑她爷爷这里卖弄画技,也太搞笑了吧!
看她非撕了她的画不可!
薄菁菁深出一口气,进屋的时候换上一副笑脸,“爷爷,三叔,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哦,是你三婶的画。”薄远山解释道。
“给我看看。”薄菁菁探头过来,想伸手去拿景如星的画,但是薄御寒却呵斥一声,“别动!”
几人都不明所以的看去,薄御寒却叫德叔进来,“德叔,把这幅梅花图拿我房里。”
说完又对薄远山说,“爸,这幅画我拿回去了。”
薄远山知道老三宝贝他媳妇画的画,打趣道,“行吧,你媳妇画的,你收好,没人抢你的。”
德叔把画拿走了,薄菁菁恨恨的瞪了那幅画一眼,不仅没撕坏,就连摸都没摸着,气死人了。
薄菁菁一计不成,眼珠子一转,又来一计,直接挽住景如星的手臂,对老爷子说,“爷爷,我和三婶还是同学呢!她最近一段时间没去学校上课,落了很多课程,正好我都有做笔记,我带三婶去我那,帮她补习补习。”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
景如星想推开她的手,她可不想和薄菁菁沾上关系。
在学校变着法子欺负她,现在又换上一副殷勤的嘴脸,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再说,她已经办了休学,几乎等于是辍学,只要薄御寒一天不放她走,她也别想重返校园。
至于补习,拉倒吧!
“没关系,三婶,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呢?上午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就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呗!”薄菁菁不依不饶的说。
薄远山原本最想看到的就是家人一团和气,小孙女能和老三媳妇属于同龄,能够相处愉快,自然是不错的。
“如星,跟你侄女去吧!等补习完了,让她陪你在宅子里转转。”
景如星不想去,奈何老爷子都开了口,她看向薄御寒,薄御寒道,“去吧,等下我过去找你。”
就这样,她被薄菁菁拉出了书房,一直到外面花园池塘边,薄菁菁才甩开她的手。
薄菁菁再回头,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了,轻蔑的眼神盯着她,嘲讽道,“景如星,没想到啊,你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我的三婶。还好意思在我爷爷面前班门弄斧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吗?”
景如星就知道薄菁菁不可能一下子良心发现的,刚才一个劲的哄骗,只是在老爷子和薄御寒面前做戏而已。
景如星并不畏惧薄菁菁,语气平淡的说,“不管我什么德行,重要的是现在,我和你之间的身份,你应该叫我一声三婶。”
薄菁菁炸毛了,“什么狗屁三婶,你真以为嫁给我三叔,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别忘了你在景家过的是什么生活。当了这么多年的下人,现在小人得志了吧!”
薄菁菁和景海瑶的关系不错,一直都默认景海瑶是她未来嫂子,后来听说她三叔要抢娶景海瑶,她还觉得她三叔脑子有病。
但是到最后她三叔娶到的是个冒牌货,景如星在景家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下人而已,她压根就瞧不起景如星。
景海瑶让她平时多在学校里“关照”景如星,所以,平时被她欺负的女人,突然骑在她头上,让她叫三婶,她怎么可能会服?
“不管你服不服,现在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你若是不想叫我三婶,可以不叫,以后大家见面各走各的,你也不用假惺惺的和我套近乎。”
景如星想把话说清楚,她没有一点想和薄菁菁做朋友的想法,道不同不相为谋,她和薄菁菁完全不是一路人。
“景如星,你当真以为我想巴结你吗?我可是薄家千金大小姐,我用得着巴结你?你那什么态度!给我站住!”
见景如星要走,薄菁菁一把揪住她的胳膊,景如星想甩掉她的纠缠,但薄菁菁抓着不放。
两人拉扯间,薄菁菁瞧见她母亲带人从那边过来,灵机一动,直接拉着景如星的手往她自己胸口揣,然后顺势往水池里倒下去,“啊——救命啊……”
薄菁菁的尖叫声引起阮灵芝他们的注意,阮灵芝看过来的时候,恰好看见的是景如星将她女儿推下池塘的画面。
“菁菁!”阮灵芝惊叫一声,马上吩咐身边的人,“快!快去救人!”
薄菁菁在池塘里扑腾救命,两个家丁冲过来,全都跳进水里去救人了。
事情发生太快,景如星都没反应过来,等她回过神来,只觉得眼前出现一道人影。
接着脸颊就挨了重重两巴掌,打的她脑袋都懵了,耳朵嗡嗡作响,疼的她捂住了脸。
仔细一看,原来是阮灵芝打了她。
“好你个景如星,你为什么要把菁菁推进水里?你想害死她是吗?”阮灵芝穷凶极恶的质问,恨不能撕烂她的脸。
“我没有……不是……我没有推她……”
此时的景如星才终于搞清楚,她完全没有想到薄菁菁会来这招,抓住她的手,往她自己面前揣,然后来了一出落水戏码。
好让阮灵芝误以为是她推她下水,这样就能成功的诬陷她!
阮灵芝自然相信自己看到的,不会相信她的狡辩,指着她鼻子骂,“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今天菁菁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花园里的吵吵声,吸引了薄御寒他们的注意,他和父亲一道来花园里散步,打算等下去找景如星,然后就听见阮灵芝的叫骂声,也认出景如星的背影。
“怎么那么吵?”薄远山问道。
薄御寒也不知情况,但有点担心景如星,吩咐管家,“德叔,快去看看那边怎么回事?”
“好的,三爷。”
德叔先一步跑过去,薄御寒也加快轮椅的速度,“爸,我们也过去看看。”
两个家丁合力将薄菁菁从池塘里救上来,薄菁菁被淹的够呛,阮灵芝看见女儿的惨样,心疼的要命,“菁菁!菁菁,你没事吧菁菁……”
“妈……”薄菁菁虚弱的喊了一声,委屈的眼神看向景如星。
“你放心,妈给你做主,谁敢欺负你,妈饶不了谁。”
阮灵芝从地上站起来,又想殴打景如星,“你看看你把我女儿害成什么样了?今天我要是不好好教训你,我都咽不下这口恶气!”
她的手扬起来,景如星下意识的偏头,但是预想的疼痛却没有落下来,睁眼一看,原来是德叔抓住了阮灵芝的手。
“大太太!发生什么事,你要动手打人?”
德叔与阮灵芝僵持间,薄御寒和薄远山也已经赶来这里。
薄御寒看见景如星低垂着脑袋,注意到她两侧脸颊又红又肿,上面印着清晰的指印,瞬间眼眸加深,心中腾起一股怒意。
“景如星,谁把你打成这样?”
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面前扯,景如星不太想给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
被人冤枉,受了委屈,她一直在克制着眼泪,不让自己掉下眼泪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薄御寒的这一刻,她有点想哭。
薄远山看见地上躺着的湿哒哒的孙女薄菁菁,又看见脸被打红肿的景如星,再看向怒气冲冲的阮灵芝,问道,“这究竟怎么回事?”
阮灵芝甩开德叔的钳制,对老爷子告状,“爸,你来的正好,今天这件事你一定要给菁菁一个公道。刚才菁菁和景如星在这里说话,景如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推了我家菁菁,把她推进池塘里,幸好我带人经过这里,让人把她救上来的,不然您老现在看到的就是菁菁的尸体。”
光听阮灵芝的片面之词,也不好定论,薄远山又问景如星,“如星,你来说说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菁菁推下水去?”
景如星强忍着难过的心,如实解释,“爸爸,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大太太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人。”
阮灵芝恨恨道,“我怎么不分青红皂白?我亲眼看你把她推下去的,除了我,还有他们两个下人也能作证。爸你不信可以问问他们。”
两个救人的下人也纷纷作证,证明是景如星推的人。
“我真的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景如星难过的掉下眼泪,现在有点百口莫辩,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感觉。
薄御寒暗暗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对薄远山说,“爸,我相信如星不会做那样的事,至于事情的真相究竟怎样,至少也该问问菁菁本人。”
薄御寒相信她?
景如星含着泪的眼睛,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心里感激他对她的信任。
这时,大家都看向薄菁菁,阮灵芝扶住女儿,问道,“菁菁,你告诉你爷爷,到底怎么回事?”
薄菁菁脸色惨白,挣扎着坐起来,乞求的眼神看向薄远山,“爷爷……都怪我上午说三婶是私生女那些话,可能三婶对我有些误会,所以才……但请您不要怪三婶了,就当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我现在没事了!”
景如星听了薄菁菁的解释,心里无语至极,她竟然能把黑白颠倒成这样?
明显就是在指责她因为记恨上午薄菁菁的那些话,才故意推她下水,可是事实怎样呢?
由于刚才在书房,薄菁菁的表现落落大方,还主动要和景如星亲近,所以她现在说的话,薄远山都不好断定事情的对错。
附近没有监控,唯一的三个目击证人都说是景如星推人的,而景如星自己也无法为自己证明清白。
一个是孙女,一个是媳妇,清官难断家务事,一时间老爷子有点两难。
到末了,薄远山没有为难景如星,息事宁人道,“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菁菁没事就好,快把她送回去!都散了吧!”
薄远山让人都散了,但是薄御寒却阻止道,“不能就这么散了!”
“老三……”薄远山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薄御寒幽蓝的眼眸萦绕着一股怒气,直直盯着阮灵芝,“如果讲道理,上午侄女先出言不逊,现在就算如星推她,也是合情合理。但是如星挨打了,这怎么算?”
阮灵芝扬起下巴,不服气道,“我打她怎么了?像她这样表面装得无辜善良背地心思狠毒的女人,我打她也是应该的!谁让她想害我女儿?”
“很好!大嫂,记住了,要是让我找到证据,证明如星是无辜的,这两巴掌,我定会双倍奉还!”
当着父亲的面,薄御寒不好教训阮灵芝,但是这笔账他记在心里。
他相信景如星是无辜的,只要让他找到机会,他会让阮灵芝那个女人也尝尝被人打脸的滋味。
薄御寒沉着脸色,移动轮椅调转方向,对身边的女人说,“如星,跟我回去。”
景如星没有吱声,默默的推着轮椅,跟着薄御寒一起离开。
回到房间,薄御寒转动轮椅面对景如星,“坐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我已经没事了,三爷。”
景如星低垂着脑袋,温顺的站在他面前,没有上前,但薄御寒却往前移动一步,把她拉进自己怀里。
景如星心里猛地惊了一下,不过没有尖叫出声,她好像已经对男人突然拉她坐下来的举动表示习惯了。
薄御寒低头看她,发现她的脸颊上,鲜红的指印还没散去,她的皮肤雪白,通透的都能看见毛细血管,只要轻轻的捏一下都能留下红印,更何况被打?
“还疼吗?”
景如星摇摇头,却觉得耳朵一直嗡嗡作响,疼的她皱起眉头,捂住左耳,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薄御寒心脏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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