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是怎么滚蛋的无人关注反正那一桌子菜最后萧绝还是吃了不少,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在爱情里为什么会迷失了自己?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在爱情里为什么会迷失了自己(爱情到底是什么)

在爱情里为什么会迷失了自己

紫霄是怎么滚蛋的无人关注。

反正那一桌子菜最后萧绝还是吃了不少。

回到书房里,青衣也在。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眼神里交织着爱恨情仇,那叫一个复杂难言。只是还没深情款款多久,两人齐齐偏头,各自奔向屋内一角。

恶婆娘抱着花瓶,摄政王抱着盂盆。

“呕——”

吐得那叫个翻江倒海。

青衣一边吐着,回头看到对面那道狼狈的身影,不忘嘲讽:“你说你是不是变态……呕……这你都呕……吃得下……”

“你好不容易下一次厨……我哪敢嫌弃……唔……其实,味道也还好……”萧绝说不下去了,他这胃怕是已经废了。

青衣喝了一口尚且如此。

他却是连着吃了两顿。

一个是阴司女霸主。

一个是冥府大帝爷。

这会儿抱着盆,背对背一起吐,场景怎一个……搞笑可言。

“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吗?”肥猫发出感慨。

小白吞了口唾沫,“和恶婆娘谈恋爱,真的是要命的那种啊……”

青衣吐的胃里空空,爬起来找水漱口。老实说,她真没想到自己做饭的功力如此强大,简直是挑战了人族味觉的极限。

另一边,萧绝此刻的状况比她还惨。

原来…北阴大帝变成人后,也能有这般虚弱的样子啊。

青衣垂眸想着,莫名有些想笑。

端着茶壶走到他身边,仍是硬邦邦的语调:“拿去漱口,臭死了。”

萧绝苦笑,拿过茶壶,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了,对嘴含住口茶,反复漱了好几次,方才觉得嘴里好受了些。

起来后,赶紧让下人过来把这一屋子狼藉给收拾了。

青衣和他也没在屋子里多呆,着实那味儿有些熏人,恶心的很。

两人联袂走出去,路上不免对视了几眼,起初还分开走着,站的挺远,走着走着,便又走到了一处,肩并着肩。

“冥府大帝爷几时那么好脾气了,由着我随便欺负?”青衣嘟哝着,小眼神往他身上剜去。

萧绝闻言苦笑了一下,“不让你欺负,让谁欺负啊。”

听到这话,青衣咬了咬唇。才不会承认自己的小心肝快速的狂跳了几下呢!

嘤嘤嘤!这死老白脸,又开始乱撩鬼!

“好好说话!一天天的不正经!”青衣粗着嗓子对他吼过去,偏生又有点没绷住话梢末端的那么点窃喜的笑意。

话音一落,她立马咬紧后槽牙,偏过头。

这笑意一起,就有点刹不住脚了,不能笑!一笑就全破功了!

萧绝可没遗漏她面上的那点细微小变化,眸光微微一亮,悄然朝她靠过去,“衣儿,刚刚可是笑了?”

“谁笑了?!叫什么衣儿,老不要脸的。”

“那叫你青衣王陛下?陛下是在偷笑吗?唔,你躲什么?”

“谁躲了!北阴你个臭不要脸的,你滚开点!”青衣气急败坏的往前冲,咬着牙关不让自己笑出来。

要死哦,明明她该生气的,这会儿为毛那么想笑。

他越是往跟前凑,越是盯着她,越是让她别笑,她就越是止不住的想笑。

“衣儿,衣儿。”

“小麻烦精。”

“小兔子。”

萧绝含笑的声音招魂儿似的从后追来。

青衣咬着牙关闷头往前冲,听到后面他含笑的声音,登时恼羞成怒。气不过,干脆扭头冲回他跟前,握着粉拳在他身上一顿乱锤。

你敢笑话老娘,老娘打不死你!

别人女儿家撒娇粉拳乱锤那是真不疼。

可青衣王不是啊,热血上头,羞怒冲顶,再加上她也没把萧绝当人看,这拳头是真没留力气。

哐哐哐的,别看这拳头小,那是拳拳入肉,实打实的铁拳出击!

“嘶——”

萧绝冷不丁嘴角挨了一拳,吃痛的往后一仰。

青衣回过神,这才收力,咬唇盯着他,见他捂着嘴没说话。

青衣扯了扯嘴角,有点心虚了,“你别装模作样啊,你一冥府大帝,我不信你还受不住我这几拳头,装柔弱你羞不羞?”

好吧,摄政王也不装了,放下手,唇畔一片淤青唇角已然被打破染着血迹。

若不是他最后稍稍偏了偏头,估计牙都要给打掉了。

呃……

青衣愣住了,紧接着手忙脚乱的冲过去,咽着唾沫,手足无措,“怎么、怎么就流血了呢?你丫不是北阴嘛,咋比我阴司里那些小鬼儿还娇气,完了完了,你这脸要是破相了那多亏。”

萧绝听着她这话,真真是哭笑不得。

这小笨蛋啊。

“没事儿不疼,要不要再来几拳,让你消消气?”萧绝说着把脸凑了过去。

青衣顿时停止了蹦达,瞪眼瞧着他,心肝又止不住的开始乱颤。

“你是变态吗?!那么喜欢挨揍!”她一把将他推开,刚拉出一段距离,眼神闪烁了两下又自己小碎步跑了过去,扯住他的衣领,粗暴的将他整个人朝下拉了一截儿,目露警告:“不许乱动,张嘴让我瞧瞧,打成什么样儿了。”

萧绝笑吟吟看着她,别说挨揍痛不痛这事儿了,心里不晓得有多甜,乖乖由着她摆弄。

早知道她心这么软,就早点用苦肉计了。

让她直接揍一顿出气。

青衣抿唇看着他的唇角,果然是被揍的不轻,腮帮子都肿了,嘴角还裂了个小口子,嘴皮也破了一块。

这蠢货不晓得躲的吗?

法术拿来是摆设的吗?

“你浑身上下就这张脸瞧着还算顺眼,没了它我看你拿什么招摇!”青衣嘴上说着狠话,手却伸了过去,想用法力帮他疗伤。

萧绝却忽然偏头避了一下。

青衣心里莫名一沉,有点失落,目光闪烁道:“你什么意思?”

“你现在的法力用了可没有了,还是省着点吧。”萧绝笑了笑,揉着她的小脑袋,“挨媳妇儿的打,这是荣耀的功勋章,留着让它自个儿慢慢好吧。”

“谁是你媳妇儿,我还没嫁给你呢!”青衣赶紧把他的手打开,跺脚道:“你别想套路我,屁的功勋章!你欠我的账还多得很呢,别想就这么简单了事!”

萧绝叹了口气,笑吟吟的看着她,“你那点法力,撑得到找我算清账的那日吗?”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青衣脑门就青筋直冒,想杀人。

这厮……故意找架打是不是?

眼看她火气又要冲头了。

萧绝忽然上前一步,俯在她耳畔道:“算账之前,是不是该补充点粮草,不然,后继无力如何是好?”

青衣诧异的偏过头,温热的唇轻覆上来,带着他唇畔的低语呢喃。

“余生全交给你,让你慢慢算账。”

我欠你的那么多,哪能一次性就算清楚。

小麻烦精,你可要慢慢算,一点点算清楚,让我千倍万倍悉数还给你呀……

吻、吻了……

又成功补充了粮草。

不是……这回是粮草自动送上门的。

可是,感觉和以前好不一样哦。

青衣不觉自己现在是什么傻乎乎的小模样,一只脚翘着不时脚尖点地,另一只脚的脚指头都抠紧了。

整个人脸上热热的,涨涨的,身子像飘在云端上,呼吸间都觉得气息带着暖意。像是一片羽毛,风一吹就能被带走。

心里呀,像是被灌了蜜,甜的她有点发晕。

偏生这滋味又让人欲罢不能,欢喜之情仿佛能从身上每个毛孔中涌出来,再怎么强迫自个儿控制表情,等回过神来时,脸上早已露出了傻兮兮的笑容。

萧绝看着她那懵懵懂懂的小模样,心头像是要被捂化了一般,一刹都看痴了,未尝情爱之前,从不懂得那是什么滋味。

但现在看到她便懂了。

那种爱意在心尖尖上泛滥到全身的滋味,恨不能将自己所有的、最好的、能给予的一切都交给她。

放在手心含在嘴里,唯恐化了,她一个眼神,一个笑颜,都能让他的心跟着动荡。

不管她是刁蛮跋扈样儿,还是心狠手辣时,在他眼中看着都是那般好看,那般可爱。

原来情人眼中所见,都是这般令人迷失。

可他甘愿去迷失。

“小麻烦,往后余生交给你,随你怎么找麻烦可好。”萧绝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略带潮气的双眸,轻声问道。

青衣下意识的就要点头,目光滑到他淤青的唇角后,猛地回过神。心跳开始加速,眼神开始慌张,下意识的又想溜。

但很快,她便镇定下来了,傲娇的昂着脖子,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你这老白脸坏得很,又想套路我是不是?哼,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响。”

萧绝闻言苦笑,唉,欺骗小女孩儿的代价真的好惨呀!

完全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她消气,不然还是再被打一顿吧?

没等他神色黯然多久,青衣猛地踮起脚,不等他防备,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嘶——

萧绝吃痛,却惊讶的睁大了眼眸。

青衣一击得逞,立马跳开,手背在身后,闪躲到几步开外,小脸上满是傲慢与狡黠,眼神却又慌张的很,双颊带着可疑的绯红,“哼!你既觉得挨打是功勋章,那以后每天打你八百次,这只是利息,后面的我慢慢与你清算!”

说完,青衣扭头就跑,那小碎步迈的不知有多欢快,像是做贼心虚后的落荒而逃。

萧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呆在原地,竟也有几分傻愣住了,摸了摸自己被咬破的唇角,禁不住笑了起来。

花园角落,三个脑袋叠罗汉似的探在外头。

从下往上,由大到小依次是灵风、狗子和肥猫。

“啊,恋爱的酸臭味竟这般好闻。”

“这算不算雨过天晴?”

“咱们逃脱一劫,不用挨揍了吧?”

“唉,王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

青衣一股脑钻回了房间。

她在干嘛?

鞋子一蹬,立马钻进被窝,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咯咯嘻嘻哈哈哈——”

就见那被子一颤一颤的,笑声从小家碧玉一路变成高歌嘹亮最后疯癫的一发不可收拾。

简直就是沧海一声笑!

笑完还不够,她身上像是有虫在爬似的,在被子里扭啊,磨啊,翻来覆去,从床头滚到床尾,最后干脆站起来在床上狠狠蹦达了几下。

咚!

一头撞到了床顶。

“啊……疼疼疼……”青衣抱头蹲在了床上,痛的眼眯眯,一阵呲牙咧嘴。

只是还没疼多久,又小母鸡似的咯咯咯的傻笑了起来。

一会儿咬着下嘴唇,一会儿啃着手指头,脚指头交错在一起抠啊磨的。脑海里像倒影似的,不断回放着先前亲吻的画面,总觉得这会儿唇上似还停留着那温软的触感。

“啊——”

青衣脸上嗖的一下又开始发烫,抱着被子开始左摇右摆疯狂甩头,嘴里不断发出鸡叫。

正从窗户口跳进来的猫大爷见状都吓傻了,妈哟,这婆娘疯了!

不就打了个啵儿嘛,你至于兴奋成这样?

你要是回忆起你强睡人家小白脸时的滋味,那你还不心跳加速到暴毙?

“差不多行了啊,好歹也是阴司霸主,瞅瞅你那花痴德行,埋汰。”猫大爷一脸嫌弃道,话刚说完,就见恶婆娘朝自己扑了过来。

完球!不该嘴贱,铁定又要挨揍!

肥猫已做好迎接家暴的准备,不成想迎面而来的却是一个疯狂的拥抱。

“啊,胖子,我搞到真的了!”

“啊啊啊啊,我这回终于搞到真的了!!”

猫大爷耳畔哐哐回响着她的鸡叫声,还没从这懵圈的状况里清醒过来,下一刻猫身悬空,青衣直接抱着它在屋子里旋转跳跃闭着眼,舞起来了!

肥猫:???

满脸的挣扎和抗拒,我的娘,你放开我好不好!

啊!谁来带我走!

萧绝!北阴!老白脸!快来管管你家这个疯婆娘!!

……

摄政王此刻又在干嘛呢?

灵风实在觉得王上脸上挂着彩的样子有碍观瞻,加上午间又被青衣的毒宴给荼毒了,连着吐了好几轮。

出于好意灵风叫来了大夫。

“这……”大夫看着摄政王一脸为难。

灵风在旁边忍不住催促道:“张大夫,王爷就是不小心磕着了,加上吃了点不洁的东西。你开药就好,老怼着王爷的脸看什么啊?”

“咦?是这样吗?”张大夫一脸惊讶,指着摄政王:“我还以为灵侍卫你叫我来是给王爷看脑子呢。”

呃……

灵风小心翼翼的看过去。

看到了自家王爷那俊脸上挂满了痴笑,他发誓,这么多年他从未在王上脸上看到如此蠢的表情过!

天啦噜。

灵风捂着脸,王上啊,您老多少顾忌点形象啊!

这药别开了,吃了也没用。灵风赶紧让人把张大夫给送走,看着自家王上还在那儿坐着一脸傻笑样儿,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走过去道:“王上,快别笑了。您说您这会儿就笑这么乐,晚上您和青衣王同房休息时可如何了得?”

同房?!

摄政王老人家瞳孔地震般的缩紧。

宛如心虚一般,他即刻收敛了笑意,瞪了一眼灵风:“胡说八道些什么,滚出去守着!”

说完,他起身进屋,哐当,膝盖骨直接撞到了桌角。

灵风分明看到他嘴角抽了抽,然后摄政王保持着坚定不移的步伐,维持着优雅的姿态打帘进了内屋。

灵风嘶了一声,心里啧啧啧,爱情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神都跟着犯蠢!

爱,欲使人沉沦必先使人疯魔。

青衣发完癫之后,一改往日那大咧咧四仰八叉二郎腿的大佬坐姿,在凳子上坐的那叫一个小家碧玉规规矩矩,对着镜子一会儿梳梳头,一会儿画画眉。

肥猫在被她抱着转圈,转到差点灵魂出窍之时终于得到解放,这会儿趴在一边逮着机会就多喘上两口气。

目光落回青衣身上,真是嫌弃又鄙视。

真是阎王谈恋爱头一遭,笑死个鬼!

瞅瞅那没出息的德行,平日里叱咤风云动辄把鬼下油锅的霸气哪儿去了?

“至于嘛,不就是与那老白脸和好了吗?不是我说,还当你多硬的骨气,就几碗老鳖汤下肚了,你就放过他?你丫还真是区别对待,对他够仁慈的。”肥猫开始唯恐天下不乱的讽刺。

青衣美目睨过去,寒光开始在眼中积聚。

“你在说什么废话?本座区别对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可是我未来男人,我不对他好点宽容点,难道对你这肥畜生宽容?”

你大爷!肥猫磨着牙,偏偏顺着她这脑回路一想,还真是没毛病!

她青衣王一直就是个帮亲不帮理的蛮横角色!

“嘁,到头来你不还是没骨气。被人当傻子耍了,人家说两句好话,你又屁颠屁颠回去了。”

青衣满心小粉红,听到这话登时像被当头泼了盆冷水,坐姿立马从小白莲转变成霸王花,起身抓住猫尾,啪嗒,臭抹布似的把它摔到妆镜前,直接摁住头。

“让你嘴贱,老娘今儿薅不死你。”

青衣拿着黛笔,胭脂一个劲儿的往肥猫脸上糊,不一会儿一只浓眉大眼,浓妆艳抹的肥东西就出现在眼前。

猫大爷一看镜子里那丑鬼,吓得一声尖叫。

“恶婆娘!你就会欺负我!”

“那是!”青衣挠着它的胖下巴,趴在自个儿手臂上,嘟囔道:“你说那些话除了扫兴没得屁用,老白脸的确无耻的很,可架不住我喜欢他啊。”

“既然喜欢,我干嘛要矫情的装作不喜欢或是讨厌他?我追了北阴近万年,终于搞到真的了,我干嘛要因为眼前这点事而放弃?”

“哼哼,收拾肯定还要继续收拾他的,但我干嘛让自个儿不自在又难受?”

青衣说着翻起了白眼,“蠢材才干那种虐心又伤身的事儿,脑壳有包,要虐也是虐别人干嘛虐自个儿?”

“再说……”她唇角一勾,眼里闪过阴险的光芒,“以前都是我追他追得死去活来,他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既然能在一起了,我自然要抓住机会好好享受一番。”

“等把这老王八的心死死抓住,他还不随便我搓扁揉圆,虐完他的心肝脾肺肾,我再虐他的身!嘿嘿嘿!”

啧啧啧,肥猫看她的眼神那叫一个意味深长,阴险还是你阴险啊,搞半天坑是挖了在后头等着老白脸呢。

“嘁,话都说这样了除了祝福您老早生贵子,小爷我还能说什么。”肥猫戏谑道,眼中闪烁着鸡贼的光,“打了这么几天冷战,你们今晚不天雷勾地火滚一波床单,都对不起前头那么多碗大补的老鳖汤啊。”

青衣猛地瞪了它一眼!

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不过……

她眼神不那么‘善良’的闪烁了一下,唇角有点没绷住往上翘,隐约还有那么点小期待呢。

“呵,瞧你样儿,你要不要再沐浴焚香等着大帝爷来临幸?”肥猫鄙视的盯着她:“搞的好像没睡过似的,不过……话说起来,你和老白脸是真有缘啊,瞎猫撞上死耗子你上来遇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当时要是别人,你岂不是红杏出了墙?”

说起这茬,青衣眼神还是小小的激荡了一下。

咳,说起这个嘛……

她挠了挠鼻子,这个问题咋听起来如此耳熟呢?似乎那不要脸的老白脸也问过这个问题,她当时怎么回答来着?

青衣老脸有点发烧。

“得亏你踩了狗屎,赶上红杏出墙的是同一个人。不过你和老白脸还真是一对极品啊,不然都凑不到一堆去。”肥猫瞅着她那怂样,禁不住摇头,“不过,你到底搞明白没有,自己喜欢的是萧绝,还是北阴?”

“这又是什么狗问题?他俩就是同一个人,我喜欢谁有区别?”

肥猫心里咕哝着,那区别可就大了。

萧绝只是人间的摄政王,你与他随随便便共白头。

可是北阴,就不止是冥府大帝那么简单。

你与他之间隔着阴司,隔着冥府……最重要的是隔着这么多年的恩恩怨怨,还有烨颜!

这些话,肥猫脑子里过了一遍,终究没狠下心此刻说出来泼她冷水,这恶婆娘这会儿虽满身酸臭恋爱气,但心里未必就没想到这事儿。

罢了。

先快活一天是一天吧,反正该来的跑不了。

肥猫心里刚嘀咕完,就见青衣不知从哪儿找出来一个牌匾,上刻着北阴大帝的名字,手上拿着三柱高香站起来拜着呢。

猫大爷瞬间看呆了,半晌才找回声音:“……你在干嘛?”

“焚香啊。”青衣扭头道,一脸喜滋滋与羞涩,“一会儿老娘就去沐浴。”

我和你说的焚香沐浴是这个意思吗?

你怎么不干脆把这牌匾捧在手心,再虔诚的焚香?

焚你个鬼香,你这怕不是在拜先人!

你家男人是死的吗?!

青衣王陛下虔诚的拜完先人……哦不是,北阴大帝,就扭着自己的小蛇腰跑去洗澡了。

刚出门,她眼神就闪烁了两下。

老白脸那混蛋……现在在干嘛呢?

青衣掩盖了自身的气息,循着煞气味儿摸了过去,远远就见到灵风在外面守着。

青衣王陛下一招手,灵风小可爱立马屁颠屁颠过来。

“王妃大人,有何吩咐呀。”

“呸,乱叫什么,要么叫公主要么叫陛下。”青衣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却分明写着:会说话你就多说点。“我家老白脸在里面干嘛呢?”

啧啧啧,你家老白脸,青衣王陛下您可真够直接的。

灵风笑眯眯的回道:“这不是一会儿要就寝了嘛,王上睡觉前有沐浴的习惯。”

青衣眼睛登时亮了,“这习惯好。”

说完,她直接进去了,顺手拎起旁边的水桶。

灵风傻愣愣的看着她冲进去,猛打了个哆嗦,跺了跺脚,捂脸就跑了。

矮油,青衣王陛下也太直接了点。

这不是教坏小孩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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