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很深,我却无法入睡这几天我有事回乌鲁木齐,却不知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心神不宁,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原始农业兴起?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原始农业兴起
夜已很深,我却无法入睡。
这几天我有事回乌鲁木齐,却不知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心神不宁。
每年的三月中旬,也就是当下这个阶段,是铁提尔村一年里第一个忙碌的时节。人们忙着犁地、开沟,把一车车的牛羊粪撒到准备种植甜瓜的地里。虽说种瓜已是村民们好几代的传承,但维吾尔族农民兄弟对于现代知识缺乏的程度,估计我们很多人都是难于想象的。从一些简单的例子中,不难看出我们有关部门对少数民族农村的扶贫工作还缺少一些基础性的务实措施。例如,农民使用一些商品有机肥料的时候,不光不会看包装上的说明,更不会按公斤计量,只会按袋来计量施肥。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往往只知道一亩地用几个袋子来计算,却不会按每亩地几公斤来计算。
这几天,我们专门为项目内的瓜农定制了种植甜瓜用的氨基酸特效肥,以利牛羊粪等农家肥能加速熟化后提高肥效。我们指导他们应该视农家肥的多少,按每亩25~30公斤施肥,而成品氨基酸有机肥的包装是40公斤一袋,这可把农民害苦了,5亩地10亩地到底用多少,他们不知道,天天打电话发微信问我:“我的地用几个袋子啊?”等等。家里有年轻孩子的还好,没有孩子的,我都不知道我的回答他们到底听明白了没有。
再例如,多数维族农民只会用颜色来区分不同的商品肥料,用“黑肥料”“白肥料”来称呼不同肥料名称,或者用包装袋的颜色不同,用“黄袋子”“白袋子”来称呼。想起这些,我脑海里时不时会浮现一个非常久远的词——夜校。扶贫帮富,在民族地区,夜校式的务实措施怎么就没人想到呢,这有可能比急于帮他们增加财富更重要。
其实这二年,在与这群善良的维族农民打交道的过程中,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们内心的那种焦虑,或者,更贴切的说是一种渴望。他们渴望与外界交流,渴望尝试或掌握一些生产生活当中的新知识、新技能;他们渴望了解更多的外面世界,渴望人们走进他们的生活,了解他们的生活;他们为自己相对的贫困落后而焦虑,毫无疑问,他们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急切的想挣钱的焦虑,那怕是临时打几天短工。去年,我做过一些想帮助他们,给他们提供一点打工挣钱的机会的事,可到头来却没有帮到他们什么。这成了我心里一个不小的心病,今年我还将再努力一把,若能成功帮助他们,也不枉他们对我的信任。具体的想法和计划,在后面的文章里我还会提到。
我的很多朋友,知道我成天混在维族农民中,他们对我的做法提出过批评与忠告。我知道朋友们是为我好,可是,这二年多来,在铁提尔,在与村里的维族农民交流交往的过程中,我有一种越来越深刻的体会,那就是,从这群特别善良纯朴的铁提尔村的维族农民身上,我完全可以放弃对人性“狡诈”的提防,我完全可以放松自己,随意的叫着他们很难让我记得住的名字,或“大个子”“大胡子”的乱叫一通。有的时候,还能不经意的对他们的懒散骂上几句。特别是当我明显的感觉到他们思想观念的变化的时候,我会产生一种很自然的自豪感,总觉得,他们的些许进步和改变有我的功劳一样,也会觉得自己好象也变得“原始”了很多,纯洁天真了很多。
铁提尔村是个果园,那是自然的产物;铁提尔村的维族农民朋友,更象这个原始果园里的瓜果一样,充满着令人一探究竟的想法,狂风也好,芳香也罢,他们身上的那种人性的“原始”味,看多了,真好象是在经历一次次心灵的涤荡,无所谓好与坏,无所谓对与错,只有“真”,原汁原味的真。
今天,依热依木告诉我,铁提尔又刮大风了,这就是预示着,气温又会提高不少。农忙开始了,我得马上回去,回到铁提尔去。不用几天,成片成片的杏花将要开了,到那个时候,不光是游客的笑声会多起来,我的那群维族农民朋友的笑声也会多起来了。充满了对丰收的期盼和信心,让他们渴望富裕起来的梦想插上翅膀,飞起来吧!(未完待续。注:新疆的维吾尔族同胞不神秘,他们身上有许多值得我们其他民族学习的地方,他们还不富裕,需要我们的帮助,我会把他们的故事讲给您听,谢谢您的关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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