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新婚之夜摔门(王爷半夜敲开房门试探我)(1)

冬安接下春史之位也两年有余,这日,她的爹爹下达命令,要她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尉迟观,想办法揪出他的春事,明年春册,尉迟观之名必需在春册占上三页。

这尉迟观乃是当今皇后胞弟,天赋异禀,能感知未来,可惜年过三十,本命与皇宫相克,才会卸下神官之职,自请离宫。既然不是神官,那他就不必再斋戒禁欲,也就成为春史记录的最佳题材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冬安终于缠上了这尉迟观,虽然觉得这女子古怪,但是认识冬安实在是好玩。第一次碰见冬安的时候,她在和山贼周旋,小小的女娃竟然能将几个山贼玩弄在股掌之间,还能挖个大坑让他们上钩掉进去。第二次碰见冬安,她身披凤冠霞帔在路上逃婚,最后把要抢娶她的地方恶霸断了后。虽然这女娃是个大麻烦,但是实在好奇接下来她会做什么,于是乎,这尉迟观便把她留了在身边。

为了让这尉迟观进展顺利,冬安决定安排一个叫蜜儿的姑娘到他身边,那蜜儿姑娘容色姣好,还对尉迟观一见倾心,若是主动出击,说不定他的春册就有着落了!

这夜,做好安排后,她便躲在尉迟观房外的树上观戏。

“大人,请问您睡了吗?”几声敲门声之后,是娇柔而羞怯的嗓音。

尉迟观认得那声音,虽然意外,却还是有礼的开门响应。

“这么晚了,蜜儿姑娘还有事?”他注视那提着灯笼和竹篮只身来到门外的蜜儿。

“我、我我我……”蜜儿紧张极了,她的手脚在颤抖,就连一颗心也扑通扑通的震着。

“还是镇里发生了事情?”他不动声色的又问,像是没注意到她脸上的爱恋和决心,以及竹篮里飘出的浓烈酒香。

“不、不是的……”她摇摇头,深吸了好几口气之后,才又有勇气继续道:“我只是听说大人今晚吃得不多,所以特地为大人准备了些酒菜,若是大人不嫌弃,今夜,蜜儿愿入房服侍大人……”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将声音含在嘴里,只是写在眼底的情意,却是那样的清晰。

在这宁静的夜里,有美丽的姑娘带着酒菜来访,或许是全天下男人最梦寐以求的神迹,但是到了他身上就变了。

“蜜儿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不过在下恐怕得出门一趟。”

没料到会得到这种回答,蜜儿不由得脱口问:“是很要紧的事吗?”

“不错。”他回答得毫不犹豫。

小脸上的羞红瞬间被苍白给取代,蜜儿揪紧裙襬,难堪的低下头。

“不,大人言重了,是我……是草民不该打扰大人……”一声呜咽不小心逸出红唇。“草民实在抱歉,草民这就退下。”话还没说完,人已伤心欲绝的跑开。

春天夜里的风,依旧透着一股冷寒,桃花虽然灼艳,却也不敌冷风侵袭,竟有几朵随风凋零,让人不免唏嘘。

眼前此情此景,让趴在大树上看戏的冬安,差点也想搥树叹息。

爹爹明明说过,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怎么尉迟观却偏偏将到嘴的鸭子给推开了呢?这没道理啊!

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说服蜜儿主动出击,她甚至没忘记爹爹的交代,在酒里添加能助“性”的药粉,好心的助尉迟观“一臂之力”,没想到全都白费了。

可恶,早知道她就该先用晚膳,再躲到这儿,如今厨房都收刀盖锅了,她到哪儿找饭吃?呜呜呜,她的肚子好饿啊。

咕噜咕噜……

受不了饥饿,平坦小肚竟不争气的发出饿鸣,说时迟那时快,尉迟观竟敏锐朝她藏身处扫来,月光下,他的目光竟不再温和,反倒凌厉得令人心惊。

不好,被发现了!

冬安无暇多想他的改变,只能慌张的跃下大树,一溜烟的直奔自己的厢房。

……

不疾不徐的敲门声,无预警自门外响起。

冬安自床上坐起,好困顿的揉着眼睛,半晌后才懒懒的出声问。

“谁啊?”

“是我。”来人果然就是尉迟观。

冬安心虚地拢紧被子,非常认真的考虑该不该变身成小猪,佯装自己已经睡死,干脆来个耳不闻为净——

“冬儿,开门。”可惜尉迟观却更快发出命令。

不好不好,他该不是怀疑到她头上了吧?

她明明就用了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里,还谨慎的打散长发、脱掉外衣,躺在床上装睡了好一会儿,怎么他还是找上门了呢?难道她不小心落下了什么把柄?

冬安惴惴不安的猜测着,一双小脚始终犹豫着该不该落地。

她若不开门,必定会让人觉得她心里有鬼,可若真的开了门,她却又担心会露出马脚。

说来奇怪,他虽然闲雅温和,却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只消被他盯着,她便会感到手足无措,尤其自从上回见识到他“无法无天”的魅力之后,她的病征就更严重了,不只会手足无措,一颗心还会扑通扑通的乱跳。

人说一物克一物,她想,他一定就是她的克星。

“冬儿。”温和的嗓音再次传来,像是要坚持得到她的响应。“过来开门。”显然,他也坚持着非进门不可。

情势比人强,冬安只能认命的跳下床,披上外衣,点上烛火,来到花厅替他开门。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小手掩着嘴,她刻意打了个呵欠,露出好困倦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门才开,他便理所当然的登门入室。

“蜜儿姑娘适才来找过我。”他别有深意的答道。

“真的?”她眨眨眼,心里有一大堆赞美蜜儿的话,却怎样也说不出口。他怎么还不将手抽回去呢?她、她应该没露出什么破绽吧?“既然如此,那你又怎么会来找我?”她装傻到底。

“你没来用膳,我有些担心,所以过来看看。”深邃的黑眸就着烛火,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她,像是在确定她毫发无伤。

“喔。”她点点头,想起他曾对蜜儿表示要出门一趟,难道就是去找她?

她还以为那只是借口,没想到竟是真的,不过她更没想到他会担心她。

他担心她哪……

占据在胸口的忐忑,瞬间被一股强烈的喜悦给取代,她露出好甜好甜的笑容,忽然有股冲动想奔入他的怀里,大声的告诉他,她好得很,但是——

“呃,我、我没事啦……”她有些害羞的拉下他的大掌,用彼此才听得见的音量回答,总算想起自己还得提防隔墙有耳。

只是她光顾着防外,却没注意到自己匆促之间,只披上外衣就开了门,如今单薄的亵衣绸裤就在外衣底下若隐若现。

即使娇小,她却已是个姑娘,一个成熟美丽,且甜美诱人的姑娘。

在确定她安然无恙后,他就该尽速离开,但他却无法控管自己的脚步。

即便无法感应,他却明白她在打什么鬼主意,也明白她这阵子都在忙着些什么,是她故意怂恿蜜儿来访,也是她躲在树上偷窥看戏,而这或许就是她接近他的目的。

他不晓得她是受了谁的指使,可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胡闹,所以才会决定过来给她一个警惕。

噙着淡笑,他忽然跨步走到她的床边,泰然自若的一屁股坐下。

冬安的眼珠子,差点就要掉出来。

“我今年三十,你曾说过我该是好好的历练。”他还一副打算和她促膝长谈的模样。

“呃……是吗?我曾这么说过吗?”要命!她哪管得了她曾经说了什么,他、他现在就坐在她的床榻上啊!

“你也说过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抚着她躺过的床,抚着她盖过的被子,他的动作轻柔的,就像是爱抚某种令人怜爱的稀世珍宝。

紧接着,他甚至还朝她勾了勾手指,脸上神情不见温和,反倒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危险,就连他的目光,都灼热得让人觉得口干舌燥。

冬安呼吸急促,怀疑自己一定是饿过头了,否则她怎么会觉得他好诱人、好可口,彷佛就像这世上最美味的一盘佳肴……

“冬儿?”他的轻唤,无预警的拉回她的神智。

她差点跳了起来。

“什、什什什——什么?”她慌乱眨着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一瞬间,想尝尝他的味道。“不行!”她大叫着,一颗小头还不停的左右摇晃,像是想甩开什么荒唐的念头。“啊,我、我累了,有什么事,我们还是明早再——”她急着想赶人,只是话还没说完,门外却忽然传来轻浅的脚步声。

她立刻掩嘴噤声,并侧耳注意外头的动静。

脚步声很轻,是个女孩子家,而且正笔直朝她的厢房走来。

糟糕!尉迟观就在她的房里,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让人给撞见了,她就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况且就算她现在将他扔出门外,也太迟了。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冬安只能当机立断吹熄烛火,跟着跳上床。

“冬——”

“嘘!”她用最快的速度捣住他的嘴。

为了阻止他发出声音,她几乎是整个人贴在他的手臂上,透过单薄的亵衣,他能清楚感觉到,她的娇躯不只柔软曼妙,更是丰盈得令人血脉贲张。

黑眸瞬间黝黯,黑暗中,他目不斜视的望着那飘散着白烟的烛芯,试着往床侧坐去,不料他有礼的规避,反倒让冬安误会他想抵抗,水眸微眯,她二话不说,立即朝他的胸口挥出一掌,将他击倒在床上,并迅速跨坐在他身上,用全身的力量将他压制住。

“冬姑娘,你睡了吗?”

朦胧烛火在门外亮起,来人果然就是为了她而来,而且听那声音,赫然就是一刻钟前,被尉迟观拒绝的蜜儿。

显然被人拒绝之后,她的芳心遭受到前所未有的严重打击,所以才会过来找冬安诉苦,可惜她却没料到,冬安的厢房内早已有其他访客。

此时此刻,冬安就跨坐在该名访客的腰腹上,一双小手不只捂在他的嘴上,还警告似的狠瞪着他。

“冬姑娘,你睡着了吗?”蜜儿实在是太过伤心,语尾还逸出一声哽咽。

冬安心疼极了,她多想出门安慰她,可惜她得预防尉迟观抵抗。

幸亏铁硕夜里都待在官衙的地牢里看守,否则要是惊动他,不打起来才怪,届时不只蜜儿会误会她和尉迟观,恐怕整个罗佳镇都会误会。

只是话说回来,究竟是什么东西抵在她的臀间?还有,他的身躯怎么比石头还要硬,害她坐得一点也不舒服。

皱着柳眉,她不耐烦的蹭了蹭臀儿,试着寻找更舒适的位置,却不晓得这小小的动作,足以勾动天雷与地火。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这样的折磨。

长袍底下,每一寸的肌肉都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尉迟观黑瞳紧缩,无法不注意到她的外衣往下滑了几寸,露出大片柔嫩雪肌。

他虽曾是神官,却并非完全没有欲望,只是,他虽能对其他姑娘的示好勾引心如止水,却无法忍受她这无心的撩拨。

她是这么的美丽,几乎夺走他的呼吸。

即使爱玩爱闹爱拖人下水,她却是如此的善良正义。

她不怀好意的接近他,暗中策划惊世骇俗的阴谋,却一点也不畏惧他。

她不只捉住他的目光,更占据了他的心,生平第一次,他迫切渴望拥有一个女人,然而,他更想珍惜她。

“冬姑娘?”门外,蜜儿可怜兮兮又唤了一声。

冬安的良心被拉扯着,唉,原谅她吧,等她摆平了尉迟观,她保证马上回头去安慰蜜儿。

几次得不到响应,蜜儿终于死心离去。

那是他听过最美妙的脚步声。

“呼,终于走了。”显然,不只有他庆幸,冬安也松了口气。

蜜儿一走,尉迟观在她房里的事自然就不怕泄漏出去,明天开始,她还是可以继续为非作歹——喔,不不不,应该说是为民谋福,天晓得有多少人想知道前任大神官的春天情事,她这么辛苦,全是为了天底下的百姓啊!

她格格轻笑,正打算松手,释放身下的男人时,眼角余光却瞥见自己肌肤,几乎全曝露了出来。

老天!她的外衣什么时候滑下来的?

该死,她怎么会这么粗心大意——啊,等等!他是不是看到了?他一定看到了对不对?他究竟看到了多少?又看了多久?

得意的笑容瞬间消失得丁点不剩,她又惊又羞的拉紧外衣,并迅速看向尉迟观,却错愕的发现,他正瞬也不瞬的盯着她,他的神情既专注又危险,目光深黝得像是想把她吞噬——

她知道这种眼神。

那是男人动情的眼神!

蓦然间,巨大的羞潮铺天盖地的朝她涌来,她发出低叫,咚的一声自他身上弹了起来,一路手脚并用的往后退,可下一瞬间,小脚竟踩了个空。

完了,她都忘了自己是待在床上了!

过多的慌乱让她变得迟钝,压根儿无法作出反应,就在她决定挨疼的瞬间,一双健臂却牢牢的拉住她,并将她捞回到床上。

“小心点。”不若平时温和的低沉嗓音,几乎就落在她的耳廓上。

她无法抑制的重喘,连忙伸手推开那让人颤栗的胸膛。

“你、你你你——不许看!”她羞赧娇叱,一双手连忙回到胸前护着,压根儿没注意到,黑暗之中他竟能捉准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及时出手搭救。

浑厚笑声徐徐地自薄唇里逸出,尉迟观单膝直立而坐,健壮的右手臂就搁在膝盖上头,整个人不再温和,反倒充满了侵略和压迫。

“可我想看,你很美。”他的语气充满赞叹。

“什么?”她错愕抬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温和闲雅如他,谦冲有礼如他,竟然——竟然——

“冬姑娘?”无预警的,蜜儿的声音又出现在门外。

冬安吓得几乎又要弹起来。

“冬姑娘?你醒了吗?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蜜儿在门外嚷着。

冬安揪着衣襟,猛地转头。

“我适才听见你房里有其他人的声音,你——你没事吧?”除了低嚷,蜜儿甚至用力拍起门来,那剧烈的敲门声,在静谧的夜里清晰可闻。

这下糟了,她得在其他人被吵醒之前,想办法阻止蜜儿才行!

想也不想,冬安立即跳下床,只是她才跨出步伐,却又忽然转身。

床榻上,尉迟观果然还是紧盯着她不放,即使面对这种“紧急状况”,他依然不受影响,目光灼烈得就像是想烧掉她身上的衣裳。

小脸更红,她又羞又怒的回瞪他。

“冬姑娘,我、我去找人!你等我!”得不到响应,蜜儿终于急了,话还没说完她已急忙忙的转身,赶着去搬救兵。

只是她的好意,却再次吓坏冬安。

不行,要是她真找人来还得了!

为了阻止蜜儿,更为了阻止尉迟观那侵略的眼神,冬安猝不及防的探出小手,狠狠点住他的睡穴。

直到确定那壮硕的身躯睡倒在床榻上,她便立刻冲出房门,在长廊上拉住仓皇的蜜儿。

“蜜儿,我没事,适才我只是在作恶梦。”她劈头就解释。

“恶梦?”蜜儿吓了一跳,可见冬安没事,还是松了口气。“可我分明听见你房里有——”

“那是我在说梦话。”冬安急忙接道。“我爹爹就经常取笑我,说我睡着时老爱说梦话,声音还能忽男忽女,让人雌雄莫辨。”

“是吗?”蜜儿信以为真。“啊,那是我太大惊小怪,吵醒了你吗?”

“没的事,对了,你怎么会来找我?”她迅速改变话题,同时拉着蜜儿往厢房相反的方向走去。

“冬姑娘,尉迟大人他……”

不问还好,这一问,蜜儿立刻悲从中来,两串珠泪滴滴答答的掉。

“哎,别哭别哭啊,这夜里风凉,我们还是到你房里说吧。”冬安加快脚步,像是迫不及待的想安慰蜜儿,可只有她自己清楚晓得,她有多心虚。

待她解决了蜜儿这头,一定要再想个办法,不着痕迹的将尉迟观弄到他的房里去,否则要是再有人来,她非去掉半条命不可。

【小说节选,请勿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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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取材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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