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周围有光也有颜色,但是我们自己的眼里如果没有光和颜色,也就看不到外面的光和颜色了,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歌德重要作品?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歌德重要作品
我们周围有光也有颜色,但是我们自己的眼里如果没有光和颜色,也就看不到外面的光和颜色了。
——歌德
歌德出生于1749年,是德国最伟大的作家之一,也是世界文坛中独树一帜的文学创作者。他在诗歌、散文、戏剧等领域都颇有建树。
提起歌德,或许你最先想到他的诗剧《浮士德》。关于《浮士德》的构思和写作,是漫长的一段历程,据说歌德在1768年开始创作,直到1832年这部作品才正式出版,这部作品融入了歌德的毕生心血,不管是艺术性还是思想性,都配得上在文坛留下辉煌的一笔,因此被称为他最具代表性的作品。
但歌德作品中被他的同时代人阅读得最多的一本却是《少年维特的烦恼》,这部小说获得了那个时代相当高的印数,使他在当时名声大噪。
《少年维特的烦恼》是德国作家歌德创作的中篇小说,极具特色的是作者采用书信体的方式,用第一人称的形式进行写景、抒情、叙事和议论。小说的情节在极大程度上是自传性的。维特出生于一个较富裕的中产阶级家庭,他生性敏感,性格率真,向往自然,追求个性解放。在乡村的舞会上对一个法官的女儿夏绿蒂一见钟情,然而夏绿蒂却早有婚约在身。得不到心爱的人使维特饱受爱情的折磨,回到城市又面临着工作、人际交往上的困难,封建社会下迂腐的官僚制度与贵族的趾高气昂令他十分厌恶,维特像是一个“局外人”,大声地呐喊却没有人能够听到,前途渺茫和感情困境使他选择了自杀,结束了自己的烦恼……
“这正是我要说的,”我说,“心情不佳同懒惰完全一样,它本来就是一种懒惰。我们的天性就有此种倾向,可是,只要我们一旦有了振奋精神的力量,我们工作起来就会得心应手,并在工作中得到真正的快乐。”
随后,这位年轻人又开口了:“您说心情不佳是一种罪恶;我觉得,这种说法过分了。”——“绝不过分,”我回答,“恶劣情绪既害自己,又害亲人,所以称它为罪恶是恰当的。我们不能使彼此幸福,难道这还不够, 还非得互相抢夺各自心里间或所得到的那点快乐不成?请您告诉我,有没有这样的人,他情绪恶劣,却能将它藏于心中独自承受,而不破坏周围的快乐气氛?或者这样说吧,所谓心情不佳正是对于我们自己身份不配而内心感到沮丧以及对我们自己感到不满的表现,而这种不满又总是同被愚蠢的虚荣心煽动起来的妒忌联系在一起的。我们看到幸福的人,而我们却偏要让他们不幸,这是最让人不能忍受的。”
世上的事归根到底还不统统都是毫无价值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一个人只是为别人而去拼命追名逐利,而没有他自己的激情,没有他自己的需要,那么,此人便是傻瓜。
“你们这些人呵,”我嚷道,“只要谈起一件事,马上就要说:‘这是愚蠢的,这是聪明的,这是好的,这是坏的!’究竟想要说明什么问题?你们为此研究过一个行动的内在情况吗?你们能确切解释这个行为为什么会发生,为什么必然会发生的原因吗?如果你们研究过,那就不会如此草率地作出判断的。”“你得承认,”阿尔贝特说,“某些行为的发生无论出于什么动机,其本身总是一种罪恶。”
“……我们只有具有共同的感受,才有资格来谈论一件事。”
“人的天性都有其局限:它可以经受欢乐、悲伤、痛苦到一定的限度,一旦超过这个限度,他就将毁灭。”我继续说,“这里的问题并不在于他是软弱还是坚强,而在于他能不能经受得住自己痛苦的限度,无论是在道义上或肉体上。我认为,把一个自杀者说成是懦夫,正如把一个死于恶性热病的人称为胆小鬼一样,都是不合适的,这两种说法同样是离奇的。”
“沉着而有理智的人虽然对这位不幸者的处境一目了然,虽然也劝说他,但都是徒劳的!这正如一个健康人站在病人床前,却一点儿也不能把自己的精力输送给病人一样。”
“我的朋友,”我大声嚷道,“人总归是人,当一个人激情澎湃,而又受到人性局限的逼迫时,他即使有的那点儿理智也很少能起作用,或者根本就起不了作用。更何况——下次再谈吧……”
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要理解另一个人是多么不容易呀!
确实,我们天生就是如此,总要拿别人同自己相比,拿自己同别人相比,在相互比较中就显出了幸福和痛苦,所以,最大的危险莫过于孤独寂寞了。
我们的想象力受到天性的激发,又受到诗歌中奇妙的幻象的熏陶,往往臆造出一系列高大的人物形象来,而我们自己是最低下的,似乎除了我们自己,一切都美好无比,别人都比自己完美。这种想法是十分自然的。我们常常感到自己缺少某些东西,并觉得别人所具有的,正是我们身上所缺少的,此外我们还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统统给了别人,还赋予他们某种理想的怡然自得的情绪。于是,幸运者便完美无缺了,实际上他只是我们自己臆造的产儿。反之,如果我们竭尽自己虚弱和疲惫之力,一个劲地勇往直前,那么我们往往便会发现,尽管我们步履蹒跚,而且逆风而行,却比那扬帆使桨的人走得更远——而且——如果能同别人并驾齐驱或者甚至超而过之,就会真正感觉到对自己充满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