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州博物馆老馆面积(走进郑州博物馆)(1)

郑州博物馆讲解员讲解博物馆里的“天地之中”元素

郑州博物馆老馆面积(走进郑州博物馆)(2)

登封观星台郭红欣摄影

【开栏的话】

暑期中的孩子,怎样接触到更多的科普知识?为提高青少年科学素养,提升青少年创造和动手能力,拓展青少年知识面,大河报·豫视频联合郑州博物馆开展“大河带你玩转科普”系列科普类直播活动,为广大青少年提供更生动的、更接地气的科普知识。

□大河报·豫视频记者 刘瑞朝 黄婷 文图

河南人经常挂在嘴边的“中”有什么深刻内涵?郑州又为什么具有“天地之中”的名号?春秋五霸之一的楚庄王为什么要跋山涉水北上,以问鼎中原?郑州的“中”,在历史上和文物遗存上,又有哪些体现?

“大河带你玩转科普”第一期,我们走进郑州博物馆“天地之中”展厅,一起来找寻郑州天地之中的奥秘以及郑州为什么“中”的答案。

科技

登封观星台测出的历法比现行公历早了300多年

夏至正午,日影最短,白昼最短;冬至正午,日影最长,黑夜最长。通过日影的变化,以确定不同的节气,应用于农业生产中,这早在三千多年前的郑州,就已经有了实践。

郑州博物馆讲解员周鹤婷介绍说,位于登封市告成镇的周公测景台,是西周初年周公为营建东都洛阳寻求天文依据而设立的。

周公在此立木表、垒土圭,以测日影、求地中、验证四时季节的变化,传说周公认为此处是天地之中。到了唐开元十一年(公元723年),太史监南宫说仿周公旧制,将木表土圭改换成石表石圭。圭表之法的原理,便是大家所熟知的“立杆测影”,测出两次冬至时刻,就能得到一个回归年的长度。到了元代,天文学家郭守敬为进行“四海测验”,主持建造了27座观测点,登封观星台就是其中的一座。

郑州博物馆内,就有一座微缩版的登封观星台模型。在石圭上,还能看到清晰的“景符”,可以精确测量出太阳光在每个节气投射到石圭面上的影长刻度。

夏至和冬至、春分和秋分的时刻精确了某一天某一时,由此测定出一个回归年的长度为364天5小时49分12秒,和今年高科技测量结果相比仅差26秒。

而郭守敬等人编写的《授时历》,是我国古代科学史上的一大成就。其精度与如今全球通用的公历相差无几,但它的出现却比现行公历早了300多年。

建筑

嵩山“天地之中”历史建筑群浓缩在郑州博物馆内

郑州博物馆内的天地之中展厅,可谓是登封“天地之中”历史建筑群的浓缩版。2010年8月1日,在第34届世界遗产大会上,作为我国当年唯一申报世界文化遗产项目的河南登封“天地之中”历史建筑群,被成功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该历史建筑群建筑种类多,是中国古代礼制、宗教、科技和教育等建筑类型的杰出代表,更是我国古代建筑技术和艺术发展的滥觞,是东方古代建筑艺术殿堂和不可替代的人类世界文化遗产。

嵩山是儒释道共存的圣地之一。天地之中展厅,将儒释道三教的代表性建筑,呈现在广大游客面前。

周鹤婷说,郑州目前拥有国内仅有的三座庙阙,即中岳汉三阙之太室阙、少室阙和启母阙。它们都建于东汉安帝时期,代表了中国古代国家级祭祀礼制建筑的典范。

汉三阙上,除镌有阙铭外,其余均以石块为单位雕刻画像,雕刻了马戏、蹴鞠、大禹化熊、启母化石、玉兔捣药、象和骆驼图、斗鸡等,是汉代艺术风格和思想生活的集中反映。

圣地

嵩岳寺塔给了“大玉米楼”灵感是东亚地区同类建筑的典范

“苍苍竹林寺,杳杳钟声晚。”嵩山是圣山,也是佛教的“天中圣山”。郑州是佛教文化的初兴之地,中岳嵩山以其天地之中的位置,以及紧邻汴、洛两京的优势,逐渐成为历史上中国佛教的传播中心。

以嵩岳寺塔、净藏禅师塔、法王寺大唐塔为代表的嵩山佛塔遗存,是不同时期的重要佛教遗产。提起嵩山,就想起少林寺。但是少林寺,其名何来?周鹤婷说,这在郑州博物馆内能找到答案。原来,少林寺是因坐落于嵩山腹地少室山茂密丛林之中而得名的。

而创建于北魏年间的嵩岳寺塔,却和郑东新区的“大玉米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根据介绍,它是中国现存最古老的砖塔,也是世界上最早的筒体建筑。嵩岳寺塔代表了东亚地区同类建筑的初创与典范,在世界建筑史上具有不可替代的地位。

塔平面呈十二边形,为15层密檐式筒体结构砖塔,密檐之间矮壁上砌各式门窗492个。密檐自下而上逐层内收,轮廓呈优美的抛物线形。而“大玉米楼”的灵感,便来自于嵩岳寺塔。

史实

《资治通鉴》其中一部分是在嵩阳书院完成的

国内最古老的古树,竟然位于郑州,这件事情相信很多人都不知道。登封嵩阳书院内的两棵将军柏,迄今已有4500年的历史,是目前国内年岁最长的古树。

嵩阳书院是我国创建最早、影响最大的书院之一。其原为寺院,五代时改为书院,到了宋代,便成为当时全国四大书院之一。后来,这里成为程朱理学的策源地和传播中心。

大学者,非有大楼也。而嵩阳书院在历史上之所以出名,是因为有多位响当当的人物在这里讲学布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范仲淹在此讲学,宋代洛派理学家程颢、程颐兄弟也在这里讲过学。

还有一个人,也在这里待过,周鹤婷说,他就是司马光。《资治通鉴》有一部分实际上是在嵩阳书院完成的。

嵩阳书院不仅有古树,有古物,有名人,有名迹,其建筑规划布局和实物留存也颇具特色,对研究我国古代书院建筑、教育制度具有不可替代的标本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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