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是科学之母”这句话有各种各样的用途,比如对一篇极其无聊的文章进行表面上的深刻思考,或者在捍卫一篇显然毫无前途的科学价值时进行最后的抵抗。然而,我不认为这句话能在讨论中为哲学价值提供任何支持。现在,我将讨论“哲学是科学之母”的三个可能含义,并说明它们对那些想要护卫哲学的人没有帮助。

为什么说哲学是科学的基础(哲学是科学之母)(1)

让我们假设有一位心情不好的哲学家声称:“哲学是科学之母!”

此时,具备基本思辨能力的人的第一反应应该是:“科学之母是什么意思?”一个可能的定义是X是科学之母,X是所有其他科学的基础;如果你不知道X,你就无法理解其他任何科学。

对“科学之母”的定义确实够伟大的了。然而,这个定义并不能拯救哲学家,因为在这个定义下,“哲学是科学之母”是错误的。原因很简单:即使你从来没有学过哲学,从来没有接触过哲学,你仍然可以理解大部分其他的科学,甚至学得很好,所以哲学不会是所有其他科学的基础。

为什么说哲学是科学的基础(哲学是科学之母)(2)

有人说哲学是一切思维活动的总和。数学和心理学需要用来思考。所以哲学是所有科学的基础。如果你不理解哲学,你就无法理解其他科学。我同意所有的科学都需要思考,但这不是为哲学系辩护的方法。在这里,“哲学”被廉价地转化为“思考”。当你说“哲学”在这个意义上是非常重要的,你实际上是在说“思考”是非常重要的,而这并不能用来认可哲学系的“哲学”。

“科学之母”的另一个可能的定义是X是科学之母,也就是说,在历史上,所有其他科学都与X不同。

在这个定义下,“哲学是科学之母”是相反的情况:它应该是正确的,但即使如此,哲学仍然是虚无。

如果你回顾历史,你会发现所有的科学都始于哲学思考:探索运动和变化的物理学始于泰勒斯和亚里士多德;心理学之父是哲学家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其他的我就不一一列举了,因为我对科学史知之甚少。

但即使所有的科学都是从哲学开始的,这意味着什么呢?让我们改变方向,想想科学是如何诞生的。

首先,有一群人对一组特定的现象(比如物体总是下降)感兴趣,他们想知道这些现象是如何变化的,为什么会变化。

(2)首先,他们进行随机猜测,比如猜测物体本身喜欢这样移动。石头喜欢躺在地上而不喜欢呆在半空中。因此,如果你“强迫”石头停留在半空中,它会挤压你的手,直到它变得太酸而无法放下;

后来,几个更聪明的人发明了万有引力定律和相关的计算公式。通过这些独特而专业的研究方法,他们停止了猜测,开始对理论进行计算和验证。

为什么说哲学是科学的基础(哲学是科学之母)(3)

为什么其他科学是从哲学开始的?不是因为哲学如此强大,而是因为只有哲学缺乏独特而专业的研究方法。在这种情况下,所有没有找到自己研究方法的人都必须一直猜测和冥想自己在做什么。在别人眼里,他们和哲学家没有什么不同,所以他们都被视为哲学家。“一切别的科学都是从哲学开始的,所以哲学是科学之母”这句话并不是恭维哲学,而是说哲学家在别人看来所做的事情和其他科学在最原始、最简单的时期所做的事情是一样的。如果你看到一个人在古希腊的大街上沉思默想,你很难判断他是一个哲学家还是一个虚构的准物理学家,因为微积分和运动定律还没有被发现。

第三种可能的定义是X是科学之母,也就是说,其他科学毫无疑问认为是前提的命题往往是X研究的对象。因此,哲学研究往往以其他科学的研究方法和理论为基础。

在这个定义下,哲学确实可以说是科学之母:生物学家的默示归纳是有效的,但哲学家却质疑它;物理学家假定原子存在,但哲学家对此表示怀疑;数学家们“1 = 2”的假设无疑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事实,但哲学家们对此表示怀疑。但即使这些都是事实,为什么哲学如此伟大呢?哲学家们质疑他人的假设。无论是出于一种独特的兴趣,还是对知识(超出实际需要)的高需求,这都是哲学家自己的事情。它与他人无关,不会让哲学家做任何事情,所以它更有价值。

为什么说哲学是科学的基础(哲学是科学之母)(4)

通过哲学与其他科学的关系来说明哲学的价值是有道理的。例如,科学家需要哲学家的帮助,以便有机会知道他们的科学成就是否可以作为人们没有自由意志的证据,或者哲学家为科学家识别伪科学提供了明确的标准。但当哲学家护送哲学上面的断言,哲学是科学之母,他们往往只是表明他们不懂哲学的内容及其与其他科学的关系,以及缺乏哲学训练的最珍贵的礼物可以给你:能够理解他们所使用的概念,使严格的推论。从这一思想出发,本文等通过澄清词语的定义来解决问题的思想更有可能是哲学训练价值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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