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现实生活中的老公是谁(母亲眼中的天使)(1)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和《中华儿女》杂志编辑苏玫敲开了总政歌舞团宿舍楼的一户房门,一位面带微笑笑容可掬的中年女士热情地将我们让进屋,她就是许晴的妈妈,时任歌舞团舞蹈队队长的熊明清老师,听说她还是跳水世界冠军熊倪的姑妈。采访时间是提前约定好的,所以,一上来苏玫就将我介绍给明清阿姨:“这就是我们杂志‘特约专栏作家’、《青年周末》星光灿烂版主编张维国老师。”

“你好!”明清阿姨和我握手,“你的文章我读过,文笔蛮好的。”

“阿姨您夸奖了。”我说,“希望您配合我,让我写出一篇最能展示许晴性格、性情的人物特写。”

“好啊好啊。”明清阿姨爽快地答应道,“我保证有什么说什么,知无不言。”

就这样,我们很快进入主题。明清阿姨显然是有所准备,不假任何思索就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许晴处在动与静的两极,安稳时,她可以一整天不动,斯斯文地坐在那儿看书;疯起来则又笑又蹦,把家里搞得天翻地覆。她的性格是活泼的,多样的,在我眼里,她又是多彩的。”

母亲说起女儿来,全部的情爱都漾在她那张生动的脸上,抑扬顿挫的声调里,带着一种欣赏,一份温馨。从她娓娓的倾诉中,我窥见了一个青春女孩的人生轨迹和艺术辙痕……

■“猴尾巴”的“恶作剧”

许晴生于农历除夕。她总说,要是再晚生一天,她就是报晓的金鸡了,可偏偏当了个“猴尾巴“。母亲用自己名字“明清”中的“日”和“青”,给女儿取名“晴”,意为“太阳之光”。“孩子都是妈妈心中的太阳,这颗‘小太阳’很讨全家人的喜欢,我们都亲昵地叫她‘晴子’。” 那时,明清阿姨不仅是总政歌舞团舞蹈队队长、党支部书记、团党委委员,而且还要负责共青团的工作,连团员的鞋子、袜子都要管,却无暇照管晴子,欠了女儿太多太多的感情债。在母亲的记忆里,女儿只是“梦中的微笑”。“早上,我要带队员去出操,走的时候,晴子还在床上睡着;晚上回来,她依旧是头枕着梦,两只笑靥里盛满了生命的欢欣。我痴痴地看着晴子,总也看不够,又俯下身去亲着她粉润润的小脸蛋儿,那深深的吻,是我对她爱的补偿。”

在小晴子的意识里,“妈妈”就是墙上的画片,穿着黄军衣、梳着两只小辫儿、有着一张圆圆的苹果脸的文工团员。“有一回,我从外地演出归来,进了门,直奔晴子的卧室,她外婆见了,惊喜地招呼道:‘晴子,妈妈回来了,快叫妈妈。’晴子却躲在她外婆身后只管哧哧地笑,小手指着墙,那双扑闪的大眼晴好像在说:‘我的妈妈在墙上,你怎么会是妈妈呢?’好一会儿,她才跟我亲热起来,可还是把我当做阿姨。”

明清阿姨尽可能地拿出一些时间来陪女儿,以加深她们母女间的感情。“渐渐地,她开始亲近我了----一个活泼的会跳舞会唱歌会讲故事的妈妈。”晴子平常住在外婆家,星期天母亲把她接回来,动物园总是要去的。晴子顶喜欢长颈鹿,昂着头,像个绅士,它身上的花纹,奔跑的姿态,吃食的动作,都让晴子好一阵痴迷。在她儿时的照片里,和长颈鹿照得最多。“当然,照片里了总少不了我这个妈妈。”

明清阿姨随总政歌舞团赴朝演出时,接到了母亲的一封信,老人家在信上向她描述了女儿的一次“恶作剧”----她问外婆:“我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外婆指着台历告诉了她,还在上面画了记号。外婆去厨房烧水,等放上壶进屋一看,可不得了了,只见晴子把画了记号前面的日历都扯了下来,撕得粉碎,像雪片一样撒了一地,然后拍着小手兴奋地又嚷又叫:“噢,妈妈今天要回来喽!”外婆又生气又疼爱,被她弄得哭笑不得。那一年,晴子两岁。

晴子喜欢画画,虽不免幼稚,但她的艺术感觉很好,画得生动、传神。1985年,母亲去新疆演出,时间很长,中间接到女儿寄来的一幅画,画面上画着个穿蓝点点裙子的小姑娘,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从胸前流到地上,流成了一条河,下面写着:“我想妈妈”。母亲心一酸,眼泪也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晴子性格中,有些男孩子的特点,淘气,马虎,蹿高上树的事经常干,落头巾丢手绢的事也常有发生。很小的时候,母亲给她买了辆三轮童车,美得她什么似的,耀武扬威地骑在上面,在家里横冲直撞,不是碰掉了桌上的茶杯,就是撞坏了椅子腿儿,自己腿上也磕得青一块紫一块。后来晴子大点了,小童车不骑了,扔在屋外的预制板上。有一回,晴子爬上去牵她的“战马”,不小心从预制板上摔下来,吓得周围的孩子惊叫不已,母亲闻声跑出去,见晴子疼得呜呜直哭,急忙把她抱到医院,诊断结果为骨折,打石膏,缠绷带,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躺了3个月。

现在,明清阿姨每每对女儿讲起她童年的这些往事,许晴却自豪而又撒娇地伏在母亲耳边说:“妈妈呀,生活就是这样多彩的嘛。”

许晴现实生活中的老公是谁(母亲眼中的天使)(2)

(童年时光)

■“踢”进电影学院

准备高考的许晴,面临着人生的第一次重大选择。

许晴一直都是好学生,小学是大队委,初中是班干部,高三时又进了市重点中学人大附中,学习成绩尤其突出,在后来的高考中,她数学考了120分,是所有文科类考生中的姣姣者。母亲希望女儿报考外交学院,学英语,像从小给了她特别关怀的姨妈姨父那样,将来当个外交官。“也许是接受了我和她爸爸的遗传基因,也许是家庭艺术氛围对她的影响,晴子非要报考北京电影学院,学表演。”母亲不想让女儿搞艺术,倒不是担心她吃不了那份苦,而是因为艺术无止境,就是把全部身心都奉献了,你还是觉得不够,留下的永远都是遗憾。最后,许晴瞒着家里,把外交学院和北京电影学院都填写在了志愿表上。

外交学院也是要进行面试的,对于许晴的形象、气质、谈吐、常识,老师们十分满意,说只要达到分数线,她将是第一个被录取的学生。这实际上等于已经向她敞开了大门。谁知考分公布后,电影学院捷足先登,最先向她发出了召唤,通知许晴去参加专业课考试,许晴雄心勃勃,跃跃欲试。

“晴子很像我,性格中有偏执的一面。我这个妈妈是讲民主的,我和晴子虽是母女,但相处得更像朋友,既然你一门心思要学表演,我就帮你准备。”当时,许晴整天在家练踢踏舞。母亲不厌其烦地教,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抠,她不厌其烦地学,一个拍节一个拍节地掌握。考场上。她的一段踢踏舞博得了满堂彩。后来,同学们打趣地说许晴是用踢踏舞“踢”进电影学院的。 ■许晴“失宠”

进电影学院的头一年,许晴思想上产生了波动,她打电话给母亲:“妈妈,我想转学,你一定要答应帮我,否则,我就不回去了。”这种强硬的“威胁”,着实把母亲吓坏了,连连说:“好,好,我答应你,答应你,你千万要回来呀!”母亲心想,只要你回家来,还怕有天大的事说不开吗?原来,她是不适应艺术院校的学习气氛和生活环境,同时也还有种失落感。“像晴子这样从高中直接考进电影学院的人极少,学员大多有一定的社会经验和艺术实践,在学表演上,接受的程度明显高于她。晴子一向被老师所青睐,如今失了‘宠’,自然会导致心理上的不平衡。找到‘病根’,就好对症下药了。”母亲苦口婆心,掰开揉碎地给女儿讲,讲一个演员应当具备怎样的心理素质,希望她超越自我,建立自信。“迈过这个坎儿,你就会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许晴终于被母亲说服了,决定横下心一搏,再加上齐士龙等老师的耐心指点,第二年,她拿了全系第一名,连很难坚持下来的早练课她都是全勤。宿舍里太吵太闹,休息不好,为了保证早练课上不迟到,她住到家里,每天很早便从万寿寺来到蓟门桥畔的电影学院,风雨无阻。

有一次,许晴深有感触到地对母亲说:“妈妈,演戏太苦了!”听了她这话,母亲心里暗自高兴,知道苦,才懂得艺术为何物,“我的女儿一定行,一定会成为一名好演员!”许晴爱吃冰淇淋,在加拿大参加蒙特利尔电影节活动期间,她大饱了口福。回国后,母亲出于职业的要求,马上“命令”她减肥。“可我毕竟是母亲啊。那天,我和晴子走在街上,天气热得人浑身发躁,我破例要她再过一回冰淇淋‘瘾’,而她却一咬牙放弃了。”

虽然许晴也曾参加过一些影视剧的拍摄,但当时,她只是把演戏看做是一种好玩的“游戏”,直到陈凯歌领着她在大沙漠里“边走边唱”,她才真正领悟到艺术的真谛。随后,她又在潘小扬导演的《山峡中》饰演野猫子,在凌子风导演的《狂》中出任蔡大嫂。兰秀儿、野猫子、蔡大嫂,这三个不同历史时期的不同人物,都与许晴的现实生活相距甚远,对她无疑是一次艺术上的极大挑战,凭借其良好的艺术天赋与艺术感悟,在了解每部作品时代背景的基础上,把握住人物的性格和生活基调,使自己和角色有机地融为一体,演起来轻松、自如、流畅,获得了圈内圈外人的一致首肯。对于她突出的艺术悟性,与许晴合作过的导演都有强烈的感受。她自己也常说:“无论对生活还是艺术,我就信一个字——“悟”。

■ 将来的丈夫什么样

许晴出使新加坡前拍的最后一部戏,是赵宝刚导演的电视剧《皇城根儿》,扮演金家二女儿金枝。十分有趣,在《皇》剧中扮演金枝的两个男朋友的王志文和尤勇,在电视剧《山峡中》和电影《狂》里,都分别和晴子演绎过一段“爱情故事”。

事实上,生活中的许晴也真的在谱写爱情乐章,只是她还不想把它公开。“作为母亲,我有义务替她保守秘密。虽然不情愿她过早地涉及这个问题。也许是我太事业型了,毕竟人生的内容太广泛,有得到的,就有失去的,不可能你什么都占有。”母亲觉得女儿的年龄并不大,可以交朋友,结婚还是晚一点好。“但我尊重晴子的选择,更希望有一个非常强烈地爱她又很有才华的男孩子将来做她的丈夫。”

许晴现实生活中的老公是谁(母亲眼中的天使)(3)

(许晴和她电影学院同班同学邵峰)

■母亲未曾提到的

明清阿姨只是巧妙地说出尤勇和王志文,而许晴的初恋男友她却只字未提。我听来的消息是,许晴最初决定报考电影学院,到后来弃“外交”选“电影”,也是因为“他”的缘故。据说许晴进入电影学院,被班上某男生疯狂追求,后来许晴跟这男生之间确实发生过一段恋情。我相信这不是“据说”,因为在一部古装剧拍摄现场,不知怎么就聊到了许晴,初海指着我说:

“许晴的事得问他呀。”

还没等我表示,一旁的男主角邵峰就朝我和初海乜斜着眼说:“问谁?”

我先是一愣,继而恍然大悟:“哎呦哎呦,在你面前可不敢造次。”

这位许晴电影学院的同班同学听了之后哈哈大笑。

明清阿姨接受我采访的时候,也是许晴决定要跟尤勇分手的时候,这才有了后来尤勇拉我去城市宾馆泪唱《跟往事干杯》的一幕。那会儿,还没王志文啥事,到他跟许晴拍拖,已经是在尤勇之后,或之后的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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