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往许晴的孩子是谁的 冲冠一怒斥红颜(1)

据百度搜索载,许晴和王志文因《皇城根儿》互生情愫,公开恋情,被人们称为“金童玉女”。两年之后,王志文离开北京回到上海,他们的恋情也戛然而止。

这是一个很不负责任的记述。

事实上,拍《皇城根儿》那会儿正是许晴跟尤勇热恋之时,而王志文心仪许晴更要前推4年,即1988年许晴考入电影学院,王志文受朋友之托,帮着照顾这个漂亮妹妹,尽管他对许晴一见倾心,但“朋友妻不可欺”的古训,让这个学北方人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上海男人,始终压抑着自己的情感。而当朋友挥泪痛斩情丝,与多情的许晴恩断义绝,却又被尤勇抢在身前,捷足先登。王志文岂能容他人独享美人,所以才有了《皇城根儿》拍摄现场他与许晴长吻的一幕。

娱记老Z告诉我,王志文亲口对他说的,那天拍他跟许晴的一场戏,赵宝刚坐在平房屋顶,手执导筒,王志文将许晴扑倒,压在身下狂吻,不知是宝刚看呆了,还是他故意想“整”这二人,始终不喊“OK”,由于吻得时间太长,王志文感觉快要窒息了,只好主动脱开许晴的嘴唇,替导演大吼一声:“停!”再看旁边,尤勇那怂货满脸紫胀,已经要背过气了。

“志文跟你说的时候,是不是特得意?”我能想象出他跟老Z叙述时的样子。

“没错,得便宜卖乖。”

那段日子,我们跟王志文还是称兄道弟的关系,尤其老Z跟他走得更近,常拉上我去王志文在中戏的宿舍豪饮。他一个电影学院的毕业生,竟分到戏剧学院教台词,就好比张艺谋荣膺“东京影帝”,表演系的学生无地自容一样。《青年周末》举办“明星钓鱼大赛”,我还特意把当时名气不大的王志文叫去,跟葛优、刘威、林芳兵、蔡国庆等几十号子演艺界大腕同池垂钓,让他开开心心地过了一把明星瘾。而真正使他成腕儿的却是赵宝刚导演的另一部电视剧《过把瘾》,这个8集小戏令王志文、江珊一夜爆火,几近登峰造极,就连二人演唱的那首主题歌《糊涂的爱》,至今都是大小歌厅的保留曲目。

王志文有点找不着北了,身板端着,脖子梗着,嘴角翘着,眼睛斜着,甚至在哥们面前都把自个儿当腕儿。王志文目空一切的架势,首先惹恼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酒友老Z。

“以前我不愿说,他每次跟人拼酒,回去都抠嗓子(呕吐出来)。该咋地就咋地,甭装!”

李少红导演的电影《红粉》举行关机庆功宴,三位主演王志文、王姬、何赛飞全都出席,各路媒体记者也蜂拥而至,其中包括娱记老Z。按说人家电影口的事,你一个电视报记者跑来起哪门子哄呀?其实,老Z是王志文把他当好朋友请过来喝酒的,虽然老Z对王志文的狂傲有些看法,但又不是冲他,所以二人并没有伤和气,还是哥们。然而,就连王志文本人都没有想到,他诚心相邀,竟会弄巧成拙,在老Z心里结了疙瘩。事情的始末是这样的——

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王志文见了老Z,把他领到一张餐桌前坐下,亲自斟满酒递给老Z这个“酒腻子”:“哥哥,你先喝着,我去招呼一下那帮东西,一会儿回来陪你。”说罢,端着一杯红酒融入到一群俊男靓女明星大腕之中,谈笑风生,拥美入怀,出尽风头。他似乎早把老Z忘到脑后了,打一走就没再回来过。老Z在娱记圈里那也是有头脸的人物,哪受过这般冷落?况且他原本就对王志文有了不良印记,这下更觉得他忘乎所以,不拿哥们当哥们。于是,老Z也没跟王志文知会一声,便愤然离去。一出门,他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我:

“你必须出来陪我喝酒,我不痛快!”

“呦,谁招你了?”

“王志文那小子。”

“他?打刚一冒头你就捧他,他会惹着你?”

老Z把来龙去脉一讲,我倒先数落他两句:“你也是,小心眼儿了吧?丢名记身份了?”跟着,我话锋一转:

“不过,也该给王志文点教训了。”

老Z明白我说的“教训”是什么意思。

我们那会儿的影视记者都很抱团儿,有事共担,一呼百诺。听说要给王志文点“颜色”,有的本就赞同,有的虽不大情愿,但也不便破坏“行规”。因此,除了老Z一篇“头儿光光,鞋儿亮亮”骂人不吐脏字的文章,我们各大平面媒体对王志文几乎集体禁声。在电视剧《水浒传》里演西门庆的李强见着我说:

“别看斌子写了‘头儿光光,鞋儿亮亮’,志文并不怨他,恨的是你,说哥哥你是背后摇鹅毛扇的,尽出坏主意。”

我把强子的话转述给老Z,笑着嗔怪道:“都是为了你,王志文这大爷的,丫倒恨上我了。”

说真的,我对王志文并不太在意,他恨不恨我没所谓。倒是有一个人挺身而出,为王志文打抱不平,两肋插刀。Dese

这天,我和老Z、小宁刚跟江珊、刘蓓聚会回来,才进家门不久,电话铃声就响了。打来电话的人是许晴,上来就是质问的口气: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这样对志文?”

我一愣,许晴从来没有这么对我说话过:“什么什么意思?我们怎么对他了?”

“怎么对志文你心里清楚。”许晴的火气挺大,“我告诉你,以后不许你们这样欺负人!”

许晴的话,更有她那强硬语调,把我气炸了,心说巩俐、刘晓庆也不敢对我这态度,你算老几呀你:“我们欺不欺负王志文关你什么事?少跟我来这套!”

“啪”的一声,我把电话摔断了。

来来往往许晴的孩子是谁的 冲冠一怒斥红颜(2)

(剧照)

尾声:这样一个结局

掰了以后,我和许晴有过一次偶遇,既没有怒目而视,也没有任何话语,形同陌路。后来,听说她跟了个文化商人。说来也巧,舞蹈家官明军从美国游学归来,在北京亚运村康乐宫(现已拆除)引进了一台舞蹈秀,演员都是从俄罗斯请来的美女。明军让我帮他做媒体宣传,还特意把我引见给了这台演出的赞助商,此人正是那个文化商人,他留给我的印象是有钱就任性,想要什么都可以用钱砸。

关于许晴跟某银行行长的传闻,比传文化商人要凶猛得多,各种版本也多,有说文化商人为了获得巨额贷款主动将许晴介绍给这位行长的,有说行长贪恋许晴美色死缠烂打车房大礼勾引上手的,真真假假,莫衷一是。有哥们跑来问我,这事有影没影?我说,我还想问你呢。你就当个段子听,闲来解闷儿。

那段时间,有关许晴的传闻传言好像一直没有断过。说实话,我也只是听听,并无任何触动,许晴跟我的关系原本就像她跟秦晓光一样,曾经的朋友而已,其印象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淡漠,而且愈来愈淡,像一朵浮云,从眼前飘走了。

六年后的2001年,央视影视部一位编导请我去南京出席军旅题材电视剧《DA师》的开机仪式。我问男女主角是谁?他故意造了个悬念:到那儿你就知道了呗。他的电话刚放下,初海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咱俩订一个航班吧,头天下午或晚上飞就成,南京那地方去的够不够了,台里的戏没办法。”

初海够不够的,我可是头一回来金陵,从机场到市区的路上,感觉这座古都绿化得蛮好,树种选得也好,不像北京,一到春季漫天飞柳絮。进入酒店住下,我立刻拉初海陪我去秦淮河、玄武湖,虽说逛景不如听景,但毕竟是不同的风貌,不同的韵味,也让我想起南唐后主李煜的“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开机仪式就在我们下榻的酒店举行,说是“开机仪式”,其实已经拍了一段时间,只不过没有对外声张,今天借这个由头,就是要广而告之。央视相关领导、前线话剧团正副团长、投资方代表、导演陆续坐上主席台前排,跟着是演员,这里面有很多我熟悉的面孔包括巍子、陶慧敏、侯勇、精品剧《年轮》男一号张世会以及新人傅淼等。最后走出来的两个人,直接被请到第一排挨着领导就座,他们便是隆重推出的《DA师》男女主角。看到王志文和许晴,我简直要蒙圈了。出于礼貌,我耐着性子听完领导讲话,等到导演介绍演员,我已起身离开会场,初海也随我出来,进了旁边的咖啡厅。

“早知道是他们两个,我就不来了。”我说这话并没有怨,也没有恨,只是觉得见着面挺尴尬。

“没所谓啦。”初海心里也有“结”,但比我看得开。“咱就报道这个戏,不搞演员专访,要访也访导演。”

我们正聊着,就见咖啡厅的门被推开,探进一个脑袋,看到我和初海,脑袋“唰”一下缩了回去。王志文缩回去没一会儿,门又被推开了,自自然然地走进一个人,先是跟坐在离我们很近的一个女孩说话,然后不经意地转身,像突然发现我们似的,面带惊喜走了过来。

“嘿,嘿,不理人了?”许晴的一句半嗔半怪,让我和初海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没等我们让座,许晴自己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然后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就像我们之间所有的不愉快压根儿没有发生过。一会儿,剧组有人过来喊她,许晴对我和初海说:

“回北京,我约你们。”

晚上是剧组的“开机宴”,许晴特意过来给我和初海敬酒。王志文刚好打我们身边经过,我想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么多年了,跟许晴都“化干戈为玉帛”了,跟王志文是不是也可以消解矛盾?虽然不可能再成为哥们,但也别做永久的仇人。这么想着,我便准备主动跟他打个招呼,孰料有演员过来勾肩搭背地把王志文拽走了。我暗自独语:难道是天意?

许晴回北京后曾约我和初海去凯宾斯基喝过咖啡。再后来,大家各忙各的,相互往来不再像上个世纪九十年代那般频繁,只是年节会收到她的一个祝福短信。

来来往往许晴的孩子是谁的 冲冠一怒斥红颜(3)

(许晴背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