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全国第二届英模代表大会在北京举行,不少朝鲜战场上的英雄们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回国。其中有位叫赵宝桐的英雄,他可是空军部队的王牌飞行员,出场就颇受瞩目,连毛主席也对他赞叹有加。不过,这些赞誉赵宝桐不太在意,却把心思全部放在一位记者身上。

飞行员赵宝桐回国(王牌飞行员赵宝桐与女记者情投意合)(1)

图|赵宝桐

面对赵宝桐的猛烈追求,时间一长女记者心动了,在接触中感情迅速升温。然而,答应和赵宝桐恋爱前,记者来了个约法三章,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赵宝桐却犹豫了。那么,记者提了什么要求?赵宝桐答应了吗?他又有着怎样的经历?我们不妨先简单了解一下:

赵宝桐的蜕变

赵宝桐,辽宁抚顺人,因家境贫寒,父母又接连去世,年幼的他很早就开始自力更生。当年,他给地主家做过工,在日本工厂当童工,期间受尽屈辱。还未成长起来的赵宝桐如水中的浮萍,又像棵随时被践踏的小草般,生命多次遭受威胁。

终于等到1945年日寇被赶出中国,赵宝桐当即就参加了东北民主联军,后在解放战场上参加过临江、本溪、马场等战斗,作战经验十分丰富。1948年,赵宝桐如愿加入共产党,次年以优异的成绩和较好的身体素质被调到航校,学习先进的飞行技术。

在调到空军部队前,赵宝桐没有接触过相关专业,对飞机也是一窍不通,对此他有些慌。可事实证明,赵宝桐的天赋有多逆天,第一次试飞就让教官大惊,直呼是天才飞行员。此外,赵宝桐对所有仪器仪表也是一看就会,操作起来根本不像新手,说他是为飞机而生的也不夸张。短短一年时间,赵宝桐就以优异的成绩毕业。

与此同时,邻国朝鲜爆发战争,战火甚至一度烧到鸭绿江,我国立即作出“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重要决策。前期,中朝主要集中在陆地作战,一连发动几次战役,成功将联合国军打退至三八线附近,转而双方进入相持阶段,我方空军也已经身处朝鲜。

飞行员赵宝桐回国(王牌飞行员赵宝桐与女记者情投意合)(2)

中国空军发展时间较短,空中作战经验也几乎空白,而美军装备精良且富有经验,双方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即便如此,赵宝桐等一众飞行员丝毫不惧,发扬艰苦奋斗和排除万难的精神,克服重重困难,最终完成耗时四个月的编队作战课目。

攻不破、打不烂的“空中坦克”

1951年7月10日,中美双方进行停战谈判。谈判桌上,美方依旧傲慢无礼,一本正经扮演强盗,将胡搅蛮缠运用到极致。如此一来,我方严词拒绝,谈判会议也不欢而散。8月中旬,美方仗着空中优势,制定了为期三个月的“绞杀战”计划,企图摧毁我方的供给线。

由于我方没有制空权,美军肆无忌惮投放大量炸弹,志愿军阵地遭到毁灭性的轰炸。青涩的飞行员们赶鸭子上架,抱着视死如归的精神奔赴前线,为国而战!首先,我军派出空四师出战,开赴安东前线。9月25日,敌我双方空中激战就此展开。

当天,敌112架轰炸机对顺川、安州、平壤等地进行轰炸,交通线、供给线以及发电站这些重要地段损失惨重。空四师马上派出16架飞机迎战,12团1大队队长李永泰率6架飞机作为第三梯队,协同苏联友军110架飞机参战,战斗激烈程度是空前的。

不料,第三梯队刚进至安州上空时,就迎面遇到了8架敌F-86。李永泰迅速发出作战指令,可很快就有大批敌机支援,第三梯队被围困,队长李永泰也与僚机失去联系。情况非常紧张,现有4架敌机同时对付李永泰,而他的战机多处中弹,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李永泰心一横,咬牙就奋力爬升至万米高空,紧接着冲到敌机面前,找准机会按下炮钮。不巧的是,军械系统被打坏了,李永泰只好选择逃脱,不过机会很渺茫。美方大多都是作战经验丰富的飞行员,瞧着李永泰的举动多少猜到了点,立即朝他猛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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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李永泰

周旋时,李永泰驾驶的战机机翼、机尾多处中弹,操纵起来异常沉重,跳伞是行不通了。李永泰与敌机多次周旋,别看机身笨重,但在他的操作下十分灵活,敌人每次都是差点打中目标。多次下来,李永泰终于找到机会摆脱围追堵截,成功出逃。

李永泰这次算是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美方的“王牌空军”也不过如此。据地勤人员检查,他驾驶的飞机中弹30余发,56处受到损伤,苏联友人见状觉得很不可思议,惊叹道:“这哪里是什么飞机啊,简直就是坦克!”这场战斗,12团首创击落F-86的纪录,不仅大大鼓舞了飞行员们,还成为空军战斗力发展进入新阶段的重要标志。

“空中之王”横空出世

10月20日,我军空四师结束战斗,退至二线进行休整。同一时间,赵宝桐所在的空三师开赴安东前线,共计50名飞行员,飞行时间均为60小时(美方均超过2000小时)。接下来等待赵宝桐他们的是,实力强悍、装备精良的敌人,一场殊死较量的决斗即将展开。

经过之前与我方空四师的交锋,美方先后被击落4架飞机,对骄傲的他们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为了将面子找回来,敌军加大“绞杀战”力度,空中的轰炸机越来越多。对此,空三师没有着急应战,他们结合实际情况,总结战斗经验,制定计划,势必灭了敌人的威风。

此时,赵宝桐任7团3大队副大队长,得空就会去找空四师的飞行员请教,盼望着自己也能英勇歼敌。11月4日,万里无云,天气晴朗,十分利于飞行,赵宝桐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真希望在这种天气打上一仗,教训教训那些目中无人的美军……

谁知竟真的事随心想,赵宝桐很快收到了起飞命令,根据情报得知:敌方派出78架飞机进犯清川江、定州、博川等地,另有50架飞机在价川、宁边方向策应。空三师当即派出22架飞机作战,赵宝桐也在其中,这是他第一次参加空战,激动的心情难以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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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牟敦康

不过一会儿,耳机里传来大队长牟敦康的声音,“大家注意了,前面就是敌机。”定睛一看,6000米外大概有10余架F-84轰炸机,高度约4000米,阵型分为上下两层。赵宝桐等所有飞行员加快速度往前飞,仔细观察附近的情况,突然这些敌机朝海上窜去。

根据指示,3号机赵宝桐率僚机范万章紧随其后。由于角度原因,赵宝桐迟迟没找到机会开炮,这时一串串弹光从右后方朝敌人射去,是僚机范万章!虽然这次没有击中敌机,却也很好打乱了敌人的阵脚,保护了长机,可赵宝桐的情况可不妙。

他没有掌控好俯冲的速度,瞬间掉进了20多架敌机的中间,赵宝桐当机立断,猛地向上拉动操作杆。一道道弹光从后方射来,赵宝桐牟足了劲驾驶,暂时逃脱了追击。等他再次回过头,眼前的景象让他心惊,自己的僚机和其他飞行员都不见了。

关于单机作战这点,是不符合战术原则的,赵宝桐马上报告大队长:“我看不到你们了!”大队长当即给出指示:“看不到也要保持空域,继续作战!”刚才的孤独感瞬间消散,赵宝桐赶紧稳定心神,此时敌机的阵型已经被搅乱,散乱的敌机东摇西晃地躲避攻击。

赵宝桐快速加入到战斗中,猛地向下俯冲,正巧前方600-700米处有4架敌机在穿插转弯,赵宝桐顺势咬住一架敌机不放。按照敌军的惯用战术,背后一定要万分注意,他趁着空隙回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几架敌机已经来到赵宝桐的身后,随时准备发起进攻。

空战形势变化迅速,飞行员首先要做到的就是避免攻击,如此才有胜算。赵宝桐也深知这点,用最快速度朝最前方的僚机开了两炮,随即向上拉动操作杆。下一秒,身后的敌机就对准刚才的地方疯狂射击,真的好险啊!要是动作再慢些或犹豫个几秒,可能命就没了。

这时,飞机进入了螺旋下坠,赵宝桐始终保持冷静,正确做好处理,终于在300米高度时,他改出螺旋,再次朝上空行驶。与一架先前被他击中的敌机正好擦肩而过,机身冒着黑烟急剧下降,一头扎进江湾的泥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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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赵宝桐发现有一架敌机掉头想跑,他操纵战机紧紧跟上,600米、500米……300米,越来越近了。“咚!咚!咚!”敌机被成功击中,最终掉落在小山坡上爆炸了。面对这个结果,赵宝桐非常满意,首次空战便击落两架敌机,这是空三师首开的歼敌机纪录。

首歼美“王牌”飞行员,回国参加群英会

空三师有了赵宝桐开个好头,其余同志纷纷斗志昂扬,士气大涨,战斗时凭借机智勇敢,让敌机吃了好几次亏。11月23日,赵宝桐在此期间,击落、击伤F-84敌机各一架。11月30日,大队长牟敦康在对战敌F-86时不幸牺牲,由赵宝桐接替大队长一职。

相对于F-84敌机,F-86要更为先进,美国也是倚仗这款机型十分嚣张。赵宝桐多数时间都在研究F-86,发誓一定要打下F-86,给牺牲的大队长和同志们报仇,也为挫挫敌人的锐气。12月2日,复仇的日子终于到了,赵宝桐带领众人起飞,后在清川江上发现大批敌机。

好家伙!迎面飞来整整20架F-86敌机,这让赵宝桐兴奋不已,复仇的烈火在心中熊熊燃烧,冷冷地说:“今天就好好会会这F-86战斗机,为牟大队长和弟兄们报仇!”他立即通过无线电向队伍下达指令:敌机在下方,快把队编好。很快,飞行员们投入到紧张的作战中,赵宝桐盯上一架敌机,正准备有所动作,就见这架敌机被打散,趁机逃走了。

错失好机会,让赵宝桐一时有些郁闷,刚想寻找新目标来着,就瞧见有两架敌机从其他空域钻出来,目测已经穿过清川江口,准备向海上飞去。他在心里喊道:这回可不能再让你们溜了。赵宝桐非常谨慎,小心地跟在敌机身后,刹那间他瞄准一架敌机,狠狠开炮。

就算是“王牌”战机F-86又怎样,直接被赵宝桐的炮弹击中,直冲冲掉进了大海。一架敌机搞定!敌僚机见状自知打不过赵宝桐,立即做半转弯就要逃跑,赵宝桐可没这么好说话。他凭借高空优势,一推机头,几秒钟就追上了敌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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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机也知道保命要紧,马上放了增速器,将距离拉开一大截,赵宝桐那叫一个不爽,更不愿意放过。他再次追上敌机,这次的飞行高度低于敌机,赵宝桐心里当即就有了主意。他稍稍带点机头,用光环套住敌人的僚机,随即就发射炮弹。效果不错,这架F-86也被击中,一头从高空栽了下去。

由于赵宝桐搞得动静太大,前面的敌机飞行员回头一望,见到这一幕人都傻了,赶紧逃命。许是被赵宝桐强悍的实力震撼到了,敌飞行员顿时手忙脚乱起来,驾驶的F-86摇摇晃晃,完全看不出专业性。赵宝桐当然不会让他跑了,嗖的一声又追了过去,可惜炮弹没了,出于安全考虑,只好作罢。此战,赵宝桐击落了两架F-86敌机,首开击落美国“王牌”飞行员的纪录。赵宝桐也在军中名声大噪,消息传回国内,我国领导也是十分欣赏。

1952年,赵宝桐被授予“一级战斗英雄”荣誉称号,荣获两次特等功。恰逢国内正在举办英模代表大会,赵宝桐等志愿军英雄组成归国代表团。正是因为这次回国,赵宝桐遇到了想要携手度过一生的人,她就是《人民日报》的女记者金凤。

金凤作为新时代的知识女性,将工作摆在第一位,当有人向她表达爱慕之情时,金凤总会委婉拒绝,这一拖她就成了大龄女青年。别人或许会找对象着急上火,可金凤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她坚信自己的另一半肯定会出现。

原定的采访记者因生病去不了,金凤“临危受命”,被派到天津迎接志愿军代表团。对这次的采访,金凤做了充分准备,搭载赵宝桐等同志的列车到达天津后,金凤立即上了列车。得知是记者采访,团长热情地领着金凤去见3位空军英雄。

第一次见到真人,金凤心情非常激动,她一眼就注意到比较腼腆的赵宝桐。据她所知,赵宝桐是击落敌机最多的人,便想着多采访两句。可金凤问一句,赵宝桐就答一句,不愿意多说。不过几分钟时间,赵宝桐就满脸通红,显得十分羞涩,其余两位英雄看破不说破。

飞行员赵宝桐回国(王牌飞行员赵宝桐与女记者情投意合)(7)

终于等到金凤采访别人,赵宝桐紧紧盯着她,眼里的喜悦都要溢出来了。金凤似乎发现了这股炽热的视线,立马转头望去,赵宝桐也迅速心虚地移开,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可当金凤收回视线,赵宝桐又不自觉看了过去,爱情的种子就在此刻开始发芽。

之后的日子里,赵宝桐都感觉自己魔怔了,睁眼闭眼都是金凤,她的一颦一笑深深刻在自己的脑海。想着想着,赵宝桐才发现自己的脸又红又烫,接着回想起金凤美丽的背影,又不受控制心跳加速,看来他真的坠入爱河了……

就这样,赵宝桐每天都魂不守舍,总想和金凤再见一面,顺便表达自己对她的爱意。可他战斗是把好手,遇到这些情情爱爱方面的事情却一窍不通,愣是没想到个靠谱的法子。一天,有位战友找到赵宝桐,提醒道:“你现在紧不紧张啊,演讲稿准备好了吗?”

演讲稿?赵宝桐一下没搞清楚状况,摇了摇头。见状,战友赶紧凑过来,大声说道:“每个战斗英雄都要上台讲话,你没有演讲稿怎么行?明天就要用的,你今天赶紧弄好哈!”

过了许久,赵宝桐还是没有动笔,脑中也是一片空白,不禁为这事烦恼起来。突然,他灵光一闪,可以去找记者金凤帮忙啊!说干就干,赵宝桐鼓足勇气,拨通了金凤的电话,等待期间他心跳极快,仿佛要蹦出来一样。

“喂,你好……”电话那头传来金凤温婉柔和的声音,赵宝桐此时更加紧张了,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说明自己的请求。另一头的金凤觉得这人很有趣,嘴角忍不住上扬,当即表示愿意帮忙。很快,二人约好时间进行面对面交谈,在喜爱的姑娘面前,赵宝桐显得十分害羞。

在采访过程中,青涩的小伙子细细打量着眼前的金凤,心底的爱意更加浓厚,可对上她的眼睛,总是会脸红。就这样,两人交谈了几个小时,赵宝桐将自己的经历毫无保留地告诉金凤。她也被赵宝桐的爱国情怀深深打动,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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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伟大领袖毛主席

回到家后,金凤立即着手开始写报告,连夜赶出了六千字的报告交给赵宝桐。看着心爱的女子眼底的乌青,赵宝桐既感动又羞愧,真诚地表达自己的谢意。此外,赵宝桐还受到了毛主席的接见,得知赵宝桐在朝鲜战场的战绩,主席大赞道:“打飞机我可不如赵宝桐!”

情投意合,约法三章

因为志愿军代表团还要在北京待段时间,赵宝桐将更多时间放在如何追求金凤身上。自从上次一别,已经有段时间没见了,赵宝桐便打电话邀请金凤去公园游玩,对她之前的帮助表达感谢。那天,两人敞开心扉聊了许多,得知对方没有对象时,都默契地笑了。

后来,赵宝桐时不时就约金凤出去,两人的关系也愈发密切起来,在一点一滴的相处中,金凤也生出了倾慕之情。终于有一天,赵宝桐感觉时机成熟了,满脸诚恳地对金凤说:“我想找一个能和我互相帮助,工作能独立的同志当伴侣……如果你也满意我的话,我希望我们可以发展进一步的关系。”短短几句话因为他太急,说起来结结巴巴。

可这并不重要,金凤可以感受到赵宝桐的真心,也承认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自己对他产生了友情之上的感情。可她并没有急着给出答复,考虑到各方面的因素,还是决定回家考虑一下。之后,金凤就这事认真考虑起来,虽然心里有赵宝桐,但自己更不想受到约束。

再一次见面,金凤直接切入主题,说:“答应我3个条件,我就同意在一起的事情。”对此,赵宝桐开心极了,可听完后他却陷入了沉思:

第一,我坚持独立工作;

第二,我不会跟着你调来调去,我要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第三,我希望你不要有封建思想或大男子主义,要理解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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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金凤和赵宝桐合影

原来,当时记者采访的对象大多都是男同志,金凤担心赵宝桐会心里不舒服,从而让两人的感情受到影响。前面两条赵宝桐乐呵呵地答应了,可听完第三条他沉思了许久,最后坚定地说:“你放心,这是你的工作特点和需要,我完全可以理解,也充分信任你。”

就这样,赵宝桐和金凤确定了恋爱关系,他也在不久后再次入朝作战。相比较他人顺风顺水的爱情,赵宝桐和金凤这对情侣受到了许多阻力。首先就是双方领导,对两人的结合颇为不满,异议众多。这叫赵宝桐有些胆怯,可心中仍放不下金凤。

一天,空军司令刘亚楼找到赵宝桐谈工作,闲暇时说起这事,听完二人的故事,刘亚楼哈哈大笑,知道赵宝桐在苦恼什么,刘亚楼安慰道:“你们很般配,别人的看法不重要,可千万别错过了,你最好回国就结婚!”这次谈话后,赵宝桐坚定自己的内心,自此从未动摇。

飞行员赵宝桐回国(王牌飞行员赵宝桐与女记者情投意合)(10)

图|刘亚楼

1953年8月5日,在一片祝贺声中,赵宝桐和金凤走进婚姻的殿堂。婚后,两人相濡以沫、互帮互助,携手走完了幸福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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