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共青岁月(钦州岁月),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的下一句?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的下一句(人生无常)

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的下一句

第一部分:共青岁月(钦州岁月)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跟共青团有缘。当党校的陆书记找我谈话,说组织上要调我到地区团委时,我着实想了很久。我知道,当团委付书记的事看来是不可能了,去了,就是团地委林书记说的,当团地委的宣传部长。组织上有个原则,是副书记的就由组织直接任命,也就是地委直接任命,而宣传部长则是团委自己事,顶多就是地委组织部给予任命(单位没有党组)。我想,我就是宣传部长了。这刚好就是林书记自己说的,副书记不是我说了算,要地委定;宣传部长就是团委说了算,我可以定。

既然是组织部任命,就由不得我自己了,只有服从。那时候,我的腿伤还没有痊愈,这就决定我不能留在党校了,只能带伤报到。此时,我的心很大,想干的事太多了。正好是1985年5月,我刚过了23岁,24岁没到,就直接任了地区团委的宣传部长。

五月的阳光正好。走在明媚的阳光下,我有点的踌躇满志。我知道我自己的机缘,我是靠着一次演讲,赢得了广大的团干部,而广大的团干部则推着林书记去党校,把我调了出来。

第一章 党校练兵

记得还在大学的时候,我就开始崭露头角。而在大学,我却是一个迟来的团员。很遗憾,刚跨进大学校门时,我还不是一个团员。大学一年级时,不知道团员有什么用,天天放浪,无所事事。及至有一天,团支部组织活动,到电影厂去参观。那是我很想参加的活动,因为不是团员,就没有参加资格,傻傻地看着有着团员身份的同学去参加。说实在的,这对我的刺激很大,并由此有了入团的念头。很快,我写了入团申请书,并改掉了以往那种什么也没所谓的习惯。

1980年5月,“五四”附近,团支部讨论了我的入团申请,给我提了很多意见,但最终还是通过了我的入团申请。从此,我加入了中国共青团,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举动,改变了我的一生。我迅速走红,入团不久,团支部改选,再次选上我,当了一名宣传委员,意在发挥我热情和学习好的长处。机会接踵而至,很快系里组织了一次演讲比赛,班里没有谁愿意报名,团支部就直接点名让我参加,我没办法,便应允了。

可是,参加之后就犯难了,演讲的中心,是围绕在校谈恋爱的议题进行辩论。我一个无任何恋爱经验大学生,如何妄谈恋爱?翻书,没有经验理论来凑。于是,中外名人,凡是年轻时谈恋爱的,都没法逃出我的法眼。那时候,正是改革开放的初期,没有什么不敢讲,没有什么不能讲的,我就写下了一个标题《为在校谈恋爱辩》。在文中还举了马克思和燕妮的例子,年轻的马克思不是跟只有17岁燕妮恋爱了吗?但并不妨碍马克思成为写出《共产党宣言》的一代伟人,也并不妨碍燕妮追随马克思的一生。这下,在演讲比赛中可炸了锅,一部分人正在谈恋爱的,感觉为他们找到了佐证,在台下热烈鼓掌;一部分人比较保守,想反驳,可这是马克思与燕妮啊,而且,说的实实在在,无从说理,只能憋在肚子难受。

我一炮而红,很快就出名。接下来,系里团总支改选,我没有什么悬念,被选进了系团总支,同样任团总支宣传委员。这样,我在短短的一年中就完成蜕变,从一个默默无名的非团员,变成了一个系的团总支委员。

好事还没有结束。第二年,当学校举行演讲大赛,77、78级都已毕业或准备毕业,已经不再参加,那我们自然就成了“老同学”,再参加演讲比赛优势自然明显。有了第一次的经历,第二次参加仿佛就顺理成章,这次我以一个富有哲理的题目参赛,叫《一滴水怎样才能不干涸》讲述了“小我”如何融入“大我”,才能活出真正的“自我”。无疑,这是一个大家都能接受话题。果然,一出去就过关斩将,所向披靡,直接问鼎冠军。要知道,那可是广西大学的校冠军啊。只有我自己知道,关键是77、78级的老大哥都没有参加,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我于是成了全校的冠军。也许,正是这一次经历,它开启了我靠口才打拼天下的大门,我从一个默默无名的,无一长处的学生,开始着眼演讲口才,并且不断坚持,逐步发展成为学习和工作中的强项,以致后来直接问鼎全省(自治区)的冠军。这都是后话了。

伴随着我在学习和工作上的成功,我的组织问题也在进步。1983年2月,毕业前夕,党组织找我谈了一次话,谈话的大概意思是,要向组织靠拢,要把自身的目标定高,要有更远大的志向。我明白,这是组织上向我敲门。讲实话,那个时候,入党并不吃香,许多人在拨乱反正之后,对党有误解。我想了很久,毕竟,我的努力都是一个目标,向组织看齐。我的父亲是一名党员,从他的身上,我对党有深切的体验,他一生忠诚于党,刚正不阿,坚守纪律,无私奉献,能让他如此迷恋的党会有问题吗?

我毫不迟疑的向党组织递交了入党申请书。鉴于我的表现,党组织很快批准了我入党申请。可在支部大会上,大家讨论我的入党问题可是非常热烈。我还不到二十二岁,入团未满三年,热情向上,可身上的娇骄二气也非常重,优点和缺点在身上暴露无遗。这是一次让我终身受益的讨论,平时看起来都是你好我好的党员群众,批评起来丝毫不留情面。我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有,我从来没有过的谦虚,讨论会让我了解了什么是党内的批评与自我批评。

我入党了,连续在不到三年的时间入团、入党,可谓是创造了一个奇迹。正是因为这个奇迹,我的一生都对党充满了敬畏,犹如对父亲这名老党员充满了敬畏一样。我想,任何时候,我是最棒的,那么党也肯定是最棒的。

1983年7月,我毕业服从分配,回到了钦州,那一年,正碰上机构改革,机关一个名额也不让进。没办法,我们只能进了属于二层机构的党校。可我的志向却不是当老师,我觉得当老师限制了我的自由,也影响了我的发挥。但是,党校的领导却不这么看。我们一批人共六个大学毕业生,分别毕业于不同的学校,都进了党校。那个时候的党校还算是钦州市郊外,每天早上,我们从家里出发,骑上自行车需要整整15分才能到达。上世纪80年代的钦州, 从钦州江桥头往外,就算郊外了,顺路排过去依次是钦州农校、钦州农机校,然后,才到党校。

碰上刮风下雨,这一路奔波可不是闹这玩的。不管你是否全副武装,到了党校,基本上都成了“落汤鸡”。那时候,我们有三人住在学校,另外三人就住在外面。每天,伴着日出日落,奔波在上下的路上,尽管辛苦,可却充满了豪情,对工作的向往,对理想的憧憬,对未来生活的设想,都让我们心中有梦,微笑着面对这一切。

也许,我还要感谢我同班的同学,我的好友,跟我一道同分配到党校的龙生。这是我大学期间,最后的同学和朋友。我们一起入团,一起任系里的干部,我在团总支任职,他在系学生会任职,我管宣传,他管文艺。可以说,除了上课,课余时间,几乎都粘在一起。特别是碰上学校要汇演,系里要出节目,选择和排练全是我们的工作。好在这个工作倒是我们比较乐意干的,要知道,那时候系里出节目,大多是女同学包干,选择和排练不出意外的话,都是在女同学中进行。我们两个都是情窦初开的年轻人,能看着十分养眼美女在自己的面前翩翩起舞,何乐而不为?特别是碰上自己心仪的女孩子,在专心排练,而我们作为系里的干部,可以在现场肆无忌惮的观看,那真是赏心悦目的事啊。

这种共同的兴趣和喜好,日益加深了我们之间的友谊,待到毕业分配时候,原以为他要回钦州,我要留南宁,彼此抱头痛哭,以为从此天各一方。谁料到,鬼使神差,他先离开南宁,不到几天,我也回到了钦州。我们又一起分配到了党校,一起憧憬着未来!

我们六个人当中,有一位女生,原先我们并不知道他是地委副书记的女儿,只知道她娇小、柔弱,有着一双明亮迷人的眼睛。刚到党校时,本以为这么远的路,一般时候迟到个三五十分也属正常。可是她没有,每天都正常,连下雨天也能准时到达。这不得不令人对她刮目相看。再后来,我们终于打探到了,别看她柔弱,可她崇拜足球,她的男朋友,就是个踢足球的,高大威猛。可是,我们这六个人中唯一的女性,不久就调离了,随她的父亲去南宁,因为她的到来,而泛起的一点点波澜又平静了下去了。

新来的同志中,还有三个人,都是其他院校分配来的。两位是广西民族学院分配来的,蒙生和黄生,剩下一位是从广西师范学院分配来的陈生。蒙生老实本分,黄生多谋善断,陈生则是我们几个小伙子长得比较标志的,平时也不多说话。黄生和陈生都是防城港人,以后,也陆续调回了防城港。黄生调走之前,我问黄生,我说你真有办法,怎么能轻易通过校领导这关同意放人?黄生说,那还不好办,您只要不同意放人,我天天晚饭期间,准时到您家去,你吃你的饭,我就在那里坐,也不说话,我看你烦不烦?我听了,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个头不高的黄生,鬼点子还真多啊。

其实,我知道,黄生不是他有多厉害,而是他碰上了开明的领导。我在党校工作的时间不长,而我们的直接领导——陆校长,他的民主,他的温和,他的耐心和善解人意,都给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我至今还记得他那一脸温和的笑容,他极少训斥人,总是给你留下面子,有问题委婉地点出来;要给你提要求,也不急于把想法全盘托出,而是逐步诱导,让事情水到渠成。刚到党校时,要分配教研室。我是学中文的,但党校没有中文教研室,只有文史室,文史室要不了那么多人,怎么办?陆校长征求我的意见,我说,既然文史哲是一家,去不了文史教研室,那我就去哲学教研室,正好,哲学是我的弱项,我要有用两年时间把哲学补上来。陆校长用肯定的语调说,年轻人有志气!

就一句“年轻人有志气”,让我在哲学教研室整整呆了一年,这一年,我终于学通了辩证法,学会了如何全面看待事物发展的过程,以至于我后来写出了《伟大的丰碑》和“百农之路”等通篇闪耀着唯物辩证法理论高度的扛鼎之作。

值得记述的是,在党校这两年期间,我还做了三件事。

1984年“五四”期间,我参加地区直属团委组织的演讲比赛,那是从自治区团委以“振兴中华”为主题,统一部署下来的、逐级选择的演讲比赛。参加直属团委组织的比赛,胜出者可直接参加自治区团委的大赛。我终于有了一次代表党校参赛的机会。这是我自毕业以来的首次参赛,我精心准备了三天,写出了“民族精神与我们自己”的演讲稿,其核心内容就是,我们这个民族数千年来之所以生生不息,薪火相传,关键是我们有一种责任,“先天下之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种责任的传承,维系了整个民族的发展、存续,是我们振兴中华不可或却的力量和源泉。

没有悬念,我的演讲比赛大获全胜,摘取了地区直属团委的冠军,并代表地区参加全区演讲大赛。第一次参加全区大赛,各路高手云集,但是,让人感慨地是,演讲稿水平都不高,大家都在拼表演。而我的普通话和专业表演,那是跟别人不能比的。可以想象,我没有进决赛,这个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及至好多年后,有人告诉我,你的演讲稿很牛,收进了《著名演讲辞鉴赏》。这是一本1992年由山东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收集100篇中外名人著名演讲稿,我的那篇演讲稿居然跟林肯、列宁、李大钊、鲁迅、毛泽东的演讲稿排在一起。而这一切,我一点也不知道。我不清楚是怎么选进去的,出版社也从来没有通知过我。当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2000年以后的事了。

也是在1984年的1月,我碰上了一件事。那天,在办公室,来了一个温州的推销员,推广徽章之类的。我们是党校,他着重向我们推广了党徽。那时,推销员在全国刚刚兴起,而且也就是乡镇企业建立了推销员制度。我比较好奇,就问了他一个小小的徽章能赚多少钱?推销员说,那就少了,几厘钱我们都干。靠规模,一个是几厘,上千上万那就多了。他说的轻描淡写,可在我这是却石破天惊,我似乎捕捉到了什么?这就是平时说的灵感,我脑子里迅速呈现了推销员在各地奔跑忙碌的身影,并且逐步扩大,就像个小雪球,越滚越大。我是个写诗的人,马上把脑子里影像变成跳跃的文字。于是,一首《推销员之歌》就立马诞生了。我心里面感觉不错,就把它寄给了《广西文学》。还在学校时候,大家都我的外号叫“诗人”,叫的我真好像是那么回事,整天的迷诗、写诗。可没有一首诗能够发表的,都锁进了抽屉或者投去给了《广西文学》,也了无声息,为此,总是怪编辑。哎,那真是有眼无珠。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三个月后,《广西文学》来信,采用我的稿件,并于1984年3月刊出。这仿佛晴天霹雳,我恨不得把这一消息告诉全天下的人,发表了,《广西文学》终于发表我的作品,我苦苦等待这一天,可就在我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也许,现在的人觉得我太矫情,他没法理解我们那个时代的感受,作家和诗人在那个时代是那么神圣的称号,一篇精彩的小说和诗歌发表在刊物,那有多少人分享和传阅,把自己的文字变成铅字,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啊!

平静之后,1984年的秋天,党校迎来了重大变化。首届电大党政干部班招生,党校第一次承担招生任务,首届便招了80个学生。如此以来,我们原先的安排都得打乱。这样,我就从哲学教研室调出来,重新回到了本专业,承担写作通论课的教学和辅导。这可是一次教学上的重大考验,行不行,只能拉出来试一试。这一次,我的同学龙生负责现代文学史,我们两个20多岁的年轻人都被压上了重担。电大党政班,客观地说,这些学生跟别的学生有点不一样,那就是这些学生都是从工作岗位考来的,阅历都比较丰富,而年岁毫无疑问都比我和我的同学要大。我记得当时班上年龄最大的是42岁,最小的也是25岁,而我才是23岁刚过。同学们都在议论,老师行不行,胡子还没长全?

质疑?记得我上的第一堂课,是在学校的小礼堂,数百人的小礼堂就坐了80人,显得有些空旷。我知道,台下的同学们,都不太信任我,我必须竭尽全力,也要征服大家。那一课,就写作的张力和功力,我讲了很多,我讲了契柯夫的《套中人》,讲了小说中的主人公害怕外界的干扰和影响,想方设法地把自己包裹起来,以防止一切不必要的风险。讲他把一切锋利和外露的东西,都加了套;讲他不管任何时候,都要带上伞;讲他出门时,都要把自己打扮得严严实实,不让一丝一毫露在外面,真正是名副其实的“套中人”。我讲了冯骥才的《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这一对在别人看来极不对称的夫妻,爱情却至死不渝。文革期间,由于高女人过于张扬的性格,工作期间得罪了不少人,那些怀恨在心的人都指指点点。可高女人依旧我行我素。冯先生用他小说的笔法写道,高女人终于做了母亲,她喜欢抱着孩子,趾高气扬地走在大街上,而旁边的就是她的矮丈夫,打着伞高高地举着。没多久,在那个动乱的年代,人们发现,那个高女人不见了,余下那个矮丈夫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依旧高高地、高高地打着伞,仿佛那个高女人一如既往的走在身边。

随着我绘声绘色的讲述,80个学生全都鸦雀无声,他们第一次被一个“胡子还没长齐”的年轻人征服了,他们似乎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课堂,他们从没想过,一间陈旧不堪的礼堂居然让他们听到了——一堂从没有听过的课。

由此,我的学生大多成了我的粉丝,也许,在他们看来,我不应该窝在党校,应该走出去,走向更广阔的舞台。

我的名声开始从党校传扬出去,一些地方慕名而来,邀请我去演讲,我会选择性地接受。有了直属团委的成功,有了课堂上树立的威信,我也有了走出去的资本。

很快就传来了好消息,地委团委要办一个培训班。此时,中国的改革开放正有如滚滚春潮冲击每个行业或者领域,如何适应新时代的工作定位,转换观念,转换方式,正好是每一个团干部考虑的问题。

某一天,当时团地委的李生,通过介绍找到了我,他自报家门后,诚恳地对我说,想请我去给团干部讲一讲,讲一讲如何在新的条件下,树立新的观念,实行自我革新,力求新的作为。这是个很好的题目,我也在想去讲一讲这个问题,于是,我很爽快便答应了。

答应归答应,整个团干培训班上有数百人,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在如此大的场合上单独演讲,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必须恨下苦功,备好功课,才能不辜负数百名团干啊。

演讲的那天,是在地区财贸干校,黑压压底下坐满人。我胸有成竹,把中气吸得满满的,开始了我在团干部中的开山之作。我是有备而来,在两个小时内,不需讲稿,洋洋洒洒地讲着《新的时代呼唤着新的干部》。会场上鸦雀无声,数百名团干被我精彩的演讲吸引了,连中途上厕所都忘记了。

几年后,有些团干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这只有不到三小时的演讲,让他们这种议论了三天。钦州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演讲者,我的出现,让他们惊为天人。也许,正是在这样一种氛围下,在许多团干的要求下,团地委的林书记才下定决心去党校调我。

我是在非常放松的情况下,见到林书记的,她的打拼几乎颠覆了我对团委书记的看法。她的打扮很朴实,上半身是件净色的衬衫,下半身是条浅蓝色的裤子,裤脚宽宽的。头上还扎着辫子,人既不艳丽也不难看。我想,现在还有扎辫子的?就差卷起裤脚了。活脱脱一个铁姑娘形象。可是。她一开口,你就感到了她的亲切和本色。

“你的演讲很好,年轻人都很喜欢。可以经常来给我们讲讲。”林书记和蔼地说。

“哪里?我讲的不好。不过,我很喜欢这种场合。”我谦虚的回答。

“哪你调到我们团委来?做青年人的工作。”林书记单刀直入。

“哦,太突然了,我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哪你考虑一下,我等你的答复。”林书记说。

来得很突然,林书记直接开了口。我的确没想过,刚刚担任了电大的辅导课,各方面都在上轨,还需要一个适应过程。那时候,对于团委,我还不知道有级别呢,心里真有点不知天高地厚。我想,如果要到团委,怎么也要混个副书记才能过去,那才可能有职有权。

过后,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林书记,谁知,林书记一句话就否了我。这时,我才知道,调动有严格的组织程序,不是个人可以任意可以改变的。我告诉林书记,我刚刚任课,学校方面可以不会放。林书记说,放心,只要你同意,其它事情我们来办。

林书记办事雷厉风行,的确有她的优势。不多久,刚刚结束了我的写作通论,考完试后正在总结,还在为我的全区统考进了前三而高兴,调令就来到了我的面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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