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不叙,单表主题 进入八月份以后,公司生产系统进行了扩建改造,精矿加工处理量翻了一倍,生产原料频频告急,大批的采购人员走出了家门奔赴到各地去采购金精矿,开发原料市场辽宁葫芦岛金矿就是刚刚开发的国营大矿,初次和公司签订了月供精矿十万吨的供应关系,公司原料紧缺的状况有望好转这么重要的大客户,公司的老板亲自接待,并责令化验分析要“准”“快”“好”,也就是数据准,外报快,服务好三原则公对公,省去了样品编码和破解的步骤,化验分析工作轻车熟路、一气呵成我是比较喜欢研究矿砂成份的,我发现葫芦岛的精矿是一种多铅精矿,多铅精矿用一般的碘量法分析会比精矿中实际含金量低很多,我便把葫芦岛的样品用特殊的方法安排化验员进行了化验对比,结果未出所料于是,我便拿着化验数据到了张主任的办公室里,没想到张主任却大发雷霆,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我的童年十七?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我的童年十七(我的泡沫人生十七)

我的童年十七

闲言不叙,单表主题

进入八月份以后,公司生产系统进行了扩建改造,精矿加工处理量翻了一倍,生产原料频频告急,大批的采购人员走出了家门奔赴到各地去采购金精矿,开发原料市场。辽宁葫芦岛金矿就是刚刚开发的国营大矿,初次和公司签订了月供精矿十万吨的供应关系,公司原料紧缺的状况有望好转。这么重要的大客户,公司的老板亲自接待,并责令化验分析要“准”“快”“好”,也就是数据准,外报快,服务好三原则。公对公,省去了样品编码和破解的步骤,化验分析工作轻车熟路、一气呵成。我是比较喜欢研究矿砂成份的,我发现葫芦岛的精矿是一种多铅精矿,多铅精矿用一般的碘量法分析会比精矿中实际含金量低很多,我便把葫芦岛的样品用特殊的方法安排化验员进行了化验对比,结果未出所料。于是,我便拿着化验数据到了张主任的办公室里,没想到张主任却大发雷霆。

“我安排化验员化验多少遍了,平均33.52克/吨是最标准的数据了,你化验了三遍二遍就想来推翻这个数据,太搞笑了吧?”张春生没好气的说。

“数据的准与不准不完全在于化验次数的多少,更取决于分析的方法。”我耐心地解释着说。

“你有什么理由说我的方法不准?我们以往化验外报都是这么分析的,再说,全市化验单位哪家不是用这种方法?即使他想去市里仲裁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张主任理直气壮的说。

“我们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矿不同,化验方法就不同。”我也据理力争道。

“你的具体分析,就是想把化验数据提高外报,让公司受损失,你这是安的什么心?”很明显,张主任在进行人身攻击,“就这么定了,我是主任我说了算!”也是啊,张春生前几天又扶正了,说话更有底气了!

然而事情并没完,化验单报出去后,葫芦岛金矿送矿人员很快来到化验室要求样品复验,本来一次很好的挽救机会又让张春生给抛弃了,他仍然刚愎自用、固执己见。最后葫芦岛金矿提出了仲裁,并且要到中国一级黄金研究所——长春黄金研究所进行了仲裁,张春生的仲裁计划也彻底落空了。

二十天以后,仲裁结果出来了,和我化验的平均数据极为吻合,公司不得不重新按新的仲裁结果给葫芦岛金矿进行了结算。因为信誉的问题,葫芦岛金矿再也没有向公司发矿,就这样,一个年供精矿百万吨的特大客户没有了。这叫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

后来公司老总知道丢了大客户后,想严查此事。张春生上面有他姑父姜副总罩着,什么事都可以大化小,小化了,人的这张嘴,就是杀人的利器,捧人的魔窟,能让你直上青天,也能让你下三层地狱。有时再想想我自己,真是杞人忧天。天塌下来有个高个的顶着,自己又算得上哪棵葱!

这几天忙着对刚来化验中心新员工进行业务培训,再加上对前不久刚到任的统计兼保管员工作交接,忙得我有三四天未回家了,明天是周日,正好回家看看老人和女儿,看看家里有什么需要做的。

傍晚刚到家门口,看到女儿穿着一身浅红色漂亮的套裙在门口和邻居的小朋友一起玩耍,我把车子在院子里支好后,女儿也回到家里。

“丹丹,今天怎么穿的这么漂亮?”我的女儿乳名叫丹丹,我一边笑着问女儿,一边从包里拿出了在路上买的葫芦梨。

“爷爷说他有钱了,给我买的,还有一双新鞋呢,奶奶说让我上幼儿园穿。”女儿接过梨高兴的说。

肯定是老爷子又领残疾金了,老爷子每次领回残疾金总爱给孙女买点好吃和好玩的。

“爷爷去哪了?”我问女儿。

“爷爷说你今天能回家,去商店里买酒去了,说晚上要和你喝酒。”女儿不紧不慢地告诉我。

“哈哈哈哈,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我笑着进了屋里,感觉女儿真的长大了。

不一会,老爷子从外面风风火火的回来了,看起来不象有病的样子。

“怎么这么些日子没回家?”老爷子没等进屋就问。

“这几天忙啊,单位的事都凑在一起了。”没等我说完,老爷子一头扎进他和母亲住的房间,不一会手里握着塑料袋走到我跟前说:

“你看,这是什么?”老爷子语气中带着激动。

透过厚厚的塑料袋,我隐约地看到两块发黄的东西。退去塑料袋后,只见两块黄橙橙的东西展现在眼前,托在手里感觉到另样的沉重感。

“这是金块?”我有点梦游般地问,“爸,你把那些矿都加工完了?”

“前天就加工完了,昨天晚上去把汞膏提炼了出来,当时我就感觉这次汞膏就和以往不一样。”

“称了吗?有多少克?”我迫不及待的问。

“作坊里的天平太小了,连那一块小点的都称不了。”

“家里还有一台大的天平,等会儿我称一称的。”

我有点飘飘然了,整个人就像挣脱了地球的吸引力,慢慢地飘了起来,整个身子不能自主了。

晚饭的时候,我们爷俩都破例的喝了酒,而且都喝的不少!

这天晚上,我失眠了,这从天而降的财富让我一遍又一遍地规划着它的用途,“先去市里买座楼房吧,我的同事中很多人都在城里买了楼房,住进了城里。还是应当先买辆摩托车,这是我多少年盼望的……”我一遍又一遍的想着,直到东边的天空微微放亮才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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