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秋浦园门口的石凳上,太阳火辣辣的,这是盛夏的太阳啊,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二十几岁我何尝不想有个家:我的家在十二岁那年散了?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二十几岁我何尝不想有个家:我的家在十二岁那年散了

二十几岁我何尝不想有个家:我的家在十二岁那年散了

我走在秋浦园门口的石凳上,太阳火辣辣的,这是盛夏的太阳啊。

可是我丝毫不觉得热,我仰头看着头顶的天空,万里无云。

“悦儿,你怎么坐在大太阳底下。”

爸爸气喘吁吁跑过来,看得出来,他的神情不如从前,上次眼角被舅舅打破,现在还有深色的印痕。

“悦儿,咱们去那边的肯德基坐坐,你最喜欢吃肯德基。走走走,爸爸给你买,你想吃什么爸爸都买。”

“不了,肯德基店里面太冷,我怕冷。”

“冷啥冷,你看看这天,爸爸都出了一身汗。”

我看着爸爸,确实,爸爸出了一身汗,额头上还有大颗大颗的汗珠。

我坐在石凳上没动,爸爸看我没动的意思,讪讪地擦了擦汗。

“要不,咱们去那边树底下。”

这次我很听话,起身去了树底下。

爸爸在我坐到树底下后,一溜小跑,去买了一堆东西,加冰的可乐、奶茶、薯条、炸鸡、汉堡,

“悦儿,都是你喜欢吃的。”

此时的爸爸,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样子。我记得我发现他家外有家的时候,他和我谈话,镇定自若,还不惜威胁我。那时候爸爸说,一旦他们离婚,外公的身体会没有足够的钱支撑,舅舅的工程也会受到影响。那个时候的爸爸,很威严,很胸有成竹。

现在,他一副讨好我的样子,说话也没有以前的底气了。

我没有吃那些东西,这堆东西,让我想到我12岁生日那天,他给陆文婷买的那堆东西。

“吃啊,看着爸爸做什么,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爸爸知道你心里面难受,爸爸也难受。可是日子还得过,是不是?”

爸爸好言好语劝说我,这样子,很慈父。

“爸爸,白丽娟呢?”

“啊——”

爸爸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竟然开口问白丽娟,他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妈死了,白丽娟是不是很高兴?再也没有人挡她的路了,她是不是做梦都能笑醒?”

“悦儿,她......”

我不看爸爸,看着远处玩耍的孩子,那些小孩子身边有爸爸也有妈妈。

“爸,你看那边,那个骑滑板车小女孩,她爸爸在跟着她,是害怕她摔倒吧。那边那个是她妈妈,拿着水壶。他们真幸福。”

爸爸咽了口唾沫。

“悦儿,爸爸知道错了。爸爸是真心实意想和你妈妈复婚,我们是一家人,爸爸就是想着我们和和美美在一起,多好。可是你妈......”

我不看爸爸,看着骑滑板车的女孩。

“我小时候也和她一样,很幸福。有爸爸妈妈疼着,那时候爸爸虽然很忙,但总是挤出时间来陪我。那边那个滑梯爸爸还记得吗?我记得五岁时候,我滑滑梯,从上面摔下来,磕烂了头。爸爸心疼坏了,抱了我一晚上。

爸爸你看,额头的坑还在。”

我撩起额头的刘海,把那个坑露出来给爸爸看。爸爸想要摸摸那个坑,却终究没有摸到。

我放下刘海儿,心中冷笑。

“可是,爸爸有钱了,回家少了,他整天忙,最后忙到了别人的床上,还和别人有了儿子。爸爸永远抛弃了我和妈妈......”

“不是不是的,爸爸一直都爱你,爸爸知道爸爸做了错事,但是爸爸一直都爱着你......”

“12岁生日那天,我看到了爸爸给别的女孩买了东西,那些都是我喜欢吃的。爸爸在我生日那天陪着别人,爸爸忘了我的生日。爸爸再也不是我爸爸了。”

“悦儿,别这么说,爸爸永远都是你爸爸。”

“爸爸,你愧疚吗?对我,对妈妈?”

爸爸不吭声了,我直愣愣看着他,她咳嗽了半天,总算开口了。

“爸爸对不起你妈妈。”

“可惜啊,我妈妈再也听不到了。你们成年人的世界,我不懂。我知道,我没有妈妈了,往后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给我做饭洗衣服了。爸爸,是不是?”

“悦儿,别这么说,你还有爸爸,爸爸不会不管你。”

“爸爸怎么管我?以前,爸爸只有我一个女儿,现在爸爸还有个儿子,还有陆文婷,爸爸的心里早就没有我了。”

“悦儿,不是的......”

“爸爸,你想补偿我吗?”

“想,想,爸爸做梦都想补偿你。”

“那好。如果妈妈在,我上大学肯定没问题,可是妈妈走了,我上不了大学了。今天清华的老师打电话,说我被录取了,爸爸,我还能上大学吗,能去清华吗?”

“能,能,怎么不能,爸爸就是砸锅卖铁,也得供你上清华。”

“谢谢爸爸。可是爸爸现在也没钱啊。”

“这个你不用管,爸爸自有办法。我女儿考上了清华,这是多光彩的事。”

“清华的学费倒是不贵,但北京的消费很贵。”

“没事,爸爸就是砸锅卖铁,爸爸就是吃糠咽菜,也不会让你受到委屈,也能把你供出来。”

“我不相信,白丽娟会同意吗?爸爸还有儿子要养啊。”

“她管不了爸爸,爸爸的钱爸爸自己掌握。爸爸肯定让你上清华。”

我面无表情看着爸爸,表示不相信。

“悦儿不相信吗,爸爸一会儿就回去拿钱,先把学费给你拿出来。生活费,爸爸每个月打给你。学费一年多少?”

“爸爸,陆文婷也要上学,爸爸要养三个孩子,哎——”

“没事没事,陆文婷就是个混混,她连高考都没有参加,不用管她。至于你......弟弟,还小。”

我扭过脸,不想听爸爸再说下去,爸爸也知道不能再刺激我。一个劲儿给我说好听的,我说什么,爸爸都接住,都信誓旦旦地承诺。

我一直都和平静,平静的和他说话,平静的和他说着过去的温馨。

爸爸永远不会知道,平静的表象下,我的心在滴血。

我和爸爸分开的时候,爸爸答应,学费他全出,生活费一个月两千。爸爸还说他马上就把钱拿出来。

我知道,这一刻,我的生物学上的爸爸,是动了真心的。

而我,就是要他这点真心。

(故事来源于半两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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