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时,当时的班主任穆*庄找到自己,说刘*月由于某些原因不想当班长了,特别希望自己能当班长,承担起带领大家学习和生活的重任来,我一开始也不想干,后来穆老师和我谈过几次心,我决定承担起这个重任当上班长后,带领大家出早操,课间操,组织大家去烈士陵园祭拜先烈等,安排大家值日等工作,积极参加学校组织的募捐等活动,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香河一中高三19班?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香河一中高三19班
高三时,当时的班主任穆*庄找到自己,说刘*月由于某些原因不想当班长了,特别希望自己能当班长,承担起带领大家学习和生活的重任来,我一开始也不想干,后来穆老师和我谈过几次心,我决定承担起这个重任。当上班长后,带领大家出早操,课间操,组织大家去烈士陵园祭拜先烈等,安排大家值日等工作,积极参加学校组织的募捐等活动。
高三那年的春节,骑上家里二哥买的摩托车去到城里同学家拜年,当时自己骑摩托的技术可以说特别的差,骑着走在县城的大街上,心里直犯嘀咕,害怕出交通事故,速度始终控制在60迈以下,来到了王*峰家、耿*松家,当时在张*家吃的中午饭,饭后骑着摩托回家,到家进门时没掌握好,将摩托一下子摔倒了地上,还好没摔坏什么零件。
高三生活在严格时间控制下,学习的压力造成人的神经紧绷,很容易使人身体吃不消,赵*就是这样,当时上课期间赵*从椅子上一站起来忽然之间摔倒了,脸色煞白,好在旁边有同学扶住了,自己赶紧过去拿手卡住他的人中,等她苏醒过来后,同学帮着去医务室处理一下,就是学习压力过大,营养跟不上造成的。
高中三年级时,在我们上早自习时,学校院子里总有个老头拿本英语书也在看书,并朗读,有时我们在其旁边经过,他就把我们拦下,问我们英语中的单词,我因为英语比较好,就告诉他,慢慢的我们就熟悉了,得知了他也和我们一样也在学习高中英语课本,但是通过自学的方式,这个老人的做法激励了自己。连一个6、7十岁的老人都能通过自学,来掌握第二语言,我们在校的学生为什么不能呢。记得我们的英语老师彭*菊,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能来上课了,给她替课的老师是我们学校的英语特级教师徐*珍老师,她来给我们上课,书本也不打开,张口就来,Long long ago,there lives a monky......,后来我们毕业多年后,听说她被调入到北京四中来了,当时还在一中的校刊上看到了。
7月份7.8.9号是我们那个时期的高中考大学的日期,老师提前准备好了藿香正气水,风油精等能防暑的东西,但没有同学用到过。近年来这一时段气温有所升高,自然灾害频发,社会各界希望将高考时间适当提前。为缓解高温天气和自然灾害对高考的不利影响,决定从2003年开始调整高考时间,高考时间固定安排在每年6月7日、8日,简称678,跟汉语的“录取吧”谐音,听起来让人很舒畅,也带有祥瑞的象征。
高考完了,同学们要分离了,有些不舍,但不得不面对,同学们抱在一起哭泣,有的女同学买了留言本,在上面写上自己的祝福留给要送的同学,有的把有纪念意义的东西留给对方,我们男生就没有这样过多的留恋,将书本一下子都扔了,选择自己喜欢的书籍打包带回家了,等待分数下来的过程是个漫长的过程,自己利用这段时间去了趟北京,等回到学校后刘*伯老师直说分数下来后找不到我,说自己的分数已经够委培生了,但已经过了报名的时间了,很可惜。高考失利后,在家里接到仝*莲给自己寄来的信,打开一看,是鼓励自己的话,也是我们共勉的一些话,当时觉得还有同学惦记着,真幸福!
高中三年的学习生活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在这里结识了拥有一辈子情谊的同学,也学习了很多文化知识,也能通过自己的知识去与他人争论。记得高中三年级时,当时的张庄天主教堂的主教升红衣大主教,学校操场上停满了来祝贺的全国各地的天主教教徒,教堂里准备了免费的吃喝,一直持续了三天的时间。当时113班的刘*峰和我利用课余时间去了一趟教堂里,进到教堂里看教堂顶部的耶稣的画像,从哪个方向看都是直面你的。他是信奉天主教的,我们学校同学里也有很多天主教教徒,我当时,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什么信仰。我们两个就为了天主教的教义产生了分歧,各持已见,从人为什么要信教,到如何去做礼拜等等面红耳赤的争论,最后我们谁也没有说服谁。
高中三年,是人从青少年过渡到青年的阶段,这个时期男女之间就受到荷尔蒙的作用,产生恋爱。我们班里就有刘*月和仝*莲、郝*涛和张*、付*明和张*玲等这些被认为校园爱情的典型,这些校园爱情有的由于两人不在一个城市产生了裂痕,有的是因为移情别恋,没能修成正果,最后只有刘*月和仝*莲结成了伉俪。至于和其他班同学结为夫妻的,有张*和刘*梅,这些也算是知根打底的。
高中三年,同村的高我一届或者两届的同学们,都陆续的离开高中或考上让人羡慕的大学或到社会中投身工作了,有些同学记忆深刻,王*锋(小名阿勇)、孙*辉(小名平夫)他们两个是我同村的,和我家离的都不远,还有尹一的代*营、代*桥等。孙*辉当时在高中时就交了一个女朋友,当时他的女朋友在学校附近党校里住,我和孙*辉下课后空余时间还经常去她那里玩,后来两个人结婚了,自己回村里时也没有时间去他家里,我们也就慢慢失去了联系,听家里人说他在沧州上班。在2019年回老家参加侄子的婚礼时,孙*辉的大哥来参加婚礼,我们是亲戚关系,就问起了孙*辉现在的情况,他说孙*辉在北京,当时自己就嗯了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虽然现在知道在一个城市,也没有那种想要急于联系的冲动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从县一中毕业一晃都26周年(截至2019年)了。在这26周年的时间里,时刻没有忘记自己是献县一中毕业的,虽然在北京,也把户口落在北京,但心一直惦记着母校,一有母校的消息就马上兴奋的关注,不论是自己同村的后辈们还是朋友的孩子在县一中读书,都是自己关注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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