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兰绽现:江为江澄、兰为蓝曦臣,绽现(湛、羡)就不需解释了~——以自己的想象,补一段故事,让活着的那些美好能得以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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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情令》补白:江兰绽现62(从电视剧结尾写起的故事)
魏无羡一听,说这有什么难的?我跟蓝湛说。
话到事成。而且蓝忘机也要和他们一起去放灯。
原本不过是金凌、景仪、思追几个人商量的游戏之举,谁都未格外在意,等到听说魏公子、江宗主和含光君也参与,此事便非同小可了,有弟子直接报给了泽芜君蓝曦臣。
蓝曦臣乍听还不置信,问了蓝忘机,得他肯定,不由挑眉,说你多少年都不放灯、连叔父叫你都不到场,怎么……,话未完,自己就摇头不说了:没记错的话,他这个弟弟最后一次放灯,是当年和阿羡误入寒潭洞之后的那次——那天他数回露出笑容,尽管极浅极淡,却是难得的少年人的模样……斯人不在,便再不做与他一同做过的事,所谓用情、所谓情深,原来星星点点早渗透在不经意处。
“怎么想到要放灯?阿羡的主意?”还是忍不住问,略带调侃。
“不是。景仪他们几个和金宗主说起来的。魏婴和江宗主听了也要一道。”蓝忘机据实相告。
蓝曦臣闻言笑了下,沉吟道,“既然这么有兴致,不如就多叫些人吧,正好寒衣节快到了,祈福祭祀也应时应景。”
“好。”蓝忘机答应。
既是家主有话,放灯之日便到了不少人,眉山的三姊妹也受邀在其中,反是陆门主未露面——他此前有多盼着到蓝氏来,如今就有多盼着走:云深不知处的水土实在不适合他,无论高谈阔论还是故作高深冷峻或者殷勤热情,都只换来从上到下彬彬有礼的应答,令他无趣之余愈来愈拘束,索性借口人老易乏,独自留在客居愿吃吃愿喝喝,倒自在许多。
他不在场,最轻松的人是桓真:不需时刻防备他闹出不合宜的言行,得以安心跟桓幻一起,向魏无羡学怎么做灯、放灯——江澄要教陆萱,自然谁都不会没眼色地往他们跟前凑,至于金凌,早混迹在蓝氏的年轻子弟群里,看不到人影了。
桓氏姊妹都属于心灵手巧的人,魏无羡诚心诚意地教,她俩仔仔细细地学,不一会儿就像模像样了,魏无羡这才转回蓝忘机身边,巴着他肩膀探头看了看,意外,“蓝湛,你怎么就做了一个?”太慢了吧?
蓝忘机瞥他一眼,未吭声,自顾归置剩余的篾条纸张。魏无羡急了,“蓝湛你干嘛?我还没有呢……”
“这就是你的。”蓝忘机把做好的灯擎了擎。
“啊?那你呢?”
“我们放一盏。”
魏无羡一愣,继而眼睛眯得像月牙儿似的对着蓝忘机,“有道理。”说着更凑近他一些,悄声笑道,“我还以为你又生气了。”暗示地瞄了瞄桓真她们。
蓝忘机看他,神情自若,“你光明正大,我又怎会多心?”
魏无羡赞同,“对呀……呀,不对,蓝湛,你这是在绕我!”指着蓝忘机,“我什么时候不光明正大了?明明是你……”
“放灯了。”蓝忘机打断,将灯递到他伸着的手里,“拿好。”
“你……”魏无羡好气又好笑,这人总能一本正经地耍无赖,真是没办法。端详了下手里的灯,不吝赞美,“真精致!蓝湛,你做的真好!”
“是你画得好。”蓝忘机含笑。魏无羡提前画了两幅灯面,一幅十里莲塘,一幅则是竹舍飞雪,衬着一琴一笛,他细细地合并用在一个灯上了:那是魏无羡心里最重要的东西,他会如他一般珍视、守护,自此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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