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千万、千万、别被这朴素的外表迷惑了,书中的灵魂可是有趣得不得了~)
谈到“起名字”,可谓是人类作为万物灵长的“特权”——用“符号语言”来表达概念,甚至能承载更多隐性的信息:也许能让我们产生喜怒哀乐,也许能让我们浮想联翩。
《植物名字的故事》一书,起笔就谈起了名字这个词语的字源奥秘:
名,从口从夕:“夕者,冥也。冥不相见,故从口自名。”「名」,就是让人在「夕」阳落山后能从「口」中分辨人、物的东西。
关于人名,我们身边不乏很多有意思的事。
- 比如,这对双胞胎,一看名字就知道爸妈是有多么不想上班——周末、李拜天:
同名的尴尬、谐音梗、给某个朋友起的外号,等等,都赋予名字超出于其字面的意义。
人名如此。植物的名字,也是充满了很多小可爱呢!
乍一看书名,《植物名字的故事》,就让人心生“八卦”,扎进去翻阅一番,发现,嚯!果不其然~
你可知道,现在大家追捧的健康果蔬西红柿,在早期引入北部欧洲时,竟然经历了一段「此物有毒!」的至暗时刻,而且蒙受骂名长达2个世纪!
你可知道,根据“植物命名法则”,新的植物命名一旦被植物学家合法发表,就不能被修改或废除。话说,现代植物命名法的奠基人林奈,就动用这个“特权”,以一位与他交恶的俄国植物学家的名字,命名了一类浑身是黏液的丑陋植物……
你可知道,柑橘橙的日常混用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市场上的“广柑”其实是橙,“芦柑”其实是橘,而“温州蜜橘”其实是柑……“橘”俗称“桔”,而“桔”本来读【jié】,用于“桔梗”等词(OMG,吃桔梗菜时,咋没意识到,“桔”梗跟“桔”子,原来是同一个字……)
读完这本书,人邮君惊呼:天呐,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再来几个书中有趣的例子,满足一下大家的好(ba)奇(gua)心。
以「希特勒」之名赋予它(并不想承受的)的知名度
《植物名字的故事》里谈到这样一段趣事:
1937年一位昆虫学家,谄媚地拥护德国法西斯头子希特勒,所以用他的姓氏命名了一种甲虫,从此这种甲虫就再也无法摆脱希特勒之名了。欲戴王冠,必受其重。也正因为如此,现在这种甲虫居然成了新纳粹分子的钟爱之物,并因为过度捕捉,到了濒危的境地!
可见,名字对命运的影响有多大。
它的名字里藏着你的喜好与偏见
《植物名字的故事》里还有一个特别乌龙的故事。在北京有一种植物,叫“鸡屎藤”,因为这种植物叶茎会发出很臭的气味,恶臭如屎。
但在很多记载里,人们觉着屎不好听,特别用了通假字,记载为鸡矢藤,但这个「矢」,是「箭」的意思,并不如最初屎来的生动形象,而且人家「矢」也并不想多拥有一层「屎」的意思。后来,没办法,大家还是习惯于有味道的那个字,既然有猫屎咖啡、大乌叶单枞鸭屎香,鸡屎藤也就可以接受了吧。
最终,命名学家打破了对屎的偏见,鸡屎藤还是原来的鸡屎藤。植物千千万,也避免不了重名的尴尬!
《神雕侠侣》里的杨过吃的断肠草,和张雪迎在《白发》里饰演的容乐吃的断肠草,你有没有发现不一样?难道导演对道具不用心?其实,断肠草只是一种俗称,南北方的断肠草,不是一个草!
书中谈到,在南方的断肠草叫钩吻,北方的叫狼毒。果然南方的草更有诗意,北方草都是糙汉一枚,但看看这两个学名,也都好“毒”啊!!那为什么这些剧毒的植物会被不约而同的俗称为断肠呢,人邮君猜测,可能因为毒性发作的感觉如断肠,所以被默契的想到断肠草?
像这样的植物趣事,书中还有很多。
植物的俗称,看起来很随意,就好比孩子的小名一样,可以叫“狗蛋儿”、“二柱”……
但植物正儿八经的大名,可是一个逐渐规范化的过程。目前,植物命名法,国际上有标准的“国际植物命名法规”(International Code of Nomenclature),为植物学界所普遍遵守。
植物的拉丁名是国际植物学界进行交流的标准用名,其他的名称都不算数。像牡丹、辽宁冷杉、银杏、大苍角殿、鸾凤玉、紫荆花等等,都是植物的俗名或者地方名,不是学名(Scientific Name)。植物的学名是指拉丁名,而不是英文名、法文名或我们中国的方块字。
就好比,“狗蛋儿”“Jack”,在家里可以随便叫,但如果要在国际场合,就要按照大家都认可的名字来了。
这样一本小册,处处充满植物科普的谐趣,让人眼前一亮。被戳中的朋友,快快找来一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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