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前人从来仰望上天,双手张开顶礼膜拜,从中寻求人生的价值、意义及命运的走向和归宿由于天灾人祸不断,大部分人深受其害,少数火中取栗的也难逃波折末世前景一直如影随形,圣贤、大哲从未放弃探索一劳永逸的救世之道;其他人则在他们思想的照拂下蹒跚、磋磨,或勉力自强、自救,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良心和狼心的区别?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良心和狼心的区别(9.8.5良知包藏祸心)

良心和狼心的区别

我们的前人从来仰望上天,双手张开顶礼膜拜,从中寻求人生的价值、意义及命运的走向和归宿。由于天灾人祸不断,大部分人深受其害,少数火中取栗的也难逃波折。末世前景一直如影随形,圣贤、大哲从未放弃探索一劳永逸的救世之道;其他人则在他们思想的照拂下蹒跚、磋磨,或勉力自强、自救。

早先都认为生存与毁灭皆系于神意,所以救世、自救约等于信神和奉行神的教义。中国人相对勤快、上进,没有把希望全部寄托于外人(人格化的神),还推演出道德修养并自律的方法、体系(比如儒、道)。

近代西方机器工业和科技勃兴,至当代世界大战两次爆发,“智识”精英陡然认识到技术统治已既成事实,人类的毁灭迫在眉睫,于是提出“上帝已死”(尼采的名言)、“艺术拯救”的途径(比如海德格尔)——中国于此落后很多,西方哲人已经质疑并批判科技多年了,新文化运动的领袖陈独秀先生倡导“德先生和赛先生”,试图用民主与科学救国救民,对于当时的国人还非常先进。

上天、神人、宗教、道德、艺术、科学都高高在上,令世人膜拜、仰望,又无力感知、难以理解,只能机械地从众,盲目地信服。民主看着好看,闻着也香,但实施起来,落实到已经民主的民心、民力、民思、民行,究竟是民主还是它主,连搁到台面上争论,都难自主,公正结论。

导师马、恩首次指出:人的本质是制造并使用工具,从事生产劳动。他们指明的救世之道是工人阶级自救。马尔库塞(1898-1979)是当代“弗洛伊德主义的马克思主义”最有影响的理论家。他认为无意识的“爱欲”体现人的本质;劳动是最基本的爱欲活动;真正有意义的劳动应该是人的器官的自由消遣;劳动的“爱欲化”即劳动的解放,人由此获得真正的幸福——通俗理解,就是我们都天生爱劳动,只是由于被劳动而受压迫。如果人人都自由、自主地劳动,以此立身、立家、立世,个人便幸福了,人类便解放了。

那么多年,这么多圣贤、大哲拼力探索,人性的本来面目,现实的价值、意义和人类的切实未来,才一层、一层又一层地被摊开,呈现在我们面前——不过还不够,必须再深挖一生二、二生三下,才能将两者阐明得更周到、完满。

我们天生爱劳动吗?应该不爱。“好逸恶劳”即是古人针对人性的普遍表现概括的成语。但我们天性爱玩,这应该都没异议。根据前文分析,体力劳动主观上源自类人猿“动物性”的“游戏冲动”内驱力。它虚拟、自发、自在自为、务实地发端,具有自由的基因,并且促生了人类。但它从一开始,就服务于个人及群体填饱肚子、搭好窝子、养好孩子,逐渐取代原先动物式的徒爪、徒嘴、徒身子(比如以身撞树,落下果子)地找食、捕食、钻洞,因此又先天具有被动的基因。

这一基因使得个人自然而然地因顺从、服从而劳动,不管相对于他人、群体还是客观环境的逼迫。久而久之,“被劳动”成为大多数人的心理、行为习惯。只要这样能活下去,哪怕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窝不蔽寒也能苟延残喘。

“被劳动”确实是我们受苦、受累,并且内心难得自由、舒展的重要原因之一。不过,古往今来,根据联合国发布的《人口发展趋势的决定因素及后果》进行推断,地球上存在过的大约一千亿人,有谁不是被劳动的呢?

即使君主制国家的皇帝,他“劳动”的时间、强度、内容等,也被其大臣、天下子民,以及祖制、先王垂范、圣人语录等制约,如果恣意妄为,轻则被非议、被废,重则被残杀、灭门,比普通劳动者还被动——所以,只要人在江湖,便身不由己;只要身在社会,就相互牵制;再加上人在做,天在看,时时处处揣摩上天的心意行事——完全自发、自由、自主的劳动,所谓“劳动的解放”,不可能实现。

时至今日,无人驾驶汽车市场化,智能家居入万家,工业机器人流水线纷纷上马,家用机器人洗、扫、擦,收费站都自动化了……物联网将要开启万物互联的新纪元——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我们这一代人还不得不动手、动脚、挪屁股,后世子孙完全有可能只借助意念就能要啥有啥、想啥来啥了——劳动真要解放啦!其解放形式不是“自劳动”,而是“不劳动”。社会就要大同啦!

想归想,做归做;知容易,行极难。如今两极分化、人心浮躁、拜金主义、精致利己、资本横行、道德廉价、人情浇薄、生活维艰、世界动荡、战争频发……除了历史遗留祸端、落后传统延续,恰恰因为大部分人想得太多,做得太少——文明看着光鲜,社会表面进步,物质极大丰富,人性实际倒退。所有这些,若不能适时改观,我们还能烧煤、烧气、烧石油,后人能不能绑石片劈木柴就天火生炉子熬热粥喝,都难说。

根本问题不在于劳动能不能解放,而在于体力劳动作为发端人性的“根”还要不要?谁都知道,生产力发展,生产关系改进,文明的发达、社会的进步、国家的富强,我们的物质生活和精神文化水平的提高等,绝大程度上仰赖脑力劳动及其“智识”成果,尤其科技的日新月异。过去两三百年的世界现代化大多归功与此,未来更将因此才能永续。

但是,尽管如此,我们就不再需要体力劳动了吗?要知道,体力劳动不仅发端了人性,还是人类进化过程中长期赖以支撑的关键环节。有巢氏搭树居、燧人氏钻木取火、神农尝百草、黄帝造战车——《诗经》咏劳作——那时王者与民共苦,劳动与爱情媲美……自有确切文字记载的历史之后很多年,体力劳动才开始被“劳心者”贬低,被社会边缘化。

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同源发生。即使最简单的劈柴,其中也蕴含着劳动者对杠杆原理、力学定律、木纹规律的感知和运用。自从使用旧石器的体力劳动出现后,历经数百万年,专职于脑力劳动的“智识”精英、知识分子,以及不劳而获的贵族、食利阶层才从社会分工和生产关系中分化出来。

而且,从个人与“物力”、“物质能量”交互并沉淀相应体验的角度看,中国的学子、读书人在学习、工作的过程中,接近百分之百地摆脱体力劳动,实际上是从新中国建立后,钢笔、圆珠笔大量生产并普及开始(其中与人性关联的道理后文再述)。

重复一个观点:个人的一生,如果活到老,相当于复制人类从原初进化至今的全过程:生理上从细胞到发育成形,落地攀爬,经直立行走、身强体壮,再到伛偻身子步入坟墓;心理上从婴儿期混沌、懵懂,到幼儿、童年期天真烂漫,好动、好玩,经青春期血气方刚、逞强好胜、情窦初开,再到成年期稳重踏实、情智从容,之后步入老年期知天认命、安生乐道——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人类如个体死亡一样,终归灭绝。因为形同动物的身体,只是人性暂居的躯壳。

童年阶段,孩子就偏好拿“工具”改变身边的客观事物及环境。这会表现出三个趋势:一是破坏,弄得乱七八糟,主要发自“动物性”强化的掠夺倾向的内驱力。二是改造,模仿大人或别有创意地削弹弓、雕面团、补衣服、铲雪人……主要出于体力劳动强化的改造倾向的内驱力。三是适应环境,力所能及地与环境相适宜,这是“和谐”与“活泼”的人类意志内在要求在发挥作用。稍大些会与人比高低,受挫、遇冷、遭贬斥则郁闷、生气或羞愧,“社会性”的攀比心理逐渐蔓延。

大人严厉禁止孩子搞破坏,其“改造”由于稚嫩、拙劣,在大人眼里形同破坏,往往也被限制。大人倾力为孩子营造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要听话、有求必应的外部环境,一切为了让孩子长脑子;孩子稍大些力促他们啃书本、学知识、考高分、拿文凭,将来步入社会后出入单位、写字楼,坐办公室,只凭动嘴皮子、磨脸皮子、摇笔杆子、耍心眼子,就能成家立业,拿高薪、住大房、高消费,过上旱涝保收、温饱不愁、里外有光、精致高档的优越生活。

脑力劳动产出价值吗?大大地产出。但是其“智识”成果归根结底要落实在体力劳动,哪怕简化成开动机器的体力劳动上,才能产出实际价值——理论家的思想、官员的指令、专家的指导、教师的教导、艺术家的灵感,演艺者的歌、舞、表演等,只在两个落脚:一是体力劳动,二是保护体力劳动及其人工产品的战斗、战役、战争上,才具有实际价值和现实意义。

若它们指向未来,也需在未来“落脚”了,才具有实际价值和现实意义。若其指向破坏、伤害、掠夺、毁灭等,则造劣,造退,造祸、造恶——毕竟,人类的意念、神态、姿态、讲话等,本身不创造实际价值。个人的动作、行为,若不借助工具,顶多摘摘果子、挠挠痒痒、抓抓芝麻、丢丢西瓜……

有人若认为,我听听歌、看看舞、赏赏肉、鉴鉴美,精神文化需求得到满足,心情大好,身体倍棒,吃嘛倍香,岂不是获得了价值?——如果是,无论精神文化作品输出的,还是我们得到的,都只是“下三层六类”心理需求满足的,生物价值和物质价值烘托的“个人价值”,而非“人的价值”,与普通动物需求满足的本质相同。

“人的价值”由体力劳动发端,经生产劳动提升,至脑力劳动及其“智识”成果而集成,因人工出品及其对客观事物及环境的改造、满足人们越来越高层级的需求而体现——也就是说,个人心情大好、身体倍棒、吃嘛倍香之后,若不通过体力劳动产出人工产品,或其创作的文艺作品若不影响他人,最终由他人“落脚”了,个人及其价值仍然处在普通动物阶段。

孩子只要能使用工具,手工产出成品了;其成品虽然稚嫩、拙劣,却能满足需求,而不至于伤人、害人,就具备并体现了“人的价值”。但是,大人对孩子的期望和倾力培养,通常不关注这个,其中往往实际隐藏的潜台词是:成为“治人者”,通过“治人”赢得或瓜分“劳力者”凭借体力劳动产出的实际价值,满足人上人的需求——相应培养方式,将孩子彻底导向为了消费而消费,为了消费而学习,将来为了赚钱、养家而工作。

此等心理和行为的潜移默化,丝毫不考虑是否产出实际价值,更不关乎孩子将来的工作是否造劣,造退、造祸、造恶,能否造福自我、他人和社会。书本、师长教导的道义责任、使命担当、无私奉献等“口号”,远不如为了消费而消费、为了消费而学习的体验在心理沉淀得牢固,并渐渐被其消解得如萍踪侠影、盗帅留香。

其中潜伏的“恶意”是,孩子长大成人,经济独立后,会极力弥补儿时、青春期的缺憾,为了玩而玩,为了性而性。如此心理和行为十几年如一日的形成惯性,错过启蒙、成长阶段的扶正,再难扭转或刷新。

而且,为了消费而消费、为了玩而玩、为了性而性,必将趋攀比而走高,因见多识广而贪多,由精英教育的培养而精致化……如果相应收入不够,财力不足,倾尽所有匹配不到位呢?为了赚钱而工作的目标及实施就开始劈脑袋、鬼剔牙、掏耳朵、割韭菜,还强化相应心理、行为惯性,无休无止地膨胀。

俗话说,养儿防老,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妈妈的小棉袄。没有父母不期望子女优秀、孝顺,老有所养,乐享天伦。但是以极端方式,将孩子隔离在体力劳动之外,又置于当下学院式的启蒙、成长教育体系之内,强势促使孩子成为知识精英的父母,对此越期望,越尽心尽力,将来被数倍于此的力量打脸的噼啪声,就越响还经久不衰。

因为,通过体力劳动与“物力”、“物质能量”交互的体验,也即“物的磨砺”的沉淀,是促进我们与他人(包括孩子)的心与心共通并交融,达到以“人的价值”为基础的“同心”;基于共同的价值感而产生共同情感、共同美感,乃至抵达崇高、博爱的唯一源泉。

当然,仅体验不够。“智识”主要表现为个人与“规律”交互的经验,结合“生的激励”,以及我们后面将阐释的“人的碰撞”所积累的感知、阅历形成的价值观、情感观、美感观,必须与价值感、情感、美感辩证互动,对立统一,我们与他人的感情才得以发生、发展,向需求满足的更高层级提升。

“智识”自个儿当然能促进我们与他人的亲密关系,令我们与他人难分难舍。但是若没有体力劳动沉淀的共同体验,我们与他人单向、或相互满足需求的努力,终会回落在“下三层六类”需求的满足上,加深的只是我们与他人彼此心理的依赖关系。一旦遇到外力冲击引起不适,或者价值需求满足层面的价值感不一、价值观不同的隔阂,这类依赖关系极易被狭隘、自私的一方,以“自我”的决绝割裂。

自信为孩子付出一切,给孩子买买买、给给给、赏赏赏,同时套嚼子、抽鞭子、关笼子,督促孩子围着磨盘学习、学习再学习,就能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将来含饴弄孙、四世同堂,成为人生赢家的想法,绝对是巨大的谬误和偏见——推而及之,迷恋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异性,以为爱、爱、爱,护、护、护,为其付出、付出再付出,就能修成正果、天长地久,成就神仙眷侣的想法,搁在黄粱一梦、天方夜谭里,或能得偿所愿。

体力劳动发端并提升人性。之后,体力劳动中蕴含的“智识”,被人们外化为语言、符号、数字、文图等,用于总结前代劳动实践的经验,辅助沟通、思考、推演,开阔眼界,洞透表象,判断得失,预见未来等,并以之诉诸于脑力劳动,对促进个人提升、推动社会发展都发挥了越来越显著的作用。

直到步入有文字确切记载的历史阶段,这一过程已经延续了两、三百万年。由体力和脑力结合的生产劳动,分门别类至成千上万种,各人类群体满足其物质和精神文化需求的对象,也已极大丰富。

对于人类的演变来说,这是一段异常艰难困苦、锲而不舍奋斗的过程。个人启蒙、成长,若是大致复制某一项体力劳动之前发展、演化的关键环节及经过,达到精益求精、得心应手的水平,并能以此谋生,自然分外辛苦。而且,就当时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发展水平来说,个人及其家、族靠此拼力劳作,也只能勉强度日,还随时承受着突如其来的天灾、人祸的生存压力。

动物以其它物种为食,努力向“食物链”的更高处进变,自然是最便宜的生存、发展方式。这一弱肉强食的“动物性”心理、行为惯性延续至人类社会,不仅被个人,也被各人类群体习以为常。既然靠体力劳动谋生很辛苦,完全舍弃之,个人和群体的竞争力直接倒退回类人猿阶段,最便捷的谋生方式便是利用体力劳动生产的储备和武器,劫掠他人的劳动成果,满足一己、一家、一族,乃至群体的私欲。

“智识”精英既看到了“智识”的进步性和强大效用,也窥见了一些人试图不劳而获向“食物链”上方攀爬的勇气和努力,还想与他们一起摆脱体力劳动的辛苦,于是渐渐炮制出了一套“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说辞,和相应“学习治天下”的体制——只是,“治人者”没有想到,这不仅能“神佑”他们飞黄腾达、人丁兴旺、香火鼎盛,还把他们及后代搁到了情义沦丧、惊心动魄、盛极必衰,衰则天塌地陷、毁家灭族、满目荒凉,求苟延残喘而不可得的“诅咒”里。

这“诅咒”生生世世无解,原因在于“治人者”既然贬低、边缘化体力劳动,哄抬脑力劳动及其“智识”成果体现的“个人价值”,以“除了吃饭自己张嘴,做爱亲力亲为之外,什么都不用自己动手”为贵,他们及其子孙只能把自个儿端在半空,不肯沾尘带土。

这必然导致他们的行、思、念、想扎在书本描绘的“个人价值”世界,沉在以生物价值、物质价值烘托的“下三层六类”需求满足的精致物欲、性欲、贪欲里,既缺失与“物力”、“物质能量”交互的体验而对物性的洞察力不强,又对与之相应的人性识别不深,还无法与劳动者“同心”,以达成上下同欲、众志成城。

《战国策·触龙说赵太后》早就指出:君子之泽,三世而斩。这话后来演变成“富贵不过三代”。仅靠书本知识指导的纸上谈兵、花拳绣腿,二代、三代若非饱尝挫折和磨砺,脱胎换骨地“变性”:交不上君子,防不了小人,带不动下人;整个儿不接地气,虚伪张致;加上物欲横流,树大招风,怀金过市——别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地将祖业发扬光大,势必不进则退地一代不如一代,直至一溃千里,彻底没落。

二十四史记载了不少名门望族,历经千年而不衰。历朝历代的皇家,延续两三百年也正常。不过这主要得力于四方面条件:一是“劳心劳力说”的观念普及;二是国家级体制的保护;三是大家族的教育从来重视对子孙后代“武力”的培养,其中个人与“物力”、“物质能量”的交互体验,精准、细致处不逊于体力劳动的相关沉淀;四是中式书法、绘画的磨炼,对于人性的提升、修养,确实具有神奇的作用。

尽管如此,“五姓七望”、“关陇八大家”等名门望族,大大小小豪强世家依仗的体制还是卷裹着他们一起灰飞烟灭了。真正人性强韧、历经两、三百万年绵延不绝,并支撑人类社会发展的,实际上是无数默默无闻的手艺人、体力劳动者。不管数千年以来的“治人者”多么精思巧构、盘剥压榨,只要越过他们的底线,必然被他们群起而攻之,掀翻在地——因为他们才是如安泰俄斯一样,从大地汲取源源不断力量的真神。

如今,前述的四方面条件基本瓦塌了,才被解决温饱问题,刚随先富步入共富阶段的人们,却纷纷膜拜“治人者”的幻影,向往成为“劳心”的“智识”精英,为追求精致、光鲜的新贵生活,无所不用其极地终生奋斗起来。这虽说是随波逐流、大势所趋,但其中的荒谬及偏执,创世出今日已经普遍呈现的人心空洞、人情疏离、社会空心化的景象,又有多少人深思细想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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