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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效新 段 炼
摘要：本文在国内外相关文献的研究基础上，结合笔者的实地调查研究，通过对比分析的方式，探讨了澳大利亚中小学英语强化中心（IEC）采用的以内容为依托的主题式英语教学及其优势。研究发现，以内容为依托的主题式英语教学能够有效实现语言学习与知识学习的结合，从而提升学生英语学习的兴趣，强化对学生语言应用能力的培养。这对于我国英语教学理念的转变、教学内容的选择、教学方法的改进以及学习环境的创设都具有积极的借鉴意义。
关键词：教学内容；教学理念；主题式英语教学；语言应用能力
一、引言
随着各级英语课程改革的不断深入，我国的英语教学取得了可喜的成绩。但长久以来，我国英语教学的重点是在诸如语法和语篇能力等语言用法方面，一方面，由于缺乏使用英语的环境，学生们无法将学到的语言知识在使用中进行巩固，也无法在使用中自然地习得语言，另一方面，枯燥的语言学习也难以激发和保持学生的学习兴趣，学生英语学习效率低下，学习效果难以令人满意，语言应用能力始终无法满足生活、学习和工作的需要。澳大利亚的许多中小学都设有专门的英语强化中心（Intensive English Centers, IEC），开设英语语言课程，主要为来自非英语国家的移民学生提供英语强化培训，许多孩子经过短期的英语语言课程的强化学习之后，很快就能进入到正常的课程学习中。这与我国英语教学中普遍存在的“高耗低效、学而无用、学不能用”的现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然，英语强化中心英语语言课程的成功，一方面与澳大利亚的全英语语言环境有很大的关系，但另一方面也得益于其英语语言课程所采用的以内容为依托的主题式英语教学。这种基于“以内容为依托的语言教学”（Content-Based Instruction, CBI）理念的主题式英语教学使学生在学习知识的过程中自然地习得语言，英语应用能力得到有效提升。因此，借鉴其成功经验，对于改进我国的英语教学、提升英语教学效果具有积极的现实意义。
二、CBI教学理念
以内容为依托的主题式英语教学基于CBI教学理念，这一教学理念兴起于20世纪80年代，借鉴加拿大开展的沉浸式语言教学实验（Immersion Programs）的成功经验，倡导以非语言的其他学科内容或某个主题为依托来学习外语或第二语言，从而将语言学习与学科内容相结合（廖春红、杨秀松，2009）。俞理明和韩建侠（2003：465）称之为“依托课程内容的语言教学法”。 基于CBI教学理念的外语或二语教学不以语法为纲，甚至不以功能——意念为纲，而是以学科内容为主，主张通过内容学语言（Haley & Austin，2014）。其优势在于消除了把语言学习同学科知识学习分离开来的现象,教学的重点也从教授语言本身转移到通过学科知识和主题内容的学习来获得目标语言能力上，正因为如此，CBI教学理念也从传统语言教学方法中脱颖而出（Brinton，2003）。
CBI教学理念则主张将教学重点放在诸如学习内容和学习策略等语言使用方面，强调通过内容的学习来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通过真实背景下语言功能性的运用来促进学生语言技能的全面发展，最终自然地习得语言（戴庆宁、吕晔，2004）。基于CBI教学理念的外语或二语教学被认为是将语言学习同内容学习相结合的有效教学途径（Dupuy，2000）。也正因为如此，这一教学理念在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英国等国家逐渐流行开来，成为最重要的外语或二语教学理念。
但在我国，目前的研究重点主要集中在对CBI教学理念的介绍和评述，以及对我国实行CBI的可行性、必要性及其重要意义的探讨上，但对于CBI语言教学具体做法的探讨以及实证性研究偏少。尽管目前国内有些学校在基础教育阶段尝试在历史、地理、生命科学、天文等学科教学中采用英语授课，旨在提升学生的英语应用能力，但局限于我国目前的师资现状等客观原因，以非语言的其他学科内容来教授语言在短时间内还无法得到推广，但是澳大利亚中小学英语强化中心英语语言课程中所采用的以某个主题内容为依托的主题式英语教学，更符合我国目前的国情和英语教学的现状，更具借鉴意义。
三、英语强化中心主题式英语教学介绍
据统计，现在澳大利亚每4个人中就有1个移民或者移民的孩子，因此，澳大利亚的学校中有许多来自不同国家，具有不同文化背景的学生。面对许多来自非英语国家的移民学生，如何提升他们的英语语言能力以适应澳大利亚正常的学校教育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为帮助这些移民学生克服语言障碍，澳大利亚许多中小学都设有英语强化中心，提供英语语言培训。据统计，澳大利亚仅西澳洲就有8所小学、4所初中以及2所高中设有英语强化中心。以笔者观摩的澳大利亚珀斯市比肯斯菲尔德小学（Beaconsfield Primary School）为例，这所西澳知名的公立小学总共有500名左右的学生，其中包括100多名来自于非英语国家的移民学生。英语基础较好的移民学生直接进入正常的学校课程学习，接受沉浸式语言教学，还有一部分移民学生虽然有一点英语基础，但根本不能满足正常的澳大利亚小学教育对英语的要求，所以需要在该校的英语强化中心接受英语语言课程的学习，为进入到正常课程学习打好基础。
（一）教学模式
比肯斯菲尔德小学的英语强化中心英语语言课程分为初级课程和中级课程两个层次，各持续半年的时间。以笔者观摩的班级为例，其课程为初级课程，整个班级现有12名学生，年龄从6岁到8岁不等，分别来自于中国、日本、韩国、马来西亚、波兰、肯尼亚等国家。学生的英语基础、文化背景、个性特点等都有很大的差别，这给教师的教学带来了很大的挑战。英语强化中心英语语言课程属于综合课程的性质，对学生的听、说、读、写能力进行全面培养，注重语言应用能力的提升。课程采取课堂教学与课下自主学习相结合的方式，注重对学生学习习惯和学习能力的培养。课程教学没有固定的教材，而是采用教师根据多年的教学经验以及学生的实际情况确定的主题，如我爱我的家、和我交朋友、生活中的动物、什么是科学、澳大利亚的历史等等，每个层次的课程围绕8—10个主题展开，主题突出应用性，也体现了由易到难的渐进性。
（二）课堂教学
课堂教学采用主题式英语教学模式，依托主题内容进行语言学习，最终目的是全面提升学生的语言能力，帮助他们尽快适应澳大利亚的生活和学习。以笔者观摩的一次课堂教学为例，这次的主题是生活中的动物，而当次的教学内容以《母鸡萝丝去散步》（Rosie’s Walk）展开。故事讲述一只叫萝丝的母鸡去散步，她穿过院子，绕过池塘，翻过干草垛，经过磨坊，钻过栅栏，从蜂箱下走过，最终回到鸡舍，正好赶上吃饭。故事中所用的语言简单，要求学生学习并掌握“hen，went for a walk，across the yard，around the pond，over the haystack，pass the mill，through the fence，under the beehives，got back for dinner，in time”等表达。教学材料的吸引人之处在于动画视频中设计了一只狐狸跟随，他时时想吃掉母鸡萝丝，但每次都扑空，而且很狼狈。故事情节幽默，内容简单易懂，适合儿童的理解和认知水平。另外，精美的动画，鲜艳的色彩，滑稽的音效等让人印象深刻。这是经典的少儿英语教学内容，在国内的儿童英语教学中也常采用。
结合主题和教学内容，课堂教学的开始是很自然的导入，教师首先要求学生自己画一张鸡的图画，尽管学生们画的千奇百怪，但任何作品都受到鼓励，孩子们的创造力和自信心得到激发和培养。然后教师要求学生把自己画的鸡展示并介绍给同伴，孩子们强烈的交流愿望激发了他们的求知欲望，学生们会主动询问教师有关鸡身体各部位的称呼，在交流中温故而知新。然后教师也把她画的鸡的图画粘贴在白板上，告诉孩子们她的名字叫Rosie，是一只母鸡，今天讲的就是Rosie的故事。
对于故事的处理异常简单，在教师播放视频时，学生们都在认真观看，但教师并不要求学生必须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学生们看到可笑之处也会开心的笑，也会随着音乐手舞足蹈，甚至有的学生会跟着模仿故事中讲述的Rosie的动作，这是一种全身心的投入和学习。在视频播放一遍之后，教师只是引导学生回顾故事的内容，简单检查学生的理解情况，然后教师又播放第二遍视频，强化学生对内容的理解和记忆。对于视频内容的处理仅此而已，教师并未对语言进行过多的讲解。
接下来是此次课堂教学的高潮环节，教师把自己养的一只母鸡放到了学生们围坐的课桌上，让学生们在近距离观察、抚摸的过程中强化对鸡身体各部位名称的理解和记忆；让学生们为母鸡准备食物，并亲自喂食，强化对食物相关词汇的学习和记忆；让学生讨论母鸡能做什么，强化与动作相关词汇的学习和记忆。然后，教师和学生们带着母鸡到操场去游戏，进一步观察，亲身领会went for a walk, across the yard, around the pond, through the fence, got back in time for dinner等表达，就在游戏的过程中，学生们的学习兴趣得到激发，真实的环境，真实的语言，真实的交流，知识的学习和语言学习也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课程的第二个阶段以写作为主，教师首先安排学生分组，结合涉及到的不同的方面合作写出相关单词，然后展示在白板上供所有学生参考，在这个过程中，学生们进一步学习了词汇。然后学生席地而坐，教师把当天涉及到的内容整理成一个Rosie’s Story，娓娓讲给学生们，引导学生们利用简单的句子讲述并且写出自己的Rosie’s Story，进一步完成语言的输出。而课后的作业也是开放式的，讲述自己的动物的故事，从而从另一个角度进行这一主题内容的学习和语言学习。
四、以内容为依托的主题式英语教学启示
根据CBI教学理念，当语言作为学习学科知识的媒介，实现语言教学与学科教学相结合时，便产生了最理想的外语或者二语学习条件（Pessoa, et al, 2007）。在中国目前的现实情况下，直接实现英语教学与学科教学的结合还有一定的难度，或者说需要一个过渡。“主题式英语教学模式是一个平稳有效的过渡方式”（吕晓娟、杨跃，2008：84），而澳大利亚英语强化中心英语语言课程中采用的以内容为依托的主题式英语教学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给我们的英语教学改革很好的启示。
（一）教学理念实用化
教学理念是人们对于英语教学的基本态度和观念，对于英语教学有着极其重要的指导意义。同样的英语教学材料，由于国内外的处理方式不尽相同，所以最终导致的学生语言学习的效果也不同，这体现了不同的教学理念。以Rosie’s Walk为例，在国内，教师一般更多会要求学生在反复观看视频的基础上记住视频中的表达，甚至熟练背诵、听写等，另外，教师会拿出时间讲解across, around, over, pass, through, under等词的意义和用法，然后通过例子强化学生们的机械记忆，这种教学关注的是语言本身，强调重复记忆。而英语强化中心英语语言课程中采用的以内容为依托的主题式英语教学则将学生的注意力集中在知识（如动物相关知识）的学习上，通过让学生使用英语来学习感兴趣的主题知识，把英语作为探索未知世界的工具，在学习新知识的过程中促进英语语言能力的发展。这种教学理念被认为是一种更为自然的发展语言能力的方式，因为这与我们最初学习母语时的方式相一致（Brinton, 2003）。
教会学生什么是磁铁，最好的方法不是展示给学生看，更不是讲解给学生听，而是让学生在用的过程中去认识。英语强化中心英语语言课程采用的以内容为依托的主题式英语教学不只是强调语言学习，更强调学习有关内容，强调将注意力集中在语言功能性的运用上，在使用语言的过程中认识语言的用法，在使用语言的过程中巩固语言的用法。因此，要从根本上改变目前我国英语教学中存在的学生缺乏英语学习兴趣，学习动力不足，语言应用能力欠缺等问题，真正让学生“想用、敢用、会用”，最重要的就是要转变教学理念，强调“学中用、用中学”的实用化的教学理念，改变目前英语教学中过分注重语言本身的现状，把教学的重心转移到语言应用上，通过把语言学习同知识学习相结合，促进学生在知识学习的过程中学习英语，从而提高学习效率和语言应用能力。
（二）教学内容生活化
教学内容是教学理念和教学目标得以实现的依托。澳大利亚英语强化中心英语语言课程的教学目标是帮助移民学生全面提升英语语言能力，以便尽快适应澳大利亚的生活以及学校教育，因此，在教学内容的选择上并不是简单地和学科内容相结合，而是从学生的实际出发，选择一些最生活化、最实用的主题内容，让学生们充分感受到学到的东西是生活和学习中需要的，马上就能用，马上就会用，从而明确了学习语言的目的。课程并没有固定的教材，教师按照多年的教学经验和学生的实际情况，形成了一系列的选题。
当我们采用CBI教学理念改革我国的英语教学时，一方面不能简单地不切实际地将英语教学与学科学习相结合，另一方面也不能生搬硬套澳大利亚中小学英语强化中心英语语言课程等国外语言课程的教学内容。研究显示，只有当学习和认知具有实际意义和挑战性，而且学习者愿意为之付出努力时，才会产生学习的动机和兴趣（Dupuy，2000）。而根据学生兴趣确定的主题内容和活动能创造出一种良好的学习氛围，从而使学生的学习自觉性得到了有效加强。因此，要根据我国的现实情况选择适合学生的主题内容，并应与学生的语言水平、认知能力以及情感需要相一致，并且最大限度地体现生活化和实用性。要选择并使用真实的语言材料，在教学活动中引导学生理解和传递有意义的信息，用英语完成现实任务。让学生在主题内容的学习中学习语言，在利用原有知识获取新信息，利用不同语境处理尚未理解的语言的过程中培养和发展语言能力。
（三）教学方法多元化
教学方法是体现教学理念，实现教学目标的手段。澳大利亚英语强化中心英语语言课程体现了教学安排灵活化，教学手段多样化和教学活动趣味化的特点，其最终目的是利用一切手段和途径来促进学生的语言学习。比如在此次课堂教学观摩活动的开始，教师把学生集中到一起，正式地介绍来观摩课堂教学的客人，然后学生们会一一和我们握手、打招呼并介绍自己。虽然这些只是最基本的日常用语，但只有在不断的使用中才能得以巩固和加强。课堂教学也没有固定的模式，教学手段随教学内容的变化而变化，例如，以Rosie’s Walk为例，既有通过绘画方式的导入，也有通过视频的课堂教学，既有课堂和校园里的观察学习，也有教室里的小组讨论和合作学习。更重要的是，教学体现了在游戏中学习语言，在使用语言的过程中游戏和学习的观念，从而保证了学生学习英语的持续的兴趣和学习的有效性。另外，英语强化中心英语语言课程的教学还体现了对学生学习能力的培养，澳大利亚小学的作业不多，更多是要求学生按照自己的兴趣选择阅读材料，在广泛和大量的自由阅读中学习语言。
而目前在国内的英语教学中，更多情况下是以教师讲、学生听为主。教师侧重语言知识的讲解，而学生则是被动接受、重复记忆和机械操练。教师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语言知识的讲解上，包括词汇用法、语法规则、句型结构、翻译方法、写作技巧等等，而学生只是对语言知识的重复记忆和机械训练。一方面，由于过分注重语言的形式而轻视内容，导致学习枯燥而无趣，学生缺乏学习英语的动力。另一方面，由于缺乏真实的语言和使用的环境以及机会，学生对语言的认识只是条条框框，没有太多直观的切身体会。学生就是在这种背诵——遗忘——背诵中不断地消耗精力和兴趣，久而久之，也就把英语学习当成了负担。以内容为依托的主题式英语教学体现出来的灵活的教学安排、多样的教学手段、有趣的教学活动加之对内容的关注有助于改变我国英语教学中存在的诸多问题。另外，CBI能够向我们的学生展示如何学习（Haley & Austin，2014）。其教学理念就是要把学生培养成为有独立学习能力、走出课堂也能继续学习的人，因此，对于解决我国学生学习能力不足，尤其是自主学习能力不足的问题是很好的选择。
（四）学习环境人性化
良好的学习环境对于英语学习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澳大利亚英语强化中心英语语言课程的教学环境也体现了澳大利亚教育的特点，充分体现了其人性化和实用性的设计和运用，教室的设置更灵活、更具人性化。除了常见的电脑和投影仪，并没有其他的高科技教学设备，英语学习环境的创设更多靠发挥人的作用。教室里没有一排排摆放的桌椅，桌椅可以随意搬动和组合，给学生充足的站立或者席地而坐进行游戏和学习的空间，更便于开展各种教学活动。教室的墙上贴满了学生根据学习内容制作的海报，不仅有日常生活学习中用到的诸如月份、星期、颜色等基本词汇和用语，也有学生们的个人简介、个人学习成果展示海报等等，温馨而实用，便于学生随时学习巩固。这样的班级都配备两名教师，一名主讲教师，全面负责教学，一名助教，帮助主讲教师完成教学任务，另外她还有一个重要的职责就是在教学的过程中对需要特殊关注和照顾的学生提供帮助。而以内容为依托的主题式英语教学就是帮助学生在这样真实的、人性化的、温馨而轻松的环境下，有意义地学习和使用英语，最终完成语言学习。
根据二语习得理论，成功的二语或外语习得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一个良好的语言学习环境，而这一语言学习环境要类似于母语习得环境（Krashen，1982）。在我国目前的情况下，要完全创设出类似于母语的习得环境还有难度，但是以内容为依托的主题式英语教学可以帮助我们在局部或者某个时间段创设出一个真实的全英语学习环境。例如，在英语课上，通过灵活的教学安排、多样的教学手段和趣味化的教学活动创设出更具人性化和实用性的全英语教学环境；通过设计学习任务和引导学生自主完成，创设出学生自主使用英语的环境。通过把知识学习和语言学习相结合，把学生的注意力集中在语言意义上而不是语言形式上时，学生就有了使用英语意识和环境，也就能在使用中学习英语。
五、结语
Stryker和Leaver（1997）认为，由于把学习语言和学习知识完全结合起来，CBI教学理念是对传统语言教学的重大革新，并由此带来了教学理论与实践的本质变革。通过对比研究我们发现，澳大利亚英语强化中心英语语言课程所采用的以内容为依托的主题式英语教学就充分体现了应用性的原则，以及这一英语教学理念在调动学生英语学习的积极性，提高英语学习效率方面的有效性。学生们不再只是为学语言而学语言，学习动机油然而生，语言应用能力也迅速提升，这些都为我国的英语教学改革提供了良好的借鉴。
注：本文系国家留学基金委2014年青年骨干教师出国研修项目（留金发[2014]3033）；2016年度青岛市社会科学规划研究项目“青岛国际化语言环境建设视角下的外语应用能力培养研究”QDSKL1601046）和中国石油大学研究性教学改革项目“基于项目的A层次学生通用学术英语研究性学习模式构建”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参考文献
［1］ Brinton, D. Content-based instruction ［A］. In Nunan, D. (Eds.). Practical English Language Teaching ［C］. New York: McGraw Hill,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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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aley, M. H. & Austin, T. Y. Content-Based Second Language Teaching and Learning: An Interactive Approach (2nd Edition) ［M］. Boston: Pearson, 2014.
［4］ Krashen, S. Principles and Practice in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M］. Oxford: Pergamon Press, 1982.
［5］ Pessoa, S., Hendry, H., et al. Content-based instruction in the foreign language classroom: A discourse perspective ［J］. Foreign Language Annals, 2007, 40 (1): 102-121.
［6］ Stryker, S. B. & Leaver, B. L. Content-Based Instruction in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M］. Washington: Georgetown University Press, 1997.
［7］ 戴庆宁，吕晔. CBI教学理念及其教学模式［J］. 国外外语教学，2004（4）.
［8］ 廖春红，杨秀松. 《高等教育中的CBI模式》述评［J］. 外语教学理论与实践，2009（3）.
［9］ 吕晓娟，杨跃. 主题模式在基础英语教学中的应用研究［J］. 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2008（3）.
［10］ 俞理明，韩建侠. 渥太华依托式课程教学及启示［J］. 外语教学与研究，2003（6）.
A Study on English Teaching Based on Content and Theme——The implication from English teaching in intensive English centers of AustraliaChen Xiaoxin Duan Lian
Abstract: Based on the study of relevant studies at home and abroad as well as the authors’ own investigation and comparative analysis, this study probes into the theme-based English teaching and its advantages in intensive English center in Australian primary and middle schools. It is found that a combination of language learning and knowledge learning can be achieved from theme-based English teaching to stimulate students’ interest in English learning and cultivate their language competence, which offers beneficial implications for our English teaching reform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ransformation of teaching concept, choice of teaching content, improvement of teaching method and establishment of teaching environment.
Key words: teaching content; teaching concept; theme-based English teaching; language competence
（本文首次发表在《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2016年第7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