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一部被称作“人类圣经”的作品《紫罗兰永恒花园》,通过“工具人”薇尔莉特理解爱之后选择了活下去的故事治愈了很多人;2020年,在漫画《一人之下》中,同样被当成“工具人”的女孩陈朵却在懂得感情之后选择了死亡,让漫迷遗憾许久。

两个女孩都是为了战斗被制作出来的工具人,在自己珍视之人死亡之后,选择了不同的道路,同样都是以“工具人”的身份获得救赎,为何会走向不同的命运呢?

一人之下陈朵招募什么时候结束(从京紫薇尔莉特)(1)

如果说《紫罗兰永恒花园》里面没有坏人的话,《一人之下》中陈朵身边同样也没有“坏人”的存在。故事的最终,身边的人只是尊重了他们的选择,活在不同背景下的两个年轻女孩,一开始对感情都是毫无知觉的,在懂得了各种情感之后,一个融入了平常人的生活,一个却始终格格不入。

“工具人”的救赎

最近补番《紫罗兰永恒花园》的时候,看到有小伙伴在弹幕区说没有感情的薇尔莉特和《一人之下》中的冯宝宝有点像,都是一副对周围的事物没什么感觉的存在,在深入了解之后,笔者觉得薇尔莉特和陈朵的共通之处可能更多,诞生于某种目的的工具人,对情感一无所知,后来又因为本能和他人爱的引导,逐渐有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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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两个角色的经历,相似之处还是挺多的。

《紫罗兰永恒花园》中的薇尔莉特·伊芙加登,14岁就开始活跃在战场上,故事中并未对她被训练之前的生活做过多的介绍,我们知道的她是一个所向披靡,依靠命令生存的工具人。被迪特福利特上校作为战斗兵器送给他的弟弟基尔伯特·布甘比利亚少佐的时候,薇尔莉特对外界是警惕而充满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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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生活在少佐身边以后,她离开了战场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少佐在努力教她作为一个人而不是工具生活下去,让她懂得感情,然而短时间的相处未能让这个少女改观多少,两人就因为最后的战争分别,少佐生死未卜,薇尔莉特失去了双手。

薇尔莉特抱着少佐还活着的期望,遵循他最后交给了自己的嘱托活下去,同时还期待着少佐能够再次给自己下达命令。与此同时,她还想弄懂少佐和自己分别之时说的那句“我爱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此时的少女不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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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陈朵,身为“蛊身圣童”的她自婴儿时期开始就被封闭个人的情感,一直到被廖忠和老孟救出来才看到外面的世界。此时的她带着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抗拒态度被拉往现实世界,周围的人一直都希望能够激发出他的人类天性,让她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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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忠用一个成年人最大的善意去拯救这个女孩,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学会表达,学会思考,让她从原来的世界走出来,甚至带来了一个小男孩通过孩子的天性触发她的本能,终于在多方面的尝试之后让陈朵学会了正常说话和表达感情,就像婴儿的第一声啼哭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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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陈朵生出了想要离开暗堡的想法,某次离开之后却被上面的人盯上了,被派去带回陈朵的廖忠无奈的想要带她回去再从长计议,却被陈朵明确拒绝了。陈朵想要的自由,廖忠现在给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先保证她的安危。

没想到陈朵的第一次想要为自己做选择,却害死了对自己最好也是让自己走出来的人廖叔,而廖忠最后的愿望也是希望陈朵能够以“正常人的身份”好好活下去,以自己的意愿自由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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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命的前半场,两位少女都是被当做工具看待的,被抹去了作为人的思想和情感,她们所有的生活都只有任务和杀人。

得到救赎之后,她们开始逐渐接触到“爱”,接触到人类的思想感情,她们的生活开始发生了变化,但接触并没有让她们真正意义上对这种“情感”有实质性的了解,一直到失去珍视和依赖的人,这种情感才逐渐发酵,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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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和选择

两人身上的情感都是在离开依赖之人才开始发生明显变化的,可以说少佐和廖忠是开启薇尔莉特和陈朵了解这个世界和重新认识自我的钥匙

习惯于接受命令的薇尔莉特在霍金斯的照顾下,逐渐学会使用机械手臂,为了了解“我爱你”三个字的意思,努力学习生活常识,一边等待着少佐归来的消息一边学会了解人们话述中的感情,而不是冷冰冰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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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段又一段的旅途中,薇尔莉特终于从身边的朋友和每个写信的主人公那里了解了人类的情感表达,只是在她还未来得及体会“我爱你”的时候她得知了少佐离世的消息,再一次失去希望的她体会到了痛不欲生的感觉,即使有“吉尔伯特已经永远不会回来了,他给你的最后一个命令是,活下去。”即使是在这样的命令之下,她还是生出了想要陪少佐一起死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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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给了她救赎的是后来的同伴,是被她拯救过的那些委托她代笔的那群人,是从自动书记人偶这份工作中收获的幸福感,薇尔莉特也终于明白了“爱”到底是什么,这个字里面包含了对不在身边之人的思念和情谊,是一个人离开的时候留给自己的寂寞的感觉,也是人类最真挚纯粹的情感。

就像故事里说的那样“花无凋零之日,爱无传达之期。爱情亘古不变,紫罗兰永存。”工具人薇尔莉特从一段段经历中获得了救赎,最终不再是工具人而是一个人,故事的最后,她的生活也不再需要命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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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面临珍视之人离开的陈朵,在廖叔去世之后并没有离开碧游村,而是在得到了自由之后选择了去死,这一点当时让很多小伙伴感到遗憾。同为临时工的众人其实给了陈朵选择的权利,这也是她一直最渴望的东西,但她没有如薇尔莉特一样遵循着珍视之人的希望,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活下去。

对于陈朵的选择,有现实的无奈,但更多的还是她自己的选择,不管廖叔再努力,她还是适应不了这个和她格格不入的世界,廖叔死后,她与这个世界最后的关联也被切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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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失去了和这个世界和解的权利和信心,之前的她唯一想要的是重要的人对她的选择的认可,当重要的人离开之后,世界对她来说或许已经一片虚无,她没有办法创造一个《火影忍者》里面的幻术世界,只求能做出最后的选择——决定自己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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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被当成工具人的两个女孩,前者因为爱获得了救赎,后者同样也是因为爱获得了救赎,虽然结局殊途同归,但合适的或许就是最好的。无论是活下去还是离开这个世界,她们都获得了选择的权利,不再是命令,而是自我意愿。

无论是薇尔莉特还是陈朵,一开始身为工具人的她们都是因为爱激发了人的本能,逐渐了解了人类的情感,同时也学会了去表达和接受。

治愈和遗憾

两个工具人的故事,前者以悲伤的基调治愈着一群人,后者同样是建立在悲剧故事的基础之上,却让很多人感觉到了遗憾,从根本上来看,主要是因为她们都真实的反映了生活本来的样子,而观众大多见多了遗憾。

薇尔莉特的少佐没死的事一直让很多小伙伴觉得主题没能够进一步升华,大概是悲剧才能让观众记忆深刻,不过偶尔故事还是偶尔圆满一点才好,要不然遗憾就太多了。陈朵的故事已经让太多人无奈了,因为这是一开始就注定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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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尔莉特和陈朵,虽然是生活在二次元的不同世界的两个人,却同样都是以“工具人”的身份去认识和了解,再去融入这个世界,两个人都因为爱获得了救赎,不管是以“人偶”的身份继续周游世界的薇尔莉特,还是来这个世界走了一遭,获得了爱和理解的陈朵,最后都获得了一定意义上的圆满。

最终的她们,感受到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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