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八十年代,阿玉老公刚进到民政部门工作,便在城里落实住房,阿玉还有女儿三口之家高高兴兴进城了。
阿玉与她老公自小青梅竹马同村人,又一起念书的同学,知根知底,感情一直很好,后来当兵时去他部队办的婚礼,阿玉在同伙伴里读书算也是文化人,所以随老公进城城乡差别不是很大,还适应。
那时讲究“农村、城市”户口,阿玉是农村户口就吃硬亏,所以进了城工作一直是个问题,虽说机关答应有可能落实,但一时解决不了。
所以俩夫妻商量,巧在住房底层是家街面服务小区,店主是上了年纪的理发店,而且店主因年龄缺乏精力不想做了,与店主商量满口答应收她为徒,边学手艺边打理店铺,手艺差不多就把店盘给她自己做,也方便周围习惯的人群,这段时间老公也把女儿学校读书问题解决了。
有人提议阿玉,是否考虑将店面扩大些,再招几个徒弟,一来自己减轻亲历亲为压力,二来尽量避免有些熟客来回跑。
老公机关可能要提干工作越来越忙,接触越来越广,阿玉与老公提了这想法,以前考虑想办法老婆进机关工作,现在这念头也可暂放放,说实话这样下去也没必要进机关,收入不比机关少,大不了名誉上吃亏点,老婆做剃头匠有时话说不响,可现在什么年代还老封建。
只是老公一再交代,不可以同其他店那样搞“多种经营”,只理发,坚决不要洗发呀、按摩等,乱七八糟名誉不好。
凿墙开壁,租了隔壁店铺,新工招好,忙活一段落,快奔四十真觉得有点累。
老公忙着三天两头不见人,有时深更半夜“呯呯嘭嘭”想做那个翻身睡要紧,有时她想他了探岀被窝看闹钟十二点多没人影,有时暗生气工作比我老婆要紧,想想夫妻见个面还是隔壁房东多,不如不搬进城夫妻恩爱。
隔壁房东电管站抄表工,抄到她店里慢悠悠坐坐,有时摸摸头理个发,有时见她忙帮点火做个饭,一来二往,下班回家也先到她店耽会,有时女儿住校礼拜回来也会烧菜做饭。
有天下雨,保险丝漏水断了,去找老公才想起好久早去迟回不在,忙喊隔壁房东过来,接好灯亮徒弟们围在一块吃饭,徒弟们下雨天没生意散了,她俩边喝边诉苦老公怎么怎么?在他眼里只有提干,酒这东西有时能壮胆,接下来糊里糊涂岀了轨,快四十岁女人咬牙颤抖过后马上清醒你错我错赶快滚蛋。
冲进浴室快快洗澡,快点洗净对我老公的污辱,我今天怎么了?怎么会这么下贱,是他是这个畜牲,洗着洗着洗到那儿飘过一丝恐惧。
把衣裤统统洗干净,洗尽它点点滴滴,一件二件…往洗衣机扔,老公的外衣,老公的衬衣,衬衣上有个擦过的红印…
回到了娘家,回到了生我养我和他一起疯跑疯追的池塘边,在这里他偷偷地抱牢过我。
谁也不知道为啥,女儿包括这些徒儿,老公机关领导做工作调解,还答应尽快解决工作,对!不对?现在是他了,他越解释领子的红点,心越痛…(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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