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一看,镜子里孤单的模样,今夜的歌曲只能自己对自己唱;电话铃也不响,没有人来问一问过得好吗?坐下来想一想,面对寂寞的玻璃窗,城市的风景我不懂得怎样欣赏,匆匆忙忙地生活,忘记了自己现在在何方。那些熟悉的人关心的事渐渐远去渐渐模糊了印象,似乎岁月总是不经意地带来一些莫名其妙的忧伤;半个月亮,像半个眼眶,照在我身上却好凄凉;像半个月亮像半个脸庞,孤单的模样像我一样。
现在听着歌打歌词,想起以前红梅姐用录音机抄歌词的情形,二十多年了吧九六年的时候?想到二十年有悚然而惊的感觉,不知不觉已过半生了。人生路上还剩多少呢?自己想要的又是什么呢?二十年前听的是陈明的《快乐老家》。现在听的是《半个月亮》二十年,当年风华正茂的人现在都老了,就和我们二十年以后那样。二十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人的一生,二十年前还是个孩子,二十年后都是中年大叔了;二十年前的少女,现在都是中年大妈了,像宝姐,仕姐,娜姐他们都快四十了吧,前两年回合溪见到宝姐仕姐说我快三十岁她们一脸的不可思议,呵。当年跟着她们的小家伙都那么大了,不,已经不能用大来说了,都要老了。是不敢相信,还是无法接受自己老了的事实么?过几年我也就要追上她们了。想来他们对自己身份的转变也会感慨吧。我对宝姐的印象还停留在她还未出阁时的印象,是个可人的大小姐。和西瓜姐她们一样,之后她出门后就在没见过,再见面也有十几年了吧,她的变化似乎不大,匆匆一面又是数年。怎教人不感慨呢?对于仕姐较多见,她现在住哪里呢?应该不会还住在合溪家里吧?辉伯的事让人唏嘘。还好有仕姐照顾他。想到到这些让人流泪。的珍姐是的确良的这个的吗?和衣服有关,还有慈伯。对于故乡的事自己很少关注,也没有渠道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现在合溪会不会已成了空村了?自从外婆的老屋倒了以后,自己就没去过了。看到废墟怕自己会受不了。听到这事时自己就感觉心都死了的感觉。我已经咋也无法回去了。我的过去也随着废墟一起被埋葬了。几年来一直感觉难以接受,对合溪,记得那里的每一个地方,每一条路,那里的田地,泥土,一草一木都记得很清楚的记得,记得在哪里发生过的许许多多的事情。那是我人生起步的地方,我希望自己以后死了也可以死在那里,死了也要回到那里。下树林,松林下,护林站,锯木厂,长滩,一个个熟悉的地方名。在合溪的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开心最快乐的日子。离开那里以后,似乎感觉就不再是自己了。都是活在别人的生活里面,活在别人的世界里面。也许是我从小性格就很古怪的原因吧,直到现在我都喜欢自己一个人,不喜欢和别人在一起,和谁都不行,总感觉不自在,还是自己一个人呆着舒服,没压力,不喜欢被人管,不喜欢找别人,更不喜欢别人来找,只希望别人不注意到自己就好。也许我生来就是这样的性格吧,当初就说自己是不讲感情的人,当初初中毕业是的同桌,也是这样,好聚好散吗?不想负担感情,现在更不想见他们了,不敢见人了。还是保留以前的印象吧。怕见到对方现在的样子会摧毁以前的印象。还是让我保留以前的美好记忆吧。就像现在见到村里人一样,都老了……大部同学还是不想见的,没什么好言语,没话说的人。以前不懂事,做了很多蠢事,现在明知道一些事是不对的,却依然做了,以往很痛恨的事现在不觉接受了,学会了自己痛恨的人的做法,变成了以往自己所痛恨的人。变得市侩,势利,变得很现实,冷漠,冷酷无情,变得油滑,麻木,轻浮,自由散漫……也许我大部分时间可以保持安定,只是偶尔心里的旧伤口会裂开,久不久就会犯一次病。也许这病从离开合溪就开始了。一次次的搬家,每次都要丢失很多的东西,还有丢失掉的记忆。当初从农场搬进来院坑时,我都不敢面对,还好则玉帮我搬了很多的东西,没有丢掉。自己偷偷回去哪里看了好几次,前两年回去都有去。看到那里荒废的样子,人去楼空,在那里我也住了六年吧,前后住了快十年,青少年的时候。以前最喜欢在傍晚时分坐在阳台上写字,那里的视野是极好的,面对河堤。那时写的东西到现在都找不到了,这些年我写了一些都带在身边,当年是天天写,一天写好几页纸,现在几个月才写满一张纸,一年才写几张纸,没有以前那样的心态了。以往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现在心已死了。去年在菊兰姨那里见到邬智慧三姐妹,个个都好高,以前的丑妞都长得很漂亮了,以往常去他们家看电视。而我再一次坐在他们家时的身份已不是那个少年了,而是一个年长的有辈分的人了,看菊兰姨的态度我都有点转不过来了,她弟妹坐旁边我都没认出来,当初她生第一个宝宝时在这边,现在三个小孩了。以前说过是见了村里的人不记得叫什么了,多少年过去了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这句话,现在是很多人已经见不到了。过年时去买鞭炮特地去见了坚伯和坚伯母,坚伯母好老了,还记得她当年年轻的时候的样子,笑得很灿烂。还记得她当初的店的样貌。现在城哥的药店那里,还记得一次大姑和我去土圆坪叫坚伯来接我们我们等了很久他都没来,后来我们做了别人的车半路了才见到他来。
好多人都是现在见了以后再见不知道要几时了。分离容易,相见太难,现在交通发达,更容易将人送到很远的地方去,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送他回来。有很多人转身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这句话是刘柳同学告诉我的,过年回去没翻到以前的信,那是的我还是很傻很天真,思想还停留在以前,不知道分别之后就再见不到了,即使再见也早已不是当时的你我了。当初有联系的人现在都已不再联系,天各一方,别后音书两不闻。就像古代被发配流放岭南一半,此生难以活着回到中原了,生离即是死别。
对于感情自己一直都是不愿背负,宁愿负了别人。宁愿别人对自己平淡,别人对自己太好的话感觉难以回报。一旦在感情上有了牵扯,就不好面对了,还是平淡些好。
外面又在下雨了,雨季又来了,三毛的《雨季不再来》没看过,写的是人的青春一去不复返吗?时不时会想看她的书,那种情怀世间罕有,出尘之志,那带着哀伤的文字,滚滚红尘,追梦人,哭泣的骆驼……可惜太少了。最终她也还是选择了离开,这时间本没有她留恋的东西了吧,她仿佛都不是这个世间的人一般,处处与人不同,格格不入之感,从她远走他乡,在沙漠生活都体现出了非同寻常的追求,很多人都会有流浪的念头,这也是那么多人看她的原因,但那样的道路也就她走了吧,以前之后都没听说有人这样的,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做到。她对生命的追求和思索,留下了许多让我们思考和感叹的事迹。来易来去难去,数十载的人世游,分易分,聚难聚,爱与恨的千古愁。本应属于你的心,依然捂紧我胸口,为只为那尘世转变的面孔后的翻云覆雨手。滚滚红尘中 至今世间仍有隐约的儿女跟随我两的传说。如今唱这歌的陈淑桦都不知在哪里了。当初是因为听了一期CRI怀旧金曲频道的节目纪念三毛她逝世20周年吧。2011的时候?后面就下载来看了。那时是在东莞迁哥厂里面做事,那也是一段难忘的记忆啊。从08年出广州到后来在观澜上班,渐渐学了很多东西,一开始连电话都不会打,也不喜欢说话,到后面学做业务才好一点。那老板娘说我初去时看上去两眼无神,想到处也是对社会对人生觉得没什么希望吧,就像赖红梅说我出生时难产是不是不甘愿,呵,要有的选,谁愿意啊,谁都不傻是吧,她还是太了解我了,对我的一些事她知道的比我还多,毕竟她都看着的,我出生时她都八九岁了。我也不想知道以前发生的事,徒增烦恼,看了很多小说都说那个年代发生的许许多多的悲剧,也算是时代的创伤吧。
一路走来我似乎一直走在老路上,兜兜转转,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转过身来发觉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想法,以前觉得人生没什么意思,现在也一样,表面看上去是个人,其实只是个空壳,内心早就空洞了,对很多事情都想开了,或许自己十几岁时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当时可能比较模糊,现在只是这种想法成熟了而已。我同别人说人来到这世上是因为犯了罪要受苦,要赎罪,赎满了就可以回到来的地方去。也许我那时候这样想然后就死去的话就是对自己一个好的结局,也验证了自己的想法,在这世间并没有什么好的,也许死后你才会发觉自己生前的种种挣扎是那么可笑,不知道死了才是好的。世人都贪恋尘世,殊不知这才是最可怕的刑罚,让人自己心甘情愿的在其中还不自知。也许很多人都有各样的牵绊,要对自己的亲人负责,而我却是不想负这样的责任,也许我早就料到了自己会这样,我更不会让这样的人来气我自己,所以我一路走来都是暗合这样的路子,我一这样悲观的态度来对待自己的人生,所以我也活该过这样的日子,这不怪谁,也不怪我自己,毕竟是自己选的,毕竟自己还有得选择,自己选择的就要自己承担,这句话今年梁燕和我说时我无比的赞同,太对了,说出了一直想要说的话。自己选择的就要自己承担,是啊,没有人会为你的过错买单。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世间停留多久,其实我想说我早就做好准备了,早就做好准备要接受审判,像我这样不知悔改的罪人只能下地狱,进不了天国的大门。我对别人说我最希望的是可以今晚睡着了明天不用醒来。我许多时候都会不知不觉和人说这些,结果好多人都吓跑了,呵。以前有几个同学在QQ上聊天也是,聊着聊着就没下文了。在怀旧金曲的群里面也是,他们都笑我。不过现在我早就不和别人聊天了,不像以前,现在觉得聊天浪费生命,你说的我又听不懂,我说的你又不了解,毕竟距离遥远,接触不到啊,有时会想去关心,就有了牵挂,想来太不应该,非亲非故,何必呢,还是各走各路吧,谁也不必对谁好。这样简简单单多好,可以自然面对。我是个拿的起放不下的人,所以我根本不想去拿起这些,不远徒增烦恼。之前也说过请原谅不与大家联系,也请大家不要联系,也许是我自作多情,根本不会有人想和我联系吧,那就最好了。“想要向过去告别,当季节不停更迭,却还是少一点坚决,在这寂寞的季节。”在你们的眼里,我是个可笑的傻子吧,连我自己都觉得,本来这些我是要发表在日记里不公开的,不太适合说出来的话。就这样吧,随便了,也许没人会看的。很晚了要去睡了,此时此刻,你们都睡了吧。2017 04 25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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